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測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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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見他醒了,她立刻把刀鋒又往下壓了一分。 廉風平靜地望著她,本來就沒有打算動。不是因為利刃在喉。 她怕驚動他,醒來弄清發生了什么事之后,壓根也沒敢貿然大動,連床都沒下,在床頭柜抽屜里翻出的這把裁紙刀。 但這種情況下,一把握在她手里的刀對廉風來說基本沒有什么影響力。因為她離他還這么近,兩個人還蓋著同一張被子,被子底下他的手就在她柔軟小腹邊上,近在咫尺的還有人體上最脆弱的部位。 真要以制服對方為目的,她的刀不見得能快過他的手。 他不動,只是因為沒必要。他不會傷害她,反正她也不敢真對一個同事甚至教官下殺手。 “誰準你把我帶回來的?” 她冷冷地問,已經絲毫沒有叫他老公時的嬌媚了。 廉風望著那張嬌俏的小嘴一張一合,它的滋味仿佛還在他的舌尖上。 “你喝醉了,他們把你帶到那種封閉的地方,還那么多人一起,我怕出事,才把你帶出來的?!彼届o而清晰地說,“我沒找到你房間的鑰匙?!边@句當然是謊話。他壓根沒找。 穆依依完全沒有要表達感謝的意思,也并不怎么相信,譏誚地冷笑: “你以為你是誰?要你多管閑事?” “已經管了?!绷L答。 穆依依翻了個白眼,用更嘲諷的口氣說: “還已經cao了吧?” 廉風用眨眼表示肯定: “你醉得分不清人,硬抱著我不放?!?/br> “還硬扶著你的rou往上坐是嗎?”穆依依氣得要死,“廉風,我之前真是瞎了眼,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哪種人?” “敢做不敢認,把責任全往別人身上推!” “我沒有要推卸責任。你喝醉了,他們把你弄得很臟,我抱你回來之后就給你洗了澡,然后……我們就上床了?!?/br> “啪!”穆依依直接給了他一巴掌!“你要臉嗎?是‘我們’上床?不是你趁我喝醉單方面占了我便宜?” 廉風眼神暗了,這是他第一次挨巴掌,身體遇襲,被子下的手本能地就要動了。但他咬牙忍了。這事確實是他理虧,穆依依生氣他也預料到了——雖然沒預料到會有巴掌。 穆依依看起來清醒,其實宿醉還未完全醒。這一巴掌揮得果斷,打了之后見他臉色眼神都陡然變得犀利,才頓時又醒了大半。 廉風的本事她當然和其他人一樣很清楚,所以當下就有點后悔自己手會不會太快了?畢竟對她而言,和男人zuoai這種日常行為相比丟了小命,也沒那么嚴重了。 廉風是殺手中的殺手,和他不對付,與和他結怨,是性質完全不同的兩件事。她大可不必。 她心里的懊惱和怯意不自覺地浮現在眼中,廉風這種平時并不擅長別人情緒的人竟也看懂了。 他移開了眼睛: “對不起,是我不對?!?/br> 穆依依的膽怯一下變成了愕然。道歉?這人挨了打居然還能道歉? “因為……”廉風想要解釋,但說了兩個字之后又住了嘴,過了一會兒搖搖頭,“算了,是我又一次強迫了你。你說吧,要我怎么補償都行?!?/br> 穆依依費解極了。直到她回到自己房間坐在自己的床邊,腦筋還是沒轉過來——原來廉風是脾氣這么溫和的人嗎?任打任罵,還認罰? 態度和順得讓她都能感覺到他們之中必定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只是她還沒發現。 可是那不重要,她認為,他們就沒有一個正常的開始,所以中間有不對勁反倒合理。她是不敢惹他過甚,所以要補償什么的就算了,反正她心知肚明那天晚上不是被他cao就是被一群人cao,說白了所有人都清楚她就是故意喝醉了去找cao的。群P和單P從結果上看也沒差。 當然這也不表示對這件事就這么算了。之前她頂多不搭理廉風,見到他就徑直走過去,就當沒看見?,F在不光不搭理,還見到就直接調轉方向,壓根連靠近都拒絕。 廉風看到她這種冷臉+回避的態度,也很配合,沒有再來找她。 廉風當然不知道,其實穆依依避開他不光是因為不想看到他。 那晚的第二天,她被別人調侃地問起廉風技術怎么樣,一晚上幾次之類的問題,因為覺得這種好奇心很無聊,也不想去回憶,她故意說: “沒有啊,我們什么都沒做。廉風把我送回房就走了。人家是正人君子,怎么會和你們一樣?” 