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大學生公開處刑 下 (獸人|約稿)
**** 在平常人的眼睛里,教授是一個高達一米九,有著壯碩的手臂肌rou和結實胸肌的獸人,而他的獸態更是一頭有著威風凌凌黑毛的毛熊,又高大又嚇人,很多膽子小一些的亞獸人和人類基本不敢跟他搭話。 但是在這一刻的阿齊爾眼睛里,教授背著日光超他們走來,日暈在棕色的寸頭后面形成了一圈光暈,照得他因為剛運動完而汗津津的手臂都閃耀著微光。 ——宛若天神下凡。 阿齊爾抬起腦袋,不管不顧地大喊道:“教授———” 教授聽到他的名字,腳步一頓,撈起工資背心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一邊四處張望。當他看到圍觀人群中心的父子三人后,本來因為疲憊而死氣沉沉的眼睛就是一亮,想也沒想,大踏步超阿齊爾他們走來。 他身材高大,腳步自然也跨得大,走了三兩步就消磨掉一半的距離,可他臨了近了,卻突然扭捏起來,又是拿衣角蹭蹭手心的汗,又是擼頭發的,小步小步磨蹭了半天,才湊到阿齊爾跟前。 教授彎下腰,仔細瞧了瞧阿齊爾被責打得很徹底的屁股,然后轉頭朝父親嘿嘿一笑,道:“打兒子呢?!?/br> 父親冷峻地點點頭,活生生把自己的臉繃成了長白山上的一朵雪蓮花,卻耐不住耳朵根透了點紅色出來:“嗯?!?/br> “我們小阿茲又犯什么錯了呀?”教授繼續傻笑道。 父親拍了拍阿齊爾的屁股,道:“自己說?!?/br> 阿齊爾只好抽抽噎噎地重復了一遍自己一學期以來犯下的錯誤,以及因為考試沒有及格所以要被帶到學校cao場上被所有人看著露出耳朵尾巴打光屁股。 聞言,教授摸了摸他胡子拉碴的下巴,道:“那是應該被你父親好好揍屁股的?!?/br> 阿齊爾不敢反駁,但他更不想要繼續屁股挨揍——他的屁股現在被風吹吹都痛了! 于是阿齊爾只能壯著膽子伸手扯了扯教授的衣擺,黏黏糊糊地說:“可是教授,我的屁股已經受到教訓,好痛好痛了?!?/br> 教授還沒說話,父親的臉色就冷了下來,他舉起皮帶,“啪”地打在阿齊爾本來就受罰最厲害的臀峰上,訓斥道:“你還要想著逃罰嗎,阿齊爾?” “沒,沒有,父親?!彪m然阿齊爾就是這么想的,但是他有可能承認嗎。 ——為了屁股著想,那必定是不行的。 教授和事佬一般擺了擺手,對父親說:“哎,別氣嘛,氣壞了身體你叫我怎么辦?!?/br> 父親是個文化人,這輩子從沒遭受過這樣明目張膽的調戲,有心回一句“你與我何干“,卻面皮薄得說不出話。 教授自然而然地接過話頭,繼續說:“阿齊爾,你父親勞心勞神教育你,你不好好受教訓就算了,還想著跟我求救算怎么回事?” 被點破小心思的阿齊爾抽噎一聲,不敢接話。 教授又轉而問父親:“他還剩多少沒罰?!?/br> 父親簡短答:“一百五十皮帶?!?/br> “一百五十皮帶怎么夠,像阿齊爾這種壞孩子和他總是挨揍的屁股,一百五十還不夠叫他記半天的呢。再說了,就沖著他這種不誠心認錯的態度,我看三百還差不多?!苯淌谝粨]手就把阿齊爾的屁股所要遭受的苦難翻了個倍,他不等這對驚呆了的父子反應過來,又沖著父親諂媚笑道,“別累著你了,這三百皮帶我幫你打可好?” 父親沉默半晌,一言不發地把皮帶遞給了教授,算是默認了他的解決方案。 