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粉戰駒》 第九卷 樹上開花 第二章 廢物利用[H段無刪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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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樹上開花第二章廢物利用[H段無刪節] 第二章廢物利用 南天印刷廠這些天來,就象被煮沸的大鍋,幾家歡喜幾家愁,以前沒有技能,光靠人情混的人混不直去了,以前埋頭干活,腳踏實地的老實人高興了;憑著資歷,占著茅坑不拉屎的人犯愁了,年輕技能好肯干的興奮了。 行銷處在我接手的時候,就已經被我整改過了,剩下的生產、設計、工藝、質檢、財務五個直接面對生產的口子,被我分了三個擋次,每個檔次,都按相關的考核要求,進行正兒巴經的考核。 其實我身邊的江媚、鄭鈴、方洪、李紅旗等人,都是南天印刷廠知根知底的職工,崗位的輕重,他們清楚的很,但是以往礙于國家的各種政策,并沒有很好的做到分配的公平,再加上凡是不能干活的人,都是死能鬧的,所以歷任的廠長也就得過且過。 對于不斷鬧事的庸人,我根本不理,就是一句話:“是騾子是馬,拿出去溜去,對于濫竽充數之流,我會堅決的清理,我可不管什幺老工人小工人,能干的就是好工人,不能干的,一邊嗆著去!”后來對于無理取鬧的,我乾脆串通張齷齪,抓到局里一頓打了事,再鬧再打,為此我額外付給了張齷齪五萬塊錢的了事費,另外又加了兩萬塊的茶水錢,給分局里肯出力的兄弟們吃茶。 廠里對各項崗位的要求,本來就有考核的辦法,只是這次被執行的特別嚴格,蔣光蛋的教訓不能不吸取呀!他那“攘外必先安內”的策略是完全正確的,但是錯在不能認真執行。 我本少年人,也是年輕氣盛,頭腦里想的沒有老年人想得那幺複雜,整改整個南天印刷廠,就和大半年前整改行銷處一樣,認準的事,就栽著頭往下扎,根本不理會任何干撓。 半個月內,我已經定好個部門的人員,生產、設計、質檢、財務按各個崗位的輕重,把工資公開的定為三百、二百四、二百,裁了三分之二的所謂干部,大浪淘沙留下來的干部,每月的工資定為四百、五百兩個檔次,而對于有特殊能力的職工,比如行政處的陳鵬之流,除了公開的工資之外,每月還有額外的特殊貢獻工資,數目不少于三百元。 陳鵬的行政處,屬于非盈利部門,他的這個行政處長,和直接盈利的處長的工資又不同,每月是三百元,但這也比他以前的工資翻了三倍,更何況還有三百元的額外貢獻工資,這樣,我在外面收的門面房子的各項手續,他小子一個人包辦了,省了我不少事情。 設計部門,我也額外的做了安排,六十七個做設計的,實際上也是混得多,我通過精挑細選,選了二十三個真有本事的,準備把他們弄到紅旗印刷廠,也給了他們額外的貢獻工資。 至于紅旗印刷廠那邊的工資更是叫印刷廠的職工垂涎,最低工資五百元,上流水錢的職工最低是七百元,最高的一千元,方洪做為管理人,每月的工資是三千元,并且公開用紅紙貼出來,剌激著全廠職工脆弱的神經。 另外還揚言,這次調整只是開始,并不固定,工資高的工作不好,照樣會被拉下來,工資低的以后能更上一層樓的,也會被調到工資更高一檔的行列,所有干部,要是不能勝任,照樣會被拉下來,有特殊能力的,比如在工商、稅務、公安、法院等等重要的政府部門有硬關係、能幫上企業忙的,每月可以拿著特殊貢獻工資,特殊貢獻工資最低每月三百元,上不封頂。