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神者的興趣愛好】壓切長谷部x嬸嬸
因為咲夜的咸魚屬性,這個本丸之中的付喪神和審神者的關系并不像其他本丸里的那么親密,所以也沒誰真正發現,他們的審神者是什么時候恢復正常,不再繼續躲著大家走的。 或者說,之后審神者和付喪神的關系反而要好了許多,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錯覺,總覺得他們和審神者之間的關系不像是審神者和付喪神,反而像是……像是…… 像是什么呢? 捧著茶的千年老刀洞悉人心,然微笑不語。 不管怎么樣,審神者和付喪神之間的關系更好了是好事,至于其他的事……啊哈哈哈,那就不是上了年紀的老爺爺該關心的了。 日子仍在繼續,而咲夜的生活也回到了那件事發生之前的軌跡。 嗯……也不能這樣說,還是和之前有些不一樣的。 咲夜平時最喜歡宅在自己的屋子里,如果可以的話,她并不想見到陌生人。而除了宅,她還有一個興趣愛好,就是烹飪美食,不管是麻婆豆腐還是馬卡龍,或者龍吟草莓,都是她樂于嘗試的對象,只是比起品嘗美食,她更享受的是制作美食的過程。 于是在這個本丸里,之前和她關系最好的就是經常會遇到的燭臺切光忠。 嗯,雖然這么說,但也只是比其他付喪神的關系要稍好一些而已,比喻一下,如果說進入本丸之后她和別的刀劍能說上三句話的話,那么和燭臺切光忠就能說上五句話。 關于制作美食的。 當然,現在的情況又有些不同了,畢竟……咳咳。 總之,現在在本丸之中,和她關系最親近,或者說親密的是壓切長谷部,而關系不錯的是燭臺切光忠,所以在廚房里遇到對方,實在不是什么讓她驚訝的事,咲夜甚至一點局促的情緒都沒有,只是微笑著朝他點了點頭,有些好奇地伸頭過去,想要看看對方現在在做的是什么食物。 偶爾遇上自己沒做過的,咲夜很難壓抑住自己不請求燭臺切光忠教導自己一下。 巧合的是,這次制作的還真是新品種。 于是咲夜微微睜大了眼睛,有些期待地問對方能不能教教她做法,而在這一方面從來不怎么在意的燭臺切光忠當然是應允了,然后就是一個教一個學,而咲夜在這一方面從來是很有天賦的,在記錄下配方材料之后,就只需要反復嘗試自己最適合的火候……于是接下來就不需要燭臺切光忠繼續指導了。 “那主公就繼續練習吧,我就先失陪了?!彪m然帶著眼罩,乍一眼看上去是一個十分酷帥有型的男人,但相處下來意外地溫和并且做得一手好菜的燭臺切朝咲夜點了點頭,就朝著廚房門口走去,只是他才一轉身,就看見了斜倚靠著門口的壓切長谷部,他笑了笑,向自己的同僚打招呼道:“長谷部君?你怎么到廚房來了?” “我找主上有事?!眽呵虚L谷部露出溫和的笑容回應道。 燭臺切點了點頭:“明白了,主公就在里面,至于我就先離開了?!?/br> 壓切長谷部點了點頭。 離開的燭臺切光忠沒有注意到,埋首制作新品種點心的審神者雖然一副沒有關注他們的對話的樣子,但是臉頰已經悄悄地紅了。 唔……說起來,她應該已經習慣了的,畢竟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但是現在,一看到他……不,現在是連看都沒有看到的程度,就開始臉紅心跳,真是……真是…… 壓切長谷部走進廚房之后就轉身鎖上了廚房的門,然后朝著臉色已經是一片通紅的咲夜走了過來,扯了扯自己的衣領,說道:“剛才主上單獨和光忠待了那么久啊……” 很、很久嗎? 明明自己和他單獨待在一起的時間才更久吧?而且還…… 咲夜面紅耳赤地止住了自己的思緒。 “主上不安慰安慰我嗎?還是說主比起和我在一起,更想和光忠待在一起?”此時壓切長谷部和咲夜之間的距離不足五厘米,甚至他的上半身是微微傾向她的方向的,即使咲夜低著頭,也還是能感覺到他噴在自己臉上的氣息,還有旁邊他的體溫……讓自己有些忍不住想要顫抖起來,但也不清楚自己是想要躲開,還是想要更加靠近一些。 