阿齊爾趴在父親腿上,回過頭來剛好看到皮帶轉手的那一幕,頓時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 他明明是要找教授來救場的,教授明明平時也對他照顧有加,一點也不像對著其他同學的冷心冷臉,怎么這會兒反而要幫著他的父親揍他的。 何況以他屁股現在的狀況,人類父親的一百五十下皮帶挨不挨得下來下來都不好說,獸人教授的三百下皮帶那是肯定要了他命,叫他半個假期都只能撅著屁股趴在床上養上。 “不要,不要?!鞍R爾一把抱住父親的大腿,哀求道,”我乖乖挨揍,您打我吧?!?/br> “晚了,阿茲?!备赣H捏住阿齊爾的手腕,將他的手指從自己腿上一根根地掰下來。 “不好好挨揍的壞孩子沒有挑三揀四的權利?!?/br> 這廂阿齊爾還在害怕地搖著頭,那廂教授已經攔腰將阿齊爾從父親的腿上拎起來,用胳膊夾在自己腋下了。 “嗚?!鞍R爾驚呼出聲。 教授又高又大,完全不是瘦小的阿齊爾可以比擬的。他一只手摟住阿齊爾的腰,就叫他雙手雙腳都離了地,無助地在半空搖晃,他再稍微顛了顛,就叫阿齊爾的屁股翹到高處,沖著人群的方向。 而因為阿齊爾驚慌失措之下的掙扎,他的雙腿大大張開,不管是因為挨打而生理性濕潤了后xue還是可憐巴巴垂在腿間的粉嫩yinjing都叫眾人看了個遍。再加上他那只因為害怕而炸了毛在半空中晃動的大白尾巴和緊緊貼著頭發的飛機耳,整個就是一只犯了大錯被長輩狠狠教育的毛絨團。 咔嚓。 不知道是誰先將阿齊爾這幅受責的樣子拍了下來,接下來快門的聲音就不斷響起,將他那腫了兩倍大的屁股和里頭濕漉漉的xue永遠在學校論壇上留下電子腳印。 更有甚者對著教授吹了個口哨,大喊道:“教授,您可得好好把阿齊爾的屁股揍爛,不能因為你要追他爹就放水啊?!?/br> 教授咧嘴一笑,大聲吼道:“小兔崽子,我是這種人嗎?” 然后在圍觀人群的哄笑聲里,教授揚起皮帶,掄圓手臂,狠狠砸在阿齊爾的屁股上。 正如他所說,教授完全沒有放水,他掄起皮帶的時候,上臂的肌rou全部崩緊,隆起可怖的山丘,而皮帶滑過空氣則帶著尖銳的嗖啪聲,砸到阿齊爾的屁股上又是一聲巨響,幾乎將阿齊爾的半個屁股都砸了進去。 一下就抵得上父親和哥哥剛剛給阿齊爾帶來的所有疼痛。 這根本不是阿齊爾一個風吹就倒日曬就暈的亞獸人能夠承受的疼痛。 豆大的淚珠從阿齊爾的臉頰上滑落,他張開了嘴想要大聲叫喊,但是根本沒有聲音能夠從他的喉嚨里發出來,仿佛他身體所有的能量都被用作抵御疼痛,所以其他的一切不必要功能都被暫時關停。 包括聲音。 阿齊爾只能被迫沉默地感受疼痛從他的屁股蔓延開去,讓他的大腿肌rou都跟著哆嗦起來。 父親看到阿齊爾一下就紫了的半個屁股,臉色就是一變,幾欲要站起來,抓著椅背的手爆出青筋,但最終他還是沒有動作,只是給了教授一個眼神。 教授又回了他的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后掄起手臂,給了阿齊爾下半個屁股第二下。 伴隨著阿切爾撕心裂肺的哭聲,他的下半個屁股也腫起來了。 父親:......這叫他怎么放心!貓是這么打的嗎! 似乎是聽到了父親的心聲,再次落下皮帶時,教授用的力氣就小了很多,皮rou相接時振聾發聵的聲音也回到了可以接受的范圍內。 