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情侶
就在特蘭瓦尼西亞逐漸恢復往日和平之時,柏林的安全局秘密監獄內生活的一對特殊的情侶卻照舊過著“糜爛”的生活,基本上每天都會在床上zuoai做的事兒,而后再起床洗漱,吃飯,然后如膠似漆的黏在一起讀書,親密的聊天。 晚餐后,埃爾和他的“寵物”坐在床上看同一部。 “翻慢點,我還沒看完?!卑栒f,亞歷克斯趕忙照做,他要學著慢慢的看書,跟上對方的頻率。 貴族男子把他抱在懷中,兩人靠在床頭興趣盎然的讀,這是他們唯一的安靜的休閑方式。 玻璃窗另一邊值班的醫生無聊的坐在桌前,撰寫今天的報告,無非是記錄了這一對今天做了什么,吃了什么,尤其是針對“試驗體”的尿檢,已經成為每天例行的公事了,這樣才能確定里面的瘦小男子是否懷孕。 忽然,電話鈴響了起來,值班醫生拿起聽筒,問道:“您好!” “醫生,啊~!”對方的話還沒說完就嚎叫了起來,隨后線路的另一邊就出現了盲音。 他愣了好久,便掛好了電話,剛想轉身出去查看一下情況,就發現觀察室門被推開了,但他卻看不到半個人影,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忽的,一記鐵拳打到了自己的脖子后面,醫生一擊斃命,頓時停止了呼吸。 這是就聽到有兩個男子交談的聲音。 “約瑟夫,我教你下手輕一點,他死了!”說話的人是希瑟,兩人都披著隱身斗篷,四下尋找,牢房的鑰匙。 約瑟夫從抽屜里翻出了鑰匙,用無辜的口吻答道:“我不是有心的,況且他也太脆弱了,一般人都不至于死掉,只能怪這個家伙太倒霉了?!?/br> “別浪費時間了,趕快進去吧?!毕I獛е┻^走廊繞到了牢房門口,挨個的試鑰匙,終于打開了封閉的鐵門。 “我想你們是時候離開這里了,埃爾爵士,亞歷克斯,我是元老院的希瑟,他是約瑟夫?!崩霞澥空f道,面前的兩個年輕人恩愛的抱在一起,莫名的望著他們二人。 埃爾聽說過他們的名字,連忙對“寵物”說:“親愛的,有人來救我們了?!?/br> 亞歷克斯立刻就聞到了同類的味道,他驚喜的問希瑟:“你們也是吸血鬼么,為什么味道和我不一樣?!彼€沒有見過真正的雄性,自然一無所知。 “我們是雄性,雖然年紀很大了,以后再給你解釋,你們穿上斗篷,跟著我們趕緊逃走,馬上就會有人過來的?!闭f完他就把隱身斗篷發給了這對情侶,然后便帶頭向走廊的另一頭奔去。 “從現在可是不要發出任何聲音,你抓住埃爾,聞著我們的味道走?!奔s瑟夫說完,對面就過來一隊持槍的衛兵。 驚慌失措的亞歷克斯差點喊出聲,卻讓拉著自己的男人按住了,對方緊握住的手仿佛給予了他無窮的力量。 他們貼著墻壁,讓這些衛兵從身邊跑了過去,這才算平安的脫險了。 接下來,四人爬上樓梯,來到了大樓的上層,外面已是華燈初上時,十幾個衛兵正守在大樓門口,四下尋找闖入者,但他們絲毫沒有察覺,有四個人已經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大門,來到了深冬的柏林街頭。 約瑟夫和希瑟向街心公園跑去,四人在石子小路上奔跑著,沒一會就看到了一片開闊地,正當希瑟想要開口的時候,眼前忽然躥出一個人影,將四人攔住。 “約瑟夫,希瑟,是你們吧,哦,還有兩個陌生人?!贝巳苏莿倓傏s到柏林的揚,他通過氣味追蹤到了附近,可卻不見兩位元老院議員的身影。 “揚!”希瑟驚呼,這個年輕人怎么會來德國,此人不是已經回美國享受幸福美好的生活去了么? “好久不見,呃,你們不會一直不現身吧?”他很困惑,就算自己是吸血鬼也沒辦法看到隱身斗篷后的物體。 希瑟和約瑟夫摘下斗篷,露出了笑容。 “告訴我們你此行的目的,孩子?”希瑟問。 “克萊因被異種獵人綁架了,我要把他救出來,而且地下城出事了,異種獵人把囚犯救走后逃之夭夭,弗蘭克和你們都不在,因此無人主持大局?!睋P焦急的說,他可是不眠不休的兩天兩夜才找到了這里,可是絲毫沒有得到異種獵人的線索。 兩位老者都很震驚! 約瑟夫便對希瑟說:“我認為你得趕回羅馬尼亞,有我一個人加上揚足以保護他們?!?/br> 身后的埃爾爵士和亞歷克斯也摘下了斗篷,對他們說的話不能完全理解,可又插不上嘴。 “呃,你不是失蹤的17號么,還有這個家伙是誰?”揚很詫異,原來希瑟他們是來這里救這兩個人的。 “揚,他是我的情人埃爾,克萊因是13號吧?”亞歷克斯回道,雖然他和13號交往不深,但卻覺得對方是個很和藹的人,和眼前的男人很般配。 “是的,不過沒時間解釋了,我也開了車過來,希瑟,你可以開著我的車趕快回羅馬尼亞去,我和約瑟夫護送他們,路上再打聽克萊因的消息?!彼f著指了指空地上停著的白色轎車。 希瑟接過車鑰匙,又叮囑了約瑟夫一句:“對人類手下留情,別再讓無辜的人流血了?!?/br> “別羅嗦了,快啟程吧,我們也該走了,年輕人們?!奔s瑟夫一聲令下,三個年輕人就跟他來到了藏在隱形網下的轎車旁,拉開隱形網之后一輛氣派的改裝車才呈現在他們的視線之下。 三人在街心公園告別了希瑟,向柏林南部逝去,新任的處刑者在某個酒館等他們的到來,消息靈通的處刑者或許能搜集到異種獵人最新的動向。 負責駕駛的揚,望著車后座上的這對情侶甜蜜的依偎在一起,心頭卻有些酸楚,越發想念起身處險境的克萊因了,這一切都是由于他的無知和可笑的國家榮譽感造成的。 坐在副駕駛上的約瑟夫看出了他的心思,不禁勸道:“誰都會犯錯,尤其是年輕的時候,別和自己過意不去了,一切都會過去的?!?/br> 揚冷冷笑著:“或許是這樣,不過,我擔心的卻是他再也不會原諒我了?!?/br> 穿過一條柏油馬路,他們看到幾個巡邏的蓋世太保從斑馬線走過,在隱形網的保護下,所有的人都沒辦法通過rou眼發現他們的行蹤,除非有異種獵人是用的特殊望遠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