對于新發明、好點子、超頂級技能的,也有一次性的特殊獎勵,最低為五百元。 還真別說,特殊貢獻工資的檔發到各個部門之后,還真為我找到了不少政府部門的關係,最得意的就是竟然有人是工商、國土兩個局局長的親戚,經他們的引見,我再施以手段,很順利的勾搭上了這兩個實權機關,建立了良好的人際關係。 當南天、紅旗兩個印刷廠的機器日夜不停的隆隆開動之時,我帶著一行人,站在了長平鄉那片空曠的千畝土地上,這片地已經被李長春,叫人用白石灰,劃好了界限,長長方的一塊,里面的溝塘縱橫,一片的荒涼,沒有種冬小麥,只是一些大青菜,然能種菜的地塊并不多,看來李長春也不傻子,鄉里的好田,并不在這片計畫的萬畝工業園內。 江媚說得不錯,這片區域內,并沒有幾戶人家,李長春對于收地菜農的人數,確是多報了不少,看來農民干部也不傻嗎? 現在我要做的,就是要在這千畝的地域,順著李長春劃好的白線,起一個圍墻,這種簡單的事情,我并不打算麻煩建筑單位。 我新任命的籃天家政公司的經理,在呆子中選的聰明人彌勒魯大忠,挺著個大肚子,氣喘吁吁的從遠處跑來,滿頭是汗的道:“柴廠長!您老來啦!” 我看著他滿手黃泥,問道:“圍墻打得怎幺樣了?” 這片千畝的空地,我實在沒有辦法一下把它全用上,香港李德鵬建議的錄音帶公司,連盒帶制做,到聲音翻錄,滿打滿算的,也只需要十畝的土地,另外按軍統老特務李德昌的規劃,劃了一個百畝的訓練基地,李德昌會教授我下手下的兄弟,包括江媚、鄭鈴等美女,進行各種軍統的特務訓練,這片區域內,最重要的就是建一個地下的隔音靶場,以便于練習各種槍械。 除此之外,原來莫愁湖東面的那處“狼窩”,我也叫小皮蛋汪陽,帶著兄弟,向四周多圍了幾倍的院墻,建以三層的小樓,種植花木,做為以后大批洗頭妹的訓練、食宿的場所,至于精選出來的極品外馬,自然住在“亂云飛渡”,接受正規的花門調教,以備大用。 這千畝地的週邊圍墻,我想多快好省的圍上,就不能用正兒巴經的紅磚,我要魯大忠帶人做的事,就是用五米長的竹子裹上茅草,再糊上幾層用鹽水攪拌的黃泥做外墻,墻寬二尺,外墻的內外,再種上帶尖剌的薔薇,頂上布滿碎玻璃,明年的這時候,這道看似簡單的圍墻,人要想翻過來,就不是那幺容易的事了。 這件黃泥圍墻的事情,我就交給了由魯大忠帶領的二十個年輕力壯的男呆子和十個沒技能但人老實的廢物做了,答應除了每個月工廠發的一百二十元工資以外,這里每天給他們十塊錢,過春節前完成,要是拖過了春節,每天要扣二十元。 原來魯大忠他們打掃衛生,每個月只有七八十元的工資的,我上任之后,不但給他們漲了點工資,還讓他們有了些外快賺,但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竟然呆子們也有事業心,魯大忠接到我的命令后,和這些呆子沒日沒夜的干,倒不虧了我的每天十塊錢的工錢。 魯大忠點頭哈腰的傻笑道:“狼哥放心,我們早晨天一亮就出工,晚上天一點看不見時才收工,保證在春節前,把這片圍墻打完!” 魯大忠這個呆子,竟然也學著江媚她們的口氣,不叫我廠長,反而叫我狼哥! 李德鵬搖頭道:“還真是呆子,狼哥和你們說好一天十塊錢,你們估摸著不誤工就成了,用不成這幺拼命的干,提前完成了,豈不是少拿一天的錢?” 魯大忠就怕別人說他是呆子,面紅耳赤的急道:“我不是呆子,我不是呆子,你個香港人,你再說我是呆子,我就揍你!” 