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瓜片】
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稱的含香公主今日大婚,作為皇帝最寵愛的女兒,她并盲婚啞嫁,而是在選定之前與駙馬見過一面,當時便是一見鐘情乃至情投意合。駙馬是丞相之子,自小飽讀詩書,溫文儒雅,含香公主偷覷面前揭了她紅蓋頭的駙馬,滿面羞怯,卻不知她的駙馬見著如花美眷也是送了心,失了神。 含香公主本就美麗無雙,在這紅燭映襯下,是更顯美艷動人了。 她微微偏頭,含羞取過放置一旁的托盤上的兩樽白玉酒杯,遞給駙馬,輕聲說道:“雖方才已是喝過合巹酒了,但在你我獨處時,我想再與夫君共飲一杯,只問夫君,愿否與我舉案齊眉,長相廝守……?” 駙馬淡淡一笑,眉眼如畫溫柔:“自然,從此以后,你我夫妻一體,不分不離?!?/br> 言罷,他輕輕接過公主手里的白玉酒杯,與雙眼中盡是喜色的公主交腕而飲。公主兩頰微紅著,唇角含笑地將杯中酒液送入唇中。卻不料,二人飲過合巹酒后不久,就覺一陣頭暈眼花,眼前景物陣陣天旋地轉,竟是昏昏然躺倒在了那大紅鴛鴦被上。而后,只聽公主府上,洞房門外,吱嘎一聲過后,一身穿仆從衣裝的侍者輕手輕腳地推門走了進來。 那人雖穿了一身仆從的衣服,看來卻不像是公主府上的仆從。即便是挑選下人,也會選樣貌周正能看得過眼的人,而這人,卻是一副獐頭鼠目尖嘴猴腮的樣貌,身材五短而精瘦,看來真就像是一只猴子,比之她見過的平頭百姓尚且不如。含香公主心中一驚,掙扎著要起身喝住來人,卻見那人幾步上前,竟一把捂住了她的口鼻。 “噓……公主可稍安勿躁啊,你們的丫鬟侍從待會兒就要來守夜了,但到底是一時半會兒來不了的,公主想必也不會想讓他們來時發現有外男與你衣衫不整的在洞房之中吧?” 衣衫不整?這廝究竟意欲何為! 含香公主睜大了眼,疑惑而又驚懼。在她身旁飲下的藥量比她重得多的駙馬卻是動彈不得,連說話也嫌費力,只能目呲欲裂地怒視賊人,可那賊人卻絲毫不管他怒目而視,放肆地將他才剛拜堂成親,還從未那般親近過的妻子抱在懷里,他氣得兩眼直噴火,卻奈何這賊人不得,只得費力開口怒喝,那聲音卻軟得仿佛是行將就木之人一般有氣無力。采花賊直接無視了駙馬,捂著公主櫻唇的手稍移了移,在那俏麗的臉蛋上抹了一把。 “你……放肆!”公主紅著臉想要后退而不得,只能皺眉怒聲道:“你究竟是何人!竟敢私闖公主府,來人!將這賊子給本宮抓了!” 誰知那賊人卻仿佛有恃無恐一般,任由公主高聲呼喊,門外卻也不曾有人前來探看。原是那采花賊早在偷入洞房之前就將公主府洞房外的奴仆迷暈了,之前那么說,也不過是要將這有絕頂姿容的美人逗上一逗而已。含香公主等了片刻,卻不見有人來,心里越加惶恐,她一面掙扎一面看向床上只能一動不動躺著的駙馬,雖然心中明白,看駙馬情況,此時只怕是比她還不如,但仍舊忍不住向他求救:“駙馬……駙馬……將這賊子趕出去!” 出嫁前被教導過的公主自然明白今夜會發生什么,她一時沒有想到這放肆的賊人抱住了她是想做什么,但這登徒子的舉動一出,她登時被醍醐灌頂,心中不止惱怒,更是驚惶。采花賊一說她早有耳聞,也在話本里看過些許,卻萬萬想不到采花賊采花還會采到她這個公主身上。 即便含香公主百般掙扎,在那采花賊眼里卻丁點用處都沒有,那推搡粉拳打在身上簡直是在撒嬌,心下更是火熱,一雙賊手便不規矩地在公主周身四處撫摸起來。