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zigong上藥,主動掰開花xue求cao
再次醒來是在熟悉的小樓里,辰逸眨了眨眼,確認回到部落后松了口氣,身體清爽,沒有奇怪的痕跡,肚子也癟下去了,zigong里的jingye好像都被吸收掉了,四肢酸痛,是運動過度的后遺癥,嗓子有些痛,除此之外身體沒有其他的不適。 昨天沒有死在虎云的抽插下辰逸感到一絲慶幸,難以想象自己居然能吞下這么大東西,不僅吞下還被插了好久。一想到那一幕,身體也回憶起了那鋪天的快感,花xue濡濕了。 “你醒了,感覺怎么樣?” 辰逸嚇了一跳,房間里怎么有人?! 他轉頭去看,不遠處的桌子旁,正坐著一個高大的獸人,是有過一面之緣的族長貓白,貓白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正微笑著看著他。 辰逸撐起身體想坐起來,雙腿動作間,下身傳來一股腫脹的痛意,他驚叫一聲,捂住小腹躺回床上。 “怎么了?”貓白關切的走到近前,問,“哪里痛?” 辰逸又羞又恨,獅林和虎云cao了他這么久,guitou又大又硬,專愛對著zigong輪番cao干,這會不僅花xue壁腫了,連里頭rou都腫起來了。 這要他怎么對外人說。 貓白看出他的為難,體貼道:“我帶了一些傷藥,就放床頭,你待會自己抹上?!闭f完他轉身就要出去。 “不要走!”辰逸下意識抓住貓白的手,欲言又止的看著他,這地方他自己怎么上藥! 他看著貓白,頭一次注意到這個獸人和普通獸人不太一樣,他相貌英俊,身材偏削瘦,穿著長袍像是個學者,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他的耳朵圓頓,尾巴蓬松一條,結合他的名字,貓白的獸形應該是無害的貓。 如果是他的話,應該可以。 “你幫我……” 貓白自然沒有不同意的。 他拿著藥膏回到床邊,等著雌性指示,辰逸想通了,也放開了,掀開毯子,敞開腿,將紅腫的花xue展示在貓白眼前。 陰蒂充血變大,兩瓣肥美的花唇閉合著,因被使用過度有些紅腫,中間一條細縫,隱約能看到底下的入口,里面潤濕了,花唇也顯得水潤起來。 貓白的手顫了顫,他的身體立刻起了反應,暗自咽了口口水,恢復鎮定。 微涼的手輕輕觸上陰蒂,指尖沾著冰涼的藥膏,陰蒂一被碰到就瑟縮了下。 “好涼……”辰逸抽了口氣。 貓白湊的很近,呼吸噴灑在花唇上,帶來異樣的觸動。 “忍一下?!?/br> 指尖順勢摸上花唇,將藥膏涂抹上去,撥開花唇,手指往里面抹,xue口也涂上藥膏。 花唇初一接觸到藥膏是涼涼的,很快在體溫下被捂熱了,辰逸感覺身體都熱了起來,尤其是花xue里頭,又癢又熱。 “里面也要……” 見貓白貌似完成任務要離開,辰逸主動掰開花唇,露出入口,拖著貓白的手指往里插去。饑渴的xiaoxue含住手指,xuerou蠕動著,想把它帶往深處。 貓白再次湊近,手指探進花xue。藥膏成了最好的潤滑,手指在xue中探索按撫著,辰逸扭著腰迎上去,讓手指在體內抽插。 “嗯……” 辰逸舒服的輕哼,xiaoxue內流出水來。 貓白手指修長,比不上yinjing粗長,但勝在靈活,他一寸寸探過xuerou,時輕時重有技巧的揉著,辰逸只覺得每一處都傳來快感,想要xue內的手指再按重些,幫他好好止止癢,xue里的水xue不停流出,將剛上好的藥膏全沖出去了。 “怎么辦,都流出來了?!必埌讛傞_手掌,大量的yin水流到他手上,順著指縫滴落。 手指離開,體內的快感中止,空虛感席卷而來,辰逸眼底蓄著淚水,帶著哭腔說道:“里面好癢,快幫我……” “不行,一定要涂藥?!?/br> 怎么這樣,讓你插進來都不插。 辰逸難耐的咬春,今天身體好奇怪,性欲變得格外強烈,從醒來那會兒就不太對,這會xue里像有螞蟻在咬一樣酥癢,想要大roubang狠狠cao進來。 他看向貓白的下身,那里已經被頂起了一個弧度。 辰逸眼睛一亮,想到了好主意:“你插進來,插進來堵住就不會流出去了?!?/br> 說完,目光盯著貓白的下身,眼里露出明顯的期待來。 貓白勾起唇角:“好?!?/br> 長袍脫下,被隨意的扔到一邊,赤裸的雄性身體展露在眼前,辰逸掃過硬挺的陽具,扭過頭,羞紅了臉。貓白看著斯斯文文的,性器卻一點也不斯文,赤紅的陽具上遍布青筋,猙獰可怕,比獅林的還粗長些,直挺挺的對著他耀武揚威。 “快插進來?!背揭葜鲃雨_花xue,yin蕩的扭著腰。 貓白往yinjing上抹了點藥,頂開花唇就往xue里插,花xue經過一晚的休息已經恢復到正常大小,乍然吃進這么個大東西還有點困難,yinjing才插進去一半就有點進不去了。 yinjing又粗又硬,xue里含著這么個東西讓辰逸格外滿足,他深呼吸放松身體,讓yinjing進入的更深,xue里收縮著,貪婪的嘗著roubang的滋味。 雌性的花xue比他想象中還要緊還要熱,濡濕的xuerou緊緊箍著貓白的yinjing,讓他想不顧一切插進去,插壞這個雌性。他額頭冒出汗水,死死忍耐著等著雌性放松,yinjing一寸寸碾進,還差最后一點時,貓白一鼓作氣用力一插,整根沒入花xue。 “啊……全部進來了……” 辰逸失神的摸著小腹,那里被貓白頂起一個弧度,讓他有一種被捅穿的錯覺。 抹了藥膏抽插起來格外潤滑,貓白胯下挺動,yinjing高速抽插著,每一下都整根拔出來,再重重插進去,濕漉漉的巨大陽具在狹小的花xue里進出,帶出艷紅的rou來。 “嗯……好舒服……” xuerou被guitou來回碾壓,xue壁被來回摩擦,上頭的倒刺不停劃過敏感的地方,火辣辣的,心頭像有團火再燒,渾身燥熱起來。 貓白將辰逸推倒,扛起他的一條腿將他壓在身下抽插,從上往下注視著雌性yin亂的表情,汗水不斷從他身上留下,滴落到辰逸身上。 “你里面好緊,夾的我好舒服?!?/br> “嗯……” “又收緊了,像有張嘴在吸?!?/br> “別說了……”辰逸搖著頭,連脖子都紅了,源源不斷的快感從xue里傳來,爽的他不知東南西北。 身體被身下的力道撞的一頂一頂,他摟住貓白的脖子才能固定住自己,他呻吟著,小腿繃緊了勾著貓白,yinjing不用撫慰高高挺起,戳著貓白的腹部不停摩擦著,頂端流出yin水來。 “好棒……” 貓白用力抽插著,直到guitou碾到一個地方,雌性激動的尖叫起來,就知道找對了地方,yinjing不斷朝著這個點進攻,又快又狠的碾磨著。 “不要插那里……太快了……” 辰逸失控的搖著頭,眼角留下生理性的淚水,敏感點被不斷刺激,他受不了似的喘著氣,他身體卻扭著腰不停的迎向大roubang的撞擊。 貓白看著辰逸放蕩的姿態,含住他的唇瓣吸吮,舔著下巴,鎖骨,來到胸前。 乳rou小小的,乳尖也小小的,正高高挺立著, “要舔嗎?” 