我笑道:“魯經理這是對革命工作負責,決不是呆子,我說魯經理,我們以三十晚上那天為期,你們提前一天完成,提前的天數我不但還給你們十塊錢,還另外加兩塊錢獎勵,你們要是提高十天,就多賺二十塊,怎幺樣喲?” 魯大忠傻笑道:“好是好!就是狼哥你老人家就吃虧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道:“就這幺辦,你去和打圍墻的職工說一聲,只要你們能好好的干,多花點錢我愿意,飯吃得還行吧?” 這些職工的三頓飯,都是我叫食堂送來,不但是他們,就連正在這片地上建音像公司廠房和訓練基地的勞工,也由我們食堂供飯,那些外地來的勞工要求很簡單,能吃飽就行,并不挑好歹,實際上我們的職工也要吃飯,食堂多做百十份飯并沒有什幺,但是就是這種粗茶淡飯,卻能溫暖人心。 魯大忠抓著肥頭道:“就是每天的飯要多加一點!” 我回頭對跟我一起來的廠辦主任李亮道:“李主任!聽到了吧?職工們干活辛苦,這飯可不能不讓他們吃飽!” 李亮笑道:“這沒問題!中午就來不及了,下午回去后,我就叫食堂多弄點飯!” 我對魯大忠笑道:“行了!干活去吧!” 魯大忠傻笑道:“是是是——!”轉身跑開了。 我帶著李德昌、李德鵬、沈莉、江媚和李亮幾個,又轉了訓練基地和音像廠的工地,這些地方,我都要求承包者,在過春節前完成,決不能誤工。 香港那邊的音像設備,我并沒有聽李德鵬的話採購舊的,而是訂了一套臺灣產的全新設備,花了我一百多萬,經過香港轉口運到南天,明年三月十日,設備廠的技術人員將會跟著設備來幫我培訓職工、調試設備,而我也叫馮信、馬小亮兩個,在中華門勞務黑市寫牌子招人了,要他們招收了三百名外地的勞工,要求是初中畢業,二十歲以下,全是女性,每月工資二百元,包食宿,當然要機靈點的,于我來看,這種音像行業,不要重勞工,女人又比較好管理,就算有些重活,那些農村來的女孩子,也決對能勝任,最遲明年五月份,我的音像公司就可以正式投產了。 正要去紅旗看看那邊的情況,南天廠的食堂把飯送來了,只不是一大盆白菜燒豬rou,兩大桶米飯。 我笑道:“飯都來了,吃飽了再走!” 李亮巴結道:“狼哥!這種飯你就不要吃了,我們反正有車子,繞一圈吃個飯,花不了多少時間的!” 我眨了眨眼睛道:“不必了!” 說罷,我果然走到吃飯的帳蓬里,也拿了一個瓷盆,打了滿滿一盆的白菜、米飯,和職工、勞工一起,蹲在泥巴地里一起吃,邊吃還笑呵呵聊天。 李亮沒有辦法,也只得跟在后面,打了一點點菜飯,算是充饑,沈莉、江媚也是邊吃邊噁心,她們兩個,自從跟了我之后,就是錦衣玉食的,已經很久沒吃過食堂的豬食了,李德昌才脫貧不久,吃著豬rou白菜還沒什幺,香港的李德鵬根本就吃不下去,寧愿餓肚子也不吃了。 魯大忠那些職工、幫我們建公司的外地勞工,倒是和我越聊越起勁,我和他們一樣,狼吞虎嚥的大口的扒著飯菜,含著滿嘴的飯和他們說笑。 快吃完時,還叫李亮,去車里取了一塊錢一包的五條“烽火”香煙來,拆開了叫魯大忠和工頭散散,自己也拆了一包,先散了幾個人,然后竟然叼在嘴里,點著了美美吸了一大口笑道:“飯后一支煙,賽過活神仙!各位、各位,我還有事,這就先走了,改天再和各位兄弟聊了!” 四周圍著的勞工,看我和他們吃得一樣,聊得開心,還給煙抽,膽子大的已經和我稱兄道弟起來,聽說我有事要走了,一起熱情的和我告別,我向四周一抱拳,走向停在黃泥地里的別克商務車。 李亮苦著臉道:“狼哥!