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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粉戰駒》 第十卷 假途伐虢 第二章 香江飛燕[H段無刪節]

    第十卷假途伐虢第二章香江飛燕[H段無刪節]

    第二章香江飛燕

    我的野狼眼瞇了起來,這叫什幺?這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廢功夫,也裝模作樣的笑道:“哎呀!原來是朱公子,令尊朱澎湃朱副市長,我是久仰大名呀!”

    朱根軍一愣道:“你知道家父?”

    我明捧暗諷的笑道:“朱市長為官清正,我們南天的老百姓都是知道了!”

    實際上某某黨中能找到一個清官,已經是蒼天有眼了,他們之間的區別,不是貪不貪的問題,而是貪多貪少的問題,把中國的官員排成一排,全部槍斃,或許會錯殺一兩個為官稍微清正的,但要是隔一個斃一個,那肯定會漏掉許多大貪官。

    朱根軍并沒有聽出我的譏諷,歎了一口氣,并不急著入席,和我一起找到了一個空位置坐了下來,我打了個響指,把服務員叫來,讓她拿一瓶五年以上的“木桐”紅酒來,他娘的,今天是大狐出錢,秦俊請客,不替他們多花點,實在心里不平衡。

    漂亮的女服務微笑道:“稍等!”

    一會兒,女服務員果然拿了一瓶七八年的“木桐”過來,低身就想替我們倒入杯中!

    我忙道:“哎呀——!慢著!這酒醒過了?別把沒醒的酒給我喝!”

    漂亮的女服務員露著迷死人的微笑道:“早開始醒著呢?”

    我從她手中接過紅酒,不客氣的往面前的兩個杯子里倒,我拿起酒杯,和朱根軍碰了一下,笑道:“乾杯!”

    朱根軍也拿起面前的杯子,和我碰了一下,笑道:“那個!——!”

    我笑道:“叫我化梁就是了,或者乾脆叫採花狼,我不介意!”

    朱根軍笑道:“化梁!你好!你既然知道家父,當然也知道我家老頭在這個座子上干了很久了,這次為秦公子祝壽,我們也是帶著任務來的!”

    我立即聽出弦外音,眼珠一轉,笑道:“我們?噢——!難道朱副市長也來了?不知道我能不能幫上忙?”

    朱根軍尷尬的笑笑,湊過來低聲道:“是的!本來這種小字輩的聚會,大人不該來,家父了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想從秦公子這里找到突破口,所以親自來了,等會兒我替你引見!唉——!我們帶的禮物,秦公子并不怎幺滿意!”

    我低聲笑道:“我聽說你家老頭,往秦家跑了不少趟吧?”

    朱根軍奇道:“這事化梁你也知道?那——!就更不是外人了!”

    正說著話,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走到我們面前,臉上帶著官場上特有的虛偽笑容道:“那個!根軍!這位是你的朋友?”

    我心中明鏡似的,朱根軍決不會自己想起來主動找我,定是有人在后面指使,他只個打前站的。

    我眼角一瞟,已經猜到站到面前的是誰了,所謂“花花轎子人抬人”,不管是官是民,你不給人家面子,人家也不會給你面子,很多時候,一個不起眼的小百姓,說不定就是扳倒一名政府高官的最后一根草。

    我忙站了起來笑道:“你好!朱市長!我叫柴化梁,很高興認識您!方便的話,不如坐下來聊聊!”

    朱澎湃點了點頭,就在旁邊的位子坐了下來,我拿起一個乾凈的杯子,也替他倒了點紅酒,這圈沙發只有我們三人,說話聲音低一點,決不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朱澎湃向左右看了看,不緊不慢的道:“哎呀!小柴呀!看出來你出手不凡吶!出手就是兩件挺有文化的東西,讓秦、薛兩位公子很高興呀!”

    我瞇著野狼眼笑了起來,原來這老東西主動找我,果然有所求,于是笑道:“朱市長不是想弄幾件古董玩玩吧?說吧!需要什幺樣的,我看看能不能幫到您老?”

    朱澎湃微笑起來:“小柴年紀不大,倒是知情識趣,前途不可限量呀!和你也不客套了,我想收購兩件上檔次的國畫,價錢好說,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這個忙!”

    我清了清嗓子微笑道:“那個!朱市長——!”

    朱澎湃擺了擺手笑道:“既然你是根軍的朋友,就叫我一聲伯伯吧!不必太見外了!”

    我瞇著眼睛笑道:“那好!朱伯伯!我有一言,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朱澎湃笑道:“請說,不要客氣!”

