心劍 影刀 封魔錄(14)同人續寫 .
4、落梅點點 隱霧山,山間小屋。 溫雙齊的耳邊一直想著窸窸窣窣的聲響,可他好像一直沉在水中,根本醒不 過來。無盡的壓抑讓他有些窒息,忽然大喝一聲,強撐開了沉重的眼皮。 依然是那個光線昏暗的茅草屋,從打開的窗子口望出去,彌漫在外頭的水氣 依然花非花,霧非霧,騰蛇乘霧。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只覺得腦子里 好像被刀割一樣的疼痛,完全抬不起頭來。他雖然不嗜酒,此時卻像是喝了幾缸 酒,一場宿醉一般。 「我……我在哪里……」溫雙齊呻吟似的叫喊道??墒窃捯怀隹?,迎面就見 到了三張嘻嘻yin笑著的臉,六只像貪狼一樣的眸子,正直直地望著他,讓他心里 毛骨悚然。 「你們……」溫雙齊幾乎還沒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只能從頭開始回想。他 和妍妍,路遇大雨,只能逃進山里人家避雨。山上的人家,住著三位兄弟。這三 人很是好客,拿出rou脯和美酒招待。他和妍妍吃了酒和rou食,伺候便沒了任何記 憶。 妍妍!他猛然醒悟過來,沖著面前三張陌生的臉孔叫道:「妍妍呢?」在喊 叫的時候,他的拼命地想要讓自己站立起來??墒菕暝藥紫?,卻發現自己的手 腳,已經被牢牢地捆綁在了凳子上。 他的身體幾乎和屁股下的椅子成為了一體,也不知是什么人,將他的上半身 捆綁在椅子的靠背上,雙腿和凳腳縛在了一起。 「你們干什么?快放開我!」溫雙齊大喊,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拼命地拉扯 著手腳上的繩子??墒悄切├K子很是牢固,即便是他用盡了全力,還是無法掙脫 出來。 「妍妍,你在哪里?妍妍!」溫雙齊倒不是很擔憂自己的身家性命,他唯一 在乎的,卻是林欣妍的安危。 「你終于醒了?」說話的是三兄弟中的老大孫銀澤。他瘦長的個子,看起來 卻像是一幕鬼影一般,令人心里直發毛。 「你在找你的女人嗎?瞧,她在那里!」老二劉夏劍嘻嘻地笑著,一根幾乎 像是僵尸一樣的手指,直直地指著溫雙齊的身邊。 溫雙齊的身邊,是一張黑黝黝臟兮兮的床,他最是心愛的女人,此時正被捆 綁在床上。兩條手臂被左右綁在床頭兩側,雙腿也分開著,一左一右地吊在床尾 的柱子上。不過此時,林欣妍看上去好像還在昏迷之中,一動不動,但是她大腿 上的裙子,已經被掀了起來,露出兩條亮得晃人眼目的修長玉腿來。 「妍妍!妍妍!」溫雙齊大聲地叫喊著,只道是床上的女人不過是睡了過去 而已,只要鬧出一些大的動靜來,便能把她驚醒。 「別費勁了,小白臉!」老三房鐺看上去也像變了個人似的,不停地拍打著 溫雙齊的臉頰說,「還有半個時辰,她就會自己醒過來。在這半個時辰里,你就 算是叫破了喉嚨,她也是聽不見的!」 「你們,你們這是什么意思?快放開我!」溫雙齊心里已經明白,定然是落 在了采花賊的手里。早就來神劍山莊之前,他已聽聞,江南近日出了三個有名的 采花大盜,形影不離,已經禍害了無數良家婦女。如今江南總督正在全力緝拿采 花賊,可接連搜捕了幾個月,也是徒勞無獲。 難道……自己偏偏遇上了這三個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盜? 「放開我,放開我!」溫雙齊當下意識到不對勁,有些慌亂起來,掙扎地愈 發劇烈,漲紅了臉嘶叫。 「好!放開他!」不料,孫銀澤像很是大度地說。 