只可惜阿齊爾被那兩下下馬威的皮帶揍得早已失去了一半的神志,暈暈乎乎地被教授夾在胳膊底下,被動地接受責打,連力度被減輕了也毫無知覺。 見狀,教授也不客氣,噼里啪啦地就照著阿齊爾的屁股快速揍起來。阿齊爾的屁股在皮帶下彈跳著,卻連一條白痕都泛不出來。 “教授,放過我,放過我的屁股?!卑R爾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只能憑借本能求饒。 “呵,放過你?”教授露出牙齒冷笑一聲,“就沖你給你父親造成這么多麻煩,我看你這個假期就該每天被揍屁股?!?/br> 他說一個字就要打一下。如果換做父親或者哥哥來這樣訓話,那每個字之間必定是要有停頓的,所以雖然被跟孩子一樣這樣教訓很羞,卻能給阿齊爾腫痛的屁股一些休息的時間。 但是教授不一樣,他說話歸說話,手上毫不留情地責打著,甚至為了跟上語速,皮帶甩得更加翻飛,幾乎要出現重影,把阿齊爾的小屁股揍得幾乎沒有回彈回來的空隙。 可謂是真的加深記憶,叫他再也忘不了挨打時的訓話。 “嗚?!鞍R爾哭得肝腸寸斷。 教授卻不放過他,繼續給他規劃這個假期的行程:“你就該每天早上起來先被揍一頓屁股——也不要麻煩你父親,自己跪到客廳里去脫了褲子把屁股揍紅揍腫,如果你父親起來的時候你的屁股不夠紅腫,那就直接上機器,吊在客廳里揍一上午的屁股。等挨完打,上面的嘴該吃午飯,下面的嘴就要吃姜,好好含住姜坐在硬木板凳學習,把你這學期沒過的科目都重新學一遍。只要有走神,就要伸出手來挨手板子,等手心也紅腫了,才能繼續握筆寫字?!?/br> 阿齊爾一邊是屁股上疼得,一邊是被教授的話嚇得,在他胳膊底下瘋狂掙扎起來。雖然父親和哥哥在打他的時候總喜歡威脅他,但是阿齊爾知道那些只是空頭支票。 可是教授說得這樣具體...... 從早上他起來開始,每一時每一刻的命運都給他安排好了。 好像他這個暑假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用屁股贖罪。 他掙扎得厲害,雙腿越分越開,不斷地踢蹬,將腿間藏好的兩個小巧卵囊也暴露出來,和那根粉嫩yinjing一起,隨著他的動作搖搖晃晃的。 于是周圍圍觀的人群里又爆發出一陣哄笑聲。 ——笑他的不知廉恥。 哥哥也在一旁捂住了臉,絕望地想,為什么教了這么多年還沒有教好,看了真的要如同教授說得,這個假期好好給阿齊爾掰掰規矩。 不為別的,哪怕讓他挨打時的禮儀好一些也好。 “不要亂動?!苯淌谂?,一皮帶就抽進了阿齊爾的臀縫里。 阿齊爾的臀縫剛才已經被父親的三十戒尺打腫,現在又是一皮帶抽下來,血色瞬間蔓延開去,兩塊嬌嫩的軟rou立馬擠擠囊囊地鼓起來,腫得要跟屁股一樣高。 阿齊爾掙扎得更厲害了,大聲哭喊。 教授見他冥頑不靈,也懶得再去說,只是加重了責打的力氣,自顧自地接著剛剛的話頭說下去:“下午學習完了,也不能出去玩,不乖的孩子沒有娛樂的資格,你就給我頂著你受了罰的屁股,趴在沙發扶手上晾著。如果早上受了加罰,打過xue,就要自己扒開屁股,把你紅腫的xue也露出來,哪怕是家里來客人也不會被允許穿上一條褲子遮羞,被問為什么趴在這里的話,就要大聲承認自己的過錯,直到吃完晚飯才可以休息?!?/br> “每一天阿齊爾都會被抽爛屁股,在睡前涂了藥,第二天重新接受責罰?!?/br> 教授說完這句話,正好也打完了三百下的最后一下。 