含香公主一時間是又羞又惱,又氣又恨,卻不知該如何才能反抗了這賊子去,情急之下竟掉下了幾滴淚來,卻被那采花賊張著嘴伸著舌給舔去了,把她惡心得差點沒當場吐出來。 “你……你……放……”駙馬躺在床上也是氣急,卻只能看著,阻止不得,即便是這幾個咬牙切齒的字,說將出來,也叫他喘了半天的氣,實在不頂用。 采花賊聽駙馬出聲,卻是笑了,他扯掉了駙馬的腰帶,用來縛住公主的雙手,整個人懶洋洋地施施然側臥到了大紅鴛鴦床褥上,一手撐著腦袋看公主勉力掙扎做無用功。他確是有恃無恐,這采花賊早已做好了準備將門外仆從全都放倒了,此夜必不會有人前來打擾,而這洞房花燭夜,他便要代替駙馬新郎與公主好好洞房一次。 “放心,我會好好疼你這公主媳婦兒的,必定讓她好生嘗嘗男人的滋味兒?!?/br> 駙馬愈加目呲欲裂,采花賊卻全不管他,似是看夠了公主如砧板上的rou一般無用掙扎,翻身便覆壓在了她的身上。 “呀??!”公主低低驚呼一聲,手腳無力推拒,只得扭頭躲避那張近在咫尺的猥瑣面孔,卻被這采花賊捏住了下巴,一張大嘴便朝著她壓了下來。含香公主緊閉著眼心中惡心,又羞窘于駙馬尚在身側,她就遭了旁的男子這般對待,一時間又是氣憤又是羞惱。 采花賊卻只覺得在別人面前yin辱其妻分外爽快刺激,且這人妻還是身份高貴的一國公主,這讓他越加的覺得興奮刺激,心上就像是點了一把火,將他整個人都燒著了,這采花賊便急匆匆將身上的衣服剮了,又去扯含香公主的腰帶,將她嚇得驚呼連連,一徑掙扎閃躲,卻像孫悟空一般,不論如何cao縱,都無法逃了這五指山。 “放、放開!不得放肆!”公主甚至帶上了哭腔,色厲內荏道:“你若再不收手,本宮來日定要將你千刀萬剮了!” “怕是公主不知曉有句話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采花賊嘿嘿一笑,又伸手油膩膩地在她臉上摸了一把,在那被他吸得紅腫的小嘴兒上“?!钡挠钟H一記,笑道:“公主果然不負天下第一美人之稱,美得人心癢難耐啊……” “你……駙馬!駙馬!” 左右說不過這行容猥瑣的采花賊,含香公主只得含淚看向自家駙馬。卻又不防被那賊人一把扯掉了腰帶,掀開了衣裙,珠翠釵環散了一床,褻衣鞋襪也叫那惡賊脫了干凈,那一雙色手,便猥瑣又惡心地在她身上撫摸揉捏起來。此時已不是隔著一層衣物的揉弄了,肌膚相觸的感覺更叫公主驚惶難堪。 “嘶……駙馬實在是好福氣,公主不愧‘含香’的稱號,這周身四處,哪里都是香噴噴的,今日我也得一親芳澤了……啵!” “這小嘴兒里的涎水怕也是香的……啊呀,果然!公主的奶子也與旁人分外不同,又大又好看,叫我一手都抓不過來,哎呀,用力了些,怕是得留下些抓痕,公主不會怪我吧?” “還有這xiaoxue,也是漂亮得緊,一般的小姐這兒與公主的桃源水渠比起來簡直是雜草叢生……不過公主還是快些流點兒水兒出來吧,否則待會兒我入了巷,這干澀難行的,受苦的可就是公主您了?!?/br> “哈哈……我今兒竟也做了一回駙馬爺,真是……這一遭即便給我做皇帝我也不換了?!?/br> 采花賊卻是暢快淋漓地在公主白玉凝脂一般赤裸裸的身子上摸索了許久,粉腮玉頸、酥胸柔荑都叫他賞玩了個遍,這才多少覺得滿足起來。 卻又不滿足了。 他猴急地拉開公主的雙腿,探頭擠進那桃花源之間,竟用舌頭去舔她那從未有人見過觸摸過的地方。