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夜游宮不戀單衾再三起
她瞧著對面人干澀的唇,很想潤一潤。哪怕只是喊他過來也好,熒熒最喜歡那個杯子了。 莫璇深吸口氣,自己回了臥房。 「丙子」,回房的莫熒愣愣的看著桌上的字條,是青玉杯。和床邊常放的那個,一模一樣的青玉杯——他早翻完了,那個盒子才有多大,后兩列還是空的。 午夜時分,莫熒偷偷披著大氅往主人房里溜。 莫璇正想他想的入神:阿搖似乎總會怕的,只是含的粗些也要搖頭,現在卻沉默。她心不在焉,又想起最開始那段日子。從前也有一回安分呢——正和如今相像。已經這么久,久的她也忘了,阿搖本不知道的,本不會的,假若沒有以前。 “……沒有高興也要告訴我?!蹦氉韵胫?,無聲嘆了一口氣,手里的琉璃柱完全松開了。卻聽來人破釜沉舟一樣的聲響:“阿姊……”莫璇眼睛忽然亮起,試探一喚:“郎君?”他干脆利落的“嗯”了一聲。 “郎君任性,阿姊要教規矩的?!蹦敲锻该髦w重新被仔細清潔。松下神經的莫璇換了認真嚴格模樣,仔細瞧著眼前的人。只看人把褻褲褪到腿根,耳邊聽到他靠近的聲音:“是……” 呼……莫璇壓了壓呼吸,她手下執著琉璃柱抵在xue間開了口:“郎君分開腿,今日含臀受罰。若掉了或絞纏不緊,藤勺重重責xue?!彼欢↑c兒的余地也不留,慢慢將足足兩指粗的柱體旋轉抽插,直至全部夾在臀間:“若事畢完好,郎君就含此珠一夜?!?/br> 莫璇將那枚熟悉的楠木圓塞往他眼前一晃,又收到一旁?!敖袢肇熗尾恢?,也不需計數復述?!蹦獰缮裆粍C:言下之意,認定了他做不得,要被抽腫xue內了……他無奈又認命的扶上腿根撅高兩瓣,又將那塞入的光滑柱體認真夾緊了。 她卻用了手,下了死力氣的,宮門王府掌嘴的打法,左右狠摑兩瓣。十幾下一遭,頭歇時莫熒一喘:「真動氣了」,他摸摸自己臉,又想「此刻若由著她的性,只怕得真得掌嘴?!鼓獰尚睦锵胫?,臀上又來一遭,打的他忍不住縮,腿間柱體好似挪了……他還念呢,很快又一遭——狠抽時直叫人咬牙,打完倒只疼一會兒。 沒等莫熒松口氣,后面人來了句:“去拿?!彼雀挥勺灾饕卉?,果然,滑溜的xue內早沒了東西——嗚,想了也怕啊。莫熒一步三挪,磨磨蹭蹭開出盒子,堅強的回了原處。莫璇心里已在笑了,面上卻看他視死如歸的挪一挪退半步,極其緩慢的過了來。 責罰是得一點兒不摻水的……爭執都罷了,他好一時歹一時,愈發要做個想不開的模樣?!敖袢仗芍伞彼踔翜蕚淞巳鍌€粟玉枕頭,軟硬適當的填在身后,只是完全剝去了褲子,“腿抬起來,自己抱著?!蹦獰杀恢笓]的極羞,連剛剛的怕都淡了。 眼前人仰躺在床,雙腿半彎,被他自己挽著拉開,露出年輕精神的柱體和兩丸,以及,很快要被里里外外重重教訓的軟xue。莫璇不像往常,總要羞幾句,只是十分尋??粗骸袄删床豢炊剂T。倘若要記得教訓,便自己看著,看阿姊是怎么重重責罰胡鬧不乖順的嘴?!?/br> 莫熒嘆了口氣,轉回了臉——她都這么說了。若非怎么也不會打我的嘴,早被狠狠罰了。如今只好叫這私密處,好好記著訓誡。莫璇拿著就用過那么幾次的藤勺,先抵在軟軟敞著的xue:“十下,教訓郎君不用心?!?/br> 他眼睜睜瞧著半彎的面貼上嫩紅的邊,一下一下啪啪訓誡,直忍的紅透了眼眶。