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得美人歸(蛋:大膽猛男助理書房狂艸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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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篡最后在葉隱歌的zigong里痛痛快快射了出來。 隨著guntang的濃精射進體內,滅頂的高潮帶來致命的沖擊力,葉隱歌眼前一黑,陷入了極致舒適的黑甜沉眠中。 第二天他醒過來的時候,天光大亮,萬丈金光穿過層層烏云,透過窗戶射進金燦燦的光芒,一掃昨夜風雨如晦的景象。 葉隱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就看到一道高大的身影逆光坐在床沿,正在電腦上cao作著什么。 “你在干什么?”葉隱歌出聲問道。 “打、理、家、業!” 林篡得意一笑,抱著電腦屁顛顛得舉到葉隱歌眼前,讓他看: “你瞧,這處,這兒,還有這兒,都是朕打下的江山!” 葉隱歌定睛一看,果然電腦屏幕上是一幅產業分布圖,有一些地方用紅圈標了出來,顯然就是林篡口中“他打下的江山”。 “不會是你從林家順手牽羊出來的吧?” 葉隱歌好笑得看著這個男人,伸出手揉了揉他滿頭桀驁不馴的雜毛,陽光在他們的身上鍍上一層暖融融的金光,房間內暗香幽幽浮動,緩緩滑過這靜謐安然的時光。 林篡一把捉住葉隱歌纖細的手腕,玩弄上面凸出來的骨骼。不得不承認,葉隱歌的身體天生光滑細膩,連同手腕摸起來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讓他愛不釋手,只恨不能多摸一摸。 不愧是自家媳婦兒,哪里都好,全身上下都是寶。 因此他再開口的時候,帶上了點兒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小驕傲:“那兒能呢?我既然跟林畫白斷了關系,縱使他有心要給,我也不愿意從他手上拿走一針一線——這不符合我的風格?!?/br> 林篡一邊摩挲著媳婦的手腕,一邊笑著和他解釋:”這些都是我mama留給我的。唔,她的本家就在A城這兒,所以產業基本上都分布在這里?!?/br> 林篡口中的“mama”,就是他那英年早逝的養母。林母一生無兒無女,當初就是她一力主張收養林篡,也是真的把他當成親生兒子來教養,母子關系相當深厚。后來她自覺時日無多,就慢慢得把她自己的一些產業都歸置到林篡的名下,算是給他鋪一條后路。 可能林母在最后的時刻,也完全意識到她那披著正人君子面皮的丈夫并非良人。要真的把產業和兒子都托付給他,可能連東西帶人都會被吞嚼的連渣都不剩。 “我是這么想的,”賀研把電腦推到一邊,然后把媳婦兒rua到自己懷里,笑著嘬了嘬他的腦殼:“有一些產業分布在林宅附近,我打算請資產評估師和審計評估一下價值,然后捐贈給我倆從小長的的福利院?!?/br> 葉隱歌有些驚訝的看著林篡。果然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林篡安排起這些事情也頭頭是道,井井有條,哪里還有以前半分糊涂毛躁的影子。 他不由輕輕笑到:“阿篡,我倒現在才真的相信,你是徹底脫離林家了?!?/br> 林篡把懷里的人摟得更緊了些,不斷親吻著他的頭發:“人人都道富貴難求,多少人羨慕我曾經的身份——但只有真正身處其間,才更清楚那個家族的手段有多瘋狂,人心有多復雜,這池水到底有多深?!?/br> “林家的每一分錢都是沾過血的。我不能讓自己,還有我深愛的你再遭遇到危險,我們要離那個泥潭越遠越好?!?/br> 說來很巧,這幾天客戶公司正好沒什么事兒,無非是些抽憑監盤的小活兒,葉隱歌把這些工作分配給手下的實習生來做,他自己請了短假,和林篡一起回到原來的城市。 這時候正值初秋,秋風吹淡了暑氣,不再那么炎熱了。天空碧藍如洗,是個讓人神清氣爽的好天氣。 飛機一落地,林篡就和葉隱歌一起來到半山公墓,去給爺爺掃墓。 這不止是葉隱歌盼了許久的事情,也是長眠在地下的爺爺盼了許久的。 爺爺在世的時候常說,要是葉隱歌有了女朋友,一定要帶回家給他老人家看看。