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言?。簀iejie玩了我下面又玩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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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嫄扶著言恪將他帶到床上,摸著他guntang的臉頰,輕聲問他:“還能動嗎?要不要洗澡?” ? 言恪掀起眼皮,瀲滟的桃花眼泛著水光,抱住身前的人,撒嬌的聲音也勾人得緊,“你給我洗?!?/br> ? 奶里奶氣的言恪讓孟景嫄立刻繳械投降,耐心的哄他松手,給他在浴缸里放好水,扶著他進了浴室。 ? 言恪乖乖的站在浴缸邊,張開雙臂,等著孟景嫄給他脫衣服。 ? 最外面的小馬甲孟景嫄脫得毫無壓力,很快搞定。 ? 淺藍的襯衣,隨著孟景嫄手指的動作,紐扣一顆一顆散開,大片大片光潔的肌膚裸露出來。 ? 孟景嫄的臉不知不覺就紅了起來,覺得自己手指不小心觸及的地方都燙得嚇人。 ? 襯衣被完全褪了下來,勁瘦的上半身十足的賞心悅目,緊致細膩的肌膚泛著酒后的微粉,在浴室的燈光下晃得孟景嫄有些眼花。 ? 她的視線落在他腰間的皮帶上,她嘗試著像上次一樣去摸索那顆暗扣,但摸了好一會兒都沒找到竅門在哪里,急得冒了一層薄汗。 ? 她看著言恪求助,“這個皮帶……我解不開……” ? 言恪垂眸,看著她無助的眼神,握住她的手,帶著她有些粗暴的在身下摸索,好幾次都碰到了那個蟄伏的“巨獸”,讓孟景嫄有些緊張的縮了縮自己的手指。 ? “咔噠”一聲,皮帶扣成功松開,言恪收回手,將剩下的工作全部交回她手中。 ? 孟景嫄看著他襠部鼓囊囊的一團,愈發覺得臉熱。 ? 按道理來說,已經見過那個大家伙這么多次了,她應該不會這么害羞的,可每次跟言恪做的時候她都羞得很,但偏又刺激得不得了,一次又一次的突破她的認知極限…… ? “嘩嘩”的水不停的流著,淹沒了孟景嫄吞咽口水的聲音,浴缸里的熱水也升騰著絲絲縷縷的熱氣,此時浴室已經霧蘊朦朧。 ? 孟景嫄拉著他的內褲連帶外面的西裝褲一起扯了下去,這瞬間她覺得怎么好像跟她曾經的某個夢境很相似…… ? 她晃了晃頭,視線剛好落在言恪的身下。 ? 剛從褲子里跳出來的大家伙耷拉著腦袋,沒有以往逞兇時候昂揚的惡狀,粉粉嫩嫩的蟄伏在他腿間,乖得不得了。 ? 孟景嫄看它這軟趴趴的模樣好奇得緊,紅著臉瞄了言恪一眼,發現他半瞇著眼睛正在養神,并沒有注意自己,她悄悄伸出手指頭輕輕戳了那家伙兩下。 ? 軟軟呼呼的觸感讓孟景嫄玩心大發,她又瞄了言恪一眼,沒有任何變化,她就放心大膽的把他身下的家伙握在手里,一會兒捏捏,一會兒揉揉,還摸了摸吊在它下面的兩顆蛋蛋。 ? 很快孟景嫄就發現不對勁了,這家伙rou眼可見的,迅速在她手里變大變長且變硬了…… ? 短短一瞬,孟景嫄就看到了它昂首挺立,對自己耀武揚威的樣子。 ? “好玩嗎?” ? 言恪的聲音從她頭頂傳來,她被嚇了一跳,立刻松手丟開手中的大家伙,慌張的搖了搖頭。 ? 言恪伸手拿起被她丟掉的家伙,抓住她的手重新放在她手心上,“你把它玩成這樣是要負責的?!?/br> ? 孟景嫄的手心被這大家伙燙得縮了縮,她慌忙岔開言恪的話題,“洗澡!不是要我給你洗澡嗎?!水都要冷了!” ? 她趕忙放下手里那大家伙,拉著言恪把他帶到浴缸前。 ? “進去坐好,我給你洗澡?!?/br> ? 言恪看了她一眼,乖乖坐進浴缸里,大家伙在浴缸里也沒有消停,浸在水里顯得更像誘人的草莓棒棒糖。 ? 孟景嫄又咽了咽口水,不自然地挪開視線,取下花灑,將言恪從頭到身都浸濕,擠了些洗發露開始專心給他洗頭。 ? 滿頭泡泡的言恪坐在浴缸里簡直奶得不得了,活像一只溫順的拉布拉多在享受主人的搓洗。 ? 孟景嫄沒忍住開始頑皮起來,用他沾滿泡沫的頭發搓出了一個又一個怪異的造型,一個人樂呵的不行。 ? 被揉搓的大狗子言恪耐心值即將耗光,他濕漉漉的手握住孟景嫄的手臂用力一扯將她帶入自己懷里。 ? 孟景嫄驚呼著跌進浴缸,渾身都濕了個透,浴缸的水也“嘩”的一下溢出大半,澆了一地。 ? 突然被拽入水中的孟景嫄下意識的環著言恪的胳膊,緊緊扒在他身上。 ? 她還沒回過神就看到言恪半瞇著眼睛貼近,頭上的泡沫順著他的眼角流下,像個海妖一般蠱惑孟景嫄,“jiejie玩了我下面又玩上面,我有這么好玩嗎?” ? 孟景嫄被他的虎狼之詞唬得一愣一愣的,過了幾秒臉蛋才后知后覺加深了紅色,她自己都沒有底氣的解釋,“我沒有玩你,我在認真給你洗頭……” ? “沒事,”言恪guntang的唇貼著她的耳垂,“jiejie想怎么玩我都可以?!?/br> ? “轟”的一下,言恪的話仿佛是某個觸發器,讓孟景嫄從頭燒到了腳,就算是浸在水里,她也十分明顯的感受到了自己下面好像濕了。 ? “一起洗嗎?” ? 雖然他說的是個問句,但是沒等孟景嫄的回答,他的手已經迅速行動起來了,很快就將孟景嫄剝了個精光。 ? 此時他的耐心好像回歸了,他先將自己頭上的泡沫沖干凈,接著打濕了孟景嫄的一頭黑發,用上洗發露開始輕輕柔柔地搓起來。 ? 孟景嫄靠在他懷里,背脊貼著他火熱的胸膛,身下的大家伙抵著她的腰窩隨著水波的蕩漾輕輕蹭動著,勾得她身下一股一股的春泉往外冒,頭上又被他一雙大手輕柔的按摩著,她只覺得自己身在地獄和天堂的交界,不上不下難受極了。 ? 言恪將她的頭上的泡沫清理干凈,貼上她濕漉漉的紅唇,輕輕咬了她一口。 ? 當孟景嫄主動貼上來,打算更進一步的時候,他松開了她的唇,將一旁沐浴露遞到孟景嫄手上,“jiejie,該你了?!?/br> ? 孟景嫄咬了咬自己的唇,忍住心里的悸動,擠了一泵沐浴露在手心,伸手抹到他光滑的肌膚上,接著輕緩的在他胸前和背脊上打著圈,暈出一團又一團綿密的泡沫。 ? 孟景嫄的手幾乎將言恪上半身的每一寸肌膚都摸了個遍,讓他的每一處都沾滿了白色的泡沫。 ? 接著她的手不由自主的向他身下滑去,剛剛掠過小腹,被言恪一把抓住,“接下來換我來?!?/br> ? 他轉過孟景嫄的身體,用他沾滿泡沫的胸懷貼緊孟景嫄的后背,隨后他將手心里的沐浴露揉搓開來,覆上她的雪峰。 ? guntang的溫度和絲滑的觸感引得孟景嫄一陣輕顫,渾身都失了力氣,只能靠在他的胸懷里,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身下的春泉冒個不停。 ? 言恪輕柔緩慢的打著圈,拂過纖細的頸部,揉過圓潤的肩頭,滑向柔軟的腰肢和平坦的腹部…… ? 孟景嫄感覺他的手心仿佛埋下了神火的火種,被撫過的每一寸肌膚都開始從里面燃燒,燒得她口干舌燥,心如擂鼓。 ? 渾身的火讓她對言恪的渴望節節攀升,像海浪一般洶涌的拍打而來,一下又一下將她拍上欲望的沙灘,極度渴望言恪的滋潤。 ? 她調整了位置,挪動小屁股直接坐在言恪腿上,他身下的大家伙剛好梗在她的腿間,灼得她的花心入口一下又一下的收縮著,冒出更多滑膩的蜜液。 ? 她輕輕擺動著水蛇一般的腰肢,讓小花xue緩緩磨蹭著大家伙guntang的身體,浴缸里的水波也隨著她的動作輕緩的蕩漾起來。 ? 言恪深吸了一口氣,咬住她的耳朵,沾滿泡沫的大手找準了雪峰上那一點挺翹的嫣紅,輕捻慢揉,讓孟景嫄仰著脖子挺起胸,在他耳畔輕聲呻吟。 ? 言恪很明顯感受到她小花xue已經濕滑得不像話了,黏黏膩膩的蜜汁涂滿了他身下的昂揚。 ? 他自己也好受不到哪里去,身下已經硬得有些發痛,她輕緩磨蹭帶來的快感就已經讓他的腦神經興奮炸開了…… ? 他拿起花灑準備將他們清洗干凈,孟景嫄卻忍耐到了極限,她抬起小屁股將手伸向身下,抓起那硬挺的大家伙就準備往小花xue里塞。 ? 言恪抓住她的手,分外隱忍的對她說:“還沒戴套,jiejie等會兒?!?/br> ? 孟景嫄松開手里的大家伙,偏頭看著言恪,嬌羞的咬了咬自己的紅唇,又純又欲的勾引他,“那你快點……” ? 