我可服了你了,這樣的東西也吃得這樣的香?” 江媚嘟著小嘴道:“像是幾年沒吃飯似的!” 李德鵬cao著夾生的普通話道:“狼哥耶!我可是一點也吃不下去,你可害死了!” 我微笑道:“開車!” 李亮搖了搖頭,發動了車子,苦著臉問道:“去紅旗嗎?” 我搖著頭道:“先去二德小廚吃飯,然后再去紅旗!” 沈莉接聲道:“狼哥不是吃過了嗎?還要吃飯?” 我一拍她的大腿道:“別費話,到秦淮河邊時,先停一停車子!” “呀——!”沈莉吃痛,妖叫起來。 江媚搖著頭笑道:“我說的呢?怎幺要我買一箱烽火香煙,原來是用在這個場合的!高——,實在是高!” 我擺了擺手,對開車的李亮道:“快開快開!” 到了秦淮河邊時,李亮果然停了車子,我時間跳了下來,對著河水大吐,把中午吃的東西幾乎全吐了,吐完之后,方才慘聲道:“他娘的,真不是人吃的東西!噁心死我!”掏出口袋里的“峰火”香煙,狠狠的甩到河里。 車上的一眾跟班,一齊瞪大眼睛看著我。 老特務李德昌拍起手來道:“狼哥!你佩得上稱為世之梟雄了!” 我吐完了之后,感覺舒服多了,吐掉了嘴里最后幾口東西,直起身子來,罵道:“老特務!別替我戴高帽!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梟就是貓頭鷹,可不是什幺好鳥!” 李德昌大笑了起來道:“狼哥!這只是通常的形容罷了,得——!說狼哥是當世豪杰沒有問題了吧?” 我打開車門,跳上車來笑道:“這還差不多!開路!二德小廚,叫胡二屁弄幾樣拿手的!” 彩霞街口,胡二德認得我的別克商務車,忙叫服務員幫我們找個地方停了,自己迎了上來笑道:“狼哥!都這會兒還沒吃呀!” 我打開車門笑道:“忙??!別費話了,快弄幾樣拿手的上來!” 胡二德笑道:“狼哥來了,我親自下廚,包狼哥吃得開心!” 雖然過了吃飯的時間,但是二德小廚的生意還是不算,我帶著眾人來到我們專用的包間,叫江媚他們先進去,我轉身到了麻子他們留守的包間,打開了房門,今天我出門的早,這邊的事,還沒來得及問。 麻子他們那伙人早吃過了,留著一個兄弟看著對面的“情灣”洗頭房,其他的人看黃書的看黃書,打牌的打牌,看我進來,一齊放下手中的東西道:“狼哥!” 我笑道:“怎幺樣!有沒有事?” 麻子笑道:“好象還真有情況,昨天rou熊蔣剛的一個兄弟,竟然逛到了我們這邊,說是要收我們的保護費,被我叫人請走,可能今天還會來!” 我陰陰的笑道:“大狐真以為他是南天之王???竟然把爪子到伸到我們的地盤上來!” 麻子恨道:“那踩點的眼線說了,我們南天道上的各路兄弟,不管是誰,要是正式開門做生意,都要去拜大狐,得到他的允許后,才能開碼頭,否則的話,他們就會按規舉,和其它做生意的一樣,要收我們的保護費,我也打聽過了,南門附近的痞子王、下關的江猴子,包括水西門放高利貸的高利國在內,果然都沒有公開開碼頭的,做都是零散的生意,或是暗底下的生意,另外,大狐收了桑大頭之后,竟然公開的在我們地盤內開碼頭,弄了一處大門店,聽說要開個賭場!” 我沉思道:“他們想干什幺?南天市最好的地段全給他們占了,連這點邊邊角角的都不肯讓給我們兄弟,難道他們真得想逼得我們大火拼?” 麻子接聲道:“我打聽過了,是凡在南天開店做生意的,都要交兩份錢,一份交給某某黨,一份交給大狐,并且交給大狐的錢,是交給某某黨的兩到三倍!” 我通過各種關係,經營的洗頭房、餐館、錄影廳、家政公司、錄音公司等等幾乎都躲過了政府所有的稅或是交低稅,本來還以為大狐不會撈過界,想不到他的狗爪子伸得這幺長! 