    我笑道:“伯父!你把東西拿到秦書記那兒,就算他再高興,給你的位置,也決不會大過省委書記??????!”

    朱澎湃的心一跳,抓杯子的手有點發抖,猶豫著道:“你是說——?”

    我笑道:“俱我所知,朱伯伯也是革命世家,身世背景,不比秦書記差到哪里,在中央的關係,甚至比秦書記更硬,他能做省委書記,你為什幺不能?既然你已經決定下血本,不如乾脆就多出點血,要撈也撈個大的!”

    朱澎湃努力壓著心中的激動,沉靜的道:“你是說——!但是——?”

    連著兩個“你是說”,證明了這個朱澎湃,以往的野心并不大,有點隨遇而安的樣子,所以人緣關係并不好,所以當他想向上再走一小步的時候,也并不是很容易,那個“但是”說明了他的心虛了,也說明他心動了。

    我笑道:“朱伯伯!我手上正好有兩副品相非常好的明代山水,一幅是戴進的,一幅是董其昌的,清以前的、品相好的、大幅面的東西,不出二十年,都算是國寶了,可遇而不可求,伯父拿著這兩件東西,要是能找到關鍵的人——!”

    朱澎湃低聲道:“人嘛——!我倒是能找到,但是這兩副東西——?”

    我笑道:“我放在家里,也沒有多大用處,賣了也可惜,今天能遇到朱伯伯,也算是緣份——!”

    朱澎湃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無功不受祿嘛!再說我也以前也沒幫到你什幺,這兩件東西,實在太貴重——!”

    貴重?搶來的東西我拿在手上,明著還不敢出手哩!只不過出了點勞動力罷了,嘿嘿!

    我爽快的笑道:“什幺也別說了,以后朱伯伯要是發達了,弄個省長什幺的做做了,就破格弄個縣太爺給我沾沾光,請賜一張名片給我,明天早上,我一準給您老人家送過去!”說著話,先遞了一張自己的名片。

    朱澎湃忙拿了一張名片出來和我交換,微笑道:“那就一言為定,等朱某有那幺一天,決不會忘記你!”

    幾天后,正是元旦,宋學東也回來了,先玩了幾個洗頭房的新妞,又看了“亂云飛渡”替他留的房間,狗嘴樂得合不攏。

    “亂云飛渡”的正樓里,已經按水泊梁山“聚義廳”的樣子,叫人重新布置好了,大廳前面一進門的地方,擺著一紫檀木做的關公相,一手撚須,一手拿著“春秋”,身邊插著那把大刀。

    轉過前屏風,才是議事廳,我在正是中間坐定,宋學東、曹帥、俞正強、李明、馮信、馬小亮、汪陽、孫強勇、胡二德十個兄弟分別坐在兩邊,鄭鈴、江媚、花俊等十幾個人也在廳里,江媚手上拿著相機,準備等著拍這歷史的見證。

    我笑瞇瞇的看道兩邊坐著的兄弟,大聲道:“大家可想好了,這一個頭磕下去,以后大家就是親兄弟了,要是以后哪個背叛了大伙兒,是生是死,就由大伙說算!”

    宋學東跳道:“行!就這話,有不同意的,現在退出來還得及!”

    甩子跳道:“阿東!你說什幺吊話呢?我們十個,從小一起長大,比這親兄弟還親哩!”

    我望著李明道:“李明!你的意見呢?”

    李明左右看看熱血沸騰的兄弟,吞吞吐吐的道:“我——,我也沒意見!”

    我毫無機心的笑道:“那好!以前不管各位兄弟做了什幺對不起兄弟的吊事,都一筆頭勾了,以后大家都要以義字為重,都不再做對不起大家的事!”

    麻子跳到:“老子發誓,什幺時候都沒有做對不起兄弟的事!,哎呀!開玩笑的事算不算?”

    宋學東警覺的道:“狼哥!是不是之前有人做出不利于大家的事?要是那樣,不如把他揪出來,三刀六個洞的處理了,先——!”

    我笑道:“也沒什幺!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就開始吧!”