公主睜大了眼,渾身一震,緊接著便是掙扎得越發劇烈起來,但那丁點兒動靜本無甚大用,甚至,因著她是仰面朝上地躺著的,動作稍一大些,便能見著那兩只高聳的峰巒輕微晃動,那賊人將公主兩腿間xiaoxue里的水兒吸得滿足,抬頭來看她梨花帶雨的神情時果然便被這美景吸引了注意力,他如同餓虎撲食一般撲到含香公主身上,雞爪似的色手便掐住了她雪白的兩團揉來擰去,手口并用地享用這本不該是他能觸碰的新嫁娘。 “嘶……別急別急,小的這就來伺候公主了?!?/br> 含香公主眼珠子幾乎要瞪出來了,那下流yin賊卻支起身子整個人都擠進了她的腿間,胯下那根粗壯的東西如同兇器一般高高挺立,劍尖直指著她,上頭的孔洞里還滴答著粘膩的濕液。似是已經忍無可忍,那采花賊扶著那根巨大的rou棍,抵著公主無力大張著腿兒露出來的花xue,用那惡心的guitou蹭了蹭,喘著氣道:“公主,公主啊,小的這就要來了……” “不!不要……不行,駙馬駙馬駙馬……?。。?!”含香公主高聲啼哭一般的痛叫了一聲,青絲散亂的頭高高揚起,露出細嫩的脖頸,宛如瀕死的仙鶴一般凄美柔艷,原是那采花賊說了那么一句之后,便就著將guitou上的粘液蹭到她花xue上的潤滑便宜,腰一挺,身一送,便將下身那根低賤卻碩大的硬挺玩意兒直插進了高貴公主的體內。 霎時間,便是桃花枝頭落,零落塵中作,有落紅如桃花花瓣一般墜落于床榻之間,質本潔凈卻叫那污濁污了個遍。 “唔……你怎么敢……你這yin賊,你……你拿出去,??!”公主目呲欲裂,痛哭失聲道:“嗚嗚……不行不行……好痛,好痛……嗚嗚……” “公主放心,小的給多位小姐開過苞,很快公主就不會痛了,”采花賊一邊氣喘如牛地在公主體內抽插動作,一邊安撫地在她椒乳上揉捏玩弄,意圖勾起公主的性致。只是公主見著這么一張難以入目的臉,加上剛被破身,即便這采花賊十八般武藝施遍,也未能叫公主眉間蹙蹙舒展下來。 “公……主……”駙馬痛苦地握拳,額際青筋幾乎要崩裂開來。 “嗚嗚……駙馬……駙馬駙馬駙馬……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 “殺了我?哈哈,也不必公主多費事兒了,小的這便要死在公主身上了,公主不愧是天下第一美人兒,即便是腿間這溫柔鄉,也叫其他官宦小姐要銷魂的多……哈哈……”那yin賊大笑幾聲,身下越發加大了力度,猛烈頂撞著公主脆弱白嫩的嬌臀,每一下抽插都將那圓潤的面團撞出層層rou浪,逼出點點水花,他卻還不甚滿足,竟毫不留情地用力扇起公主那圓潤的rou臀來,將那兩瓣本是如同白玉雕琢白雪塑就的臀瓣上打出深深淺淺的掌印來,雖更顯得公主周身肌膚白皙,那上頭的鮮紅掌印卻也刺眼得緊。 含香公主哭叫不止,卻漸漸地熄了聲息,兩眼無神心如死灰一般躺著任由這采花賊施為,眼角淚水點點滑落。那下流yin賊卻半點不管那些,不顧公主躺在他身下生不如死,也不管駙馬在他們交合期間在旁邊目呲欲裂無力嘶吼,這行容猥瑣下流的采花賊一下下地cao干著身下應是屬于別人的身份尊貴美艷無雙的公主新娘,看這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在自己身下被干成蕩婦模樣,竟是只想死在這美人兒身上,半點不想將jiba抽出,將她還給她的駙馬了。 “公主……公主……哦……公主著實是個尤物,這xiaoxue兒小的cao進去了便不舍出來,不如小的便這么cao進去,叫公主懷了小的孩子,公主給我生一堆孩子吧!” “閉嘴!”