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rou了(H)
開了葷的江以南簡直像是泰迪精上身,恨不得每分每秒跟鹿悠悠膩在床上,zuoai到死。 但想歸想,還是要老老實實上學。 白天努力憋著,晚上趁大家睡覺時,跑到鹿悠悠房里偷歡。 這倆人倒是快活,可苦了江以北。 某天早上,江英發現大兒子精神萎靡,黑眼圈略重。 她說:“小北,你最近是不是熬夜看書了?” 吃著早餐的江以北僵了僵,神情不自然道:“沒有?!?/br> “還說沒有,你也不照照鏡子瞧一瞧,那黑眼圈……”江英給他開解:“學習固然重要,但前提是不能熬壞身子知道嗎?不然考試的時候暈了過去,功夫全白費?!?/br> 一旁邊吃邊聽著的鹿悠悠,還跟著點頭附和:“就是,江阿姨說得對?!?/br> 江以北氣得想吐血,心想我這樣還不是你們…… 他狠狠地咬了一口rou包子,悶聲說:“知道了?!?/br> 當晚,江以北就以某男同學父母出差,同學一個人害怕,邀請他陪著為由,沒有回家住,而是拿著壓歲錢住了一周旅館。 晚上再也沒有被干擾睡眠的他,很快就把精神養了回來。 六月底,江以南得了感冒,江英怕他把病毒傳染他人,執意讓他帶著口罩。 下午放學的時候,江以南被劉宇他們叫去網吧打游戲。鹿悠悠則因為值日,讓江以北先回去,別等她了。 江以北點頭答應,人走到校門口的時候,突然想到一個絕妙的主意。 鹿悠悠做衛生很細心,等她把自己負責的區域衛生搞完時,班里又只剩下自己。 她把清潔工具擺放好,回到自己的座位收拾書包,打算鎖門回家。這時有人推開教室門,她抬頭望去,看到了去而復返的江以南。 “阿南!”鹿悠悠下意識問:“你是來接我回家的嗎?” 帶著口罩的江以北嗯了一聲,然后把教室開著的燈關掉,原本燈火通明的教室,瞬間昏暗起來。 鹿悠悠嚇了一跳,問:“你干嘛?” 江以北借著窗外路燈的光,走到鹿悠悠身邊,將她一把抱在懷中,啞著嗓子說:“想干你……” “在這里?”鹿悠悠壓著嗓音驚呼,“這、這不好吧……” 畢竟是神圣的教室……不過,如果真的在這里,光想想就有點刺激和興奮。 江以北可不想放過這個機會,他不給鹿悠悠考慮時間,直接將她摁趴在桌子上,然后將她的短裙掀起,藍白條紋的內褲退至膝蓋處。 “真的要來???”鹿悠悠側過臉,聲音顫巍巍道。 “你都濕了……”江以北用食指在她的xue口不過摩挲了幾下,就有蜜液流出,沾濕了他的指尖。 “嗯~”鹿悠悠低吟一聲,身體已經想要被插了,但心理上仍覺得不合適:“還是回家再……啊——你輕點!怎么感覺你今天好大!” 腫脹的大jiba終于如愿插進她的身體,江以北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他等這一刻等的太久,也太折磨了。 “好緊……”江以北艱難地律動著。 他被緊致的花xue夾的好想射,可心理上一點也不想就這么快結束第一次,于是動作緩慢地一進一出,盡量忍住想射的沖動,但他的慢動作把鹿悠悠折磨的不行。 “阿南……你動一動嘛~”她嬌著嗓子請求。 江以北皺眉,輕拍了下她白嫩的屁股,“叫老公?!?/br> 他不想聽到弟弟的名字。 鹿悠悠叫不出口,“不要?!?/br> “那我不動了?!苯员蓖O侣蓜?,反正jiba光杵在溫暖的xue中也挺舒服。 “不要嘛~”鹿悠悠企圖自己搖擺屁股,來滿足身體與心靈的渴望,可惜遠不如被插的感覺來的痛快。 她咬下嘴唇,爆紅著臉,羞澀又小聲喊:“老……公……” “嗯~叫老公何事?” 鹿悠悠不知阿南怎么變得這么陌生,明明以前兩人zuoai的時候,他都是猴急得不行,話也不多,就埋頭cao自己。 不過今晚的他到很符合自己的口味,鹿悠悠小聲低喃:“老公cao我……快點~” “江以北心理上獲得巨大滿足,插在xue里的jiba似乎又脹大了一些。 他一邊cao著她,一邊說:“老公滿足你?!?/br> “啊嗯……”鹿悠悠滿足地發出吟哦,她的貝rou不自主地收縮著,想要更多更多……很快有更多的蜜液分泌出來,把江以北的陰毛都打濕了。 這個天然的潤滑讓江以北舒服了不少,他掐著鹿悠悠纖細的腰肢,像個打樁機般cao弄著她。 rou體撞擊聲吧吧作響,伴隨著鹿悠悠小貓兒般的yin叫,江以北很快敗下陣來。 事后,江以北溫柔地拿紙巾給鹿悠悠擦拭干凈,完了才處理自己的衛生。 一切都收拾妥當,他拉著鹿悠悠的手,仍舊啞著嗓子說:“回家吧?!?/br> “嗯~” 鹿悠悠覺得阿南變得體貼了,以前他們做完,可能是怕被發現吧,江以南都是親她一下,然后迅速逃回自己的房間,這讓想跟他再溫存一會兒的鹿悠悠感覺略失落。 二人快要走到小區時,江以北突然說:“你先上去,我去買點東西?!?/br> “買什么???”鹿悠悠好奇地問。 他附身附耳,語氣曖昧:“買盒快用完的那個,要不要一起?” 鹿悠悠的臉騰地紅了,“你、你去吧,我先回去了!” 說完,撒丫子往家的方向跑。等她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江以北的笑意頓無,他扯掉臉上的口罩,煩悶地嘖了一聲。 明明是他最先覬覦的寶貝,如今被弟弟搶走不說,偷嘗一次還要假扮弟弟才行,真是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