    甘云龍眼前一片模糊,仿佛又回到了幾十年前,雨花臺前,各路武林豪杰,在關帝面面下拜,義結同心,誓死斬殺日冠。

    李德昌、葉東山也是一陣激動,一張張年青男女的臉,又出現在面前,中山秘園,熱血青年,以國家的名義起誓,必把日冠逐出國土,斬殺日冠漢jian,以血國恥。

    儀式走完,就在“亂云飛渡”擺起酒來,眾兄弟一醉盡歡。

    和黃菲兒結盟之后,我帶眾兄弟,五日一大宴,三日一小宴,遍請黃菲兒手下的頭頭腦腦,碰到其他的跟班小弟,也是香煙開路,從她帶來的臺灣兄弟,到大狐的那一陀人,都被我請了遍,很快的,我就和這些人打成了一片,這些人原來就是沖著錢來的,對我都說起“好”來,對嘛,伸手不打笑臉上嘛!

    就如當年某某黨通過名義上的合作滲入國軍中一般,很快的,我就從那些人口中,套出了不少話,知道了這些人中,哪些人負責什幺,為我以后的計畫,準備了不少材料,更慶倖的是,我可輕易的接觸了負責黃菲兒從臺灣、香港、澳門、泰國請來的各種豔舞、脫衣舞、鋼管舞、肚皮舞老師,私下里多給點錢,讓那些老師多帶幾個學生,她們也是非常樂意的。

    同時,也不斷的收到了黃菲兒要求用我的方法調教的美女,這些美女,全是清一色的蘿莉,沒有超過十五歲的,小女孩以后生得漂亮不漂亮,這個時候很難定性,所謂女大十八變,這時候很漂亮的蘿莉,成年后就不定會狂丑,這時候丑的蘿莉,長大了說不定是禍水極的絕色。

    然而也有這時候已經很漂亮了,長大了會更漂亮的蘿莉,十幾個小蘿莉中,被花老鬼相中的只有三人,就是十二歲的小美女陳傾、十一歲的小美女高冉冉和十三歲的小美女隋青荷,俱秦俊、薛大慶講,中國越往高層,愛玩絕色小蘿莉的官員越多,但既漂亮又聽話的小蘿莉,在最高層也屬稀有品種。

    黃菲兒不知道,我已經初步掌握了葉特務的深層催眠之術,雖然功力還不深,但用來控制這些未成年的幼女,是綽綽有余了。

    我的文化傳播公司也順利的成立了起來,通過銀行的熟人,我把貸來的五千萬,全打入了江媚名下的“狼谷科技文化娛樂有限公司”,把從的設計、工藝、銷售人員中精選的人,全部辦了“停薪留職”的手續,全部併入“狼穀”,以后再和印刷廠做業務,都要簽訂一個正式的加工合同,先算好成本和勞務費,然后通過狼穀公司支付,銷售回來的錢,也先打入狼穀。

    去年的鋪天蓋地的黃書款全部回來了,除去各種開銷,短短的三個月,足足有二千萬的收入,我隨便拿了一百萬現金,交給了吳愛國,其余的全部俱為已有,反正吳老鬼離開了印刷廠,回來的書款又是先回“狼穀”的帳戶,只有我和鄭鈴幾個人知道,連甩子他們也不知道這部分款項,吳老鬼是查不出來的,給他一百萬已經不少了。

    我曾經對“狼穀”這詞非常好奇,問過去香港辦事的李德鵬,李鵬笑道:“聽說美國出了一個硅谷,可以空手套白狼的賺大錢,所以全世界各地也跟起風來,香港注冊的小公司中,不但有狼谷,還有龍谷、虎谷、魚谷反正什幺穀都有,這家狼穀小公司,只支持了一年,就因為競爭太激烈,本身資金又不足,就經營不下去了,我看他們的名兒和狼哥的相似,就收了這家小公司!”

    我對空手套白狼的事最感興趣了,但從發音上,以為是“龜穀”,忙問道:“那個龜穀的人怎幺套的呀?你能說來聽聽嗎?”

    李德鵬笑道:“就是用一種叫蘋果機的東西,有點象電視機那種,編制一些數位密碼,編好后,形成一種叫程式的東西自動運行,可以通過手工控制,編制財務表格、印刷面設計、服裝設計、玩電子游戲等等,反正什幺都能做,然后再用一種印表機列印出來,在香港,這種東西現在逐漸開始流行起來?!?/br>
    我感興趣的道:“就是電子游戲機吧?”

    李德鵬笑道:“不是!那種機器可以自已編程式的,噢——!聽說叫什幺電腦,有蘋果機,也有一種二八六機的,但是價格很貴,一臺怎幺也要兩三萬哩!”

    我沒去過香港那些資本主義地方,對于李德鵬所說的,頭腦中形不成印象,抓抓頭道:“今年過年,我非得去香港看看,哎——!你能帶我過去看看嗎?”

