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濺奧得河
四人進入德國國境后一路往南,經過貝爾瑙又繼續向西行去,爲了躲開眾多納粹的視線,他們打算從小城市古本進入波瀾,再由這里經捷克,匈牙利到羅馬尼亞。 行至第五天,他們終於穿過了德國,到入了由納粹控制的波瀾,不遠處就是奧得河,養育了波瀾的一條母親河,穿越捷克和波瀾兩國,河畔土地肥沃是主要的農作物產區,但因為入冬顯得很冷清,放眼望去都看不到幾個人的影子。 兩個吸血鬼白天蓋著厚厚的毯子睡覺,而晚上則精神百倍的活動,駕駛則由阿爾方索和赫爾根輪番完成,每人各開半天,然後換班去睡覺。 這天夜幕降臨后,四人將車子停在路邊休息,赫爾根上??吭诟瘪{駛位上睡覺,而兩個吸血鬼則在樹林邊上的空地上升起篝火,準備晚餐。 處刑者提著筒從河邊興沖沖的走了過來,開心的說:“我抓了幾條魚,雖然他們的血不多,但可以緩解你們的饑渴狀態?!?/br> 比希曼點頭道:“謝謝,一兩天不喝血我們撐得住?!碧厥鈺r刻不能挑三揀四了。 克萊因也說:“謝謝你,阿爾方索?!彼裷ou罐頭打開,用夾子夾住放在火上烤熱。 “這是我應該做的,不客氣?!闭f完就坐到樹墩上收拾起魚來了,他把魚兒放血之後,將鮮血裝進了兩只塑料杯內,以便一會能讓純血的雌性進餐。將內臟清理乾凈后,就可以架在火上燒烤了,只需要撒點鹽和胡椒就能做成美味的晚餐。 忽然,克萊因放下了手中的罐頭,表情嚴肅的說道:“他們追過來了?!边@幾天睡覺的時候,他總能夢見一個獨眼男子,對方顯然不懷好意,似乎可以通過夢境監控他們的一舉一動。 比希曼馬上跑到轎車旁,把狼人叫醒。 “怎麼啦,親愛的?”赫爾根睡眼惺忪的望著他伸了個懶腰。 “他們追過來了?!?/br> 赫爾根這才打開門,匆忙跑下車:“等一會兒,我馬上就來?!闭f完就鉆進了路旁的樹叢中,把衣服脫下來掛到了樹杈上,沒一會兒就變成了野獸的樣子,跳出了樹叢,兇狠的望著西面的方向,他也聞到了一些陌生的味道。 處刑者左手握著防護盾右手則持銀色的手槍,他還給了克萊因和比希曼每人一把槍,站在了狼人身旁。 五分鐘后,十幾個人駕車者出現在道路的另一頭,為首的正是獨眼尼古拉,駕車的人則是大個子約克。 “他們只有四個人,不如乖乖的投降好了?!奔s克笑著說,但一旁的尼古拉可沒這麼樂觀,他害怕的是那只狼人,至於處刑者和那兩個沒有受過訓練的吸血鬼倒是絲毫不放在眼里。 赫爾根沒等他們的車停下來就怒吼著沖了上去,和轎車比起來,他現在的個頭更大,堪比犀牛的爆發力能讓他輕易的掀翻車輛。 “開槍,笨蛋!”尼古拉向後面跟著的納粹份子喊道,但這些人已經慌了,他們根本就沒見過這麼大的野獸,好半天才拿起武器反擊。 這時,阿爾方索也跑過去掩護上校,干掉了兩個企圖射擊的便衣,靈活的用盾牌擋住了眾人射來的子彈。 比希曼和克萊因則躲在車後觀望,他們是被保護的對象,如果貿然出擊反而會讓上校和處刑者分神。 赫爾根掀翻了兩輛吉普車,用有力的前爪拍擊撲上來的納粹,每一擊的目標都是對方的頭部,直接把對手打倒腦出血倒地而亡。 