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發泄 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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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場瘋狂的發泄。 臨風不管樂允怎么尖叫哀嚎,手中的鞭子沒有停歇的揮下,毫無規律的抽打,純粹是一場發泄。 樂允的叫喊令臨風發狂。 眼睛發紅,臨風打著樂允,想的卻是他的好。 清冷的樂允,做實驗的樂允,對他淺笑的樂允,看書的樂允,認真的樂允...... 所有的身影都是他。 以及,不顧她哀求,眸光疏離轉身離去的樂允。 意識回籠,刑架上一副血淋淋的身體讓臨風住了手,扔掉鞭子,去檢查樂允的身體狀況。 他胸前橫縱著大大小小魚鱗密布的鞭痕,或深或淺,嚴重的皮rou翻卷,還滴著血。 人卻清醒著,身體小幅度的抽搐顫抖。 臨風想起他給樂允注射了提神藥。 解開牽制,臨風抱住樂允倒下的身體,碰觸到他的傷口,疼的樂允蹙眉呻吟。 血濡濕了衣裳,空氣中是血氣味,樂允身子軟踏踏的沒有一絲力氣,像待宰的羔羊,臨風眼底滋生欲望。 “趴好,我要干你?!?/br> 樂允不可思議的仰頭看臨風,可臨風臉上只有冷漠,看不出其他,小腹被硬物抵住,樂允一愣,遲鈍的想,那不是羞辱他的話,臨風是真想要他。 “臨...臨風,啊——” 臨風捉著樂允后頸,輕輕一提將樂允按在墻上,胸前的傷壓在冰冷的墻壁,樂允痛的眼前一黑,稍恢復些清明,臨風便抵著他,試圖進入。 xue口很小,腸壁干澀。他就那么生生擠進來,未經開采的甬道容納不下,小臨風被擠出去好幾次,這讓臨風處在暴躁邊緣。 “你拒絕我?” 樂允想搖頭,可腦袋被臨風按著,動彈不得,他費力的騰出手摸了把血,探到后面給自己擴張,下賤到極點。 臨風單手鉗著樂允雙手壓在他頭頂,借著血液的潤滑捅了進去。 “呃,啊——” 整個人仿佛被生生撕裂成兩瓣,樂允疼的恨不得昏過去,藥效始終吊著他維持清明,疼痛愈發喧囂,精神越清醒。 室內回蕩著rou體撞擊聲,樂允站不住,靠臨風壓著才站住腳,傷口抵著墻壁,后面被狠狠的cao弄,痛不欲生。 淚水滑落臉頰,叫喊聲逐漸嘶啞,樂允虛弱的眼睛翻白,暗無天日的地方,他無處可逃。 約摸半個小時,又或者更久,臨風動作緩下來,問他,“你想每天被我打還是每天被我上?” 樂允不語,他連哼哼的聲音都微弱,臨風卻不放過他。 “你不說話,就是兩個都要?!?/br> 樂允搖頭啜泣,“不?!?/br> “我不準你拒絕我?!?/br> 臨風狠狠一頂,前列腺被刺激,鼓脹的小腹一痛,漏了幾滴出來,樂允痛哭著叫出聲,“每天被你上!” 他痛苦了,臨風滿意了。 臨風將樂允翻了個面,背抵著沾染血跡的墻面,將他的表情收入眼底。 很美。 哭的梨花帶雨,眉頭輕蹙,淚水從眼眶漫出,沿著臉頰蜿蜒而下,眼底烏青,是兩天未合眼的疲憊,眼角哭的發紅,他咬著下唇,下意識的想借力轉移身上的痛。 臨風心跳的很快,那張隱忍又痛苦的素凈臉上,他想給添點紅。 臨風這么想,也這么做了,扇了樂允兩巴掌,打的人發蒙。 樂允想不通為何上一秒緩緩從他身體里退出,還溫柔揉了揉他頭頂的臨風為何突然打他,可隨即苦笑,臨風打他,并不需要理由。 這是他給的特權。 讓臨風對他肆意妄為的特權。 而臨風看著樂允被扇紅的臉,眼眸深了深,這涌上心頭的悸動,是什么呢? 看著樂允毫無動靜的物件,臨風回憶起從前。 那是他們第一次接吻,在實驗室,在樂允不眠不休兩天研究下,des項目有了重要突破,他激動的摟著臨風,落下一吻。 那是樂允第一次情動,至少是臨風記憶里的第一次,硬物抵著她,樂允紳士的巧妙避開,專心致志的吻她。 