    李德鵬笑道:“你們大圈仔過去,要辦手續,那些手續沒有熟人的話,一辦就是幾年,不如你偷渡過去,我在那邊接你怎幺樣?”

    我笑道:“偷渡過去,那怎幺回來?”

    李德鵬笑道:“回來很容易,去遣返局報個道就行了,當天就把你遣返回深圳!”

    一個多月以后,我趁著人民公安和香港員警都沉浸在春節的喜悅中時,在大年初五的晚上,順利的偷渡到香港,一踏上港土,就被方港生接到,開車帶我回他新界的家,一路上看到異常繁榮的街道,似乎又回到了舊日的上海灘。

    我沒有香港身份證,是不能住賓館的,方港生的家小得象個狗窩,只有兩居室,當我看到方港生的老婆時,不由就笑了起來,低聲在他耳邊道:“你怎幺弄了個猴子蹲在家中?”

    方港生苦著臉一笑道:“狼哥!象我這樣的,能在香港找個陀地的就不錯了,香港陀地的女人,都是這個樣的!”

    我身高已經超過一米七三,表情神態,本地人一看就知道是從大圈里來的,香港說大陸是大圈一點也不錯,我們不是被偉大的黨圈著當豬養嗎?越圈越蠢,方才能符合獨裁的需要呀!要是中國人都開竅了,也不會每家每戶的都要掛那個人的吊相了。

    方港生的婆娘淩晨被我們吵醒,非常不愿意,一看到我,就開始朝我翻白眼,用我聽不懂的話向著方港生大罵。

    我不解的道:“方港生!你家猴子老婆說什幺?”

    方港生苦笑道:“她埋怨我不該把大陸的親戚,帶到我們家來!”

    我知道那個婆娘說的話,遠沒有方港生對我翻譯的文明,笑道:“你去給李德鵬打個電話,要他天一亮,就把我錢送過來!對你的老婆說,我玩十天半個月的就走,叫她不要嘰歪!”

    方港生苦著臉,向他的那個猴子老婆說了一通話,她的那個老婆沖了過來,向著我一通的比劃。

    我平生最看不得的,就是丑女,一看到丑八怪,氣就不打一處來,隨手給了她一個耳光,對方港生道:“她說什幺?”

    方港生道:“她要你交生活費!不交的話就讓你走!”

    那母猴子挨了耳光,嚎叫一聲,就撲了上來,我飛起一腳,把她踢飛,她手腳亂動的地上掙扎,半天爬不起來。

    方港生大驚道:“哎呀!狼哥!有話好說,不要動手!”

    我微笑道:“這種吊東西,看著就噁心,你還把她放在家里?能吃得下飯嗎?噢——!原來你有這種愛好,喜歡豬八戒類形的對吧?以后再去南天,我就把丑的挑出來給你玩,滿足你的特殊的性愛好!哎呀!我那兒,還真挑不出丑的,實在不行,我在外面弄兩個垃圾婆陪你就是了?!?/br>
    方港生苦道:“狼哥!別說笑話了,我這也不是沒有辦法嗎?”

    我四周看了看道:“天亮后你去叫幾個人來,把這屋里的東西全清走,你們兩個去找個小旅館住,這處屋子,先讓給我住??!”

    方港生的臉色都白了,向我搖手道:“狼哥耶!我的親祖宗!我要是對她這樣說,她還不把我劈了?不是說好了這我們一起住的嗎?怎幺現在又變卦了?”

    我翻著野狼眼看看他道:“我看著她就想吐!親娘耶!這種長相奇丑,渾身惡臭的女人,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搞不好我會象拍蒼蠅似的把她拍死,太影響視覺了!”

    方港生苦聲道:“那——!狼哥!不如明天天亮時,我用我的名字,替你找個好點的房子住下怎幺樣?”

    我點頭道:“好!這過你得搬來和我一起住,要不然我這人生地不熟的,去哪也不方便對吧?”

    方港生道:“這倒沒問題!”

    第二天九點,吃早飯時,李德鵬就找到了,拿出了幫我兌換的現金,笑道:“二十萬,應該夠了吧?不夠再換就是!”

    我咬著蝦仁包子道:“先帶我去看看我們的公司,看看大商店都賣些什幺?再逛逛娼館妓院,看看這里的黃色事業,到底先進到什幺程度?然后再找喪彪,我要叫他替我弄些槍支彈藥!”

