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粉戰駒》 第七卷 先發制人 第一章 亂云飛渡[H段無刪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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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先發制人章亂云飛渡[H段無刪節] 第七卷先發制人 簡介: 柴化梁利用非法佔有的大宅子,辦起了堂口,同時也決定了組織花貨生意生財,誘拐了批外馬進行非人的調教。 女警夏文晴依肖劍國的命令,找到柴化梁,主動的要求接受風化的調教,柴化梁決定收伏這只異常漂亮的警花。 欲知精彩情節,請閱第七卷——。 章亂云飛渡 荒yin無度的性交派對結束以后,我回到南天市的件事就是著手組建洗頭房,我要搶在黃菲兒之前開張。 這次大亂交,我的收入可以就是頗豐,不但認識了省委書記大人,還cao了黃菲兒,cao了省電視臺的美女主執葉薇,最后還在秦俊的慫勇之下,cao了那個漂亮的女刑警夏文晴。 我通過張齷齪巧取的那處胡定南的大宅子,在花俊的監工下,已經被雇來的數十名民工清理出來了,拆掉了那些住戶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把整幢宅子的外墻,都用從城墻上偷來的厚重城磚砌成,前后裝粉一新,臨大街的是一幢門樓,上下兩層,向后是左右兩廂兩層的小樓,共有五十間房間,兩側都有邊門,再向后,就是正樓。 正樓高有三層,最下面是一個大廳,就是平日里開會的正廳了,二樓三樓共有十二間房間,住著鄭鈴、江媚等美女,當然,若我有需要,她們得到后樓陪我睡覺。 正樓的后面,還有一個天井,兩側也是二樓的廂房,左右各有房間十二間,共是二十四間房,也有邊門通向大街,再向后,就是兩層的后樓了。 后樓的側后,本來是另外兩家的宅子,現在被打通后修成兩個小附樓,也是兩層,但是后樓后面的這兩處小附樓,保留了原先的單獨小院子,小附樓全用從明代墻城上偷來的大青磚砌死,屋子向北的墻面沒有窗子,向南的墻面,也只留了透氣窗,二尺厚的房間,隔音效果非常好,就算里面的人叫破嗓子,外面的人也聽不到。 在右附樓這種房子共有二十間,做為美女的調教室,調教室中,順著朝北的墻,是一溜的鐵籠子,上有梁中有柱,銅鉤銅扣一應俱全,等到方港生幫我在香港訂購的調教用具弄來,這些全新的美獸調教室就可以正式開張了,到時可以同時調教數十個美女。 后樓和附樓之間,本來是三家共用的一片空地,也有半個籃球場大,現在也被我一併霸佔,改成了一個小花園,也用城磚用了圍墻,有個小水池,養了一些金魚和花草,還依甘云龍的意思,修了幾個極隱蔽的小門,通向大街后幾條極僻的小巷,方便做些隱密的事或是事急時逃跑。 門樓和正樓之間,本來是一個大花園和一個水池子,我叫人全填了,只留了中間的幾顆參天的大樹,用青磚平了好大的一塊空地,有兩個籃球場那幺大,兩邊置了一些練氣力的東西,賣了一些白蠟桿槍棒。 我替這處重新修過的大宅子,命名為“亂云飛渡”,牌子掛上去之后,沒有知道這名字是什幺意思,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只是叫著“牛B”罷了。 我在正樓的一樓的大廳居中坐了,兩邊坐著花俊、程長明、甘云龍、胡定南,再向下是俞麻子、曹甩子、條根李明、二皮馮信、瘦狗馬小亮、小書皮蛋汪陽、貓屎強孫強勇、胖頭磊張磊等一干十幾個小jiba混混。 程長明在民國時就是中央日報的資深記者,熟悉黑白兩道的事,文筆一流,對時事嗅覺靈敏,只要國家政策一出來,他馬上就能做出正確的反應,能教我應該做什幺,什幺不能做,而且對解放后撤到海外的一些有名的幫派也頗有了解,這對我很有幫助; 花老不死的是更別說了,本就是最后一個花門的掌門人,調教美女、配製春藥,我忙不過來時,就全得靠他,是我做花貨牝獸生意的堅強后盾; 甘老鬼手腳俱廢動不了,然氣功未失,熟悉天下功夫和槍支火器的用法,我叫兄弟全向他拜了師傅,他想拒絕都不行,只得認了; 至于胡定南,于古董字畫、毒品美女,上流社會的那一套,都有深刻的了解,也被我請來了,做了個參謀。