咲夜心里一片亂麻,但還是小聲地回應了壓切長谷部的話:“沒、沒有那回事啊,我只是想要學習……” “學習啊……”壓切長谷部勾著唇角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也可以教導主啊?!?/br> 他壓低了聲音,遞到咲夜耳邊,引誘似的說道:“我有很多東西……想要教給主?!?/br> “唔……”咲夜輕輕咬住了下唇,勉力忍耐著從耳垂上傳來的濕潤溫熱的觸感。壓切長谷部在說完那句話之后就輕輕咬住了她的耳垂,又似乎是怕咬疼了她,換成了輕柔緩慢地吮吸的動作,讓咲夜忍不住微微顫抖著,很顯然,她的身體再次回憶起了曾被對方給與的感覺。 只是……這里不是天守閣啊。 咲夜伸出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她清晰感覺到了自己手底下的肌rou起伏,也知道那里的手感有多好……真是的!現在可不是想那個的時候??! “不要咬嘴唇啊,主,”壓切長谷部嘆息似的說:“要是讓主疼了,我的心也會跟著疼的?!?/br> “要是實在想要咬什么的話,可以咬我哦?!?/br> 說著這樣的話,壓切長谷部的動作也是明目張膽地開始誘惑起人來了。 他卸下了自己盔甲,除去了紫色的牧師裝,然后伸手一顆一顆地解開底下的那件白色襯衫,脖子、鎖骨、胸膛、小腹,隨著他的動作開始一點一點地展露出來,呈現在她的面前,大概因為是付喪神的緣故,他的膚色很白,也不存在什么色差,而這樣的視覺效果讓人非常想把手附上去撫摸一把……或者幾把。 咲夜確實被誘惑到了,只是……廚房……她真的不行啊…… “不、不要在廚房里做這樣的事啊……脫衣服什么的,你……”她用雙手抵著他身上還留有衣物的部位小聲說道,“你難道不會覺得害羞的嗎?” “和主親近這樣的事,無論何時都不會覺得害羞哦?!彼f道。 “……”好吧,真是羨慕這樣的厚臉皮啊…… 或許是抵不過付喪神的力氣,也或許是咲夜根本沒有認真地去拒絕,總之,壓切長谷部停下了解開衣服的動作,只留下完全敞開了的白襯衫在身上,然后緊緊地將他的主抱在了懷里。 而咲夜并沒有拒絕。 其實她知道那會發生什么的,只是……大概她也對壓切長谷部有了同樣的心情,總之,如果是他的親近的話,自己……不想拒絕。 即使,要在廚房里發生這樣的事情對她來說還是有點太超過了。 唔…… 她沒有說話,但是并沒有推拒甚至下意識向自己這邊依靠過來的動作讓壓切長谷部了解了她的想法。所以他并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反而在緊緊擁抱她片刻之后,松開手,捧住她的臉,將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就和之前無數次一樣,兩片唇相貼,沒有絲毫距離地親密接觸著,碾磨、吸吮、纏綿,讓這個空間里的溫度急劇上升著,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被對方除去,而她也抿著唇放任了,她只是捂著自己的嘴唇,盡力讓自己不要發出聲音……不要發出那樣粘膩的、難耐的……甚至是yin蕩的聲音。 她、她不想要露出那樣的一面。 只是壓切長谷部似乎總是樂于逼出自己那樣的面目…… 咲夜背靠著流理臺,面對著的就是赤裸著上身的他,而自己身上最后一件布料已經在剛才被他從自己的腳踝上取下了……在這樣的地方赤裸著身體,簡直讓咲夜恨不得就地煮了自己,只是壓切長谷部一只手繞過她的腰覆在她的背上,避免她的皮膚被桌角硌到的同時,也隔絕了咲夜可能會有的逃避想法。 