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瀆,劇情在部落安頓下來
蟲鳴鳥叫,森林中一切照舊,要不是空氣中還殘留著白虎的氣味,辰逸幾乎以為剛才是幻覺。 女xue還在顫動,唇rou開合,急需大roubang的撫慰,yinjing高高翹起,頂端流出一點黏液,等著發泄。 腿都張開了等你插你居然走了,這事能等嗎! 搞什么啊,最后還是要靠自己。 辰逸委屈的把手伸進女xue,一下子伸進三根手指,在xue中抽插碾壓,想象這是白虎的大roubang在插自己。 “好舒服……啊……那里,快點……” “嗯……用力……” 手指彎曲,指節扣住xuerou對著敏感點來回摩擦,有時候指甲會劃到細嫩的xuerou,刺激的xue內涌出水來。 yinjing被粗暴的對待,從柱體擼到guitou,時輕時重的揉捏著。 “啊……繼續……” 不夠,完全不夠。 享受過白虎的舌頭,三根手指更本不能讓饑渴的女xue滿足,不滿的含著手指,流出的水都變少了,一點也沒有高潮的跡象。 本來有那么粗的roubang可以吃的,辰逸哭著伸進四根手指,早就忘了對白虎過分粗大的yinjing的害怕,想著,要是白虎再出現,一定要先把roubang吃下去! 從xue里傳出的空虛蔓延到整個身體,夾緊雙腿,拇指碾壓陰蒂,帶來新一波的快感。陰蒂剛才沒有被照顧到,白虎的重點都放在花唇和花xue里面,辰逸平時也很少揉。然而不行了,花xue的刺激不夠。 柔嫩的陰蒂在拇指的玩弄下充血變大,像剔透的紅珠子。陰蒂,xue內,yinjing,三重刺激下辰逸找回以前的感覺,沉迷其中。 “啊……舒服……” 前方的草叢傳來動靜,辰逸以為白虎回來了,他大張著腿對著那里,一只手還在xue中不停摳挖。 草叢中的人出來,一個陌生的身影出現在面前,辰逸僵了一瞬,手下用力,被陌生人看到玩弄自己,女xue受到刺激噴出大量yin液,高潮了,前面的yinjing抵著手心射出稀薄的jingye。 “啊———!” 辰逸壓抑住尖叫,喘息著平復呼吸,在陌生人面前自慰讓他感到尷尬,扯過一旁的衣物蓋住身體,才覺得沒那么臉紅了。 獅林要驚呆了。 他在林中巡視,聞到雌性的氣味才朝著這個方向來的。部落已經有很多年沒有雌性出生,盡管不太可能,他還是抱著微薄的希望進入森林深處。 雌性的氣味很淡,似乎是距離太遠,只能聞到一點點,然而僅僅是這一點氣味就讓他著迷不已。 太美味了,比任何其他雌性的氣味都要好聞,比豐盛的大餐更想讓人吞吃入腹。 他循著氣味過來,撥開草叢,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自慰的雌性。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美的雌性,比他一路上想象的要美無數倍! 雌性身材嬌小,皮膚比雪還白,比蜜還嫩,他眉間微蹙,臉上帶著淚痕,大張著腿,一手伸進雌xue自瀆,一手撫慰yinjing。他的性器官也很美,yinjing秀氣,是可愛的粉紅色,陰蒂充血,花唇張開,手伸出去的時候,獅林還通過xue口看到里面柔嫩的xuerou。 看到這個雌性,獅林仿佛看到了神圣的卡茨雪山,雪山下蜿蜒的河流,美麗純凈,讓人忍不住朝拜,匍匐在他的腳下。 那雙腳……獅林目光凝聚在那上面再也移不開,那雙腳白的發光,腳腕修長,腳踝精致,腳掌粉白可愛,一只手能掌握,指甲粉白猶如白貝,安靜的覆蓋在上面。