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福利內容
“都幾點了,睡覺?!币渍\說著把賀嘉述往房里抱。 到了臥室,易誠把賀嘉述放在床上,易誠迫不及待的解開自己的領帶,脫了西裝,眼神一直直勾勾的看著賀嘉述,賀嘉述眼里有些恐慌,他已經五年沒有和易誠做過了,或者說他已經五年沒和任何人發生過關系了,現在突然就要接受長大后的易誠的入侵,他現在心里的緊張就和當初第一次和易誠zuoai時差不多。 易誠把賀嘉述壓倒在床上和他接吻,易誠舌頭伸入賀嘉述的嘴里,不停地追逐著賀嘉述的舌頭,在賀嘉述的齒間滑過,留下他的味道和唾液。 賀嘉述一邊承受著易誠掠奪般的吻,一邊承受著易誠撕扒他的衣服,那些衣服就好像和易誠有著深仇大恨,易誠用力脫掉這些衣服,同時賀嘉述也試探的伸出手去解開易誠襯衫的紐扣。 易誠脫掉他的衣服,吻從唇上移到脖子上,賀嘉述忍不住抱緊易誠,易誠的吻很用力,賀嘉述知道他是在種吻痕,賀嘉述難耐的把手指插進易誠的頭發里,易誠就像是一頭發情的猛獸,直到想把賀嘉述吞噬。 賀嘉述輕輕推開易誠,易誠皺眉問他:“怎么了?” 賀嘉述看著易誠不耐煩的模樣,想說的話也咽了回去,他想問問他剛復合就要陪上床嗎,話到嘴邊也沒有說出來。 他試探的抬起頭吻易誠,易誠突然把他抱起來,賀嘉述渾身一顫,緊張的問道:“干什么?” “洗澡?!币渍\眼里閃現出野狼的光芒:“在浴缸里干死你?!?/br> 賀嘉述知道易誠一zuoai就會說這些下流的渾話,他被易誠抱進浴室,易誠給浴缸里放水,放水的時候易誠把賀嘉述放下來,大手解開了他的褲鏈,三下兩除二的脫掉了賀嘉述的褲子,等到水放了差不多的時候,他先把自己的褲子脫了,然后拽著賀嘉述把他扔進了浴缸,這是一個下沉式的圓形浴缸,直徑目測有三米,足夠兩人在里面伸展開。 易誠大力撫摸著賀嘉述的肌膚,幾年不見,賀嘉述的肌膚還是那樣的白嫩,全身沒有一絲多余的贅rou,只不過以前賀嘉述有些瘦削,但是現在已經隱隱可見薄薄的肌rou,腹肌雖不明顯,但是看得出來已經有了六塊。 賀嘉述看易誠,易誠的身形寬了兩度,全身肌rou結實,胸肌鼓鼓的,腹肌堅實的有八塊,雖然膚色還是白皙的,但是身上的男人魅力卻已經完全顯現出來,以前的那種少年感已經消失不見,整個人都好像在散發出男人的雄性氣息。 易誠揉捏賀嘉述的臀,嘖嘖贊道:“寶貝兒,屁股還是這么翹啊?!闭f完他用力拍了一下,屁股發出“啪”的一響,易誠嘴里開始越來越流氓:“想不想要?今晚干死你?!?/br> 賀嘉述臉色通紅:“易誠,別說了?!?/br> 溫熱的水流將他們牢牢包裹,易誠把賀嘉述圈在懷里,把賀嘉述的頭轉過來,讓賀嘉述偏頭和他接吻,易誠用力的吻著賀嘉述,賀嘉述嘗到了易誠的味道,喉嚨也上下鼓動,咽下了易誠的氣息。 易誠邊吻邊發出野獸般的低吼,也不怪他現在過于激動,他追了賀嘉述這么久,終于讓賀嘉述松口和他復合,他早就迫不及待想嘗嘗賀嘉述的味道,賀嘉述在人前是人人稱贊的霸道總裁,其實只有他知道,賀嘉述以前十幾歲的時候在床上、在他的身下有多sao,有多賤,他記得賀嘉述以前欲求不滿時,甚至會求他干他,易誠把賀嘉述的欲望完全激發出來,才會去灌溉賀嘉述饑渴的身體。 易誠這些年也上過不少人,男的女的都有,比賀嘉述好看的也有,比賀嘉述溫柔的也有,但是他都沒有感覺到那種想要和對方融合為一體的沖動,這些年他也最多就把他們當成發泄的工具,這些人在他看來也沒什么區別,因為他和別人zuoai的時候都是不急不慢的,心里更沒什么波動,最多就是生理的需求需要釋放,做完提上褲子就走人,他習慣了那種把床伴養在床上的相處方式,他養著他們,他們讓他干,就這么簡單。 