公主猛然喝道:“你今日最好別留我性命,否則我含香起誓,必定傾盡全力將你緝拿,先將你那惡心東西砍了,再將你千刀萬剮,叫你將那十大酷刑一個個嘗遍!我發誓!若不能如此,我便十世不得為人!” 那采花賊卻不以為忤,他自信于自己的輕功高強,必不會讓他們抓到,至于那不得為人的誓言……總歸與他無關,他只需此刻享用這難得的美人兒就是了。 說不準,日后還能來吃個回鍋rou? 那采花賊只笑道:“不論如何,先叫公主給小的生個大胖兒子再說!” 說完,他便死死按住了公主兩條腿兒,將它左右大大分開,一挺兇器如楔釘在她體內肆虐得猶如狂風驟雨一般,公主即使不愿,也被弄得低吟連連,那下流賊人cao到盡興處,還將那一挺yin槍自公主xue兒內拔出,又湊到她唇邊,強她張嘴含住咽下,一徑在她上下兩個口里都抽插了百十來下,這才回到那兩腿間的銷魂處,將一身骯臟下賤的種子盡數灑在公主本是潔凈,現在卻叫這yin賊污了的金貴身子里。 公主仿若喘不上氣來一般,一張櫻桃小口開開合合半晌,仍舊說不出一句話來。此時她只覺得自己仿佛已經死過一次了,也恨不得自己就此死去,公主喘息片刻,混以為自此已算是告一段落了,想必這賊人也該放過她了,旁的還好說,只是此后,她要如何面對她的駙馬? 含香公主尚未想到答案,卻被那yin賊整個攔腰抱起,仰面放在了駙馬身上。 她這才發現,那采花賊不知何時竟是將駙馬的一身大紅新郎官兒的衣服給脫了,叫他赤條條的躺在她身旁。含香公主吃了一驚,心中暗想,這yin賊怕不是男女通吃?難道駙馬也要遭了他毒手?但若是這般,他大概也不能嫌棄她被一個賊人侮辱……不,她怎能如此作想!含香正暗暗斥責自己,卻感覺到一陣鉆心的疼痛從下身傳來——不是之前那剛被開苞落紅的地方,而是更后一些,可被稱作“后庭花”的地方。 含香公主疼得扭曲之余還滿臉驚訝,那賊人竟將駙馬的……那個,插進了她的后庭處! “你……你這yin賊,又想做什么!”終于恢復了些許力氣的駙馬怒喝道,他握著拳,恨不得像是朝堂上的那些將軍一樣,說到怒處一個沖動便一拳朝對手臉上揮去,可他雖習君子六藝,但與那些江湖上高來高去的人一比也不過是一個文弱書生,先不說拳腳功夫斗不斗得過,光是這身上被下的藥,就足以讓他束手就擒。 采花賊果然沒有理會他的憤怒,甚至將他當做一沒有感覺的工具一般,手握著他不知何時挺立起來的下身便……便……駙馬只覺得怒火攻心,今夜本是他與含香公主的洞房花燭夜,卻叫這殺千刀的豎子攪了,侮辱了公主,還找上他,意圖讓他也侮辱…… “嘿嘿,可別說哥哥不照顧你這駙馬爺啊,”采花賊壓在公主身上,又越過表情呆愣木然的公主拍了拍那駙馬俊俏的臉蛋,嘿嘿笑道:“這便送你一個xue兒,好好享受罷!” “什么……??!”公主卻是微怔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發生了什么事。被一人如此施為,已是她畢生恥辱了,現在看樣子是要兩人一同……即便其中一人是她的駙馬,這也是絕不可能接受的事!含香公主極怒,便猛地掙動起來,許是藥效退了不少的原因,她這回力氣竟比之前大了許多,采花賊忙壓制住她,才沒叫駙馬的roubang從她被深插著的后庭洞口滑出來。 采花賊一巴掌扇在她雪白渾圓的酥胸上,將那迭起峰巒扇了個顫顫,嘴里道:“扭什么扭什么,待會兒小的就來給公主一番好享受,現下先讓我緩緩……呼,先讓駙馬陪你玩玩吧?!?/br> “你……你這yin賊!”