約克跳出車子,搬出了異種獵人特制的武器,一只特制的鐵標槍,標槍的尾部拴著鐵鏈,拴在了車子底部,槍頭涂了麻醉藥,狼人這東西活的比死了值錢,更何況對方是沃爾夫岡家的人,光索要贖金就能賺上一大筆錢了。 阿爾方索馬上就朝約克開了兩槍,可這家伙似乎沒感覺,彈射出了手中的麻醉標槍,正忙著和剩下的人纏斗的狼人被擊中了後腿。 “呵呵,我得讓你老實點?!奔s克說完就把鎖鏈往後扯,虐待異種是最快樂的事,他總能從中得到樂趣。 赫爾根沒耐心和這些小蟲子耽誤時間,他反撲回去,露出兩排銳利的牙齒,他要把那個放暗箭的家伙碎屍萬段,可是受傷的腳有些不吃勁,他沒辦法走得太快。 尼古拉見狀也從車里鉆了出來,他剛想使用手槍就被奔過來的處刑者打斷了思緒。 阿爾方索舉槍就射,但每一次都能讓對方躲過去,這個男人似乎知道他進攻的步驟,總能先一步做出反應。 轎車后的比希曼再也看不下去了,赫爾根受傷的右腿被鐵矛勾住,根本就是困獸猶斗,他不能坐視不理。 “克萊因,我得過去幫忙,你躲在這里別亂動?!闭f完就狂奔過去,躍起身跳到了大塊頭約克的背上,射出利爪狠狠的刺入了此人的心臟。 這一連串的動作快到克萊因看不清,這莫非就是吸血鬼的另一種天賦? 約克這才抬起頭,驚恐的望著扼住自己喉嚨的吸血鬼:“你……你?!彼蔷奕说尼岽?,擁有犀牛一樣厚的皮膚,但只有心臟是最薄弱的地方。 “永別了!”比希曼說著就將插入心臟的手拔了出來,又刺進了約克的喉嚨。 尼古拉連忙大喊:“約克?!彼脒^去幫忙,但阿爾方索可不肯給他這個機會,朝他連射機槍。 比希曼丟下死去的約克,來到了赫爾根面前,按住標槍的一頭,廢了好大的勁才把槍頭拔了出來。 狼人的右後腿幾乎失去了知覺,他感激的望著尤物,這到讓紅發吸血鬼不好意思起來,馬上就扭過了頭。 放眼望去,除了尼古拉,其他人都被干掉了,他們不能留活口。 尼古拉也不是傻瓜,從懷里掏出一顆煙霧彈,趁著這機會抱頭鼠竄,他沒想到這些人造出來的吸血鬼這麼厲害,必須多找幾個幫手才能完成這次任務。 捂住口鼻的阿爾方索想去追擊尼姑來,卻讓比希曼叫住了:“別追了,得趕緊給他處理傷口?!?/br> 處刑者來到已經變回人形的裸男面前,低頭查看躺在吉普車前的上校,舒了口氣:“他中了麻醉藥,六個小時就能恢復知覺,不過你應該先幫上校穿上衣服?!?/br> 赫爾根對比希曼笑了:“麻煩你幫我好了?” 尤物只好回到轎車前,從克萊因的手里拿過了乾凈的衣服和紗布,藥水,先是幫狼人仔細包扎,然後才幫地方穿好了衣服。 從納粹的車上搜集了許多物資后,他們匆忙吃了點東西就繼續上路了,這次爲了避免再被盯上,阿爾方索選擇了稍遠的小路。 雖然上校受了傷,卻因此獲利,比希曼十分溫柔的呆在他身邊,偶爾會問自己還疼不疼。 “我需要睡一會兒,能借你的膝蓋用用嗎?”赫爾根的語氣像是在撒嬌,說完就躺在了尤物的膝蓋上,愉快的閉起了眼。 比希曼只得說:“你該洗澡了,狼人先生!”整個車里都是狼人特有的味道,讓他很不安,甚至有點身體發熱。 “不好意思,如果遇到乾凈的小河我會去洗澡的?!彼軐擂?,雖然腿上受傷,但他依然忘不了想齷齪的事,尤其是面對這麼香氣撲鼻的純血雌性。不過現在這種狀態某些體位已經用不了了,這實在是遺憾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