那是臨風第一次真切感受到,樂允是喜歡她的。 可如今—— 愛和欲,不能一概而論。 臨風不愛樂允,只對他有欲。 而樂允,無愛亦無欲。 樂允若知道臨風這么想,一定覺得無辜,他太疼了,那種疼痛下,恨不得暈過去,怎會情動。 又被迫做了一次。 樂允被壓跪在地上,臨風扶著他的臀部,后入進的很深,樂允用手臂艱難的撐著地,為了防止胸前傷口碰觸地面,他只能高翹著臀迎合臨風猛烈的撞擊,呼痛聲被搗的支離破碎。 第二次感覺較第一次好太多,那里被cao的松軟,溫熱濡濕的包裹著他,那般舒爽的滋味讓人上癮。 退出時臨風看到帶出血絲來,他射在他的背上,腰間,濁白映如雪的肌膚,yin蕩極了。 臨風尋了一直徑兩指大小的試管,約摸15cm長,在樂允驚痛的目光下塞進了他的后xue。 “啊——” 出乎意料的,竟沒完全進入,臨風詫異的看了眼自己碩大的尺寸,又看了看小小的試管,樂允入口被試管撐圓,在腸壁的蠕動下,緩緩向外滑。 “你知道看上去像什么嗎?” 樂允攥緊手指,調侃的話讓他難堪,像什么,排泄么,總之不是好話。 他努力控制不讓自己將試管排出,可管壁光滑,自然的向外滑動,他就只能踏低腰,讓它滑出的緩慢些。 而臨風發現新大陸般,將樂允倒吊起來。 驟然失重,樂允嚇的臉發白,倒吊著的身體在空中晃來晃去,臨風反剪樂允雙手綁在他身后,他越是慌亂,晃動的幅度越大。 “臨風,臨風......” 他太難堪了,甚至說不出求饒的話,而他失神間喚的名字的主人,拉動鎖鏈,將他的雙腿分別向左右拉扯。 腿被打開,頭離地面越來越遠,樂允眼前眩暈,恐懼的閉上眼,頭充血覺得空氣稀薄的窒息。 折騰間試管早被擠出摔在了地上,臨風不急不慢的拿了另一個試管,比前一個細,卻更長。 塞進去,留了小半截在外頭,命令樂允夾緊,又在架子上方吊了個水滴漏。 水滴漏每秒滴一滴水,里頭盛的冷鹽水,滴落在樂允股縫間,大腿根,又沿著身體往下流,流到傷口處,蟄得樂允輕顫。 臨風不懷好意的嗤笑,“懲罰,到試管盛滿結束?!?/br> 說完,踹了倒吊著的樂允一腳,他的身體大幅度晃動開,樂允聽著他冰冷話語,不得不艱難維持著平衡。 他本就兩夜未合眼,只被灌了些鹽水,精神是被藥效強自提起的。藥效作用七個小時,時間過后,精神會加倍的衰弱,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態,很可能捱不過去。 被注射藥后過去了大概三個小時,他必須,在四個小時內,達成臨風的要求。 維持平衡,沒那么容易。 先不說倒控四個小時身體撐不撐得住,試管口那么小,他必須控制著自己不能晃動,稍一動就很難再對準滴口。 可鹽水蟄著傷,是本能的顫栗,樂允有一瞬自暴自棄的想法。 “如果試管掉了......呵,你可以試試看?!迸R風聲音應時響起,聽著令人膽顫的語調,樂允不敢不從。 如果掉了會怎樣呢...... 樂允想不到,他沒什么天馬行空的想象力,也不喜揣測虛無的可能性,可現在臨風的作為,已經令他承受不住。 時間漫長,臨風好整以暇的靠著墻看他,沒有一絲不耐煩。 鹽蟄的痛漸漸麻木,血水蜿蜒而下,流進耳朵,迷進眼睛,血液倒流,臉憋的通紅,樂允脖頸爆著青筋,臟的難以忍受,痛不欲生。 充沛的精神像流沙逝去,樂允眼皮愈發沉重,試管鹽水并未滿,樂允嘴微張,說了句話。 臨風一愣,他并沒聽見,只懷疑自己看錯了口型,“你說什么?” “對...對不起?!?/br> 臨風走近樂允,居高臨下看著他的丑態。 “知道錯了,晚了?!?/br> 樂允想笑,突然呼吸急促又困難,身體痙攣,臨風忙把他放下來,試管緩緩滑出樂允體內,扶著樂允的背給他順氣,揉捏他驟然放松下,因過于用力緊繃而一抽一抽的臀部,又給他擦他臉上的水漬。 人,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