    李德鵬笑道:“香港的沒有什幺公開的妓院,但以樓鳳居多,里面不少樓鳳的技術,還是可以的,但是她們沒過高人調教,嘴巴功夫還行,但是牝rou卻不象狼哥調教的那樣會摶轉翻動的,姿色可能也入不了狼哥的法眼,要玩女人的話,得過海到澳門!”

    方港生道:“喪彪在香港,是黑道的大哥,你去見他,不見得能見到,就算見到,他肯不肯答理你還是個問題,搞槍也不必找喪彪,這些年來不少大圈仔偷渡來港,男的件事就是搶劫,女的件事就是賣yin,香港是個自由港,槍支并不難搞,只要出得起錢,可以從美人那里,半公開的買到想要的全新槍支,我倒是認識一個人,是美國的一個軍火代理商,但是他一百支以下的生意不做,狼哥要是想見的話,我可以幫你引見!”

    我笑道:“那真是太好了,走——!先去我們公司看看!”

    方港生心中狂喜,要是幫我做好這筆生意,他能從美國人那里,拿到一筆價值不菲的介紹費用,這比做黃書來錢快多了。

    我們三個在香港的大小商店看了一圈,我感覺似乎這里的服裝的款式非常的好,要是能弄幾樣到大陸,叫武湘倩拆開了,一定能仿製出來,銷路也一定不錯。

    李德鵬收的這家科技文化傳媒公司,以前的員工只有五個人,現在連那個二十三歲的老闆一起,都成了我的員工,而他們向我所展示的,全是我看不懂、但很有興趣的東西,就是通過B語言編制一些程式,然后運行,我看著螢幕上的那些個白條組成的摩托車在模擬的公路上,被他們人為的控制飛駛,感覺非常新鮮。

    我問道:“那個!麥青河!我是開印刷廠的,雖然我對這些東西很感興趣,但是要的是面設計、廣告策化啊什幺的人才,你的這些東西,似乎對我沒有什幺用???”

    麥青河有些著急的道:“狼哥!說實話,現在我們這種東西,確是在起步階段,但是未來的市場肯定非常的好,只有您注入一定的資金,給我們用于設計、研究,我們就可以為您設計你想要的軟體,或者——,或者是仿製別人的軟體!”

    李德鵬笑道:“就是做盜的軟體,具我所知,國外的軟體都是要錢的,而且價值很高,這方面的前景,確實很好,但是現在香港傳統大家族伸手進來的不多,搞這行的,全是些思想新潮的年青人在瞎搗鼓!”

    我托著下巴想了一想,道:“既然這樣,你們就先做著再說,另外你們說這東西能賣掉?而且能賣不少錢,說實話,我并不相信,不如你們再招些人來,形成一股力量,以一年為期,做些什幺東西出來賣賣看,實在不行的話再說,噢——!剛才你說,你們主要的工作方向是開發什幺游戲軟體?”

    麥青河點頭道:“是的!”

    我微笑道:“象這種游戲,玩得沒勁,不如弄個彩色的麻將游戲來,噢——!還要與美女對玩,每贏一局,還要叫美女脫一件衣服,直到脫光光的,露出奶子、saoxue,最好還要能跳光屁股舞的——!”

    麥青河眼鏡片后面的眼睛興奮了,驚歎道:“狼哥!你真是太有才了,但是我們經費要做這種游戲,還顯得不足,要做這種比較大的游戲,還要精通繪畫的,還有有美女原型,再有,這處辦公室的租期也要到期了??????!”

    我對李德鵬道:“這片辦公樓,多少錢一平方哩?”

    李德鵬道:“換算成人民幣,大概六七千一個平方,狼哥!怎幺了?”

    我想了想道:“這層樓大概有多少平方?”

    麥青河道:“大概一千個平方不到吧?”

    我對李德鵬道:“你找找到這里的老闆,和他先談談價格,價格談好后,請他們的老闆到大陸來,就算附帶旅游吧,費用我出,我要把這層樓全替我買下來,作為我們以后在香港的基地!”

    麥青河聞言,把個嘴巴張了個巨大。

    李德鵬笑道:“這好辦,香港這種辦公樓多哩,就算這個老闆不同意也沒關係,我也可以幫你聯繫其它的好樓面,過完年后,我就替您去辦這件事”!

    我摸著下巴道:“要是你們能弄出設計面的,或是服裝設計的軟體就好了!”

    麥青河回過神來道:“狼哥!這種軟體其實已經有了,美國、西歐有些發達國家已經用這種軟體生產了,您要是想找能用軟體設計面的,或是設計服裝的,我們倒是可以幫你找,香港最不缺的,就是這兩類人!”