他放開阿齊爾,冷眼看著他蜷縮在地上,可憐兮兮地用尾巴不斷掃動他黑紫的屁股。 “聽清楚了嗎?“教授問。 “聽清楚了,教授,”阿齊爾一邊想要撫慰他的屁股又不敢,一邊答道,“我活該被揍爛屁股?!?/br> 教授滿意點頭,道:“你父親剛才不是說你哥哥要懲罰你嗎?現在自己過去找你哥哥求法?!?/br> 阿齊爾的哭聲止住了。 他完全忘了還有這碼事。 他剛剛偷偷看過,他的屁股已經沒有一塊好rou,全是烏漆麻黑的顏色了,這如何能再被打。 哪怕是再挨一下藤條,恐怕都要汁水飛濺。 “哥,哥哥?!彼痤^看向哥哥,小聲說。 哥哥臉上閃過一絲不忍心,但還是說:“自己爬過來?!?/br> 阿齊爾只好努力做出踏腰翹臀的姿勢,一點點地挪過去。 只不過他的屁股太痛了,每一次抬腿拉動肌rou又是一種折磨,等他跪到哥哥腳下的時候,他的眼淚又糊了滿臉。 哥哥嘆了口氣,拿拇指給他擦擦眼淚,硬邦邦地說:“知道錯了嗎?” “知,知道了?!卑R爾小聲地答。 哥哥又問:“那你覺得你剛剛挨打的時候表現算是乖嗎?” 這個問題叫阿齊爾怎么回答。 哥哥剛剛說了,乖的話就可以輕輕打。但是教授打得太痛了,阿齊爾又是求饒又是掙扎,跟乖扯不上半點關系。 可是他想要被哥哥輕輕打。 見阿齊爾沉默下去,許是覺得他今天遭受的苦難夠多了,哥哥終于心軟了一回,替他說:“阿茲知道自己很不乖,對不對?” “是,是的?!北M管再不情愿,阿齊爾也只能贊同。 他的小屁股不能夠再承受說謊的代價了。 “阿齊爾,看著我?!备绺缒笃鸢R爾的下巴,強迫他看進自己的眼睛里,“阿齊爾很不乖,按理說是要被狠狠打一頓的,但是我不想真的打爛你的小屁股留疤,所以今天暫時不打你了?!?/br> 然而還沒能等阿齊爾松一口氣,哥哥又說:“但是有三點。首先你今天出發前因為隱瞞成績欠我的一百戒尺,明天要回到這里來,當著大家的面還掉?!?/br> 哥哥接著說:“第二點,我覺得教授說得很有道理,這個暑假我們要按照這樣的方式來過。并且我們的日常睡前訓誡也不會取消。不管你白天犯了什么錯,是不是我罰得你,晚上都要重新打過,知道嗎?” 阿齊爾點點頭——只要能讓他現在不挨打,他什么都愿意。 盡管這意味著他這個暑假都不會好過了。 哥哥:“第三,現在你不能被打屁股了,我卻不能不罰你。所以你要去臺子上晾兩個小時屁股——耳朵尾巴不允許收回去——給大家看?!?/br> 阿齊爾抽噎一聲,但還是乖乖點了頭。 他猶豫一下,又小小聲地說:“哥哥可以抱我過去嗎?” 哥哥聞言眉頭又鎖了起來——挨罰的時候怎么可以撒嬌討抱! 然而還沒等他發怒,一旁坐著的父親實在忍不住了,走上來一把摟住阿齊爾的腰帶著他站起來,叫阿齊爾掛在自己身上。 父親摸了摸自己被責罰得很慘的小兒子的腦袋,又親親他的耳朵,安慰他:“你哥不抱你,我抱你過去好不好?!?/br> 阿齊爾聽見父親終于軟下來的聲音,鼻子一酸,把臉埋進父親衣服里,小聲說:“嗯,嗯?!?/br> 父親拍了拍他的背,哄道:“那阿茲要好好晾屁股?!?/br> “我會的,“阿齊爾悶悶地說。 他躊躇片刻,終于真心地說道:“父親,對不起?!?/br> 父親欣慰地笑了笑:“你被原諒了,阿茲?!?/br>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