結果這話傳了兩個后,到第三個人果然就傳成了“難怪廉風那么沒人味,原來他是天殘,把穆依依脫光了放在他面前他都硬不起來”。 穆依依開始也跟著哈哈大笑,可笑完又后知后覺地后怕,萬一傳到廉風耳朵里他真被激怒,追根溯源找到她這個罪魁禍首,她要怎么自證“清白”? 算了算了,惹不起還躲不起嗎?反正他們級別差得遠,連同事都算不上,要想不見只要躲著走就行。 就這么回避了一個月,穆依依接到通知去會長室。 一進去,除了會長,廉風赫然也在。 她一驚,才又想起他本來就是會長的貼身警衛,出現在這里很正常。 松了口氣,她沒有多看他一眼,直接走到會長辦公桌前。 “會長?!?/br> 會長抽著雪茄,五十多歲的身體因為縱欲過度總是懶洋洋松垮地靠在椅子里。 他見到穆依依就臉上帶笑,毫不掩飾自己是個對年輕rou體迷戀得不可自拔的色老頭。 但這次他沒有把她叫到他身邊去,用力揉著她的屁股說話。 “依依,”他只是在椅子里窩著,抽著雪茄,微笑地看著她,“有個好消息:明天將進行你的殺手測試?!?/br> 殺手測試?穆依依愣了,心里咯噔一下,她要從實習生轉正了? “廉風是你的測試官。資料已經給他了?!?/br> 穆依依不僅愣,還僵了。脖子硬得沒法轉過去看站在旁邊的廉風一眼,也壓根想象不出他此刻的心情如何。 她只著急忙慌地搶住會長的話: “會長!廉、廉風這么忙,我這種小事就別打擾他了。換個測試官可、可以吧?”她強拉起嘴角露出個勉強的笑臉。 沒等會長回答,廉風淡淡地說了句:“我有時間?!?/br> “你是我的寶貝兒,所以我把最能干的教官派給你。好好努力,相信這次你不會讓我失望?!?/br> 會長拉開抽屜,掏出把小巧的手槍放在桌面: “這是你的禮物,親愛的,等著你順利歸來?!?/br> 穆依依游魂一樣拿著那件禮物出了會長室。 她拒絕相信這是真的。 廉風要做她的測試官…… 不,現在是兩個問題。 第一,她居然落到了廉風手里;第二,問題甚至不在誰做這個測試官,是這個測試—— 她想起了薩爾斯。 這不是她第一個轉正的機會,但是上一次出了那個意外,不僅機會被浪費,還搭上了個薩爾斯。 先不說廉風和她本來就有心結,就說就算廉風很強,但他不是薩爾斯。他不會像薩爾斯那樣豁出命去保護她。這次一旦再出紕漏,她能靠的只有自己。 但如果往這個方向說,其實就算廉不廉風的都一樣。沒有薩爾斯了,一切只能靠她自己。 “你需要做什么準備嗎?” 廉風在她身后說。 她沒回答。不是故意賭氣,是已經沒力氣去想這些事了。 什么準備?今晚把自己弄病到明天起不來倒是可以。但是沒必要。遲早要做的。俱樂部不養廢人,她也不可能永遠做實習生。 但是她是真的…… 穆依依望著狹窄的走廊前路,面上毫無表情,但手里的槍已經沉得她快握不住了。 她慢慢回到自己房間,鑰匙打開房門的一刻,忽然又聽到身后響起廉風的聲音,他一直跟著她: “那么我們明天下午兩點集合。到達任務地點需要三小時車程。你做好準備?!?/br> 穆依依頓了頓,依然沒回答也沒回頭,默不作聲地推開了房門。 廉風最后說了句: “別擔心,有我在?!?/br> 她關上了門。 第二天下午,穆依依走到車庫,廉風已經等在車里了。 她一聲不響打開后排車門鉆進去。 廉風沒說話,只從后視鏡里看著她坐好,就開車了。 車子開了十分鐘,車廂里彌漫著安靜的氣息,穆依依看著窗外,一動不動,宛如即將走上刑場,面如死灰。 廉風打開副駕駛的儲物箱,拿出本文件夾反手向后遞: “目標資料?!?/br> 穆依依面無表情地接過來,打開,貌似專心地看起來。 可是通過后視鏡,廉風能清楚地看到她打開之后就沒再翻過頁,瞪著那張紙瞪了二十分鐘。 “你昨晚沒睡好?”廉風邊轉向邊問。 “不關你事?!蹦乱酪览涞卮?,頭也不抬。 “你看起來沒什么精神?!?/br> “進去前我會化妝?!?/br> “疲勞會影響專注力,注意力不集中就會影響準星?!?/br> “你的嘮叨才會增加我的疲勞?!?/br> 快到一個加油站的時候,廉風又問: “你午飯吃了什么?” “你要是餓就自己去買吃的,別來煩我!” 廉風果然在加油站停下,去了便利店。 回到車上,他遞給穆依依一個三明治和一瓶可樂。 穆依依抬頭看了一眼又低頭回到文件夾上。 “吃你的,不用管我?!?/br> 這回廉風很堅持:“血糖太低行動時手會抖,手抖就很容易造成行動失敗。我是負責你的升級測試,不是送你去死?!?/br> 穆依依譏笑:“你一路這么婆婆mama,是怕被我連累死嗎?” 廉風很平靜地看著她:“不管出現什么情況,我都會把你帶回來。