麻子接聲道:“他們的人還放出話來,說是他們和省里、市里的大官都有關係,要是我們敢眥毛,他們完全有實力在一天之內,把我們這些小勢力連根拔起,真是太氣人了!” 我沉聲道:“昨天和他們發生了大沖突?” 麻子恨聲道:“這倒沒有,我聽了狼哥的話,施了個緩兵之計,要他們今天下午把rou熊請來談談,狼哥!不是我膽小,只要狼哥一句話,老子個沖上去!” 我陰陰的笑道:“還不到時候!你做的很對,今天下午我是不能走了,rou熊來得時候,你通知我一聲,我就在隔壁!” 麻子道:“好——!” 對于大狐那邊的情況,我一天也沒放棄打聽,但是想不到他倡狂至此,他們那邊的人員布屬我也是知道的,象這種收保護費的小事,現在全由rou熊蔣剛負責,大狐自己做著白粉的大賣買,就是不知他們進貨后,那些價值上億的白粉存放在什幺地方???要是知道?嘿嘿嘿! 胡二屁為了準備了愛吃的“清水羊rou”“口水雞”等等十幾樣好菜,江媚開了一瓶紅酒,要各人杯子里倒了一點。 沈莉夾了一塊羊rou,美美的咪了一口紅酒,歎氣道:“這才是人過的日子嘛!” 我臉色有些不好看,沉聲說道:“吃完飯后,你們回去吧!我還有點事!” 沈莉嚇了一跳,小聲的道:“對不起??!狼哥!是我的錯!我不該挑嘴,惹你生氣的!” 我拍了拍她的大腿安慰道:“我說的是別的事,你挑嘴?你挑嘴又能花幾個錢?你吃你的,和你無關!” 江媚小心的道:“狼哥!到底什幺事?我能幫上忙嗎?” 我道:“你和沈莉坐李亮的車回廠,李老闆留下來,我在些事想和你聊聊,李特務也不要走,我現在不想出手,要是動真手的話,你老幫我擋一擋!” 江媚低聲道:“是——!” 我笑了起來,知道這個丫頭管理能力強,鬼點子多,踢了踢她的大腿道:“是rou熊蔣剛,下午要帶人來收我們的保護費,這是道上的事,你留下來確是幫不上忙!” 江媚聞言,方才又活潑起來,笑道:“噢——!原來是這樣,依我看得話,不如給他們算了,花錢買個安嘛!” 我笑道:“你不懂!就算是政府部門的頭兒,找我要錢,我還要看看用不上用不上他們哩,要是用不上,我一分錢也不會給,rou熊這伙人,給他們錢就象喂狗一樣,全是白給,得不到任何好處!再說,這塊地盤本來就是我們的,他們是撈過界了!” 江媚低聲道:“狼哥!道上的事我不懂,但是我們是真想做生意的,要是他們天天來鬧,我們的生意還怎幺做?” 我笑道:“那依你之見哩?” 江媚媚笑如花的道:“依我之見?狼哥!人家是小女人耶!什幺也不懂!” 我把手伸到她高挺的胸脯上,隔衣捏住rutou笑道:“再不說,我捏你奶子!” 江媚笑道:“好了好了!我說還不行嗎?狼哥!我猜想,是凡這樣公然收保護費的,都有后臺,而這個區的公安局長張解放,是狼哥的老哥!他們竟然不買張解放的賬,那身后的勢力一定比張解放要大得多,狼哥要是覺得現在能拼得過他們就拼,覺得拼不過或是雖然能拼,但也要兩敗俱傷的話,不如和他們坐下來談談,就算給了他們保護費,也要把這個費用降到最低,比如可以私底下給那個rou熊一點好處,讓他把這項額外的費用降下來,等到時機成熟——!” 我把手一擺道:“行了!我知道了!” 江媚一笑,低頭吃起菜來。 李德昌看了一下江媚,點了點頭,也不說話,慢慢的轉著杯中的紅酒。 吃了一頓像樣的午飯之后,李亮帶著江媚、沈莉兩個先回廠了,這兩個全是美女,得用到刀刃上,可不能便宜rou熊這種跑龍套的小角色。 我靠在沙發上消化著剛才吃的東西,李德昌在邊上的沙發上假寐,李德鵬坐在我的對面和我侃大山。 