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軍靴踩腺體 槍管燙腺體 艸生殖腔(重口慎入)
回到安緹宮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塔思齊將人重重摔在冰冷的瓷磚上,下人和侍從官從未見過如此暴戾的領袖大人,戰戰兢兢立在遠處不敢上前。 宋曉寒被摔得咳了幾聲,燒得guntang的身軀和冰冷的地磚接觸,他清醒過來,情欲也隨之復蘇。 眼前是繪著精美而繁復花紋的穹頂,古老傳說中的惡魔拿著三叉戟刺向圣天使,而后者正憐憫地望著自己,他意識到自己又回到了安緹宮,那個名叫塔思齊的惡魔就是在這里強暴了自己。 “想要信息素,是嗎?”一個聲音在他耳畔響起,后頸處的腺體被一只粗礪的大手揉擠碾弄。腺體是最敏感脆弱的所在,尤其是在發情期,連輕輕觸碰都會疼痛不堪的腺體,被一只力氣奇大的手戳弄著,揉擠著。 “別碰我!別碰......”他慘叫了一聲,聲帶幾乎撕裂,那一刻,他連做出任何思考判斷的能力都失去了。靈魂深處的撕裂感蔓延到四肢百骸,他哭著搖頭,想要避開那支大手,卻換來正對著xue口的用力一拳,下體灼燒般的劇痛再次復蘇。他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嘶啞的慘叫,像是被一槍集中的幼鹿般,隨后便軟了身子,再無力掙扎。 “看來你是不想要信息素?”塔思齊直起身子,冷笑道:“冥頑不靈的蠢貨?!?/br> 塔思齊抬起沉重的軍靴,一腳踏上那顆已經被凌虐成深紅色的小器官。 “嗚...不要...不要...”施虐者不斷的加力,帶著防滑紋理的靴底甚至還摩擦著已經破皮流血的可憐腺體。宋曉寒只覺得腺體正在被粗糙的砂紙打磨一般,隨后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感受到了這種痛楚。他抽搐著,后xue涌出一大股yin水,隨后便因為劇痛劇烈地收縮起來。 “大人,這樣...omega會壞掉的... ”宮室角落突然傳來一聲細小的、帶著哭腔的哀求。塔思齊冷哼一聲,拔出配槍。幾聲利落的槍響后,角落重歸寂靜,之余下幾聲侍女們細弱的哭泣。 解決掉該死的人后,塔思齊將還在冒著青煙的灼熱槍口按壓在已經血流不止的腺體上。給了那個可憐的小東西最后一擊。 而此時宋曉寒連哭都哭不出聲來了,他浸泡在冷汗里,雖然因為情欲身體還是緋紅guntang,但他唇上的血色已經完全褪去了。槍管烙在腺體的一瞬間,他微微張著唇想要說些什么,可并沒有人聽見他發出什么聲音。 在極短的時間內,他覺得自己已經昏過去無數次,可又立即被可以將人逼瘋的疼痛折磨得更加清醒,他悲哀地意識到,自己根本無法昏睡過去。 雖然他已經很疲憊了。 塔思齊將善后過程做得很細致,他耐心地把人抱去浴室,洗凈身上的冷汗和體液,今晚的凌虐雖然看起來凄慘,但是腺體并沒有受到不可逆轉的傷害,槍管只是將腺體燙出幾顆血泡,塔思齊耐心地把上好的藥膏涂到傷處。宋曉寒全程安靜地蜷縮在他懷里,只偶爾疼狠了會顫動幾下,像是被折斷翅膀的雛鳥般,虛弱,憔悴。 宋曉寒渴求了一整晚的信息素順著傷口注入腺體,他近乎貪婪地嗅著那股味道,是泥土,被鮮血浸濕的泥土,是硝煙,混合著焚燒的煙塵的硝煙,可是也是秋日里的黃葉,溫暖的篝火,是荒星無邊際曠野上的一個親吻,是陌生卻又熟悉的味道。 