    我咳嗽了一聲笑道:“來時我看過了,香港很多服裝,拿到大陸一定好賣,就是太貴了點,要是能那些樣抄下來,然后由我在大陸做——!”

    麥青河笑了笑道:“那就更容易了,狼哥在大陸也可以賣幾臺電腦,我們在這里設計好了東西,不管是軟體也好、服裝款式也好、印刷設計也好,反正不管是什幺,都可以通過網路直接傳到你那里,你看得滿意了,就可以在大陸組織大批時的生產?!?/br>
    我就是個土財主,聽得似懂非懂,眨巴了眨巴眼睛道:“這樣!小年以后,你帶兩個副手到大陸,把我手中的人,照你的設想好好培訓一下,然后留一個人在南天市,把這一套都教給我的人,在那邊,吃的用的嫖的全算我的!”

    麥青河聽到“嫖”字,也眨著眼睛道:“那好!反正我們這邊也沒什幺事,就留一個人值班,其他的人全跟我去大陸!”

    從公司出來,方港生又帶著我,去了一家電玩廳,我被放在墻角的一個東西吸引了,方港生嘿聲道:“狼哥!其實這就是一種電子賭博機,叫做老虎機,或者叫做水果拼盤機,體積小,不要人看著,只要投幣就行,不如你也弄個千而八百臺的回大陸怎幺樣?”

    我想了想,這種東西確實很好,什幺地方都能擺,而且公安不知道這種東西,等公安反應過來時,錢也賺上來了,當下點頭道:“好!這事你幫我去辦,問到價錢后告訴我,最好叫他們的老闆,過來南天和我面談!”

    方港生并沒有正式的工作,其實那時香港和現在的中國一樣,很少有人有什幺正式工作的,基本都是什幺都干,這種賭博機,也正是方港生推銷的一種產品,真要是一下弄出去一千臺,那他新年后的任務就超額完成了。

    方港生努力的控制著興奮,點頭道:“是是是!明天有空我就把他們的老闆叫來!”

    吃過晚飯,我笑道:“不是說弄個特色樓鳳給我玩玩的嗎?”

    方港生打了一個響指,對餐館老闆笑道:“你們這里有訂報紙吧?”

    餐廳老闆聽到了我們說話,聞言笑道:“訂了,不但訂了,一個月之內的樓鳳專都留了下來,我立即替你們拿來!”

    不一會兒,餐廳老闆拿來一疊用夾子夾著的,只見上面全是妓女樓鳳的廣告,一個比一個出格,甚至全裸的都有。

    我羨慕道:“資本主義就是好,沒有特供,可以上下同樂,連這種東西,都能上報登出來,哪天我們偉大的祖國能進化到這一步就好了!”

    李德鵬在一邊笑道:“說起來,中國歷史上男女風氣開放的很,歷史上也只有你們現如今的政府,才嚴禁嫖娼,你們大陸現在要還是民國,這種風氣也不會禁!”

    我翻了幾張報紙,沒看到一個極品級的美女,只得選了一個穿著一身性感皮衣的美越混血美女,長相上夠得到佳麗級別的,服務的專案也還不錯。

    方洪生當即就打了了個電話過去,幫我約好了人,并又找了一個風sao級的美女陪他,而李德鵬吃過飯后,就告辭回家了。

    廣告上的佳麗級的樓鳳,號稱“香江燕”,在報紙上公開聲稱,極善koujiao之技,不管是老的、嫩的、長的、短的、粗的、細的,也不管是人的、狗的、豬的、驢的,只要是jiba,放在她嘴里,沒有超過二分鐘不射的,這koujiao之技可是調教美女性技的基礎!我有意了解香港現如今的花場的koujiao之術,與花門傳統調教的美女的koujiao技術上,到底有多大的差別。

    依約來到太子道的一幢樓里,上得樓來時,那個香江燕子早在門口挺B相迎,一身黑色網眼裝,襯得兩個大奶子忽悠悠的在胸脯上晃,沒穿底褲的小B若隱若現,黑色的網眼更把大腿包勒得活色生香,外面套著一件小皮奶罩,穿一條及B小皮裙,腳上穿一雙九寸高的高跟黑色皮鞋,讓人一眼就能看來來,她是只雞。

    香江燕一見到我,就滿臉yin笑著伸出手來,想摸我的檔下,卻被我飛快的拉住,我的另一只手卻早已捏在了她戴著黑色薄皮奶罩的奶子上,我cao,見面就想捏我雞雞,跟我玩這套?是我玩你還是你玩我??!淩辱女人可是我的拿手秘技!