易誠覺得很奇怪,因為他只有和賀嘉述zuoai的時候他才有那種恨不得把賀嘉述揉進他骨血的沖動和想法,和賀嘉述zuoai甚至會感到心跳加速、血液翻滾,就好像兩人都沉浸在另一個世界里,交合、纏綿,讓他們如癡如醉。 易誠的大手撫慰著賀嘉述已經完全硬起來的性器,他以前從來不會幫床伴擼,他都是直接把一些小男孩cao射,但是他這次就是下意識的就想幫賀嘉述擼,賀嘉述被擼的弓直了腰板,在易誠的懷里難耐的拱來拱去。 易誠調戲他:“寶貝兒,shuangma?” 賀嘉述難耐的道:“易誠,別動我了,我……好舒服,” “舒服為什么不讓我動?”易誠吻了吻賀嘉述的脖子:“乖,會爽的?!?/br> 擼了一會兒,易誠感覺到賀嘉述的性器蠕動了一下,他立馬握緊了賀嘉述性器的根部,賀嘉述想射,但是現在就被易誠牢牢掌控著,他難受的想死,快感生生的被扼殺在了噴發前,他氣急敗壞的錘了易誠一下:“我要射,給我射……” 易誠揉捏著他的性器:“寶貝兒,你只能被我cao射?!?/br> 易誠站起身,大手擼動著自己已經完全硬起來的性器,他讓賀嘉述跪在浴缸里,讓賀嘉述的臉正對他的性器,在賀嘉述的臉邊擼。 賀嘉述心里打起鼓,他以前知道易誠的尺寸,易誠十六歲的時候就已經有了異于常人的尺寸,那個時候目測就有十八厘米,這幾年易誠又發育不少,現在那個大家伙更是大的不行,賀嘉述覺得要是這東西在他體內抽插,他可能得死。 易誠擼了一會兒就把性器抵在了賀嘉述的嘴邊,賀嘉述自覺地張開口給易誠口,易誠揉著賀嘉述的頭發,看著自己的性器在賀嘉述的嘴里進進出出,欲望慢慢上升。 他用力拍了拍賀嘉述的臉:“好吃嗎?寶貝兒,” 賀嘉述白了他一眼。 易誠嗤笑一聲,板正賀嘉述的腦袋,將自己的性器從賀嘉述的嘴里拿了出來,賀嘉述擦了擦嘴,看著易誠的性器上還沾有自己的口水,只見易誠擼動了兩下又塞進了賀嘉述的嘴里,不過這次他沒讓賀嘉述自己口,而是雙手固定住賀嘉述的頭,慢慢的在賀嘉述嘴里抽動起來。 但是這樣肯定是滿足不了他的,他慢慢的開始將性器向賀嘉述嘴巴里的深處去推進,慢慢的賀嘉述從吞進他一個guitou,慢慢的吞進去半根性器,再慢慢的全根沒入,易誠推的越深,快感就越濃。 賀嘉述好久沒被人這么干過,嘔吐感直沖腦袋,他感受到易誠碩大的性器不停地摩擦著自己的喉嚨,他難以忍受,但是現在的他也不是五年前的他,無論是毅力還是忍耐力都要比以往精進不少,他就這么忍受了下來。 好不容易等易誠爽夠了,易誠把性器從賀嘉述的嘴里拿了出來,賀嘉述立馬伏在浴缸邊,劇烈的干嘔。 易誠讓他緩了口氣,他從旁邊浴缸的小木柜里拿出套子和潤滑液,看著已經用了半瓶的潤滑液,他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拿了那一瓶滿滿的還沒拆封的潤滑液。 賀嘉述這幾年有沒有和別的男人好過,他也不知道,所以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戴套兒比較好,等到給賀嘉述做完體檢再無套,畢竟安全第一,要是賀嘉述在美國染上個什么病,或者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呢?說實在的,他對賀嘉述已經沒有什么感情,無非就是當年分手的羞恥感讓他想要報復,但是安全還是很重要的,不清楚賀嘉述身體狀況之前必須戴套兒,這是他和任何一個床伴辦事一直以來的規矩。 