她被困在壓切長谷部的雙臂之中,連想要縮成一團都不行,想要避開對方深沉的目光,也會被對方的親吻迫過來,讓她只能選擇羞怯地閉上眼睛,迎接一個又一個熱烈的親吻。 不過這樣的話……她是不是有些過于害羞了? 咲夜還沒想出這個問題的答案來,就再次被壓切長谷部抱住了,這一回兩個人都是渾身赤裸著,rou體和rou體緊密地貼合在一起,她能感覺到對方的心跳如擂鼓,也能察覺到他急促而渾濁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打在自己的后背上,讓周身的戰栗再也止不住地凸顯出來。 “主上,不要那么緊張?!眽呵虚L谷部在她的耳邊低語:“不論如何,我壓切長谷部都不會傷害主的?!?/br> 唔,這一點她是相信的。 但是說不緊張就不緊張這樣的事……她實在是做不到啊。 “??!” 耳邊似乎傳來了一聲輕輕淺淺的低沉小聲,接著咲夜就感覺自己腰間一緊,整個人都被壓切長谷部抱了起來,然后她被放在了那用于準備的桌子上,因為菜肴已經制作得差不多了,而咲夜又有收拾的習慣,所以此時桌上稱得上是一塵不染,因此壓切長谷部才能把自己的主人放在這上面,而不必擔心會有什么污物沾染了主人潔凈的身體。 內心住著一只狂犬的主控刀在心里微笑。 能弄臟主的只有他一個就行了。 壓切長谷部嘴角掛著溫柔的笑容,眼神深深地凝視著因為坐在了桌子上,而比他高出些許來的咲夜,一邊按著她的后腦勺讓她一點點的靠近自己,,最終纏綿親吻,一邊探索起了他的主人即將為他敞開的秘密花園,這可不是什么能夠輕忽大意的事情。雖然說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他還是希望,不論是哪一次,他都能給自己的主人最好的享受。 溫柔而又纏綿的吻讓咲夜的理智進一步飄遠,漸漸地她也沒能記住自己現在是在隨時都可能迎來燭臺切光忠或者其他任何一振刀劍的廚房里,她雙手環繞著壓切長谷部的脖子,迷迷糊糊地就張開了自己的唇,然后這非常懂得把握時機的刀劍付喪神就立刻把舌頭探了進來,吸吮、摩擦,以及帶動她的舌頭一起舞動。 他們的身體緊緊相貼,一點兒間隙也沒有了,也仿佛帶動著靈魂一起纏繞,最終密不可分。 接下來就是順理成章的事,她柔軟的手覆蓋在壓切長谷部肌理分明的胸膛上,輕輕滑過那起伏的弧度,而他一手環著身下主人的腰肢,一手輔助著自己,行那些雖然算得上是以下犯上,但著實是被主人默認了的事情。 既然主人愿意把自己交給他,押上他壓切長谷部的一切,也會讓主人體會到無上的愉悅。 經過一番細密探索和溫柔撫慰,他溫柔靦腆的審神者此時已經在他的身下軟成了一潭春水,只需要用手一掬,就可以完全捧住。 而這個時候,壓切長谷部也記不起自己究竟忍耐了多久了。 主人的身體在他的身下扭動顫抖,雖然沒有說出口,但請求的意味已經滲透進了那雙漂亮的黑眸之中,壓切長谷部這時候也不會讓主人繼續煎熬,于是他稍稍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以手輔助著蓄勢待發的部分,一點一點地侵入了他的審神者。 “唔……長谷部……” 咲夜在這樣的快感侵襲下忍不住揚起了脖子,那瀕死天鵝一般燦烈優美的弧度讓人沉迷,和她緊密結合著的男人顯然也是這個想法,他沒有繼續動作,而是傾身上前,輕輕咬住了咲夜的脖頸,吸吮、啃咬,一路在她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了纏纏綿綿的痕跡,也讓咲夜禁不住發出了難耐的呻吟。 “主……” “長谷部……”咲夜被從下身傳來的快感逼得眼角通紅,她環著壓切長谷部的脖子,止不住地輕聲呼喊他的名字,這也讓這個男人像是被刺激了一樣,再也顧忌不到其他,攬著她的后背和脖子就開始激烈地律動起來,讓咲夜也依附著他,止不住地顫抖、呻吟、構成了只有他一個人能看得到的美麗風景。 