宋曉寒不記得自己在哪里嗅到過,xue口突然被填滿,鋪天蓋地的快感讓他驟然回到現實。 塔思齊將硬了一整晚的分身cao進那個朝思暮想的小xiaoxue口,他舒服地喟嘆了一聲,分身上每一個部位都被緊致濕熱的后xue包裹著。被開發得完全的生殖腔因為發情期的緣故,輕輕吮吸著脹大的guitou,像是無言的邀請。 塔思齊頂弄了兩下,便刺進那個小小的、剛剛長成不久的生殖腔中。 “別,別這樣,嗚...”從未被進入的狹小空間已經被guitou完全填飽了,宋曉寒仿佛又回到幾個月前,他被綁在冰冷的手術臺上,擴張器探入小小的生殖腔里,電流一刻也不停地灌入。被堅硬的yinjing強制進入,這感覺并不比對生殖腔施加電刑好受多少。此刻,惡魔拿著鐮刀來驗收之前的開發成果了。 塔思齊的yinjing并未完全進入,尺寸驚人的巨物被生殖腔的小嘴兒一般的開口處舔弄著,他掐著宋曉寒纖細的脖頸,將yinjing完全深入進去。 “啊…啊…”宋曉寒甚至覺得那個狹窄的通道已經被撕裂了,本已撕裂的聲帶再發不出聲音,在這劇痛的折磨下,還是溢出幾聲虛弱的慘叫。 宋曉寒痛不欲生,可他身上的塔思齊卻爽的頭皮發麻,omega的生殖腔柔軟得驚人,因為疼痛微微顫抖的軟rou哀泣著想要躲開青筋畢露的guitou,卻又無處可逃,只得瑟瑟發抖等待著塔思齊堅硬的jiba的審判。 塔思齊原計劃是按著人直接艸生殖腔,直到自己射出來,可這才第一下,身下人就已經疼得差點背過氣去。這個驕傲的矜貴青年明明因為驚恐和疼痛不斷顫抖,卻依舊一言不發地沉默,他心里泛起一絲酸楚。 “塔思齊,你活該下地獄!” 他想到自己三十幾年唯一的朋友悲痛得泛紅的雙眼,他想到扶養自己長大的瘸腿高璃,請辭信里的失望和決絕??伤⒉缓蠡?,他生命中有比愛和友情更重要的東西,他渴望的是徹底的臣服和屬于。 “生殖腔被干,很疼吧?”他循循善誘道:“親吻我的指尖,這次我就放過你?!?/br> 塔思齊并不是想要把宋曉寒逼瘋,雖然他可以用酷刑和信息素得到宋曉寒的淚水和求饒,但是這并不是發自內心的服從。 然后,聯邦最偉大的領袖,無所不能的戰神塔思齊,就看到,身下明明已經疼得連哭都哭不出來的,最卑賤的omega性奴,流著淚,哆哆嗦嗦地偏過頭,緊緊閉上了雙眼。 塔思齊被成功激怒,他猛地將guitou抽出生殖腔,再度艸進去的時候,只感到身下人渾身劇顫,隨即昏了過去。 昏迷的宋曉寒并沒有太多痛苦的神色,他很安靜,像是睡著了一般。宋曉寒雖然性格溫和,但并不是平易近人的長相,清醒時總是冷淡而疏離的,來到聯邦后這張清冷的面容總是帶著憂郁和不安?;杳詴r倒是可愛許多,憂郁和不安已然散去,只剩下幾分無辜和惹人憐惜的脆弱。 塔思齊端詳著那張朝思暮想了多年的面容,沉默著輕輕撫摸了幾下,是冰冷的觸感。 “我本來不想這樣罰你的,可是我控制不住?!?/br> “你對著秋迪笑了?!?/br> “我可以溺死對著別人搖尾巴的寵物,也可以折磨對著別人笑的你?!?/br> 塔思齊俯下身,將人輕輕抱起來。懷中人清瘦了許多,羽毛一般,沒有重量,他在青年耳畔低聲說道: “你看看你,被革了軍銜,腺體也壞了,身體里全是臟東西,核外行星帶幾百億人都看過你的sao屁股,誰還愿意要你?你比曾經的我還要骯臟卑賤...你只有我了?!?/br> 已經陷入昏迷的青年并沒有聽見那幾聲告解般的低語,兩個人的身體靠得那么近,可塔思齊卻覺得,自己離他越來越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