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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艷香在線閱讀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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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北方的冬冷得并非尋常,冰霜鋪在地上,比月亮白。

    二樓房間的炭火燒得很旺,而雪男卻覺得冷,他團在被窩里,用手抱住自己的雙膝。這動作幼小又無辜,不像是大人做的,但他可以把自己當作狐貍,閉上眼,就是一只毛絨絨的小狐貍。

    他真希望自己是只狐貍,因為他覺得自己不如狐貍,狐貍可以追著人到處去,而他只能窩在房間里等人來,等一個少年人。

    人在無事可做的時候,總會想入非非,假裝狐貍的人也是如此。

    雪男不知當初那個在他身上寫戲本的呂郎如今怎么樣了,但他記得呂郎教他的東西——說野史里的帝王將相,說月亮下的游子思婦……雪男聽不懂,卻覺得美,那些飄渺在幻想里的東西,就像雪男鐘愛的戲和別人的小狐貍一樣,可望而不可及。

    呂郎還教他寫字,他會寫自己的名字。雖然那字寫在他身上,映在銅鏡里,和他的身體一樣臟賤,但也不失為日后無聊消遣的手段,誰叫他遇上了少年。

    風華正茂,玉樹臨風,卻偏偏少了一只狐貍的少年人。

    雪男用指尖沾水,在桌子上寫自己的名字,他以為那是自己的名字,其實不是,他私下里練過很多遍,可從一開始就錯了。呂郎教他寫的是“雪華”,不是“雪男”,因為呂郎喜歡老板娘,他喜歡雪男的背身,這樣把他壓在桌子上cao的時候,可以在情欲上頭時意yin自己正在侵犯的是老板娘,但雪男不知道這些。

    “你確定自己叫這個名字嗎?”少年扶腮敲起桌子。

    雪男點點頭,說曾經有客人教他寫過。

    “你叫雪男?!鄙倌暾f的是肯定句,但雪男還是回了聲“嗯”。

    “雪花的雪,男子的男?!鄙倌暾泻粜P拿來筆墨,在幾案上鋪開宣紙,寫下兩個字。

    都說字如其人,少年的字如狂風勁草,也如他脾性里的陰晴不定,一撇一捺潦草凌厲,卻又在旁白寫了兩個小字,是端端正正的楷書。

    “你剛剛寫的是雪華,同雪花,你被人騙啦?;蛘哒f那人把你當雪花?!鄙倌辍〗忉尩???蓞卫芍粫蜒┠挟旀蛔?,不會做雪花。

    少年人才有的詩意風流,或許讓他認為婊子也情有可原,甚至別有韻味。

    “這才是你的名字,如雪的男子……”這也不是這個名字的本意,老板當初給他起這個名字,是為了給他留個紀念,紀念他多年前最后做男人的那個雪夜。

    “在雪原上生活的小公狐貍?”而這是少年給他的定義。

    他揉揉雪男的頭,讓雪男坐到他的腿上,然后將筆放到雪男手里,雪男不會用筆,通??腿擞霉P也不是讓他握在手中的。呂郎用筆在他身上題詩作畫,其他客人……

    其他客人用那根細東西捅進他的身下,可他根本不滿足,他還想要更多,更大的……雪男坐在少年的腿上,握筆的手隱隱發熱。

    少年握住雪男的手,一筆一畫在紙上運勢,可寫出來的字明顯和剛剛兩個字都不同,既不是雪男,也不是雪花,第一個字結構很復雜,他握著雪男的手在紙上描摹了很久。

    “念什么?”雪男看著宣紙上書寫復雜的兩個字,問少年。

    少年放下筆,攬住雪男的腰,抱著他在他的頸窩里蹭,說:“好好練,等你寫會了我就告訴你?!?/br>
    雪男模仿少年的手勢握住筆,可筆鋒落在紙上的一瞬間,墨跡就浸染開來,他是初學者,那兩個字又極其復雜,況且少年順著他的肩頸一路向下,手也輕挑,剝開他的衣服,撫摸皮膚上凸起的肋骨,還有肋骨上緊張的兩顆乳尖。

    最終筆墨顫顫巍巍弄了一紙,紙上還掛著yin水,混著墨漬,滴滴答答弄了滿地。

    少年也在雪男身上寫字,寫的全是自己的名字;雪男下面的小洞里正往外冒水兒,全是自己剛剛弄在里面的。這樣,好像就從里到外都給雪男蓋滿了印記,讓小狐貍從里到外都屬于自己。即使這只小狐貍不認字,也不知道少年的名字。