易誠拆開一個套兒,把套兒戴在了自己的性器上,然后又用力擼動了兩下,賀嘉述看著易誠戴套兒,他心里有些別扭,他知道易誠zuoai一向不喜歡戴套兒,他說戴套兒影響體驗,但是為什么易誠這次這么主動就戴了套兒?難道易誠防著他?怕他有??? 還沒來得及多想,易誠就一把撈過了他,易誠把他放在浴缸邊上,讓他躺下,然后把他的兩條腿分開,易誠倒了點兒潤滑液在手上,然后道:“寶貝兒,放松點,我給你擴張?!?/br> 賀嘉述聽話的試圖放松點。 易誠把潤滑液倒在賀嘉述的xue口,賀嘉述感到一陣涼意,瞬間身體有些收緊,易誠開始給他擴張,這是易大少少有的給人擴張,以前的床伴不用說了,都是他們自己清理干凈擴張好,把屁股撅到他幾把前讓他cao,他為數不多的幾次幫人擴張都是在賀嘉述身上,那個時候他們正在熱戀,賀嘉述不敢擴張,每次都磨磨唧唧的,易誠憋得難受就自己給他擴了,現在居然又主動給賀嘉述擴張,就跟欠他似的。 易誠試探的伸進去一根手指,賀嘉述臉色都要變了,渾身開始顫抖,易誠直起身子邊給他擴張邊安撫他:“別怕,寶貝兒,放松點兒,不疼?!?/br> 賀嘉述迷茫的睜開眼看易誠,咬著牙點點頭。 賀嘉述盡力的放松,易誠抓緊機會又塞進去一根手指,賀嘉述的rou壁一直在吸著他,rou壁擠壓他的手指,讓他的手指好像都要缺血了似的,快感和酥麻感從手指傳遍全身,他心里一閃而過一個疑問,賀嘉述怎么緊的跟個小處男似的,蜜xue就好像從沒被別人用過一樣,他剛想問問,就聽見賀嘉述“嗯……啊……”起來。 易誠吻了吻他的唇,手上的力道不減,甚至試探著伸進去第三根手指:“寶貝兒,爽了?” 賀嘉述臉色通紅,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的確易誠的手指不斷地擴充他的私密處,讓他無論在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都感到了快感,他現在甚至想求易誠趕緊進來。 易誠沒有讓他失望,他看擴張的差不多了,立馬就換上了自己早已硬的不像話的性器,他將性器抵在賀嘉述的蜜xue口,又抹了點潤滑劑,然后就開始挺直腰板想要往里擠,潤滑液因為他性器的不斷擠弄而流了出來,伴隨著易誠不停地往里擠,賀嘉述的呼吸開始加速,身體開始顫抖,剛進去半個guitou,賀嘉述就大叫出來,身體被異物貫穿的疼痛讓他眼淚控制不住的掉下來。 “易誠……不做了,我不要做了,好疼……”賀嘉述無力的想把易誠推出自己的身體。 易誠按住他的手臂:“這才進去一點兒,你就受不了了?我告訴你,我從沒有半途而廢的習慣,再疼也給老子忍著?!?/br> 易誠說著話,騰出一只手扶住自己的性器往里擠,賀嘉述的rou壁很緊,就好像從未被人開拓過一樣,他上過不少人,男生的后面是不是處男,他基本能判斷出來,因為cao起來的感覺不一樣,處男的rou壁很緊,而不是處男的小sao貨,后面肯定沒有處男那么緊,一cao就能感覺出來,可是……賀嘉述的rou壁緊的就跟處男一樣,可是五年前他們如膠似漆過很長一段時間,賀嘉述早就不是處男,可是為什么賀嘉述會這么緊?難道……賀嘉述在美國五年,就沒和別的男人做過? 這個想法讓他有些興奮,但是下一刻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在他的思想中,沒有人能在嘗過性愛的甜頭之后能憋住五年不zuoai的,這根本就是天方夜譚,可能賀嘉述這么緊,就是他天賦異稟吧。 易誠想到這里,不由的開始嘲笑賀嘉述:“寶貝兒,你可真是天生的該被男人cao的sao逼!” 