做人爺爺的,看孫媳婦總是備感親切,可惜,爺爺到底沒能等到親眼看葉隱歌的女朋友,葉隱歌最后找的伴侶也不是性別女,而是個貨真價實的漢子。 不知道爺爺泉下有知,能不能接受這個“孫媳婦兒”呢? 爺爺在世的時候,很是護犢子,他們的日子過得很苦,但爺爺從來都舍不得叫寶貝孫子吃一點虧。 有一年元宵節,學校里難得舉辦一次文藝晚會,但需要額外花一筆錢來買晚禮服。葉隱歌知道家里的情況,便不打算參加晚會,一直瞞著爺爺不告訴他??蔂敔斪詈蟮降走€是知道了,自己一個人挑著沉重的一扁擔米,赤著腳硬生生走了好幾十公里,扛到隔壁鎮子上去賣——隔壁鎮子的買米價比他們鎮子上稍微貴一點兒,換來的一點差價,總算夠買一件晚禮服了。 葉隱歌穿著那件禮服登場,他本身就生得高挑俊秀,一身修長的黑色禮服更是襯得他超凡脫俗,鶴立雞群。葉隱歌唱了一首歌,他的表演很成功,女生們的尖叫尤其響亮夸張,差點兒掀翻了屋頂。 第二天他就被人堵在巷子里——學校里有個無惡不作的霸王學長,通過那場演出注意到他,想和他“交個朋友”。葉隱歌當場差點沒跟他干起來,好不容易脫身,回家的路上,正好遇上前來接他的爺爺。 一看到孫子的樣子,爺爺什么都知道了。 那一天,爺爺趕著家里養的唯一一只老鵝,大老遠地專程找到霸王學長家里。人上來就死命錘那胖子好幾通老拳,鵝在后面見縫插針地亂啄補刀。據說那霸王滿身傷口,被縫了好幾針,被整得三天下不了床。 從那以后,霸王和他的小弟見到葉隱歌就遠遠躲開,畢竟誰都沒有幾條命去招惹他身后那尊老當益壯的大佛。 葉隱歌想到這雞飛狗跳的場景,嘴角微微上揚,眼里泛起來混合著甜蜜的淚光。 “祝福我吧,爺爺?!彼p輕摩挲著新換上的那塊墓碑,照片里的爺爺還像壯年的樣子,精神抖擻,含笑的目光沖破時間的藩籬,在虛空中與此刻的葉隱歌交匯。 好像他正在那方天地里,沉默而溫柔得注視他心愛的孫兒。 “我真的很喜歡阿篡,但我們生生錯過了很多年……從現在起,我不會再辜負他,他也絕對不會辜負我。我一定會像您期待的那樣,好好生活,永遠幸??鞓??!?/br> 葉隱歌在心里默默說道,撐著身子站起來。 下一秒,他被扶進一個溫暖可靠的懷抱中。 他回頭,正對上林篡滿懷熱愛的堅定眼神。他們相視一笑,彼此都知道心里所想。這一條漫長的跨越山河之路,終于隨著歲月流逝而慢慢填平,凝聚成最牢不可破的夯實地基。 正值黃昏,殘陽的余暉鋪灑在山林之中,草木萬物都被鍍上一層柔和的金輝。天邊有倦鳥飛過,它的身影融于漫天金光燦爛中,義無反顧得追逐蒼穹之上漸漸現出的星點——那是地盡頭,也是它最終歸宿的方向。 祭拜完爺爺,接下去就要去看林篡的mama。 林母的長眠之地不在任何公墓中,而被妥善得安置在林家老宅里。 這其實是一件很難理解的事情。畢竟在世人眼中,林畫白就是個冷血無情的怪胎,哪怕是結發妻子,在他心中的分量也未必有多重。按照他的心性秉性,找個風水好的公墓隆重下葬就是了,既能賺一波好名聲,又能省去很多麻煩。 但林篡卻覺得,這并不是林畫白的矯揉造作,可能是難得的真情流露。畢竟也做了人家很多年的兒子,對于這個養父的另一面,他也曾偶爾有撞破之時。 或許到底對妻子心懷愧疚,或許對她任然存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義,這位久居上位而雷厲狠辣的財閥掌門人,還是愿意讓妻子以另一種方式常伴于身邊,尋求一點點精神上的寄托。 林家宅院這幾天的守衛很松懈,哪怕林篡已經不是林家大少,是各種意義上的外人了,但還是被準予放行,很容易就走了進去。 許多素雅玲瓏的小白花圍繞著墓xue,在傍晚的微風中散發著淡淡的馨香。旁邊的紫藤花架子上,花朵早已凋零殆盡,只有枝條還在倔強得攀附著,在漸冷的節氣里醞釀著下一春的新生。 林篡把手里的花束擺放在母親的碑前,陪她絮絮叨叨得說話。就在這時,一個林家下人快步走過來,畢恭畢敬得低聲對葉隱歌說:“掌門在一樓房間見你?!?/br> 葉隱歌輕輕呼出一口氣。是了,他和林畫白之間,其實還有最后一筆賬沒有算清。 在這間屋子里,葉隱歌經歷了懷孕、產子的全部過程,之后被強制扒光了,禁錮在床上以供隨時喂奶,也是在這間屋子里,林篡闖入,那是他們在長久的分別后第一次相見,一個已經成了熟透了的人妻,一個依然血氣方剛。 這些刻骨的記憶隨著時光沖淡,屋子卻還是原來的樣子,甚至隱隱還有殘留的紫藤花香和奶香。 ……奶香? 