    濃情繾綣是真,一別多日也是真,雪男有時覺得只有自己是假的,少年不來的日子里,他喜歡睡覺,做夢,半夢半醒的時候,他想到少年給他口,就疼醒了,然后笑。即使房間空無一人,但又仿佛各處都留有少年的余溫。

    少年有時一走很多天,雪男就在二樓等。

    最近花街柳巷的異族人越來越多,他們不喜歡雪男,也不需要雪男陪,少年不來,雪男就沒有客人,他被孤立,又或者說男妓本就互相輕賤,每個人都被孤立。雖然被孤立,但上至老板下到伙計,娼館里上上下下都對他客客氣氣,好吃好喝相待,可以說這是他入行十余年來最安然自在的時候。

    老板娘甚至都對他眉開眼笑,說他運氣好,遇上貴人了,還讓他別總在館里憋著,喜歡唱戲,就去隔壁戲樓聽聽戲。老板娘第一次對他說這種話,仿佛她不是娼館老板娘,而且家中長姊,親切溫和。

    可與少年相處的這些時日,雪男越發不想聽戲,他想zuoai。

    沒有客人陪他zuoai,他只有少年,或者……雪男回到房間,拉開抽屜,抽屜里躺著那條陪他多年的鞭子。

    小狐貍溫潤的眼睛里流露出情色,他把鞭子握在手中,像握著男人的溫度??蓵r至今日,他想得不再是那夜的露水情緣,而是少年。

    這條鞭子也是貴重的,像少年一樣,都是尊貴的,塞進身體里的時候,能讓他想起少年——那種被尊貴填滿卑賤的感覺,令他雙腿發軟。

    他縮在帷帳里,忍不住呻吟一聲,然后顫抖著抱住自己一邊的膝蓋,臉枕在手肘上,yin蕩又無辜,好像他不是天性好yin,而是他天生無辜,才被yin蕩鉆了空子。

    帷帳外傳來門扉推動的響聲,他明明記得自己是插上門的,可門還是開了,有人進來。

    本身就是在外邊賣的,自慰也不是什么寒磣事兒,也不用什么羞恥心,可雪男還是一驚,縮了縮脖子。

    他在床上,衣褲半退,鞭子還藏在他身體里。

    少年輕聲過來,拉開帷?!?,看到雪男后,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少年坐在床邊,拉開雪男想要遮掩的手,問:“小狐貍哥哥,你在做什么呢?”

    他是婊子,不怕捉jian在床,可當他面對少年的時候,卑賤的骨頭縫里總會莫名鉆出一絲羞恥。他想立刻將鞭子從身體里扯出來,可粗糙鞭繩摩擦腸壁的感覺卻如滅頂之災般令他yin叫出聲,淚花在眼睛里打轉,看著笑吟吟的少年人,羞愧到加緊自己發顫的眼睫。

    “對不起……”雪男一邊爽,一邊充滿愧疚,說,“對不起,我沒有好好練字?!?/br>
    “哦,那可要好好懲罰一下了?!鄙倌觋_雪男的腿,黑色鞭繩被緊緊包裹在玫紅色的小洞xue里,在股間一片雪肌上,描繪猙獰與yin亂。

    然而最令少年意外的是,這條鞭子真是越看越覺得眼熟。他握住鞭繩,將最后一節從雪男身體里抽了出來。

    “唔……”被雪男自己cao紅的小洞微微翕合后,依舊在向外冒著yin水,他又把油膏抹多了,他總怕疼,所以總抹許多。

    少年目光沉了沉,手里甸著那條纏滿體液的鞭子,問雪男:“這東西你從哪里弄來的?”

    “一位客人留下的?!毖┠腥鐚嵒卮?。

    “你的客人?”

    “是,是很久……很久之前的客人?!?/br>
    “真是撿到寶了?!鄙倌昝髅髅嬗行θ?,可雪男卻覺得他下一秒就會撲過來咬自己。

    “您不喜歡的話,我丟掉就是了?!?/br>
    “丟掉?你知道這是什么嗎?這是皇宮里,皇子的東西?!吧倌昃砥鸨拮?,用濕答答的鞭子戳雪男的下巴?!斑@位皇子,一年前意圖謀逆,已被萬箭穿心而死。其中胸口上那至關重要的一箭,還是我射的。按里來說,你藏了他的東西,也有謀逆的嫌疑?!?/br>
    雪男登時像只受了驚的小狐貍,手足無措起來,就算他不明國事,卻也知道謀逆一詞的重量。他沒有親人,不怕株連九族,但他怕疼,受罰很疼,會被打會流血,他怕疼,也不想死。