不僅是劉夏劍和房鐺感覺詫異,連溫雙齊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三個yin賊, 辛辛苦苦地將自己和林欣妍麻倒,卻又要放了自己,不知是何道理。 「不過,放開你之前,你要先喝了這碗軟骨散!」孫銀澤的手里,拿著一碗 渾濁的水說。 軟骨散,江湖上人人皆知,一旦服用了這個藥物,就算你是武林盟主,一身 武功也只能放在那里當做一件欣賞品。 孫銀澤不由分說,掐住了溫雙齊的喉嚨,將一整碗藥水咕咚咕咚地替他灌了 下去。 溫雙齊心頭一涼,望著林欣妍,忽然感覺自己很是對不住妍妍。一路之上, 他本該竭盡所能,保護妍妍??墒恰浌巧⒁呀涀屗麜簳r失去了所有武功。 藥水的效果立竿見影,溫雙齊一服下去,就感覺渾身發軟,連指頭都抬不起 來,更別說運用內功了。 孫銀澤將一碗藥水灌得滴水不剩,又取出隨身攜帶的匕首,割斷了溫雙齊手 上的繩子。 「yin賊,我,我……」溫雙齊尚且想著要與孫銀澤三人拼命,可是還沒等他 站立起來,雙腿一軟,已是直直地撲倒下去,竟跌進了孫銀澤的懷里。 「大哥,這帖藥用得果真是妙!現在就讓這小子好好地看看他的新婚妻子是 如何被我們玩弄的!」劉夏劍和房鐺咯咯地大笑起來。 云鹿城外,梁王府。 要是韓冰秀沒有到過中都的皇宮,一定會以為自己是到了大內。金色的琉璃 瓦,紅墻雕龍,簡直與中都的皇宮一模一樣。身在其中,也看不出梁王府究竟比 大內小了哪半畝地,反而感覺比更寬闊,更奢華。 「梁王殿下,秀秀……」韓冰秀有些羞澀地說。 「不必說了,且隨我來!」梁王劉汾早已沒有了剛才在畫舫里的殷勤,又恢 復了一臉的如水平靜,帶著韓冰秀朝著內苑走去。 韓冰秀隱隱地激動起來。終于,她可以接近梁王的身邊的,無論如何,一定 要為夫君套出些可靠的情報來,才不枉了自己的這一番屈辱。在來時的路上,沈 嫣然不停地囑咐她,小心,小心!可是為了林豫,她寧愿粉身碎骨。 梁王府占地千頃,有人說,武林中輕功最好的俠客,從日出開始繞著梁王府 的圍墻跑,一直跑到日落,也不見得能夠跑得完。 梁王府雖然不像傳說的那么夸張,但是已經足夠讓韓冰秀嘆為觀止了。從進 了大門打開,她也不知道換了多少轎夫,足足走了好幾個時辰,終于將她送到了 內院。 轎夫在一座院子前停了下來。韓冰秀抬頭望去,院子前的門匾上,龍飛鳳舞 地寫了幾個大字,冰馨閣。這倒是與她的名字很是相符。 劉汾站在院子前,等著韓冰秀下轎。他走到韓冰秀面前,低頭在她的脖子上 柔聲道:「秀秀姑娘,畫舫里的琴音,令本王實在掛念。今夜……能否在為本王 撫上一曲?」 山間小屋。 溫雙齊咬著牙,恨透了自己的無用。平日里口口聲聲地稱,嶺南天下,唯他 們兄弟二人獨尊??墒乾F在竟然折在了三個yin賊的手里。 「呃……」林欣妍呻吟了一聲,身子在床上不由地蠕動了一下,漸漸地醒了 過來。 再烈的酒,喝下去,總會有清醒過來的時候。再強效的藥,同樣有藥性退去 之時。 林欣妍看上去也是頭疼欲裂,反復翻轉著自己的手腕,想要從繩子里掙脫出 來,可是努力了好幾回,皆是徒勞。 「這……」林欣妍呻吟道,「我這是在哪里?」 「妍妍!」溫雙齊用盡了力氣,大聲喊道。 「呀!溫哥哥,你……你怎么……??!誰把我綁了起來?快松開我!」林欣 妍虛弱地驚叫道。 「嘿嘿!小美人,你瞧你的溫哥哥,現在還能救得了你嗎?」劉夏劍竟在林 欣妍的身邊側身靠了下來,一雙色瞇瞇的眼睛在她的身上不停掃來掃去。 林欣妍的rou體雖然還被衣裳包裹著,可是青春的氣息根本不是那一層薄薄的 絲帛可是掩藏得住的。