言恪咬著牙忍住想將她狠狠貫穿的沖動,挺了挺腰頂著她柔軟的腰窩,眼角泛紅魅惑她:“在我西裝褲袋里,你拿出來給它戴上我就給你?!?/br> ? 孟景嫄翹起小屁股半趴在浴缸邊緣,伸手勾住了一個褲腳。 ? 言恪看著她腿間那片瑩潤的花戶,惡劣的伸出手指扒開了花xue兩邊的花瓣,只見中間粉嫩的花心流著晶瑩透明的蜜液,很是可口的樣子。 ? 他直接將頭埋過去,濕熱的舌頭將花xue四周和中心的蜜液都嘗了個遍。 ? 在他的舔弄下,孟景嫄的花xue不住的收縮,連帶手指都蜷了起來,差點將好不容易抓住的褲子掉在地上。 ? 言恪的唇舌加快了攪動和頂弄,讓孟景嫄將屁股翹得更高,舒服得一聲又一聲的哼唧著,手還在哆哆嗦嗦的摸索著褲袋。 ? 快感的浪潮即將襲來,她夾緊雙腿,準備迎接那個被拍打到巔峰的瞬間,但言恪卻退出了他的唇舌,讓她一下被拍了個空,她難耐的扭動了幾下小屁股,不滿的哼了幾聲,加快手上的動作,摸到一個套子就迅速將身體收了回來。 ? 她的手上都是濕噠噠的水,怎么都扯不開這包裝袋,她直接用牙咬開了外包裝,拿出里面的東西。 ? 她捏著透明的套子,手足無措的看著言恪,“這……怎么戴?” ? 言恪撐起身體,跪在浴缸中,身下的大家伙剛好浮出水面。 ? 言恪拉著她的手,手把手教會了她。 ? 剛把套帶好,言恪的隱忍也到達了臨界點,“jiejie,來,現在它是你的了?!?/br> ? 孟景嫄看著他墨黑的瞳仁,羞怯的開口,“你躺下來……” ? 言恪順從地躺在浴缸里,孟景嫄抬腿跨坐在他身上,扶著昂揚的大家伙對準小花xue開始往下沉。 ? 混合著沐浴露的水異常濕滑,孟景嫄撐在浴缸邊緣的兀的往下一滑,失了支撐的小屁股猛地一下就坐了下去,突然被貫穿的滿漲感撐得她痛呼一聲,立刻飆出了淚花。 ? 突如其來的緊致包裹也讓言恪倒吸一口冷氣,差點就繳械投降。 ? 他忍住抽動的欲望,立刻起身將孟景嫄抱在懷里安撫她,親吻著她的眼角,卷走她的眼淚,然后順著她的耳朵一直往下,好好愛撫了小櫻桃一番,當她愉悅的呻吟再次出現他才開始緩慢輕柔的抽動。 ? 孟景嫄現在得了趣,快感一波一波來得更加猛烈,她撐住言恪的肩膀也適應著他的速度開始搖擺自己的腰,浴缸里的水波隨著他們的動作一波一波的晃蕩,“啪啪”的聲音頻率開始加快,孟景嫄的呻吟也開始急促起來。 ? 一聲一聲的喘息和呻吟伴隨著蕩漾的水波此起彼伏,整個浴室都升騰著臉紅心跳的熱度,浴缸里的水撒了滿地。 ? 最后的結局毫無疑問是身嬌體弱的孟景嫄沒有了一絲力氣被言恪抱回到床上。 ? 言恪摟著她的腰,看著她甜美的睡顏,自言自語一般的輕聲開口:“真真姐他們年底就結婚了,那我們呢?如果我現在向你求婚你會答應我嗎?你會不會覺得太快了?應該會吧……” ? 帶著紛亂的思緒,言恪閉上眼睛,逐漸沉入夢鄉。 ? 言恪看到孟景嫄穿著潔的婚紗站在他面前,但是這是一個噩夢,因為在她面前單膝跪地的人不是他。 ? 是笑得溫潤的江昀乘舉著鉆戒跪在她面前,問她愿不愿嫁給他,做他一生的伴侶,孟景嫄笑著點頭,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 ? 言恪此時對于他們來說是一個完全無關的透明人,任憑他怎么瘋狂的呼喊,他們都聽不到他的聲音,任憑他怎么瘋狂揮舞自己的手臂,他都無法觸及他們半分。 ? 他只能眼睜睜看著江昀乘取出閃耀的鉆戒,牽起她的左手,慢慢將戒指套上她的無名指。 ? 江昀乘站起身來,嘴角帶著幸福的微笑,環住她柔軟的腰肢,一點一點貼近她,將唇慢慢靠近…… ? 在他們雙唇即將相貼的瞬間,言恪從夢中驚醒,他急促的喘著氣,額間布滿了冷膩的汗珠。 ? 他轉頭看著緊貼自己睡得香甜的孟景嫄,不停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一個夢,只是一個夢而已…… ? 剛默念兩遍,他立刻摸起手機,也不管現在是凌晨幾點,一股腦兒給涂真真發了好幾條信息,一直睜著眼睛等待涂真真的回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