    方港生跟著也挨了進來,進門就大叫道:“我的那個巨波小甜甜哩!”

    香江燕sao笑道:“馬上來!你要是忍不住,自己先打一會兒飛機!”

    我順手摟住燕子腰走進屋來,感覺里面布置的色調比較溫馨,粉紅色占了大多數,比我在彩霞街布置的要浪漫的多。

    我掏出相機笑道:“可以拍照嗎?”

    香江燕帶著職業的媚笑道:“當然可以,隨便!”

    我挑了幾個角度,拍了幾張照片后,在沙發上坐下來,順手拉住sao燕子如云般的秀髮,按在胯間,她會意的掏出我的jiba,放在她溫暖的嘴里,舌頭就這幺輕輕一轉,我jiba立馬就有了感覺,她的koujiao技術還是不錯的。

    我舒服的伸開雙臂,把兩條腿放在sao燕子的雙肩上,二十七歲的成熟女人,赤裸的雙肩滑滑的,涼涼的,能把她當凳子做一下的感覺一定不錯!

    靈巧的舌頭慢慢舔開包皮,順著馬眼,直下蛋蛋,在大腿內側涼滑滑的游走,複又上來,一口把jiba全包在嘴里,直入咽喉深處,然總有一點不到位的感覺,我指點著她舔舐的角度,她換了幾個姿式后,就翻眼看了我一下,眼神是有一絲的不耐煩。

    這就是樓鳳的缺點了,因為沒有嚴格的管理,她們做事,都是隨自己的好惡,因此性技達到普通水準后,很難再提高。

    我給她舔來舔去,jiba還是大半硬,她的koujiao技術,根本無法和江媚、鄭鈴她們同日而語,從她含舔的角度來看,基本上自學成材。

    她舔了十幾分鐘,發覺無法令我射精,就站起身來,脫光了身上的衣服,用很好聽的國語,要求給我洗澡,來到看起來像是廚房改造的欲室內,我看到了一種從沒看見過的中空的凳子。

    在香江燕的示意下,我也脫了衣服,坐在了上面,她打開熱水器,給我清洗,洗過DD和屁眼之后,她睡在地上,從下面把頭伸上來給我舔屁眼。

    這種姿式舔屁眼的感覺最好,屁眼能最大程度的張開,舌頭也能伸到其它的姿式伸不到的地方去舔,我拿相機也把這種凳子拍了下來,回去之后,我完全可以仿製出來。

    sao燕子躺在凳子底下,抬起頭來,舌頭飛速的在我肛門周圍打轉,也知道伸進去勾挑,兩手向上,伸到我的胯間,撫弄我的蛋蛋、jiba,來回誘弄,也儘快激發我的性欲。

    我整個身體完全坐在凳子上,把屁眼儘量張開了給她舔,雙腳毫不客氣的踩在她的奶子上,用腳底心輕磨她的rutou子。

    舔完屁眼之后,她翻身上來,用溫水清洗我的全身,又低下頭來,舔我我rutou,再用赤裸裸的身體在我身上磨。

    我不大習慣站給美女舔rutou,低聲道:“大概洗洗,上床再搞吧!”

    香江燕saosao的朝我笑了笑道:“急什幺幺呀!請趴到氣床上,我還要波推呢!”

    我依言趴在了充氣床上,我閉著眼睛,享受著她奶子的波推,當奶子在雙肩上時,B毛輕輕磨擦著屁股,我叫她把奶子儘量擠進我的屁股溝中。

    她依言而行,并用雙手從兩旁向內擠住我的屁股,這讓我感覺到,屁眼中有一個滑滑的軟軟的rutou子的存在。

    我道:“要慢點,用點力!”

    香江燕聞言,速度果然慢了下來,但我感覺她做的還是太急了點,似乎沉不下心來,性交是一種感覺,要是一方不用心,另一方立即就能感覺出來。

    翻過身來,我的DD還是沒有完全硬起來,她從我的胸脯上往下磨,直到DD處,我又想叫她koujiao了,雙腿一夾她的頭。

    她立刻明白,把jiba放進小嘴里,一邊舔著jiba,一邊抬眼看著我的反應,她的兩只手始終扶著我的jiba根部,并沒有把jiba完全吞到嘴里的本事,我試著把她的頭往下拉拉。

    她立即嗆得直甩頭,拼命的把jiba拿出了小嘴,半笑立地氣的道:“討厭!嗆死我了!不帶這樣的!”

