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早春的A市,街邊萎靡的植被已經初現翠嫩,可到了夜晚還有些涼意。 顧謙站在寒風中,努力分辨著馬路上過往的車輛,終于攔到了一輛空閑的出租車,司機見客人是個白凈的小年輕,耷拉著的嘴角象征性地往上翹了翹,可在看到了東倒西歪、由他攙扶著走過來的顧諾后,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晦氣起來,好在雖然司機不是很樂意,但最終還是屈服在了一口價不打表的誘惑下。 見司機沒有離去的意思,顧謙松了口氣,連拖帶拽地把人弄上了車,隨著車門關閉,沒了喧囂的人聲刺激,顧諾很快就安靜了下來,歪著個腦袋就睡了過去。顧謙見狀倒是松了口氣,扭頭對有些不耐煩的司機道: “師傅,麻煩到翰林雅居?!?/br> 車輛轟然駛動,顧謙安靜地坐在后排,時不時便看看一旁的顧諾,不由得有些頭疼。幾瓶啤酒而已,也不知道怎么就醉成了這樣。顧謙去KTV里接人的時候,顧諾還是清醒著的,還能自己走路,等到了街邊,酒勁就上來了,現在更是睡得沉沉,無論怎么碰他都沒了反應。 過了減速帶,顧諾的腦袋跟著車子一震,狠狠地在車門上磕出了“咚”的一聲悶響,顧謙嚇了一跳,連忙湊過身去看,顧諾醉得厲害,磕成這樣別說醒了,嘴里連句哼哼也沒有,腦袋依舊枕在玻璃上,連姿勢也不帶換的。 一路燈光昏暗,車里也沒有開燈,看不清情況,顧謙仔細摸了摸他的頭,沒摸到什么異樣才放了心,期間出租車又是顛簸了幾次,好在有顧謙拉著,才沒繼續往玻璃上撞,不過照這個趨勢下去,要是繼續放著顧諾不管,怕是還沒到家,人就已經磕傻了。 顧謙沒轍,只能抱住顧諾,讓他靠著自己睡,顧諾睡得死,身體跟鉛塊似的沉得要命不說,還不停地往下墜,顧謙嫌他累手,最后索性由他趴在自己腿上睡了。 司機的目光不斷從后視鏡瞥過來,嘴里嘀咕著“醉得好厲害”、“不會吐吧?”之類的話,腳下油門踩得飛起,時不時地來上一個急剎,愣是把顧謙踩得都有點惡心了。 好在顧諾這會斷片了,倒是沒什么反應,孩子似的趴在顧謙腿上,睡得安穩,顧謙望著窗外匆匆而過的景色,忽地想起幾件孩提時代的往事,再低頭,少年側臉挺拔精致,只有臉頰處還依稀殘留著些許圓潤的弧度,不由地感慨時光飛逝,手指摸上顧諾的腦袋,不輕不重地揉了揉。 等到了小區,顧謙好說歹說央著司機開到了樓下,然后又是好一陣折騰才把人給背到了背上。 十六歲的少年體量纖細,但沒有意識的狀態下跟頭死豬也沒什么兩樣,背著他站起來的時候,顧謙清楚地聽到自己的腰發出“咔噠”一聲響,不由地開始慶幸自己住的是電梯房。 進了屋,顧謙沒敢讓他一個人睡,于是把人弄進了自己的臥室,伺候著脫了鞋襪,然后又是抹臉又是倒水的,一套忙活下來自己也已經是身心俱疲,簡單洗漱了一下,就在顧諾邊上躺了下來,幾乎是一閉上眼就睡了過去。 深夜,感覺到身旁的人動了,顧謙頓時清醒,“顧諾?”他一邊起身,一邊側身開燈,手剛碰到開關,不料卻是被人從一把從身后抱住了身體。 “要喝水嗎?還是想去廁所?”顧謙被壓得不太舒服,饒是年長兩歲,他與顧諾的身體素質仍然在激素的作用下產生了不小的差距,被這樣環住,除了不舒服外,顧謙的心跳也莫名加快了,像是觸動了某種被刻在血液里的警報似的。 顧謙皺眉,想要把這荒誕的念頭甩出腦海,正當他準備掙扎著起身,臀部忽地碰到了一個yingying的東西,卻是令他渾身一僵。 顧諾被蹭到之后,卻像是得了趣,下體貼合著顧謙柔軟的臀部便開始無師自通地摩擦起來。顧謙僅剩的那點兒困意頓時給嚇了個干凈,驚慌失措地呆了半天,直到臀rou都已經被磨得微微發熱了,這才后知后覺地掙扎起來,結果卻反倒被按得更死,臉被牢牢壓在枕面上,臀部卻因跪姿而高高翹起,更加方便了少年的動作。 