公主怒罵道,旁的話卻是說不出來了。今日她大婚,今夜是她的洞房花燭夜,本以為會與駙馬琴瑟和鳴,恩恩愛愛,一同共赴巫山云雨,卻沒料到今日竟遭了這番大罪,被一賊人破了身,還要被他這般侮辱,簡直……含香公主只恨不得自己立時便死去,或者這只不過是大夢一場,也好少在這兒遭罪難受,但可想而知,那采花賊怎可能會輕易放過她? 她與駙馬像是木頭人一般疊在床上,即使身子親密接觸,兩人也仍舊羞憤不已,她能感覺得到,駙馬和自己一樣正氣得微微發抖,卻無可奈何。二人難受至極地交疊在一起叫那采花賊壓在最上頭,她難堪地夾在二人中間,后庭插著屬于她新婚丈夫的roubang,身上壓著的卻是另一個男人,且那猥瑣下流之徒還好整以暇地玩弄著她的胸乳,或者掐著她的下巴在她的臉頰、脖頸上啃咬親吻,叫含香公主只覺得惡心不已。 未幾,那采花賊竟是恢復了神采奕奕,下身本是xiele的軟東西再次挺立起來,硬邦邦的戳在含香公主的大腿上彰顯著存在感,那采花賊見公主眼中驚懼一閃而過,竟是笑道:“嘿嘿,叫公主久等了,小的這就來好好伺候公主?!?/br> “這回小的與駙馬一同上陣,定能叫公主更加舒爽……” 說著,這yin賊掰開公主本就無力地攤在身子兩側的腿,看了看她花xue流出自個兒先前射進去的精水,后庭里插著駙馬的jiba的樣子,不自覺咽了口唾沫,卻是不急著入前面那水巷了,而是探了一根手指進駙馬roubang占著的那后xue,嘗試性的往里鉆了鉆。 公主皺眉,痛呼一聲:“唔!你……你又要做什么!你給我滾!快滾?。?!” “方才還和小的被翻紅浪,被小的這根巨棒破了處子身呢,結果公主現在就翻臉不認人啦?”采花賊詳怒,手上也是半點不曾慢下,一根根的手指嘗試著往含香公主后庭花兒探,待到自覺已疏通得差不多了,便扶著自個兒的大兄弟想要擠著駙馬的那一根來個二龍戲珠。但含香公主不過初經人事,哪里經得起他這般褻玩?是哭喊掙扎得更加厲害起來,采花賊雖是下流胚子一個,卻也是自詡憐香惜玉的,只好作罷,將那根粗壯的jiba從后庭里抽了出來,復又占據了前方,徑直插進了公主那多災多難的花xue里。 公主側頭掩面低泣,卻感到一只溫熱的大手從后方握住了自己的,含香怔愣了一瞬才反應過來,是最底下的駙馬握住了她的手。她心中一驚,正想掙脫,卻聽駙馬在她耳邊低緩卻堅定說道:“別怕?!?/br> 身上的疼痛仿佛漸漸遠去,那采花賊的yin語和yin靡的rou體碰撞聲漸漸消隱,耳邊只剩下她的駙馬在她耳邊地低語:“別怕,有我陪著你……” 他的語氣尚有些虛弱,想是身上的藥效還未散去,含香卻只想伏在這予她安心的男人懷里痛哭一場。她側著臉勉力看他,看他努力朝自己笑了笑,手微抬,似是想要攬住她,卻在半途墜落下去,含香手一顫,竟握住了它。 “都是我不好,爹讓我跟隨大將軍學武時,我應該去的……若是去了,今日,想必就不會是此等局面了……”他苦笑道。 “明明……都是我的錯……”含香垂淚道。 “與你有何干系?不過是我太過無用,保護不了自己的妻子罷了?!瘪€馬閉眼,“事已至此,我無法再在旁的事上幫你……含香,感受我吧,我和你,已是一體了?!?/br> 是啊,她的駙馬此時正深陷在她的體內,與她緊密交合,即便這其中參了旁人,但她能感覺到的,更多的,還是她的駙馬。 按理說,這本該讓她想起那采花賊的yin辱手段,感到痛苦萬分,但隨著耳邊喃喃,她卻恍惚覺得天下間只剩下了自己和他,再也沒有別的了,而他就是自己的整個天下。