    “那要怎么辦?”他向少年求助。

    “燒了吧,毀尸滅跡?!?/br>
    雪男很聽話,說燒就燒了,作為一個陪伴他多個寂寞夜晚的工具,他沒有一絲留戀,在怕疼這件事上,他似乎無法妥協。

    “沒想到小狐貍哥哥年輕的時候這么厲害,會勾引皇子……看不出啊?!鄙倌甑哪抗獬亮顺?,又道,“大皇子比我年長二十有余,他臨幸你的時候,我應該還只會捏泥巴?!?/br>
    “您捏的泥巴,也是好泥巴?!毖┠胁恢廊绾伟参磕竽喟偷男『?。

    “他也是你的客人?”明明剛才已經問過了,可雪男覺得少年的臉陰晴不定。

    “只……只做過一次?!?/br>
    “聽上去你好像意猶未盡?!?/br>
    確實。

    “那感覺如何?”少年追問。

    雪男對少年描述了一番當時的情景,少年的表情很精彩,開始大笑,然后擰眉疑惑,最后問雪男:“那你喜歡他嗎?”

    雪男沒想到他會這么問,先是怔了一瞬,隨即搖頭,他不喜歡任何一個客人,或者說作為一件商品,他與生俱來就沒有這種感情。所以他只害怕rou體上的疼痛,從不擔心靈魂上的煎熬,麻木不仁卻也能樂在其中,所以他活得長久。

    “我是被選中的,他很大?!毖┠腥鐚嵔忉?。

    “和我比呢?!?/br>
    雪男咬了咬嘴巴,他想要,剛剛描述的過程中,他就一直在蹭床單,可少年明明看出來了,卻不給他。雪男知道小孩子在這些方面總有異于常人的自尊心,如果想要,就以委婉的方式澆滅他的期待。所以說小狐貍在單純無害、與世無爭的外表下,也帶有天生的狡黠和利己,只不過在此看來更像是調情的一種手段。

    “是因為您還沒有完全長大?!毖┠兄苯踊乇芰松倌甑膯栴},旁敲側擊。

    “那我現在就給你長大一下?!?/br>
    順理成章。

    雪男有些慘,他被少年cao得上面哭,下面也哭。他越是不要,少年越是起勁兒,越是成長給他看,連嘴巴和牙齒也不放過他,啃他的嘴唇,咬他的乳尖,一圈一圈,都是齒痕。雪原上的小狐貍被狼崽子生吞活剝,咬得滿身是傷。

    他坐在少年身上,一邊爽,一邊哭。渾身濕漉漉的yin亂模樣哪里像比少年大了十余歲的哥哥,可無論他怎樣,少年都不依不饒,把他翻過來翻過去的草干,到最后甚至沒有爽了,只有疼,雪男嗚嗚的哭,他覺得很疼,床單上都有血了,沿著大腿根混著yin液流淌下來,又熱又疼。

    少年似乎也意識到玩過了,從雪男身體里退出來,抱著他,哄。甚至去吻他的淚水,眼睫,在見血的一瞬間,少年無師自通學會了溫柔。

    雪男受不了客人的溫柔,他是商品,客人是來消費的,他理所應當滿足客人的所有需求,但少年總是一次又一次模糊了商品與客人的界限,面對從他身體里撤出來卻沒有釋放的少年,雪男低下頭,用嘴巴含住,可少年卻扯住他的頭發把他拉起來。少年手勁兒很大,雪男感覺自己的頭皮都要被扯掉了,少年用手擼了幾下,對著雪男草草射了,半晌無言過后,少年命人給雪男清理身體,又換了床褥,而后他抱著雪男,徹夜無眠。

    “我雖然殺過人,但從未打過仗?!鄙倌昕粗约旱氖?,那雙手似乎充滿血腥,可下一刻,那只手又撫在雪男身上,又仿佛充滿溫情?!按蛘毯蜌⑷瞬灰粯?,我做不成將軍,也不想做?!?/br>
    雪男迷迷糊糊的傾聽著,即使方才已經涂了藥膏,但后面依舊很疼很辣。

    “那……做您想做的事情吧?!彼呐纳倌甑氖直?,聊表安慰。

    “想做的事情?”少年在雪男耳邊哼笑,似真似假,如夢如幻,“我們逃跑吧,雪男,就現在,就今晚,我們一起離開這座城?!?/br>
    門前有道黑影晃動,是少年的小廝。

    “去哪里呢?”雪男習慣順著客人的意思。

    “去南方。我們可以在江南買座院子,在水兩岸,白天嗑瓜子,聊閑天,再養幾只小狐貍,白天侍弄花草,晚上尋歡zuoai?怎樣都可以,在江南一處小城里,你去沒去過江南,如果還有機會的話,我帶你去,江南多水,可以行舟,我帶你去坐船,就是不知道小狐貍會不會暈船?”