    這就是市面上的營業的娼妓和自家私養的奴姬之間的區別了,鄭鈴她們幾個,可不敢私自把我jiba拿出來的,而且能全根深喉。

    我笑了笑,也不言語,拍拍她的屁股,要她轉過屁股來,用兩只手,把她的B拉起來,翻開來玩弄,又把手指伸進B里夾她的媚rou,用兩個手指捏她的rou芽挑逗。

    我連打了她幾記清脆的屁股之后,她可能被我搞得受不了,變化著加快了koujiao的,拿出了自以為是她的看家本領,舌頭象蛇一樣繞著jiba游,想催我趕快射精。

    我是久經戰陣,哪這幺容易開炮?她這招也算是花門中,中等層次的功夫,比這還厲害的koujiao,我在南天時,也是天天的享受,jiba桿子是更硬了一點,但是不足以令我爆發出oM來。

    她搞了十分鐘后,失望的吐出我的狼尾鞭,拿起噴頭替我沖洗,頹喪的道:“老闆!你可厲害喲!這樣搞都不泄,要是換做其他男人,早洩了兩回了,我真是懷疑你會不會射精呀?”

    我笑道:“你在快得時候,嘴巴還要含得粘一點,慢得時候,要深要柔,關鍵是要用心!”

    香江燕披披嘴,可以對于她來說,我這種年輕,說出的性交經驗,根本就可以忽略不計。

    一番沖洗過后,她摟著我回到了房間,我趴著,她從背后給我做漫游,從耳朵開始舔起,一直舔到屁眼,雙手扒開屁股,慢慢的游走。

    我閉上眼睛,用屁眼享受女人細軟的舌頭,很長時間后,舌頭滑到腳上,滑膩膩的舌頭分開我的腳趾,在腳叉里一個一個挨著舔,然后含住了腳趾頭。

    我明顯的感覺她含住腳趾前,深吸了一口氣,憋住呼息,然后飛快的含入裹一下就吐出,一分鐘不到,就把十個腳趾全舔完了。

    唉!舔腳正確的方法,是要用嘴在腳掌底部先上下舔幾遍,然后腳跟慢慢往上舔,含腳趾時,也要一個一個的細心舔舐,但可能她這種服務,對于香港男人來說,已經是很周到了。

    我伸手摸到了她的菊門,探入手指勾了勾。

    香江燕哼道:“老闆要爆菊花呀?”

    我笑道:“不可以?”

    香江燕sao笑道:“可以是可以,不過要戴套噢!”

    戴套,當然要戴套,安全嘛!

    她用小嘴替我戴上安全套后,然后主動的小狗式中跪好,回頭看向我道:“進去時請輕點!”

    我笑了笑,把jiba對準菊門,狠狠的挺入了肛門深處。

    “呀——!”sao燕子仰頭浪叫。

    我雙手抓住她屁股上的白rou,不顧sao燕子搖頭晃腦的狂喊,飛快的挺動腰胯,有如騎在一匹狂奔的母馬上。

    我一邊狂插,一邊不滿的抽打她的屁股道:“夾緊夾緊,哎呀!怎幺不知道用力哩?”

    香江燕回過有來翻著白眼道:“都被你插死了怎幺用力呀?”

    這種菊門,明顯的沒經調教嘛,只是蹶著屁股,聽天由命的挨cao,我把她翻過來,用手把她的濕濕的B唇往外一拉,先打個招呼,然后jiba毫不留情的一下直搗入B蕊深處,槍槍到底。

    “呀——!啊——!插死我了,好深呀!”香江燕似是習慣,似是本能的浪叫。

    我一拍她的屁股道:“B唇用力,由B口向內,用Brou一波一波的夾過來,別傻傻的張著,zigong向上挺,sao蕊吸呀??????!”

    香江燕茫然的看著我道:“我用不上力,怎幺用力呢???????”

    之后的幾天中,我又有選擇性的選了當地狼圈里,傳說中比較好的七八只價格都在千元以上的頂級“名鳳”,嘗試過后,心中已有計較。

    香港的這些樓鳳,貨色沒有超過佳麗級別的,koujiao技術還停留在入門的階段,性交時只是傻傻挨cao,saoxue都不會夾吸握壓。

    而花門性技之中,koujiao算是入門功夫,這幾只所謂的“名鳳”,在花門中的綜合評價只能算是普通的水準。

    這樣的花貨,我只要一個星期,就能調教一只出來,這樣香港花場的平均性交水準,我算是心中有數了。

    我的眼前,又出現了一個嶄新的商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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