你不會死?!?/br> “很自信嘛?!蹦乱酪佬Φ酶舐暳?,“不過你憑什么呢?薩爾斯以前也這么說過,可是他已經死了。你以為你比他強?” “我雖然沒見過他,但看過他的資料。業務能力是不是比他強我不敢說,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我是專業保鏢,他不是?!?/br> 穆依依倏然變色,柳眉倒豎:“專業保鏢有什么了不起?他十項全能,比你強多了!強多了!” 她激動得指手畫腳,臉都漲出了不正常的紅暈。廉風只好無奈地看著她,沒再說話,把手里的食物拋到后座上,轉回身開車上路。 很長一段路后,他才又問:“在你心里,薩爾斯除了是老師還是什么?” 過了好一會兒,穆依依悶聲悶氣地答:“關你什么事!” “那在他心里呢?你只是學生嗎?” “他沒你想的那么齷蹉!”穆依依憤怒地說,“他對我就像對他的女兒?!?/br> 廉風也沉默了一陣,才冒出一句:“你的調教課大部分都是他上的,會這么對待自己女兒的父親,還真少見?!?/br> 別的不說,他嘗過她神級koujiao的滋味,對比他從職業妓女身上獲得的經驗,并不相信這能是自學成才。應該正好相反,有個相當厲害的男人“手把手”言傳身教過。 “那又怎么樣?”穆依依的怒氣果然上了個臺階,“他在課上是盡責的老師,課后從來不會對我動手動腳?!闭f到這里她又忍不住嘲諷,“你跟他比得了嗎?” 廉風老實答:“比不了。我也絕不會說把你當女兒這種話。你在我眼里是女人?!?/br> “呵?!蹦乱酪览浜?。 “一個很有誘惑力的女人?!?/br> 穆依依皺起眉頭。她對廉風當然遠遠不到“恨”的地步。所有的反感都來自于那些也說不清是誰開了頭的前因里,他的過度自信。她勾引他就是看中了他的冷靜和自信,但被他弄得自信崩盤的時候也是因為他的冷淡和自信。她就是看不慣他這副樣子,就像所有事都在掌握之中,永遠一副老神在在的神氣,好像連手指頭都不用勾,就有女人投懷送抱是再平常不過的事。 她先是勾引失敗傷了自尊,等不想勾引的時候又被cao了,還被cao得無法指摘他的技術,更是自尊的二度傷害。最近那次從他床上爬起來,后來知道還是他把她從男人堆里搶出來的……她在部里成長,對男人的認知都來源于部里的這些,還沒遇到過哪個男人會做這種事。她無法界定這種“獨占”行為是不是僅僅出于這個人的潔癖,但在她神志不清的時候又被他上了一晚上她還不敢報復這件事,毫無疑問地給她造成了三度自(尊)傷(害)。 所以她有理由對他沒好氣,因為便宜都是他占的,她只不過也只能在口頭上發泄一下,怎么了? 可是廉風不會是吃她吃上癮,當真準備沒完了吧?否則他明明是一貫一副無情無欲的人設,怎么會當面對女人說“你很有誘惑力”? 難道他以為他上了她兩次就算吃定了她?呵,真夠自大的!穆依依正要反唇相譏,忽然一個念頭閃過腦際。 已經到了舌頭上的話被咽了回去。她開始裝著看資料暗中觀察,沒幾分鐘就發現廉風果然經常通過后視鏡在看她。 她心下冷笑,計上心頭。 很快廉風發現穆依依有了新動作:開始化妝。她速度很快,沒一會兒就化出了張妖冶嬌艷的濃妝,一看就是妓女,但在風塵中又帶了些許天真。 化好妝,她開始脫衣服。廉風從她化妝就知道她要換裝了,所以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F在天色雖然接近黃昏,還沒完全暗下來,不過車窗貼著單向膜,從外面看不到里面,所以穆依依就是脫光了也沒事。 但她沒有脫光,她只是解開了大半衣襟,里面連內衣都沒穿,完全的真空,兩個奶子都能看到大半邊,就這么半遮不遮地又接著脫褲子。 她原本穿一條牛仔短褲,里面穿著黑絲,結果她倒在座位里面向前座兩腿高翹,把短褲一點點扽脫下來的那一刻,廉風差點要飆鼻血。 黑絲是開檔的,而且只裹在腿部,腹部基本全空,像在腰胯上橫了座拱橋,橋下一片全是白花花的細皮嫩rou。而當中只有條丁字褲的細帶勉強遮著,帶子兩邊都可見毫不掩飾的蓬茅亂草。 穆依依旁若無人地,就像完全感覺不到廉風的視線一樣,從包里又翻出把女用刮刀。 像怕他錯過了這一幕,她還貼心提醒:“你開穩一點,別害我不小心刮到自己?!?/br> 既然她這么說,廉風干脆就把車停在了高速路邊。 穆依依正低頭撥開細帶,把剃須刀貼上皮膚,就感覺車停了。她抬頭往窗外看了一眼,笑了聲,開始專心剃毛。 廉風沒有回頭,只從后視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