劉夏劍一靠下來,就嗅到滿鼻子的芬芳,好像置身在春日 的百花園里,不由地心旌蕩漾,意亂神迷。 「yin賊,快放開我!」林欣妍自詡武藝已經達到了能夠和她母親并駕齊驅的 地步,可是在繩索的束縛下,完全無能為力。 「yin賊?嘿嘿!」劉夏劍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掩著嘴笑了起來,「你沒猜錯, 我們兄弟三個,正是縱橫大江南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江南采花賊!今天算 你們夫妻運氣好,落在我們手里……」他一邊說,一邊愈發朝著林欣妍靠了進去, 「我們保證一定會讓你欲仙欲死的!」 「滾開!」林欣妍身為神劍山莊的大小姐,哪里受過這等屈辱,沖著劉夏劍 怒喝起來。 「嘿嘿,你這么個大美人兒,偏巧要嫁給這個沒用的男人,實在是可惜了!」 房鐺這時也加入進來,隔著衣衫在林欣妍的身子上不停胡亂地撫摸著。 「放開你們的臟手!」林欣妍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聳了起來,盡管是隔著衣裳, 還是令她惡心得連剛剛吃下去的果酒和rou脯一起都快嘔吐出來。 「你們,你們放開她……」溫雙齊朝前趔趔趄趄地沖了幾步,伸手要是cao他 放在桌子上的烏鋼唐刀??墒菍O銀澤早已看在了眼里,伸手就奪了過來。 孫銀澤將刀從鞘里抽出半截,細細地看了看刀鋒:「果然是一柄好家伙!卻 不知,你下面的家伙,是不是也跟你的刀一樣耐用呢?」說罷,忽然抬起一腳, 將渾身乏力的溫雙齊踢倒在地。 「二位兄弟,快來搭把手,將他的褲子扒了!不知道他看著自己的妻子被我 們玩弄,會不會也有反應呢!哈哈哈……」孫銀澤的話還沒說完,已經忍不住地 笑得前俯后仰。 家.оm 劉夏劍和房鐺聽了,更是二話不說,從床邊離開,一起朝著溫雙齊圍攏過來。 溫雙齊已是沒了武功,哪里是這三個彪形大漢的對手,馬上就被摁倒在了地 上,解了褲帶,褲子從兩條大腿上扒了下來。 溫雙齊的皮膚像女人一般白皙,卻健壯結實,布滿雙腿的毛發森然,充滿了 雄性的美感。 「不要!你們住手!」溫雙齊在林欣妍面前,勢必要保持一副謙謙君子的模 樣。此時竟連褲子都被人脫了下來,頓時感覺顏面無存,不敢再面對自己的夢中 情人,羞赧地滿面通紅,像是猴子的屁股。 溫雙齊的roubang健碩,完全看不出來,他這樣文質彬彬的人,跨間竟藏著如此 一副利器。當褲子一剝下時,那陽具頓時沖天而起,如擎天的rou柱。 林欣妍一見到溫雙齊的性器,也是羞得急忙別過頭去,甚至連叫喊都忘了。 「喲?你們兩個不是夫妻么?夫妻之間竟然還這么羞澀?」孫銀澤畢竟是江 湖老手,一眼就看出了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沒有他們說得那樣復雜。 「新婚燕爾的,想必小娘子還是不怎么熟練床事吧?今天就讓哥哥幾個,好 好地來教教你如何?」劉夏劍和房鐺可管不了那么多,將林欣妍的裙子高高地撩 了起來,纏繞在胸腹之處,露出她平坦結實的小腹來。 林欣妍的小腹,似玉砌的緩坡,勾勒了遠山的起伏,雪白的肌膚,更皎如明 月舒光,幾乎是銀白色的透明,將她內心的羞恥,映得纖毫畢露。 「你們……你們,不可以啊……」林欣妍已是羞恥到了極點,奈何四肢已經 被綁得動彈不得,根本無法拒絕,也無法反抗。忽然間,她感覺自己的眼眶有些 燥熱起來,濕潤的液體幾乎從眸子里涌出,讓她無處安身。 「混蛋!