在高潮時,腳趾用力蜷縮,透出活色生香來。 可惜美景很快被蓋住。 獅林下意識走出去,這才發現自己下半身早已高高翹起,把獸皮裙頂起一個帳篷。 辰逸盯著那個可疑的帳篷,皺眉,他穿好衣服警惕的和陌生的獸人保持安全距離。 這也是一個獸人,但和大白虎不同,他和人一模一樣,只多了耳朵和尾巴。相貌英俊,帶著點稚氣,身上肌rou結實,被日光曬成古銅色,腰間圍著棕色的獸皮裙,雙腿長而有力。 他的耳朵是圓的,尾巴粗而長,末端有一團神色的長毛,懸垂在身后。 所以這是個獅子獸人。 “請,請跟我回部落吧!” 獅林踉蹌著跑到辰逸面前單膝跪地,顫抖的雙手捧起他的一只腳,虔誠的印下一吻。 辰逸穿過來的時候是在家里,沒穿鞋,在森林里走了好久,腳底被破碎的石子劃傷,有些細微的傷口,透著血絲,在白嫩的皮膚上很顯眼。 獅林眼眶濕潤,抬起頭:“再也不會讓你受苦了,我發誓!” “你在說什么亂七八糟的?!背揭菟α怂δ_,沒甩開。 “這里有流浪獸人和鬣狗的氣味,太危險了,我先帶你去安全的地方?!?/br> 話落,辰逸驚呼一聲,眨眼間,他被獸人打橫抱起,而且是以公主抱的形式。 獸人普遍高,獅林沒有白虎那么夸張,但也有兩米五左右,抱著一米七的辰逸襯得他格外嬌小。獅林動作迅速,在辰逸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飛奔出去,等辰逸回神,早就離了原地百米外。 迎面的風很大,辰逸不得不閉眼。他把頭埋在獅林肩窩,扯住他的圓圓的獸耳,大吼:“白癡嗎快放我下來??!” 大老虎還沒吃到??!辰逸出離憤怒。 耳朵被捏,獅林身體一顫,差點手上不穩把雌性丟了,他用力抱緊,對耳邊的怒吼充耳不聞,加快速度朝著部落跑。 兩邊的樹木形成一道道殘影,辰逸無奈的安靜下來,知道沒辦法回去了。這獸人根本不聽他說話,自顧自行動完全不顧及他的意愿,好在他隨遇而安,像接受來到陌生的地方一樣接受自己被擄走的事實,只要安全有保障,在哪都沒問題。 獅林的速度很快,沒多久,森林退后,他們來到平原,出現在面前的是一個城市——高高的用石頭磊成的城墻,城墻外是一條護城河。 城墻后每隔五十米有個了望臺,遠遠的,就有人發現了回來的獅林,以及他懷中的——雌性???! “咚——” “咚————” 戰時的鐘聲被敲響,連續響了九次,一聲比一聲悠長,古老的聲音回蕩在部落中,代表著最高緊急事態。 凡在城內,不管男女老幼,第一時間放下手中的東西,前往中心廣場集合。 “敵人來了嗎?” “不知道,但是城外很平靜?!?/br> “地動?天災?” “都沒有?!?/br> “哪個傻子敲的鐘!還敲了九下!” 獸人個個訓練有素,以最快的速度集合在廣場,但到了廣場沒見到敲鐘的獸人,也沒有發生緊急事件,大家都怒了,要是對鐘聲產生懷疑,哪怕是一點點,當下次遇到敵襲,慢上一瞬都有可能是致命的。 他們發泄著怒火,正準備散去,然而人群突然逐漸安靜,獸人們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 從人群后方開始,獸人們瞪大了眼,放緩呼吸,生怕是個幻覺,他們自動散開,給中間的人讓路。 si抱著辰逸,一步一步,緩緩朝人群中間走去,他的四周是了望臺的守衛,他們最先發現獅林和他懷里的雌性,自發組成護衛,以免有獸人不小心沖撞了雌性。 時不時的,守衛小心翼翼的看一眼雌性,在雌性發現之前迅速回避視線,每看一眼就像獲得了什么巨大的幸福一樣,一臉滿足。 