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她缺不了男人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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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會極其無聊。 尤其紀念的是一個廉風來之前就已經死了的人。 薩爾斯是部里算得上德高望重的調教師,涉獵范圍很廣,從性教課到任務課他都能勝任,算得上“能文能武”的全才,也曾是會長很倚重的左右手。 但這些身份,都不如廉風聽到他還是穆依依的老師來得驚訝。 不是“他是科任老師,穆依依是學員,所以穆依依當然也是他的學生之一”那樣的老師,而是像杜爾朵加之于阿曼,一對一,手把手,專任全科老師。 而他,就死在與穆依依一起出任務的時候。 穆依依的第一個外出任務,就是和他做搭檔。本來開始得還算順利,但沒想到任務對象非常警惕,在臨死前拉響了警報,以至于他們兩人遭到大批保鏢的追殺。最后薩爾斯為了掩護穆依依,被亂槍打死在路上。 整個酒會穆依依都一直安靜地站在那個角落里。大家對她的心情低落表示理解,不斷有人上前安慰,同時送上一杯勸慰的酒——酒會嘛。連會長都是如此。 為了緬懷和紀念,酒向來都是寄托哀思最好的媒介。當然該俱樂部的企業文化又更直白一些,所有的痛苦哀傷可以統統借助酒醉來暫時忘卻——雖然實際cao作起來場面是有點頹廢冶糜。 總而言之,在酒會接近尾聲的時候,穆依依就已經喝得搖搖欲墜。 廉風看著一個調教師把她打橫抱起,其余一些則簇擁著他們,幾個人就這么出了禮堂。 他本來只想冷眼旁觀,可終究還是再次管不住自己的腳,跟在了后面。 轟趴在地下室的一個大房間里舉行。 黑白的畫面隨著這些人進入房間便陡然發生了改變。 房間里面鋪著地毯,有幾張沙發和一個能平躺上七八個人的大通鋪。穆依依被直接放在了大通鋪上。然后抱她來的調教師便動手幫她脫衣服。 黑色的帽子和黑色的禮服被丟到一邊,細嫩雪白的女體在印著暗花的猩紅色床單上橫陳。其他人也紛紛剝下自己那身肅穆的黑色,坦誠地以原始的膚色面面相對。 不同膚色的手在穆依依身上抓揉捏摸,她像睡著了一樣,頭歪在一邊,閉著眼睛任由那些人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摸了一陣之后,有人開始把她拖到床邊,讓她垂下頭,然后捏開她的嘴,把自己的性器往她的小嘴里塞。 與此同時,另外一些人把她的腿左右分開,埋頭下去津津有味地舔。 迷糊中的穆依依還是會本能地含住塞進嘴的jiba,像含一根棒棒糖,舌頭和嫩唇一起,一邊吮吸一邊舔。時不時還因為身下的舌交而呻吟兩聲。 廉風站在門口,衣著整齊,像個純然的局外人觀看著一場混亂yin靡的春戲。 看著看著,他眼中原本打定主意事不關己的冷靜,漸漸凝結成了兩道寒光。 穆依依含著男人粗大性器的紅唇,和她下身被用手拉扯開來舔得高潮噴水的花瓣,都讓他下身情不自禁地發緊。因為他知道那里面的滋味能有多美好。那條伸進去的舌頭,簡直就是他性器的化身。而插在她嘴里的jiba,則是他多次想象的替代。 那些圍在她身旁的男人,都化身成他本人,那些手上嘴上的動作,全都是他的渴望。 等他反應過來時,他已走到了通鋪前。 所有人都因為他帶來的冷意而停下了動作,有些愕然地看著他。 “廉風大人?”揉著她奶子的一個露出心知肚明的笑容,討好地讓開位置,“依依的手感是出了名的,您來試試?” 廉風冷冷地說了句:“都讓開?!?/br> 大家面面相覷,不知這是鬧哪一出。片刻的死寂后,有人以為他初來乍到,還不明了本公司風俗,便笑著解釋:“廉風大人,我們的聚會都這樣,您可能還不習慣。待會兒其他人來了,您再待久一點就明白了?!?/br> “等其他人來,你們和其他人玩。她現在神志不清,不能這么玩?!?/br> “不是……廉風大人,這是之前依依自己就說好要參加的,跟她現在清不清醒沒關系。部里規定不準強jian和迷jian,所以我們不會干那種事。喝醉而已,依依以前也這么過,照樣跟我們玩得很好。一點問題都沒有,她不會介意的,你放心?!?/br> 廉風低聲喝道:“我說了,都讓開!” 一看他這氣勢,其他人相視幾眼,不得不悻悻地向后退開。 只有jiba還插在穆依依嘴里的那個,正在興頭上被突然打斷,已經有些不爽,現在還要徹底拔出來,那就更加不爽了。 憑良心說,大家都是教員級別,廉風縱然是高級教師,也不到能隨意支使他們的地步。平時是看在會長對他倚重,和他確實專業能力過硬的面上才對他特別客氣。這會兒正是大欲亟需發泄的關口,他一點也不想為了給廉風面子而犧牲自己的性福。 于是他也沉下臉,毫不退讓地開口:“不管你習不習慣,這就是我們這兒的玩法。穆依依本來就是人盡可夫缺不了男人cao的蕩婦,她自己都不在乎,你憑什么——” 那人忽然露出驚恐的神情,話音戛然而止。 他說出“蕩婦”兩個字的時候,廉風的手便是一揮,一道寒氣滑過他的頸項,直到幾秒后他才反應過來,有些不敢相信地摸向自己的脖子。 摸第一下還什么都沒有,第二下便是一手的血。 一道極細的口子橫亙在他的喉結上,血線由左至右橫過整個脖子,再深一點能一刀切斷他的喉嚨。 廉風收回的右手指間被燈光映照,一星寒光閃爍。 他緩緩轉頭,看向那人,一邊活動手指,一片刀片在他的指背間如有生命般翻飛。 那人捂著脖子,再不敢吭一聲,默默抽出自己的家伙,向后退開。 其余人瞪著眼睛,都嚇得大氣不敢喘。 因為他們突然意識到,這屋里此刻除了廉風,大家都如初生嬰兒,一身光溜,無遮無擋。脖子很寶貴,身下的命根亦很寶貴。別說廉風手上還有一片小小的刀片,就是他什么都不拿,所有重要區域都暴露在外的他們也很危險。 況且廉風還是老師的老師。徒手弄死個把人這種事對他來說,都不算事。 識時務者為俊杰。 廉風把穆依依抱在懷里,連同她的衣服和帽子一起,旁若無人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