顧諾拿鼓囊囊的下體往顧謙的屁股上磨蹭,隔著睡褲薄薄的布料,guntang的硬物形狀清晰地戳弄著腿間的xue口,顧謙的臉霎時一片都是火辣辣的——大概是姿勢的緣故,那幾下好巧不巧,盡數頂在他的花蒂上,頂得顧謙小腹一片酥麻,更讓他羞恥的則是這之后,有某種溫熱的液體從xue口溢出的感覺。 顧謙猛地掙開鉗制,被推開的顧諾當即斜著朝后倒去,手在床沿邊上滑了一下沒撐住,整個人都往床下翻去,顧謙連忙拽住他的胳膊,結果跟綴著塊石頭似的,一不留神反倒是被顧諾給扯了下去,整個人都摔在了他的身上。 顧諾也不喊痛,只是掙扎著爬起身,“尿……尿不出來?!币贿叴笾囝^,一邊迷迷糊糊地脫下自己的內褲,顧謙趁機想離開,卻被顧諾一把從身后抱住,用雙臂緊緊箍住了腰,鋼鐵似的,將他死死按在床沿上,勒得他動彈不得。 顧諾下意識地去扒身下人的褲子,顧謙死死地拽著,卻依舊被他把睡褲給脫了下去,只留著貼身的內褲,炙熱的棒狀物執著地在他的腿間摩擦,將嬌嫩的皮膚磨得發燙之余,偶爾蹭在裂口頂端的嫩珠上,顧謙的腰便忍不住顫抖,不消一會,顧謙便在一聲隱忍的嗚咽中迎來了高潮,熱情的液體自下體的縫隙間涌出,內褲上頓時洇出了大片濕痕。 顧諾的動作卻沒有因此停下,繼續在敏感的外陰磨蹭,剛剛才高潮過的顧謙哪里受得了,還沒一會又是被迫xiele一回,而顧諾仍然沒有停下。 知道在射出來之前顧諾都不會停下,顧謙勉強將手伸進腿間,摸上顧諾那在自己身下肆意妄為的東西,無論是尺寸還是頂端溢出的滑膩黏液都讓他心驚膽戰,顧謙硬著頭皮握住,僵硬地摩擦著戳出的guitou,他努力不去思考這一行為的意義和后果,只是不斷機械地刺激著敏感的頂端,可背德的刺激感依舊讓他濕得更加厲害,被濡濕了的內褲黏糊糊地吸附在xue口,勾勒出底下起伏的花瓣,大開的yinchun間是一道深陷的凹痕,此刻無論是什么東西想要擠入其中,已經徹底爛熟的蜜xue都絕不會拒絕。 本能地覺察到這一點,顧諾瘋了般挺腰,每一次都精準地對著那道狹小的縫隙頂去,只是每每又被內褲阻擋著滑向腿根,顧謙心驚rou跳地承受著他暴風雨般的撞擊,終于在又一次被迫用陰蒂高潮后,顧諾射了出來。 微涼的液體濺在腿根,顧謙的心里亂成一團,卻還是微松了口氣,可是幾乎是立即,顧謙臉上的表情倏地一僵,guntang的液體頃刻間便淋濕了他的內褲,顧謙渾身發麻,雙手幾乎要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卻又僵硬到動彈不得,他呆滯地感受著那澆灌在臀縫的熱液源源不斷地順著腿根流下,好像永遠不會停止。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解決完生理需求,顧諾顫顫巍巍地起身走了兩步,緊接著身體一歪,倒在床上人事不知。 顧謙保持著跪趴的姿勢良久,直到尿液變得冰冷,內褲也好睡褲也好,涼颼颼地貼在他的皮膚上,顧謙意識到發生了什么,身體卻是忽地又顫抖了一下。 他射了。 花xue高潮了數次,顧謙前面的那根也早已情動地翹起,但沒有受到刻意的刺激,始終yingying的挺著得不到釋放,而在意識到自己被顧諾尿了一身后,在恐懼與羞恥中,顧謙卻是徹底達到了高潮。 等回過神來時,顧謙發現自己正光著腳站在陽臺,手里拿著剛剛洗好的衣物。晚風從敞開的窗外吹來,掀起半透明的紗簾,體溫漸冷,可體內那可恥的熱度卻依舊翻動不止。 他怔忪了許久,才默默把衣架掛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