淚水滾滾而下,心下卻是溫暖,含香現在只想轉過身去,撲到駙馬的懷里狠狠地哭上一場。 那采花賊卻似是有些不滿于這二人你儂我儂徑自將他忽略,竟猛力挺動下身往公主的xiaoxue里死命撞了幾下,而公主因著心中生起情誼,反應便有些不同尋常了,這一遭竟叫采花賊撿了便宜,他才撞了沒幾下,就感覺那本還帶了些干澀之意的甬道忽而就涌出一股熱流澆在了他那熱脹得發疼的jiba頭上,身下白玉似的嬌軀也軟了下來,這公主竟似是得了趣兒,扭著身子渴求不已。 采花賊心中自得,一面在公主身上氣喘如牛揮汗如雨,一面仰首道:“如何?公主這是叫小的cao得爽快了吧?” 公主沒有回話,卻并非是刻意忍耐。她完全忽略了身上的人,全副心神都放在了身下墊著的駙馬身上,于她而言,一切早已破碎得只剩下身下懷抱著她的這個人,她能感覺到他的懷抱寬廣,他的手掌溫熱,他深陷在自己身體里的部分萬分熱情。若是沒有今日變故,含香覺得,自己必定會成為這世上最幸福的人。 “駙馬……駙馬……你真好啊……”公主喃喃喚著駙馬的名諱,偏著頭看他,唇角勾起微笑,即便駙馬和那采花賊只看見她一個側臉,也被迷得神魂顛倒,色心上頭的采花賊是越發肆意地死命在公主xiaoxue里頂撞cao干,向來溫文自持的駙馬卻是頓了頓,更加握緊了她的手,神色間帶上些憐惜心疼。 “我卻覺得不夠,我想對你更好些?!瘪€馬嘆息道:“所以,別走,可好?” 含香公主瞬間睜大眼,是愣了一愣。她竟沒想到,駙馬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也并非意料之外,世上哪個女子,遇到這樣的侮辱,還會想要茍活于世?含香為公主十六載,本以為自己比起史上許多公主都要幸福得多了,至少她不需和親邊塞,也未曾違背本心嫁給自己從未見過的人。她所選擇的駙馬,果然是她的良人。 但遭遇了這樣的事,于駙馬,于她,都是再慘烈不過的侮辱。 含香自問無法忍下,自覺對不住她千挑萬選來那般優秀的駙馬,只想將這惡賊殺死后,便稟明父皇她欲要與駙馬合離,之后或長伴青燈古佛,或飲劍自盡,也算對得起這一段難舍情誼。 只是…… “駙馬……”她喘了口氣,瞇著眼勉力說道:“你知道我的,從小到大,我從未用過入不得眼的珍饈,未飲過非清冽醴泉的水,未穿過非綺羅霓裳的衣……我選了最好的駙馬,十里紅妝地嫁給你,本以為自己會擁有最幸福完美的人生,但是……駙馬,這已經不完美了?!?/br> “那采花賊,那般難看,我只看了他一眼,就覺得自己快要瞎了……但無疑,我是忘不掉這個人了,以后只要一想起他,便會惡心得想吐,這樣的人生……”公主喘息著,冷笑了一聲。 “公主,即便小的長得沒有駙馬俊朗,卻也沒有公主說的那么惡心吧?”采花賊不服地說道:“不過能叫公主念念不忘也是小的大幸了,小的這便多cao幾下,叫公主更記憶深刻些?!?/br> 采花賊掐著公主的腰,像是要將她身子刺穿那般狠狠地把那根粗壯的jiba插進公主xiaoxue里狠狠cao干,底下的駙馬被公主被cao的力道弄得悶哼,而后便是心疼不已,即使自己此刻也是硬挺腫脹,卻因為受制及無法暢快與公主親近而疼痛難耐,他也沒有放任自己隨著那采花賊的頻率一同凌虐公主,反而勉力承接著她,疼惜道:“公主……含香?可是難受得緊?” 公主吸了口氣,勉力平復呼吸,卻半點不打算理會那采花賊,只繼續說道:“無礙,駙馬不必……擔心?!?/br> “……那公主聽我一言,實在不必為了這就……” “我過不了自己心里那一關。