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納河畔浪漫夜
比希曼走出森林公園,來到馬路邊想搭車回第十區,卻讓追過來的上校抓了過去。 “我們必須好好談談?!彼車烂C的對吸血鬼說,儼然一副“正牌情人”的嘴臉,這讓比希曼極為不耐煩。 “沒什麼可談的?!焙諣柛莻€危險分子,他必須遠離。 上校摟住他的肩問:“你害怕處刑者的懲罰?” 尤物瞪了他一眼,輕蔑的回答:“我只是討厭和你在一起?!?/br> “你的下半身可不討厭……有了女人就忘了自己是雌性嗎?清醒一下吧,你們無論怎麼恩愛都不可能有後代的,你已經沒辦法讓女人受孕了?!焙諣柛車烂C的說道,顯然對方并不知道這一事實。 比希曼睜大了眼睛反問:“什麼意思?” “雄性體的雌性高潮時射出的全是前列腺液,所以根本無法讓女性受孕?!彼托牡慕忉?。 紅發吸血鬼倍受打擊,他盯著赫爾根的臉,好久沒吭聲。 倒是上校安慰了他:“親愛的,現實一點吧?除非你們真的不想有自己的孩子?!?/br> 哪個男人會不想要自己的繼承者呢? 過了一會兒他才冷笑著說:“就算沒有孩子又怎麼樣?” “你在撒謊!”赫爾根看著他逞強的樣子,心底卻有些酸楚,對方毫不知情就被卷入了一場陰謀,還成了犧牲品。 “我要回酒吧了,別擋著我的路?!彼箘耪惺?,對面剛好來了一輛出租車。 車子停下來后,赫爾根抓著他擠了上去,對司機用法語說道:“塞納河畔納伊?!?/br> “我要回第十區?!北认B鸬?。 “今晚聽我安排,是我贏了這場決斗?!彼玫抡Z說。 吸血鬼只得靠在了車窗邊,閉上了眼睛,他就是這場決斗的籌碼?真荒唐,可對方受了傷卻是不爭的事實。 車子停在了豪華居住區的十字路口邊,赫爾根就拽著他的胳膊走進了一家酒店,大方的訂了客房。 他們走進房間,上校利索的脫下了衣服進浴室沖澡,而比希曼則坐在床頭抽煙,整個房間都是狼人的味道,搞得他有點煩躁。 赫爾根沖完澡,裹著浴巾走了出來問道:“水很熱,你不洗澡?” 他搖頭:“我不會在這里過夜的?!闭f完就眼也不抬的開始脫衣服。 “哦?!鄙闲F鋵嵰稽c也不高興,他可不是爲了單純的滿足下半身慾望才帶比希曼來酒店的,他更想回顧一下三個月前的甜蜜時光。 當赫爾根爬上床和自己擁抱在一起時,尤物卻盯著他的藍眼睛問:“傷口還疼麼?” “放心,它不會影響我們性體驗的?!彼Φ煤軠卮?,隨後就輕輕的吻了比希曼一口。 紅發尤物扭過臉,壓低了聲音說道:“別讓我懷孕?!?/br> 上校很為難:“我沒有隨身帶避孕套的習慣?!?/br> 比希曼尷尬的分開了腿,他的體溫明顯上升了,不可否認自己的身體在渴望著這個男人。 但是赫爾根卻沒有著急,只是靜靜的凝望著吸血鬼瞇著眼喘息的媚態。他撐開了自己微濕的xue口,用手指輕輕的擴充,那里再一次流出了粉色的透明體液,他焦躁的呻吟,伸出胳膊則勾著狼人的脖子,濕潤的眼底露出了極度渴望的神情。等到那里軟得可以接受對方的時候,比希曼就翻過身趴在了枕頭上,撅起了渾圓漂亮的屁股,將那個粉嫩能夠孕育生命的部位完全展示給赫爾根。 上校立刻抓住了尤物的胯骨,很急躁的闖了進去,還沒放松下來的地方夾著自己的器官,讓上校進退兩難,而比希曼卻疼得皺起了眉,配合的放松了腰部,抓著被單呻吟。赫爾根很有技巧的用那個硬邦邦的物件耐心的摩擦xue口四周,太過狹窄的話他們都不會太好受的。 這動作卻讓比希曼受不了了,他邊喘邊說:“猛一點……快,我要更猛的!”右手攥住了已經硬起來的陽物,使勁taonong。 赫爾根這才使勁的抽插起來,馬上就聽到了“尤物”難辨雌雄的叫喊聲,不管對方如何嘴硬,和自己上床的時候儼然就是百分之百的雌性。 上校拼命的撞著那個濕滑guntang的通道,連忙捏住根部不讓自己馬上沖頂,果然他還是最喜歡和比希曼zuoai,這感覺太棒了! “……狠狠的干我,啊啊~!”這種快感就像在生死之間徘徊似的,靈魂隨著身後男子的撞擊一次次的抽離軀殼,他貪戀這種瀕死的快感,比和女人來的更乾脆更直接,他張開腿,深深的迎接赫爾根的男性器官,忽然有了一種想獨占對方的慾望,他的思維方式已經變得越來越匪夷所思了…… 深夜一點多,紅發吸血鬼才從熟睡中醒了過來,他翻過身凝望著躺在邊上的狼人,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這家伙真是好體力,居然搞了他四次。 但每次都一滴不剩的射進去了!他嘆了口氣,居然想起去買口服避孕藥的事來了,但是這種人類女性用的玩意兒對吸血鬼管用麼? 赫爾根也睜開了雙眼,轉過身柔聲問:“不睡了?” “我要回去了?!北认B肱榔饋?,但馬上就讓上校抓進了懷中。 “讓我再抱你一會兒?!焙諣柛鶕崦募绨?,對方就像只純種的名貴貓一樣難以琢磨,必須抓住機會猛烈進攻才是。 比希曼靠在他的胸口,低聲問:“你什麼時候回部隊?” “後天……?!彼皖^輕吻尤物紅潤的嘴唇,至少他們還可以再享受兩天愉悅的好時光。 就在兩人在床上纏綿之際,還在“夜玫瑰”酒吧工作的克萊因卻有些不安起來,他從廚房的后窗看到了幾人不愉快的交談過程,可老板叮囑他守在店里的,不知道赫爾根上校會不會對雪莉他們不利? 他趁廚房沒有活兒的時候,擦乾凈手來到了前廳,侍者杰克手忙腳亂的調酒,結賬,偶爾還要跑到二樓的雅間,比希曼突然請假真是太不幸了。 “有什麼要幫忙的麼?”克萊因問。 “夥計,你來的正是時候,喏?”他示意廚師先生幫自己上菜。 克萊因連忙脫下廚師服,端著餐盤來到了客人面前,羞澀的笑著說:“先生,女士,你們點的龍舌蘭,橙汁和海鮮色拉?!?/br> “謝謝!”男士很禮貌的說道,身邊的夫人也投來了親切的目光。 不擅長社交的美人兒笑了笑便回到了吧臺,要是比希曼的話或許就會和這桌客人聊上幾句,他就沒有這種天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