莫璇抬起了頭,不知那里找來一枚軟膠,有他往常吃的一種什么海味的感覺。她說:“郎君愿不愿呼痛都好,只是十五下教訓,一下也少不得?!?/br> “五下,責罰郎君任性反復” 莫熒吞著口水,右手只狠命抓那軟膠。她伸出手來,扶上疼痛的xue口,摸了一會兒,試探的往里進。莫熒啊了一聲,皺著眉毛縮了縮xue,含進一點尖,她極慢的拖出來一點鮮艷紅rou,若隱若現的:“這一項本是罰里面的,想著太嚴厲……阿姊減到三下,郎君自己說該不該?!彼囂叫缘墓钠饍壤?,被莫璇的指尖一夠,確實露出一點嫩滑濕軟的邊,莫熒急促喘息,嘴里應道,“阿姊?!?/br> 想著手上只是藤勺,莫璇也狠了點心:“郎君自己吐出來……阿姊會重重的打三下?!蹦獰珊韲道锒际秦垉阂话愕膯?,怎么動彈也只露出一丁點兒,急的他冒汗。 莫璇一想,仍舊伸出手去:“原該細瞧著……阿姊幫著郎君,乖乖露出來——可要好好受罰?!蹦獰杀徽f的快哭,緊緊抓著雙腿,一動不敢動,“里頭都被重重打的腫著,郎君記著自己犯了什么該被狠狠教訓的錯?!?/br> 這次比剛剛重的多,藤勺并不細滑,又打在那樣沒領受的地方。第一下他就快抓碎手里的膠,喘的不知如何呼吸。莫璇沒松口,手又摸上后面,兩指按住,小心幫著擠出來紅rou,藤勺抵著,莫熒就大大一聲壓不住的哭音,莫璇照著位置,同樣的力道一抽:“打罰這里,是阿姊管教郎君。還有一下?!?/br> 莫熒終究把那膠挪到嘴邊,實在不肯看了。她本就不曾格外要求,此時自然不逼。那嬌嫩的xue已經輕輕腫起,里外都有些受訓的樣子。莫璇抵上去。已不需另外了,她稍稍用力,里頭淺淺一露,最后一下終于抽到xuerou上。 嗚哇,莫熒再忍不住了,直松了腿卻不敢并,滿臉希求瞧著她。莫璇眼疾手快在他腰際墊了個極薄的軟靠,膝蓋幫他分著腿,俯下身去抱,唯那藤勺隨便一丟。他抽搭了一會兒,漸漸平靜下來,有些依戀的瞧她。 莫璇不再自尋煩惱要挑出其中各種分別,只是伸出洗凈的手,正經拿指尖點在他雙唇之上。莫璇觸手即離,重復如此——兩下:“我說過,十五下責罰?!蹦獰善铺闉樾?,抿了抿嘴唇,雙頰比剛剛還紅,久違的用上那句:“我記得了?!?/br> 莫璇笑起來,里里外外為他仔細收拾好擦了藥霜,就站起來去熄燈:來都來了,她必然是要留人的。莫熒忍著久違的熱痛,干渴的嘴唇剛要張開就咳了一聲:熟悉的杯子湊到嘴邊。女子像以往一樣輕聲勸道:“慢一點?!?/br> 每到這種時候,她似乎就不會別的,溫柔親昵反比情虛意假更貧乏。莫熒只好躺回去,手指摸索著夠她扔在一邊的玉鈴絳,黑暗中傳出一點淅索的好聽碎響?!八X?!北晃鏌岬氖种该锨槿说聂W角,半哄半訓的。莫熒借著夜色撅了撅嘴巴,只得扔掉手里的帶子,閉上眼睛假裝聽進去了。 不知隔了多久,遠遠又傳來打更人的鑼聲。 莫熒咬著嘴唇小心翼翼的挪動,打算起來再喝一點水。腰上的手臂動了動,回來之后他第一次聽見莫璇這么喊,清晰又流暢:“阿搖?!?/br> 他說服自己眼角的淚是因為渴睡,茶杯潤了潤唇就貼回情人身邊,發出的聲音卻前所未有的低?。骸澳悴粫s我走的?!蹦獰纱舐曃丝跉?,又往她肩窩里擠得更用力一些,沉悶的喊她:“阿玙?” “嗯?!边^了好長時間,莫璇才補上后半截,“我永遠不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