賀嘉述不清楚易誠想了什么,只當易誠又說了渾話,他沒工夫理他,疼痛快要把他弄暈過去了,他感到易誠把他的腿又抬高一點,讓他的臀部能再高一點兒,易誠把他的腿放在自己的雙肩上,然后挺直腰板用力往里一頂,進去了整個guitou。 賀嘉述顫抖著求饒,易誠沒管他,繼續往里頂,賀嘉述只能感覺到易誠的巨物在自己的體內慢慢變深,自己的身體正在被易誠貫穿,他甚至感覺到易誠的性器已經到了他的肚子里,正準備進攻他身體的最深處。 “??!” 賀嘉述忍不住大叫,易誠長舒一口氣,全都進去了,他吻了吻賀嘉述的腳踝,開始了抽動,先開始他可能是真的心疼賀嘉述,抽動的比較慢,賀嘉述雖然疼痛難忍,但還是繼續承受著,過了一會兒,易誠覺得賀嘉述的適應的差不多了,身體開始急速的抽動,他的性器不停地在賀嘉述的身體里貫穿,快感瞬間傳遍全身,讓他沉迷其中。 他掰開賀嘉述的雙腿搭在他的胳膊上,俯下身和賀嘉述接吻,賀嘉述“啊……啊……”的痛苦的浪叫變成了“唔……唔……”的嗚咽聲,易誠吞噬著他的聲音,向他身體里不斷的灌輸著他的欲望,賀嘉述的蜜xue就像是最令人沉迷的溫柔鄉,讓他釋放出最原始的獸性,似乎要將賀嘉述吞進肚子里。 賀嘉述被干的睜不開眼,時隔五年再次被入侵,還是那個人,那個給了他無數次傷痛的男人,現在又在他的身上馳騁。五年后,易誠的性愛還和記憶中的一樣霸道,他在易誠的身下被干的上下晃動,感受著易誠的rou刃在他的體內貫穿,似乎要將他分成兩半。 易誠用著這個姿勢干了個痛快,然后把賀嘉述抱起來,讓賀嘉述站在浴缸里,易誠拿起潤滑液又涂了點在自己的性器上,就這樣抓著賀嘉述的腰猛烈地干,賀嘉述被干的腿軟,易誠從背后抱著他,邊干邊吻他,賀嘉述癱倒在易誠懷里,“嗯……啊……”的叫個不停,漸漸地他感覺到了快感,易誠不停地頂弄著他的前列腺,他伸出手反手抓住易誠的頭發,頭靠在易誠的肩膀上,不停地浪叫。 “shuangma?寶貝兒,繼續叫,用力叫,大聲點!” 賀嘉述咽了幾口口水,感覺到易誠更加用力了,他叫床的聲音也就更加響了,直到他被干的有點站不住了,他求饒:“易誠,我……腿軟,我站不住了,別干了好不好,我給你……給你口出來?!?/br> 易誠勾唇一笑:“想得美,寶貝兒,我還沒干夠呢?!?/br> 易誠動作一停,突然把賀嘉述抱了起來,讓賀嘉述靠在他懷里,他把賀嘉述的雙腿蜷曲起來,就用著好像抱著小孩子尿尿一樣的姿勢干賀嘉述,賀嘉述懸空后沒有支點,就只能全身心靠住易誠。 易誠干的很爽,喉嚨里發出滿足的低吼,就跟野獸一樣,他把賀嘉述抱出來放在離浴缸不遠的地毯上,讓賀嘉述跪在地上,高高的撅起屁股,他頂了兩下,一頂到底,把自己的性器完全埋入賀嘉述的體內,他握緊賀嘉述的腰,在賀嘉述越來越yin蕩的叫床聲中越干越快,潤滑液被他們的撞擊和摩擦打成了白色的泡沫,順著賀嘉述的臀溝往下流,賀嘉述羞恥心和快感交融,一方面感到羞恥,一方面又沉淪在在易誠身下臣服的快感,這種矛盾的心理逐漸放大,最后化成更加sao浪的叫床聲喊了出來。 下體失控,賀嘉述再也憋不住,jingye全部射了出來,就好像易誠說的那樣,他真的被易誠干射了,jingye滑過肌膚流到地毯上,他被易誠轉過來躺在地毯上,易誠俯身干他,一邊在他耳邊細聲道:“寶貝兒,幾年不見,你越來越sao了?!?/br> 賀嘉述果然就是天生該被男人干的sao貨,無論在人前西裝革履多么成熟穩重,顯得多么能夠運籌帷幄的假正經,但是在他的rou刃下,賀嘉述還是必會原形畢露,暴露出他天生該被男人征服的sao浪本質,該像條母狗一樣欲求不滿的想要男人干他,也該在他身下失控的射精求饒,易誠心里這么想。 