我,我要殺了你們……」溫雙齊盡管自己也是一副不堪的模樣,可 又怎么能忍心看著自己的愛人遭此劫難,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要和三個yin賊拼 命。 孫銀澤收刀回鞘,拿著帶鞘的唐刀,輕輕地朝著溫雙齊的下身一點,竟將他 的整根roubang都撥動起來,甩了一甩。 「呀!」溫雙齊忽然驚叫一聲,緊忙雙手護在了自己的襠下。原來,溫雙齊 時至今日,也不過是一介處子,私處更是沒有被人碰過。誰料今日,竟是一個男 人對他的roubang動了手。好在,孫銀澤的鋼刀是帶了鞘的,要不然他早已是命根子 不保了。 「嘿嘿,想不到你這年輕人還挺怕羞的嘛!怎的,難不成你的下頭沒讓女人 碰過嗎?」孫銀澤嘻嘻地笑了起來。 「老大,快來!」劉夏劍和房鐺忽然大叫起來,「想不到這丫頭還是個雛兒 呢!」 林欣妍已覺得下身涼涼的,這兩個yin賊已經脫下了她的褲子。 林欣妍的大腿和小腹,如銀沙皓雪,簡直就是一件完美無瑕的玉砌品,在兩 個yin賊面前煜煜發光,有如夜明珠一樣,奪人眼目。已把劉夏劍和房鐺看得眼都 不眨一眨,張大了口,津液直流。 「唔唔……你們,你們快給我把裙子蓋上……」林欣妍已是羞恥地無地自容, 打從娘胎里出世以來,除了她的爹爹林豫之外,還沒有第二個男人看過她的身體。 此時在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忽然裸露在這幾個yin賊面前,羞得已是連一 句完整的話都說不上來。 裸露在外面的皮膚,在幾個男人的注視之下,好像變得火辣辣的,隨時都有 可能燃燒起來。她簡直一刻鐘都待不下去了,重新提上褲子又嫌太慢,最簡單, 最有效的辦法,只能是用裙擺遮住她的要害。 「嘿嘿,這丫頭還是個不長毛的白虎??!哈哈!」劉夏劍的手指在林欣妍的 陰阜之上輕輕地摩擦著,那里吹彈可破的肌膚,也像是一枚剛剛被剝去了殼的熟 雞蛋,又白又水靈,卻是寸草不生。 原來,林欣妍天生無毛,雖然已經長到了二十歲的年紀,下身卻依然像嬰兒 一般光潔,好像只需輕輕一掐,就能掐出許多水來。 「妍妍……」溫雙齊見到林欣妍赤裸的嬌軀,也是忘了叫罵,一對眼睛不知 不覺地盯得死死的,片刻也不肯松開。 「哎呀!溫二哥,你,你瞧什么?怎么,怎么連你也……」林欣妍雖然不敢 正視那些yin賊,可是眼角的余光,還是會偷偷地掃到溫雙齊。畢竟,她對這個少 年并無反感。最主要的,溫雙齊還在一直追求著自己。 連溫雙齊自己都不可置信,心目中的美人兒,竟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向 他裸露了身子。他心里的感受,也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怒。這時聽到妍妍的叫聲, 頓時意識過來,急忙低下的頭皮,囁嚅道:「妍妍,我,我……」他的話已經說 不下去了,無論再美妙的言辭,也無法掩飾他現在的無禮和心中莫名的竊喜。 「溫哥哥?」孫銀澤笑著說,「原來你們不是夫妻???」他yin蕩地微笑著, 全然無懼地走到溫雙齊面前,細細地瞧了一眼,又轉頭望了望林欣妍,道:「想 來,是你這小子偷偷喜歡上這位姑娘了吧?是不是開不了口跟她表白?」 「你,你別胡說!」溫雙齊的怒氣瞬間消弭,竟變得有些畏畏縮縮,急忙否 認道,「沒有的事!」 「是嗎?那我們在你面前玩弄了這個丫頭,想必你也不會有意見的吧!」劉 夏劍說著,手指已朝著林欣妍的下身摳了進去。 