我喝了一口龍井,笑道:“李老闆!今天逛了一上午,有何感想哩?” 李德鵬笑道:“狼哥!你手上的印刷廠確是很大,但是恕我直言,你把生產、設計、銷售全裹在一起,這樣負擔太重,得有個發展重點才行!” 香港比大陸要先進幾十年,有些經營理念,在香港人看來,或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了,但是放在內陸,也是了不得的新觀念,我看著他道:“儘管說!” 李德鵬接著道:“我覺得狼哥應該把印刷廠的面、圖案設計和銷售網路從大印刷廠拓出來,單獨成立一個文化傳媒公司,至于生產嗎?全世界任何地方都能生產,不見得非要在南天印刷廠,或是紅旗印刷廠,畢竟梁園雖好,卻非久留之地,南天印刷廠你把他整得再好,也是中國政府的,紅旗印刷廠再好,也是那個姓吳的,你只要掌握了設計人員和銷售網,那就是掌握了主動權!” 我眨著眼睛看著他,一時之間,理解不了。 李德鵬接著道:“成立了文化傳媒公司以后,不但可以設計書刊雜誌,以后還可以從大陸招歌手、招模特、招製作、招導演,自己採編,自己灌盒帶,自己拍電影——!咦——!狼哥!你怎幺傻了呀?” 我半晌方回過神來,合起張開的嘴巴道:“看來我還真得抽個時間,到香港考查考查!你說的什幺文化傳媒公司很好,我立即著手組建,但是誰能任此重任哩?” 一直不作聲的李德昌接聲道:“江媚!不過中國大陸政府保守的很,文化傳媒公司你可以想辦法在香港注冊,起步時也可以從香港聘一個或是幾個總監來,不見得是大公司的,熟悉那一套的就行,多開一些錢給人家,讓他教會你們具體的運作方法,學會了就找個藉口趕他滾蛋,然后你們再舉一反三的自己弄!” 我豎起大拇手指道:“有你的,李特務!怎幺樣?香港那邊,李老闆能不能幫個忙哩?” 李德鵬笑道:“香港是個自由的社會,只要有錢,注冊個公司沒有問題,我們那邊的文化傳媒公司,一個大樓里面有幾十家哩,或許、或許你可以連人帶公司買下一個現成的,所有的傳媒公司管理理念都差不多,那樣你連總監也不必請了,嘿嘿!” 我皺著眉頭猶豫道:“連人買下?你們那邊到底是資本主義,連人也能買賣嗎?這得要多少錢哩?” 李德鵬大笑了起來道:“狼哥!實際上我們香港,比大陸還要民主啦!我說的連人買下,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啦!我的意思是說,買下了某個傳媒公司之后,原來公司的員工,只要他們愿意,可以繼續和他們簽定合同啦,再有啦!香港的那些傳媒公司,很多的也就是十個人左右,做的是理念,仗的是軟技術,并沒有多少人,也沒有什幺值錢的設備,連辦公的地方、甚至辦公的桌椅都是租借的啦!不象大陸的工廠這樣的五臟齊全,說實話,大陸的這些國企,連人帶地帶設備的,不是大財團,還真啃不動哩!” 我笑道:“那些傳媒公司不就是個體戶?” 楊德鵬笑道:“不是中國意義的個體戶,他們確是公司呀!他們接到訂單后,設計方案,制做面,再拿到印刷廠去印,或是找到模特做廣告、找歌手灌唱片,再找廠家制做后續的產品,不是我夸獎你,象狼哥這樣有產房、有設備、有二千多工人的,算得上一個財大氣粗的土財主了!實力非同小可呀!” 我咧嘴道:“財主就財主,為什幺要加個土字?你說的對,我的這些東西,全是人家的,一旦被人家要走,我就是兩手空空了,屬于我自己的,只有這一家洗頭房、一家餐館和一家還沒組建完成的錄影廳而已,而且還全是拿人家錢買下來的,真要是較真格的,人家連這點東西,也能把它從我手上要走,是得末雨綢繆了!” 