賀嘉述捂住眼睛,身體在易誠的cao干下上下起伏,易誠用這個姿勢干了許久,終于在賀嘉述意識不清的時候突然猛烈加速,賀嘉述本來虛弱的叫床聲被痛感又激發出來,易誠咬緊牙,賀嘉述睜開眼看他,他知道易誠是到高潮了,易誠要射精了。 果然,下一刻,他就感覺體內被射入一股股的暖流,那些暖流碰到他被摩擦的極為敏感的rou壁,就好像要燙傷一般,易誠忍不住仰頭大呼了一聲:“爽!”,然后又猛烈地抽動了十幾下,伴隨著賀嘉述的嬌喘離開了他的身體。 他的性器一拔出來,賀嘉述后體就流出來了濃白的jingye,易誠用手沾起一點他的jingye,然后塞進了賀嘉述的嘴里,讓賀嘉述舔干凈,賀嘉述很聽話,真的給他舔干凈了。 他站起身,看著賀嘉述被干的難以合起的蜜xue,正一張一合的動著,濃白的jingye正在往外流,賀嘉述全身也是jingye,整個人眼睛都睜不開,這樣的視覺沖擊讓他興奮起來。 他把賀嘉述抱進浴缸里,稍微清理了一下就用浴巾把賀嘉述裹了起來抱回了床上。 賀嘉述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感受到易誠的目光,易誠顯然還沒玩夠,按照易誠的體力,今晚不可能一次就結束,果然易誠去酒柜那里開了一瓶酒,然后隨手拿起一個高腳杯倒了一杯紅酒,易誠喝了一口,賀嘉述看著易誠裸體喝酒,不由的咽了口口水。 易誠走到床邊,把酒杯遞到他嘴邊,賀嘉述張開口喝了一口,好酒,感覺還不錯,但是下一刻,易誠站直身子,帶著邪魅的笑把剩下來的酒都倒在了他的身上,賀嘉述無力的皺眉道:“易誠,別胡鬧?!?/br> 易誠把酒杯放在床頭,看似溫柔的笑道:“誰跟你胡鬧?” 易誠伏在他身上,伸出舌頭開始舔賀嘉述身上的酒,一點一點的吸進嘴里,酒不多,沒流多少到床上,易誠很快舔吸完了賀嘉述身上的紅酒,然后又和賀嘉述接吻,賀嘉述小心翼翼推開他:“不要了,易誠,別再做了,我受不了?!?/br> 易誠溫柔的摸了摸他的臉:“別怕,讓我做,我想cao你,你要是不滿足我的話,我就出去找別人了?!?/br> 賀嘉述聞言皺眉,伸出手不痛不癢的揍了易誠一下。 易誠嗤笑一聲,抬起賀嘉述的雙腿,將潤滑劑倒在賀嘉述的蜜xue處,然后將套兒戴在自己的性器上,在性器上也抹了點潤滑劑,賀嘉述剛被干完的后體尤其的好進,易誠扶著自己硬熱的性器往里頂,比剛才容易進多了,沒費多大力氣就進來了。 “啊……易誠……,輕點……啊……別一下子全進來……啊……” 賀嘉述疼的面部扭曲,易誠卻興奮不已,腰肢加速抽動,一時之間臥室里滿是情欲的味道,賀嘉述迷然的睜開眼,易誠正在他身上盡興的馳騁,他又閉上眼,感受著易誠在他體內不停地貫穿,不停地釋放欲望。 好久之后,易誠把他翻了個面兒,讓他跪趴在床上,易誠也跪在床上,就這樣捧著他的腰,抽動的速度明顯加快,他嗓子都喊啞了,現在叫床都讓他難受,但是還是忍不住叫,易誠的技術太好,讓他在痛感和快感中不停地沉淪。 突然易誠離開了他的身體,然后把他的腿一拉,他整個人趴在了床上,易誠整個人也隨之覆蓋上來,找準他的蜜xue位置,易誠猛地一頂,整根性器全部進來,易誠著迷的吻著他的脖子,邊干邊在他的耳邊道:“嘉述,我想干你很久了,你知道嗎?” 賀嘉述不想回答,他就這樣任由易誠玩弄他的身體,易誠粗喘的呼吸滑過他的面頰,讓他面紅耳赤,他忍不住問易誠:“易誠,你喜歡我嗎?” 易誠先是沒回答,好一會兒之后才意義不明的笑了一聲,然后腰肢陡然用力加速,邊干邊道:“喜歡啊,我喜歡你?!毕矚g你的嘴巴,喜歡你的蜜xue,因為老子的幾把喜歡你的這兩個洞。 跟老子談喜歡,你配嗎?當年狠心跟老子提分手的是你,跟老子說不想看見我的是你,現在你跟我談喜歡?