不過駙馬,至少在將這廝碎尸萬段之前,本宮還不會輕易去死” “嘖嘖……若能叫公主與小的殉情,小的也算是死而無憾了啊?!辈苫ㄙ\翻了個白眼,心內對自己被全然無視的局面甚是不滿,但也無可奈何,只能發泄似的越發用力地cao干公主??刹还芩欠袷钩隽顺阅痰牧鈦韈aoxue,身下的公主仍舊仿佛對他的動作無知無覺一般,只因那駙馬而有旁的反應。 “含香……不可如此,”駙馬嘆氣,“你可知,我自幼時見過你一面后便情根深種,你便忍心叫我才新婚不久,便痛失所愛?” “……” 被無視了個徹底的采花賊卻是越來越不得勁,即便身體欲望被滿足了,心理上卻是越發難受起來。他憤恨地壓在公主身上掰著那雪白美腿往她濕滑緊致的xue兒里cao了百八十下,身體漸漸攀上高潮,心里卻是不滿意得很,他眼珠子一轉,心里竟是升起了一個極惡毒惡心的主意。 他像是一條狗一樣趴在公主身上抖動著下身,意圖將最后一滴精水也射進她的體內,光是如此還不夠,他沒有抽出已經軟下來了的roubang,而是靜置于那xiaoxue里醞釀了片刻,竟瞇眼在公主被他污濁精水注滿了的體內泄起尿來。 公主身子一顫,本想開口說些什么話的動作也停下了,她雪白貝齒咬在紅艷的唇上,幾乎咬出血來,眼角淚水滾落,身體微微顫抖,而后便瘋狂扭動掙扎起來,卻被那自得于自己能在高貴的、已為他人婦的公主體內射精撒尿的采花賊扣住腰身掐住脖子,硬生生叫她承接了射入體內的骯臟液體。 駙馬尚不知那采花賊還對他的公主做了什么惡心的事,但下一刻,那采花賊拔出他自己那根臟東西之后,卻又立刻把他的rou棍也從公主后庭里拔出,捅進公主前方的xiaoxue里……即便是未曾有過其他女子,駙馬也察覺出了不對勁,更何況,那采花賊還猖狂地笑著說出了自己的惡行,更讓他明白了那賊人對公主做了何等惡事。 “哈哈……小的這回暢快了,這便將你這親娘子還給你……不過還得勞煩駙馬給小的做一下精尿塞子,免得小的射進去的東西流一床的?!?/br> “你……”駙馬這回卻是忍不住對采花賊怒目而視了,他手中握了許久的酒杯忽而便朝著采花賊擲去,不料他上方被折騰得不輕的公主卻比他出手更快,趁著采花賊閃身避讓的功夫,她拔出放在枕下的匕首往已站在地上了的采花賊腿上一劃,而后猛地撲向被放置在桌上的紅燭,將它逼向因不慎被她刺了一刀而站立不住倒在地上的采花賊,竟是硬生生將那本就不算好看的臉給燒毀了。 那張臉現在已如同惡鬼一般猙獰可怖,公主此刻卻只覺得暢快無比,她唇邊勾起冷艷的笑,輕描淡寫地將大紅薄紗錦帳扯下裹在身上。 采花賊本沒有將這嬌生慣養的公主放在眼里,他全力防備著被他下了藥的駙馬,卻不曾想自己竟是栽在了這公主的身上……他生生被公主用手里的匕首給殺死了,她在他身上劃了二十幾道傷口,先是廢了他的手腳,而后切掉了他下身那欺凌過公主的玩意兒,直到血流得止不住,慢慢失去意識時,采花賊才有了些許悔意。 實是不該小看了這含香公主的。 即便是牡丹花下死……這死得也太疼了些。 采花賊就此失了生息,身體被公主扔出了門外,預要命人將他的尸身砍碎了拿去喂狗。而公主自己在洗了十幾遍澡之后還是覺得心上惡心,她本想立時死了算了的,卻被不放心她而寸步不離了許久的駙馬卻回回攔下,到最后更說要與她同生共死,若她死了,他也絕不獨活。 最終,公主還是未曾自盡,但這一遭,無疑已成為她一生的夢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