林欣妍的美xue是粉色的,在雪白的身子上,就像水墨丹青在潔白的宣紙上, 抹上了一畫桃色。偏巧是著一抹桃色,給了觀者無限的沖擊,惹人留戀,惹人迷 戀。開啟那一抹桃色,里面是濕潤水靈的花徑,狹窄而幽長,通向凡人不可企及 的極樂巔峰。 「我果然沒有看錯,這丫頭還是個處女!」劉夏劍的手指又回了出來,指尖 已留了一層水色。從窗外涌進來的霧氣,很快將他的手指包裹,但那亮閃閃的顏 色依然不減。 「你要是不介意,我們兄弟三個,現在就替你調教調教這個丫頭如何?」孫 銀澤說著,褲子已經褪了下來。瘦長的身子,雙腿也同樣瘦長,像兩條筆直的柴 干。 溫雙齊當然介意:「你們,你們不要碰她!」 孫銀澤忽然走到他的面前,嘻嘻地笑著,沒有接過他的話頭,自顧自地說: 「小兄弟,好歹你我也算一場相識。等到我們兄弟幾個玩膩了,還是會把她還給 你的,你別擔心!哈哈!」 孫銀澤的roubang也跟他的人一樣,又細又長,掛在兩腿中間,勃起的guitou幾乎 垂到了她的膝蓋。他一邊笑著,一邊不緊不慢地朝著床上爬了上去。 「yin賊,你要干什么?快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林欣妍慌亂之中,大 小姐的脾氣又發作了,差點暴露了身份。 「我可不管你是誰!哪怕你是中都皇城里的公主,今天落到我們兄弟幾人的 手上,就別想全身而退了!」孫銀澤說著,慢慢地朝著林欣妍的身體壓了上去。 劉夏劍饒有興致地望著惶恐的林欣妍,瞇上了眼睛:「看來,是一個出道不 久的女俠吧?不過正好,我們兄弟別的不愛,只愛玩弄江湖上的那些自命不凡的 女俠!」 孫銀澤幾乎是把自己的roubang從胯下撈起來的,就算是雙手相握,巨大的guitou 依然長在外頭,讓他的性器看起來像一把金瓜錘。此時,無論是錘頭還是錘柄, 已經堅硬無比。他微微地朝前頂了頂后腰,guitou已是擠開了林欣妍的rou縫,花徑 袒露。 「不要!你們不能這樣……啊嗚!唔唔!」直到這時,林欣妍才感到害怕起 來。在神劍山莊里養尊處優,從來也沒經歷過這樣的事,緊張的心兒頓時縮緊, 讓她有些窒息。所以,林欣妍只能大叫,但她剛開口,一團不知是何物的軟綿綿 的東西,已經塞進了她的嘴里,讓她再也發不出清晰的字音來。 「不知道,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我們cao,你會不會也有反應呢?」劉夏劍 笑道。 「放開她!放開她!」溫雙齊發瘋似的狂叫著,又是撲了上來,要和這三個 yin賊拼命。 房鐺早已抬起一腳,將溫雙齊踢了開去,罵道:「廢物!」 「老大,你趕緊的!你完事了,該輪到我們兄弟幾個了!」劉夏劍催促道, 「這幾日被官府追捕,日日躲在這茹毛飲血的大山之中,終日也見不到半個人影。 今日終于來了個絕色小姑娘,也該我們兄弟重新開葷了!」 孫銀澤也不客氣,不顧林欣妍拼命掙扎的身子,伸手抱緊了她的腰,將roubang 輕輕地朝里推了進去。剛進入寸許,便感到前頭便一層軟軟的薄膜擋住了。他立 時氣沉丹田,大喝一聲,虎腰猛挺。噗哧一下,大半截陽具已牢牢地捅了進去。 「啊嗚!」林欣妍忽然一聲含糊的慘叫,秀目圓睜。萬沒想到,自己的處子 之身,竟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被破了。 孫銀澤低頭,林欣妍的rou縫里,已經泌出了點點鮮血,紅得像冬日的落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