于是他也忍不住叫出了她的名字。 或許是她的名字,也或許不是,但是現在壓切長谷部并不在意這個,他只是想以此確定,自己擁抱著的正是她,是他的主,他為之奮斗的目標,他的一切,是他的……咲夜。 難耐的快感在體內迅速堆積,兩個人都已經丟棄了理智,化身為只知道索取對方身體的獸,壓切長谷部緊摟著她,而她也緊緊擁抱著壓切長谷部,兩個人之間沒有一絲間隙,緊密相連著,粘膩的水聲從相連著的部分產生,由小到大,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但這個時候即便是害羞靦腆的咲夜也沒能注意到這個,她只能環著壓切長谷部的脖子,努力把自己的全部送去,那高高低低的呻吟聲早已抑制不住,伴隨著身體碰撞的拍打聲音縈繞在兩人周圍。這大約也刺激了壓切長谷部的感官,他攬著少女的背,和她緊緊貼合著,另一只手環在少女的腰上,輔助著漸漸失去了力氣的她配合著自己滿載著急切和渴求的動作。 “長谷部……啊啊……長谷部……” “我的主人……感覺怎么樣?舒服嗎……舒服嗎……” “舒服……嗚嗚……太舒服……受不了……啊啊……輕一點……” “抱歉……”雖然被主人這么請求著,但一向會滿足主人所有愿望的壓切長谷部這回卻是搖了搖頭,他難耐地低喘著,伏在咲夜耳邊輕輕舔著她的耳垂,一邊狠狠地動著自己的腰,cao干著他心心念念的主人,一邊手口并用地安撫著:“原諒我……主……我忍不住……我想要你……想要你……讓我要你,好嗎……主……我的……咲夜……” “嗚……”聽著耳邊低沉磁性的呢喃,咲夜耳朵通紅著幾乎說不出話來,她的身體隨著壓切長谷部的動作不斷地聳動著,被他干得不斷后退,然后在下一秒被一雙大手環著腰猛地拉回來。這也就讓她體內的硬物更深地撞了進去,幾乎撞到了里面最深的地方,也讓咲夜有了一種被刺穿了的感覺。 不只是身體,連靈魂也一起…… 完全被標記了啊…… 咲夜緊緊地抱著壓切長谷部,或者說是攀附著他,她就像一朵攀援的凌霄花一樣緊緊地依附著他,像是只要把她從他的身上扯開,她就會枯萎而死一樣。 但是現在,這朵花并沒有失去她的依靠,甚至正在承接著對方的灌溉。 咲夜閉著眼感受著身體里一波接一波涌入的熱流,她意識到了什么,也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應該推開的……女孩子,如果被這樣對待的話……就像花朵授粉,很有可能就會因此而長出果實。 但是初生的是那么的可愛,長成之后也一定會是非常甜美的果實吧…… 于是咲夜軟倒在了他的懷里,她的手是軟的,腰是軟的,腳也是軟的,無法推開,不能移動,更不能逃離,她癱軟在壓切長谷部熾熱的懷抱之中,接受了對方的饋贈。 感覺身體里……充滿了對方送來的禮物呢。 喘著氣的咲夜這么想道。 只是休息的時間對她來說還是太過短暫了,或者說,壓切長谷部的體力實在好得可怕,單說恢復能力,也是好得叫她受不了的程度。 咲夜已經不能分辨究竟有沒有別的付喪神接近廚房,有沒有聽到他們這里的動靜了。一整晚的時間,她不斷地在壓切長谷部的身下沉淪迷醉著,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模樣,而壓切長谷部也在她的面前露出了從未有過的狂野樣子,讓她臉紅心跳,也讓她…… 腰酸腿軟。 所以說……到底應不應該提一下,關于禁欲的事情呢? 也許對刀劍付喪神來說沒什么,但是對她一個人類來說,這樣的cao勞還是有些太過度了…… 而且……總感覺自己很快就要孕育出果實了啊。 第二天再天守閣內醒過來的咲夜這么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