    “嗯?!毖┠袘暤?,他沒去過江南,但曾聽呂郎提及,南方總是春暖花開,冬季要比北方短很多。

    “已經從骨子里都爛掉的東西,為什么還要拯救呢,分明禮教已形同虛設,為什么人人還都要尊崇,既然德不配位,為何不以賢為主?”懷抱里的人呼吸均勻,少年摸了摸雪男的頭,“喂,小狐貍哥哥,你還在聽嗎?”

    “我要離開了?!?/br>
    雪男睡著了,夢里他翻了個身,頭扎進少年的懷抱里,以前小狐貍也會跳到少年的胸口上,團在上面睡覺,或歪頭看著他。小狐貍老死的時候他很難過,他希望小狐貍長命百歲。

    “真想帶你一起走,可你那么怕疼,你不要走?!?/br>
    “等你學會寫我名字的時候,南方也應該春暖花開了?!?/br>
    少年這次又離開了很久,雪男依舊在二樓等。

    可等著等著卻發現,娼館里的人越來越少。

    異番人入關,同樣定都于北方皇城,前朝覆滅,娼妓不關心家國正事,可異番人為正民風,勒令關閉花街。老板娘不做賠本生意,當晚卷走了所有錢款跑路,連老板都沒帶。

    娼館被朝廷征用,說是準備來建學堂、開民智。

    娼妓被遣散,無處可去,無所事事,再加上天寒地凍,死了不少人。

    死就死了,新朝開幕,新皇上位,沒人關心一群賤人的死活。

    城墻上烏鴉環繞,據說烏鴉好食人眼珠子,城墻上掛著幾顆人頭,蓬頭垢面,看不出人樣。聽來往的路人攀談,說是鎮國大將軍一家男丁殉于雁門關下,最后連一直住在皇城里最小的兒子都披甲上陣,可惜剩下的振國軍兵不過五百,面對浩浩湯湯的異番軍團,弱如雞犬。還有人說老皇帝不是人,讓振國將軍全家上陣,自己卻偷偷摸摸南下,結果被刺客一擊斃命,也算因果相報。

    雪男怕疼,少年是他的客人,也是將軍,他不信城墻上掛著的那些腦袋里有他的少年人。他明明不疼,沒有人傷害他,卻覺得很疼,冬日落雪融化在肌膚上的清涼都像是潰瘍發爛時的疼痛。

    他堅信自己一路向南,去少年口中的江南,說不定等到他會寫少年名字那一日,少年就回來了,依舊會像上次,他窘迫在床,被少年抓包。

    他帶著少年的字,他想要快點去南方,等春暖花開。

    那些同行的流民剝光他的衣服,笑話他女人一樣的腰身,還揚言要砍掉他的男性象征……雪男原本嚇得不行,可最終那些人只不過是一起上了他而已,不知是誰先掐住了他的腰身,他不惱火,也深知自己比大多數人都幸運。

    他從雪地里站起來,抹了抹嘴巴上的白霜,他穿好衣服走向那些流民,伸手找他們要粥。sao貨賤貨什么的他聽多了,雪男喝著碗里的熱粥,都無所謂。

    可有些人沒那么幸運,又或者是他們沒有與生俱來的賤骨,面對狀況如斯,他們勃然大怒。比如旁邊那婦女和她的兒子,他們的干糧已經沒了,一開始她還會乞求這些人可憐他們母子,分給他們一些吃食,然而這些人根本不理。最后她惱羞成怒,對這些私藏糧食的人破口大罵,卻遭到那些人的拳打腳踢??雌饋砗芴?,雪男怕疼,于是他走過去,把自己剩下的粥遞給婦女,誰知那婦女當即甩給他一巴掌,罵他賤人,說亡國就毀在他們這些賤人手里,然后她搶過雪男手里的粥,讓自己的兒子喝光,最后她自己舔了舔碗底,一粒米也沒剩下。她那兒子喝粥的時候,一直在看雪男,不知道他從雪男身上看出了什么。

    到下一個歇腳地,在離江南越來越近的地方,面對流民的垂涎,他再次打開雙腿……

    雪男閉上眼睛,仿佛已能看到春暖花開。就像曾經他在娼館二樓等少年的時候,閉上眼,他就是一只蜷縮在被窩里的小狐貍。

    他等的人還沒有來,他還有很多愛要做。

    ——艷香·雪男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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