辰逸摟緊獅林的脖子,抬起身子擴大視野范圍。 越是靠近,獸人越多,這些獸人注視著他的目光讓他有點毛骨悚然,有震驚,有惶恐,還帶著點瘋狂。辰逸不明白他們惶恐什么,該害怕的應該是仿佛誤入巨人國的自己吧。 毛絨絨的尾巴,毛絨絨的耳朵,不管老少,都是這副樣子看著他,辰逸害怕不起來,反而有上去摸一把的沖動。 不過,這群獸人當中只有男獸人,而且只有青壯年和老年獸人,沒有小孩子,相比之下,抱著他的獸人看上去像是最年輕的。 廣場中央,獸人圍成一個圈,獅林放下辰逸,馬上有獸人在地上鋪了一張最軟的獸皮毯讓雌性踩著。 雌性!是活著的,活生生的雌性。 他們發誓,從沒見過這么美的雌性。 白皙的皮膚像覆蓋著月光,比最柔軟的皮毛還要細膩,五官小小的,手小小的,哪里都小小的,可愛極了。 他們要收回前面的話,這個雌性不僅值敲九下鐘,應該敲無數下!就像他們砰砰亂跳的心臟。 辰逸落地,腳下踩著柔軟的皮子,有點不知所措。 “抱歉,嚇到你了?!?/br> 人群中走出一個獸人,年紀和獅林差不多,他穿著絲質的長袍,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我是部落的族長貓白,代表全族人歡迎你的到來?!?/br> 辰逸表情淡淡的:“你們似乎有點過于熱情了?!?/br> 貓白輕笑:“幾十年沒見過年輕的雌性,大家有點激動,請見諒?!?/br> 辰逸吃驚。 “我和獅林,還有幾個兄弟是族中最年輕的一代,原本以為這個部落會就這樣滅絕,沒想到,”貓白的笑容忍不住擴大,“你來了真是太好了?!?/br> 我來了太好了?辰逸眨眼:“你的意思是要我給你們生孩子?” 貓又沒有回答,他右手握拳按住左胸貼在心臟的位置,單膝跪地,彎腰,低頭:“我們會奉上最純粹的忠誠,不管是生命,勇氣,靈魂,只要是您需要的,單憑拿走,只求您能留下來?!?/br> “求您留下?!?/br> 隨著他的下跪,在場所有的獸人跟著跪下,如同被風吹倒的麥穗,一個個彎下了腰。他們是獸人大陸的主宰者,是寧死不屈的勇士,是直面生死危機的強者,現在卻一一跪在辰逸面前,膝蓋重重擊在地面,跪的一點不留水分。 只為他能留下。 辰逸嚇了一跳,所有獸人都跪下了,連擄他過來的獸人也一樣,他們在真心祈求他的留下。這樣被重視是頭一次,感動漸漸蔓上心頭,他在現代獨來獨往,從沒有人能這么鄭重其事的對待他。 反正他也回不去了,有這么一群可愛的毛茸茸,留在這也挺不錯。 長時間沒聲音,獅林偷偷抬頭,去觀察辰逸的反應,被辰逸抓到,辰逸笑了一下,拉著他起來。 “你們都起來吧,不用求我我也會留下?!?/br> 獸人們眼中綻放出亮眼的光芒。 “不過,能不能生孩子我也不確定,而且你們不能強迫我!”這是重中之重,辰逸再三強調,別當他沒看到不少獸人胯下已經高高豎起了。 “當然,只能你能給我們追求的機會?!必埌浊纹さ恼A苏Q?。 事情談妥,貓白帶著他去了部落深處的居住地,這里專門用籬笆圍住,圈出一個不小的地方,里面繁花盛開,綠樹成蔭,木制的小樓精巧美麗,這個地方是專為雌性建造,雄性不能隨意進去。 辰逸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地方。 他在這安頓下來,籬笆外一直有獸人徘徊不去,既為保護,也為能遠遠的看一眼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