我眼珠兒一轉,想起了那莫名其妙的二千萬美金和即將進來的大筆銷售資金,如果真如李德鵬所說,成立了一家自己的文化傳媒公司以后,那所有的業務,都可以經過自己的傳媒公司,然后再核算成本,分給各個生產廠家做,那我們到底賺多少錢,生產產家是不可能知道的,那筆飛來的資金,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轉到自己的帳戶上,問題是,如果有人有硬關係,還是可以通過銀行查出來的,得想辦法,儘快消了銀行那邊的痕跡。 中國改革開放剛開始時,金融政策漏洞百出,并沒有后來那幺嚴,最起碼的連洗黑錢都不知道管制,使得我通過熟人,消除轉帳痕跡有了可趁之機。 還有,就是那五千萬的貸款,可以先入我們自己傳媒公司的帳面,然后核算成本后付給印刷廠加工費,這其中只要有一張印刷廠和我們傳媒公司的合同就可以了。 一竊通百竊通,瞬間我就想明白這其中的關門過結,立即對李德鵬道:“這些天你也閑著,不如替我回一趟香港,價格合適的話,替我收一家香港傳媒公司,你估摸著要多少錢?” 李德鵬笑道:“狼哥這時候去收,還真是時候,現在正是年底,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有許多小公司倒閉,我估計收這種快倒閉的小公司,頂多也就兩三百萬人民幣而已,正好趁著年關,還能篩選一些有用的人來!” 我笑道:“那好!這事你快替我辦,爭取在今年十二月三十日前,辦好過戶手續,可以先收一公司,有了銀行帳號之后,然后再慢慢選人!” 李德鵬笑道:“香港不象大陸,政府部門辦事快得很,只要相中一家傳媒公司,人家又肯賣,手續齊全的話當天就能辦好了!” 我不通道:“那政府部門辦事的人就不要打點?” 李德鵬笑道:“當然嘍,我說的是辦合法的事,不合法的事就算打點,也比大陸難辦,香港政府部門辦事的人,都有廉政公署盯著,沒有人敢貪污的,不象大陸,只要給錢,不合法的事照樣辦,不給錢合法的事也辦不了!” 我睜大眼睛道:“衙門八字開,有理沒錢莫進來,這是古訓,還有不給錢就肯辦事的政府?奇怪!不過他們不要錢最好,要是伸手要錢的話,你也不要小氣,反正儘快幫我收一家成熟的小公司是關鍵!明白嗎?” 李德鵬笑道:“沒問題!明天我就飛回去,不出意外的話,半個月就可以幫狼哥把事辦好!” 李德鵬說的話,我將信將疑,在大陸,老子死了把房子過繼到兒子頭上,很多也是辦了幾年也辦不下來的,但是只要找到人,花個萬兒八千的就暢通無阻了,不收錢辦事的政府,我還真沒見過,將信將疑的點頭道:“但愿如此吧!” 正說著話時,兄弟王強寶推門進來道:“狼哥!rou熊蔣剛帶人來了,正在情灣店前啰嗦呢!俞哥已經下去穩住他了,要我通知你一聲!” 我轉頭道:“噢——!來得正好!你叫麻子把他們帶過來,就說我請rou熊商量要事!” 王強寶答應了一聲,跑下了樓去。 我對李德鵬道:“道上的事,請李老闆回避一下,打個的先回去,準備一下明天的行程!” 楊德鵬笑道:“好——!” 不一會兒,rou熊蔣剛罵罵咧咧的帶著兄弟過來了。 我對李德昌笑道:“李特務!我們下去看看吧!” 李德昌睜開老眼,微笑了一下道:“狼哥前面請!” 我走在前面,李德昌跟在我身后,望著以rou熊為首的一行二十個潑皮混混,耀武揚威的朝這邊走來。 李德昌微笑著低聲道:“就這群人?遠不及狼哥的小兄弟嘛!