葉隱歌定睛一看,只見林畫白正拿著一只小奶瓶,半彎著身子給孩子喂奶。 房間里只有壁燈亮著,散發著幽暗而溫馨的光芒。林畫白半彎的身影投射在布藝窗簾上,在晚風吹拂中泛起粼粼波紋,恍然間好像一幅寧靜安詳的美好畫面。 “美好”這個詞,似乎天生就和林畫白不搭對——他永遠都是美好畫面的破壞者,本身就代表著一個殘忍而血腥的符號。 但此時此刻,他與這個美好畫面是完全契合的?;蛘哒f,就是以他為主角,構成了片刻的歲月靜好。 “來啦,”林畫白沒有抬頭,憑聲音判斷是葉隱歌進來了。他這才把小女孩放下,拉開床頭的椅子讓葉隱歌坐下。 葉隱歌站著沒動。說實話,他確實對眼前這人心有余悸,生怕這一坐之下會引發一些列不可逆轉的后果。林畫白或許對自己的人品也有一個準確的評估,也沒有再堅持,只是把奶瓶輕輕放在小桌子上。 “您怎么親自做這種事呢?” “因為照顧她的奶媽總是亂跑,我不得不頂上班啊?!绷之嫲讐蛄斯醋旖?,瞥向搖籃: “這是你的女兒,你打算拿她怎么辦呢?” 說實話,葉隱歌對這個小小的幼兒有著非常復雜的感情。這個孩子是他最狼狽、人生最黑暗時刻的產物,同時也是他在絕境中的一種希望的延續與寄托,他不能說全然喜愛,也不能說全然厭惡。 基于以上種種,再帶著這個孩子在身邊就成了不明智的選擇了。 “我和林篡商量過了,我們將來會一直在A城生活,我們會組建新的家庭,前途也未定。孩子跟著我們顯然過不上更好的生活,所以,還是讓她在你身邊長大吧……” 林畫白對他這一番說辭不置可否。以他的金錢和地位,會有大把的人來上趕著替他照顧小姑娘,根本用不著他費心。孩子在這座宅院中能受到很好的照顧,也能獲得更好的資源,同時,也免于后續可能會存在的生命危險。 葉隱歌盡力為女兒謀劃,可他也只能盡心到這個地步了。人各有命,這個小小的孩子的人生道路需要她自己去走,無論走成什么樣,葉隱歌作為誕育了她的母體,都會給予最衷心的祝福。 “我將來或許會分給她一部分家產,”林畫白從容得坐下來,一點也不介意他和葉隱歌一坐一站、一高一低的高度差。他的語氣慢悠悠的,就像平常聊天的那樣放松: “但是整個家族的繼承,還落不到她的頭上?!?/br> 葉隱歌聽出他的言外之意,這是要再要培養一個繼承人的節奏了。 他反而松了一口氣。這樣的安排對他來說是最好的,他的女兒將來會擁有優渥富足的人生,但不會樹大招風到去擋任何一個人的路,也不用過多接觸林家詭譎復雜的生意,。不用殫精竭慮得活著,會平安喜樂到終老。 葉隱歌心里的石頭放下了,也有心情和林畫白開玩笑:“看來林總又找到了新歡?” 林畫白一聽到這話,終于發自內心得笑了。他笑起來還挺好看,眉目舒展開來,好像年輕了十來歲,隱隱散發著少年般的風采。 葉隱歌這下真是有點好奇了。據他所知,林畫白找床伴的目的還是為了子嗣,他鮮少有動情的時候。但現在看來,這位“新歡”顯然不同凡響,能把林家掌門人這潭沉寂的秋水給攪動出波瀾。 “確實,”林畫白說道:“他比你們都要好,乖得很,不亂跑,一心只想黏在我身上?!?/br> 這簡直是林畫白對一個床伴的最高評價。葉隱歌微微頷首:“看來她是心甘情愿為你繁衍后代?!?/br> “他?”林畫白挑了挑半邊眉毛,笑了起來:“心甘情愿是真的,至于是不是他嘛,這倒不一定了……或許是我自己來也說不定?” 這話說得古怪,葉隱歌先是一怔,繼而恍然大悟。 看來這件事情,確實非同尋常了。人就是這樣,自己的日子過舒坦了,哪怕看原來的仇人,都能生出幾分善意來。林畫白能有此番際遇,也算得上可歌可泣。 林家到底不是他們久待的地方,林篡這邊接了葉隱歌出去,趕最早的一般飛機回到了A城。 而這座經歷了他們幾代糾纏的城市,終究是漸行漸遠,或許永遠也不會再見了。 葉隱歌的工作還是很忙碌的。實習生們都很給力,在他離開的這一天把基礎工作都處理得七七八八,剩下的艱巨任務有一多半都壓在了他身上。 工作辛苦些,但日子更加充實。林篡充分體諒媳婦的一切,化身家庭煮夫,每天在家凈琢磨怎么煲湯,今天白筍乳鴿明天酸筍老鴨,不出一個月,把葉隱歌生生催胖了好幾斤。 連同發胖的肚子一起,還有突如其來的晨吐,把兩個人都搞得既興奮又擔憂。 在林篡的堅持下,葉隱歌終于請了一天假,忙里偷閑到醫院做檢查。 林篡在外面搓著手等,活像焦急等老婆生產的愣頭青。 “恭喜您啊,”醫生終于出來,摘下口罩,笑著對林篡說道:“您要當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