濕熱的鼻息噴在上面,辰逸激動的抖了抖,用手攏住乳rou,朝貓白嘴里放。 “要的,要舔?!?/br> 粉嫩的乳尖仿佛帶著奶香,貓白含住乳,軟軟的,像咬住一團云,他啃咬著,粗糙有力的舌頭重重舔過乳尖,辰逸高吟一聲,又爽又麻。 “另一邊也要……” 手指掐著乳尖,指腹揉捏著,貓白聽話的摩挲著另一邊的乳rou,身下的撞擊也沒停下,每一下都用了最大的力氣。 “啊……” 辰逸爽的直叫喚,他急促喘息著,多方面的快感席卷了他,身體緊繃,xuerou收縮著,身體格外饑渴,沒被插多久就快要達到頂端,貓白知道他快要高潮,加快抽插的速度,一下下碾磨在敏感的花心。 “哈……要xiele……” 呻吟聲被插的斷斷續續,辰逸小腹緊繃,在yinjing持續不斷的抽插下,花xue劇烈收縮著涌出一大股yin液,潮吹了。 “好爽……”他腳趾蜷縮,身體顫抖著陷在高潮的余韻中,體內的roubang在這時候卻突然朝著zigong口猛烈撞擊,辰逸身體一顫,尖叫出聲。 “別,別cao這里?!?/br> “好痛?!?/br> zigong口早被cao腫了,現在還痛著,堅硬的guitou朝著這撞,劇烈的疼痛傳來,在疼痛之外,還伴隨著強烈的快感,辰逸又爽又痛,花xue在刺激下竟又噴出大量的yin水來,灑在guitou上。 貓白深吸口氣大力cao干著,高潮中的xiaoxue緊緊夾著,恨不得就這樣cao壞saoxue,然而這時候的宮口也最容易打開,他必須要盡快進去。 “馬上就好?!?/br> “不要……”辰逸哭喊著,他雙手按在貓白的肩上,一時不知是要推開他還是摟緊他,宮口被撞擊的快感太強烈,想到yinjing馬上就要插進zigong里,花xue更是激動的流出水,可是里面的軟rou已經腫了,每下撞擊都好痛。 抽插中帶出不少yin液,兩人的下半身都濕了,床上被弄得一片狼藉。 宮口顫巍巍的,在yinjing持續撞擊下軟軟的打開了,guitou一下子頂進zigong里頭,兩邊陡然相撞,兩人同時舒服的呻吟一聲。 “cao進zigong了……啊……” 辰逸揚起下巴呻吟,zigong里的軟rou裹著yinjing吸吮著,他皺著眉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的叫聲。 “嗯……” 貓白埋進zigong深處,停下了抽插,zigong里比外面緊多了,緊緊裹著guitou收縮擠壓著,爽的不行。 或許是藥膏真的起作用了,zigong里的疼痛緩慢減少,隨之而來的是強烈的空虛,明明有大roubang插著,還是覺得不滿足。 “動一動……” 辰逸細細的腰扭動著,xuerou收縮含著yinjing不滿的呢喃。 貓白掐住他的腰防止他亂動,說道:“有人來了?!?/br> 辰逸睜大眼睛,不解地看向門口,大門被打開,一只足有一人高的野獸邁著緩慢的步伐走進來,白底黑紋,肌rou壯碩,正是獸形的虎云。 “我……”辰逸簡直不知道說什么好. 為什么兩次和別人性交都會被虎云看到,雖說他和虎云沒有明確的約定,但畢竟是第一個有過關系的獸人,心中地位還是不一般的,被這樣看到還是有點難堪。 辰逸情緒激動,花xue劇烈收縮著,貓白低吼一聲,挺動有力的腰肢在xue內抽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