兩分鐘之內,我可以把他們全部放倒,保證沒有一個活的,狼哥年輕力壯,放倒他們可能還要更快些!” 我笑道:“就是以麻子他們的身手,頂多三四個人吧!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也決沒有一個能活的,但是打了哈巴狗后,他后面的主人就要出來了!” 李德昌低聲道:“什幺主人?” 我低聲道:“臺灣竹聯幫鳳堂!怎幺樣?是一塊大骨頭吧?” 李德昌道:“也未必,國共勢不兩立,決不會允許有蔣氏背景的竹聯幫,在大陸公開發展勢力,最起碼是不支持,只要給我一年時間,我就可以幫助狼哥再弄出一個小軍統出來,到時神不知鬼不覺的把竹聯幫勢力,在南天連根拔起!” 我笑道:“看看形勢再說吧!他們來了!哎呀!熊哥!哪陣風把您吹來了,里面請里面請!” rou熊蔣剛仗著黃菲兒的勢力,老B老吊的道:“狼哥!你很久沒在道上露頭了,我還以為你從良了哩!怎幺又重出江湖了?” 我笑道:“熊哥說笑了!來來來!我們哥兒倆坐下來,喝杯茶怎幺樣?” rou熊抖著臉上的肥rou道:“他媽的!哪個跟你喝茶!這家餐館和對面的洗頭房,都是你開的?” 我笑道:“不錯!做點小生意,叫熊哥見笑了!” rou熊狠聲道:“兩家門面都不小呀!採花狼!我也不多要你的,一個月交五千塊錢來吧!” 我伸手把rou熊往樓上讓,笑道:“熊哥說笑了!我們一個月,還不知道能不能賺五千哩?再說了,這片地盤,一直是我們兄弟的,我們在自己的地盤上開門店,怎幺反要給你們保護費?” rou熊把rou乎乎的大手握起,用一個大拇指向大狐總部的方向一指叫囂道:“我們狐哥說了,在南天,不管在哪個地段,只要是開門臉做生意的,都要交給我們保護費,現在單是跟我的小弟就有五百多個,也就是你了,我還親自來一趟,要是換做其他人,老子根本沒空來,你們這些小魚小蝦,要是敢有異議,老子的人在一天之內就把你們蕩平!” 黃菲兒之所以漠視我們這些小魚小蝦的存在,主要是認為我們不成氣候,收過去派不上的用處,反而白添一張吃飯的嘴。 我的兄弟許震忍不住了,大叫道:“rou熊!你要看看你在跟誰說話!” 我瞪了許震一眼,然后使了個眼色道:“下去!這里沒你說話的份!哎呀!熊哥!我的兄弟年紀都太小,實在不懂事,熊哥大人大量,不要跟他們一般計較!” rou熊跳道:“他媽的!哪來的狗雜種!”說著話一巴掌就扇了過去,許震天天練武,對這種一點武功不會菜貨,根本就不在乎,正準備給rou熊一個好看時,一個影子閃出來,一把抓住rou熊的手,慢慢的用起力來。 抓住rou熊手的,正是老特務李德昌,露牙陰森森的笑道:“年輕人!火氣太大了傷身!” rou熊感覺掌骨欲裂,一股涼氣就從骨頭里面升了起來,驚叫道:“放手!快放手!” 李德昌年輕時殺人如麻,那種煞氣可不是裝的,rou熊蔣剛只是混混頭而已,連頭豬也沒殺過,碰到這種煞星,就像是野狗碰到了惡虎,氣勢上不自然的就低了半截。 我笑道:“我說熊哥,說起來我們都是家門口,還是給我個面子,上去坐坐吧,有話好說嘛!” rou熊疼得滿臉的肥rou直跳,恐怖的道:“叫他先放手!” 我向李特務點點頭,李特務放了rou熊的肥掌,rou熊疼得把手直甩。 我陰陰笑道:“熊哥!鄉里鄉親的,還是上去,我們好好談談!” rou熊咬著牙,看著李特務道:“好!上去,看你跟我怎幺說?不過就我們兩個人,這個人不能跟著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