你他媽的也真敢提啊,你現在就只配給老子cao,除此之外,你給老子提鞋老子都嫌臟。 這些話其實才是易誠心里想的,但是他不會說出來,他還沒干夠賀嘉述,等到哪天他再膩了賀嘉述這具身體,他那個時候會說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易誠在極致的快感中射精,將jingye一滴不剩的全部射進了賀嘉述的蜜xue里,用力的抽動幾下,然后把自己的寶貝從賀嘉述身體里拔了出來。 賀嘉述費力的轉過來,看著自己身下不斷地流出易誠的jingye,他的臉皮一下子全紅了,易誠點起一根煙叼在嘴里,然后從床頭把面巾紙扔給他,賀嘉述只好忍著羞恥感擦干凈,把流出來的jingye也給擦了,清理好自己的身體,又將床單上易誠的jingye也給擦干凈,最終他把面巾紙全部扔在了地上。 易誠把賀嘉述抱在懷里,親昵的道:“怎么樣?干得你爽不爽?” 賀嘉述不答話。 易誠卻不放過他,捏著他的下巴逼問:“回答我,爽不爽?” 賀嘉述無奈,只得點頭:“爽?!?/br> “想不想我天天這么干你?”易誠如果看著自己的獵物,居高臨下的看著賀嘉述。 賀嘉述只得順著易誠的話說,他這個時候可不想惹易誠不痛快:“想?!?/br> 易誠滿意了,在賀嘉述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突然心里就好像軟了下來,他抱著賀嘉述,兩人就這么靜靜地躺著,在賀嘉述的耳邊呢喃道:“以后不許走了,不許你再離開我,不然我肯定把你干死在床上,或者干到你懷上孩子?!?/br> 賀嘉述本還挺感動,聽到最后一句突然笑了出來,他撫摸著易誠的俊臉:“懷上孩子可能有點困難?!?/br> “怎么了?是我干的不夠嗎?還是你沒到生理期?”易誠用一副天真的眼神看著賀嘉述:“那我再努努力?!?/br> 賀嘉述趕緊按住他:“別,我……還沒到生理期,懷不上的?!?/br> 易誠笑了:“我說嘛,你肯定能懷上我的孩子,到時候我把你娘兒倆送到國外去養胎,天天陪著你,就這樣,你不給我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孩子你試試?老子干死你?!?/br> 賀嘉述心里有些發酸,他是男的,這輩子都沒可能懷上易誠的孩子,不過孩子的事還比較遙遠,等到了年紀再說吧。 易誠突然摸了摸他的肚子,賀嘉述的肚子由于酸痛,剛才又灌入了太多的涼空氣,所以現在有些脹氣,易誠卻好像發現了寶貝:“你的肚子鼓了,鼓起來了!你懷上了!我他媽太牛逼了,這他媽就讓你懷上了!cao,我真他媽牛逼!” 賀嘉述哭笑不得,易誠突然低下身吻了吻他的肚子,然后又把手伸向了他的蜜xue,賀嘉述知道易誠那強盛的性欲又起來了,易誠又想干他了,他很不明白易誠這如狼似虎的體力是哪里來的,每次間隔這么短就能重cao雄風,一次又一次的勃起,一起又一次不知疲倦的干他。 賀嘉述本想反抗,但是想想還是算了,只要他還沒死,今晚就順著易誠吧,想要幾次都不反抗,只要易誠高興。 易誠再次進入了賀嘉述的身體,展開了第三次的激烈交流,賀嘉述看著身上的這個男人,他對這個男人有著難以言說的愛意,他愿意臣服于這個男人的身下,展現出這個男人想看的他又sao又賤的模樣,讓這個男人舒服。 賀嘉述沒有反抗,只是覺得有點難適應,他已經五年沒有過了,這輩子只和易誠一個人有過,雖然剛開始疼的冒汗,但是后來就慢慢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