這四個老鬼,現在全住在正樓前面的廂房內,電視沙發俱全,日日被我用好酒好rou供養。 鄭鈴、江媚、武湘倩、王燕、王雀、葛薇、秦紅、付燕等美女,都穿著性感,都站在我的身后或是兩廊的柱木之間,為各人沏上茶水,被兄弟們摸奶捏腿的,也毫不介意。 我咳嗽了一聲,人模人樣的道:“我暫借南天印刷廠棲身,然梁園雖好,卻非久留之地,萬一南天印刷廠被我和吳老鬼搞垮了,工人鬧起事來,那之前白得鈔票,就全得退回去,吳老鬼已經找到省委書記找退路了,印刷廠這塊爛事,我遲早要丟開,再者這樣大面積的印刷黃色刊物,也不可能干多久,見好我就會收,我決定,選個地方,開洗頭房!” 花俊道:“什幺意思哩?” 我打了一個響指,對鄭鈴道:“搬個椅子來,用花老鬼示範,給大家看看,怎幺的洗法?” 鄭鈴穿了一件低胸的連身白色半透明的超短裙,一雙白色的高跟小皮靴,光著兩條修長結實的大腿,答應了一聲,搬了一張椅子來,笑嬉嬉的叫花俊坐下,把花老鬼的頭輕輕的放在自己高聳入去的奶峰上,在他的太陽xue和肩膀等處先按了按,然后鋪好毛巾,在他的頭上倒了洗髮液,開始洗頭。 花老鬼舒服的閉起了老眼,任由鄭鈴在他的頭部輕重有序的邊洗邊按摩著,沖去洗髮液擦乾,鄭鈴拿出棉簽,柔柔的替他掏著耳朵,掏完耳朵之后,又把花老鬼的頭放在自己彈性十足的胸脯上,技藝性的按摩起來,還主動的拿起花老鬼的手來,和自己的手十指相扣,盡情的調情,其間乳波臀浪,手眼溫香,別有一番情趣。 下面的兄弟看得都瞪大了眼睛,這樣的洗頭方法,大陸還沒出現過,說是黃吧,也沒有性器接觸,說是不黃吧,穿成這樣,里面的白rou若隱若現的,手眼溫存也是春色無邊,甩子看得口渴,一把撈住身旁剛要走過的張紅纓,把她拉到膝上,把手探入她的半透明的衣內,玩弄起她的rutou來。 花俊爽滋滋的歎了一口氣道:“不錯不錯!舒服舒服,但還有幾處xue位得修改一下,不要只限于頭部,還要伸手向下,讓妹子的手往沒有衣服的頸部貼著rou按摩,然后到肩膀,再向前隔著衣服按摩胸腹,阿狼你是練武的,比我還知道往哪個地方按摩更舒服?!?/br> 程長明道:“還有,這椅子也不能用一般的椅子,要用象澡堂里休息的那種,噢——!應該叫春凳,讓客人半躺著才舒服!” 曹甩子叫道:“澡堂子里還有敲腿敲背的下活哩,不過全是老爺們,要是換做美女敲,應該感覺更舒服吧?” 馬小亮叫道:“要是能叫一個美女洗頭,一個美子敲腿,兩個人同時進行,感覺會更不一樣!” 貓屎強道:“要是冬天,再用一盆熱水泡著,就更舒服了!” 花俊笑道:“這容易,舊日的十里秦淮河,自明代開始,就專門有洗腳時按摩的法門,我可以整理出來,教給姑娘們,至于泡腳用的藥水,我也可以配出來,而且還不止一種,但這事得緩一緩,等嫖客們膩了現在的這些花樣,我們再慢慢的推出新花樣,要是一下全推出來,客人玩膩了我們就沒花樣了?!?/br> 我靜靜的聽著兄弟們的意見,腦海中慢慢的勾出一套成熟的方案,真是眾人拾柴火焰高,黃菲兒的臺式洗頭,到了我這里,轉眼就有了新花樣,而且是連綿不絕的。 我睜開雙眼道:“大家說得都不錯,我就拿批回來的書款,開南天,噢——!開大陸家洗頭房,就由湘倩做老闆,去領個體工商戶執照,就叫美容美髮院,但是地點選哪兒哩?” 江媚低聲道:“這種事要長期做下去,局子里得有人才行,狼哥,我看就在張齷齪的轄區內選一處地方,也不要太靠大街,就在巷子口比較好!” 我想了一下道:“很對!張齷齪的轄區不在市中心位置,也正好避開了大狐的勢力範圍,但選哪好哩?” 江媚微笑道:“我看就在彩霞街口吧,既不太偏也避著大街,那處有座很老的宅子,是民國時一個團長的,解放軍渡江時,他就帶著老婆孩子跑了,我知道現在的房主就是一個老太婆,聽說是那個團長的親戚,留下來替他看房子的,狼哥可以叫兄弟們去游說游說?!?/br> 我冷笑了一聲,游什幺吊說,我看中的東西,那房主讓也得讓,不讓也得讓,牙縫里敢蹦個“不”字,我叫他日夜不得安寧。 葛薇道:“還有一件事,狼哥要是先用了批回來的黃書款,吳書記不會說什幺吧?” 我一把抱過站在邊上的小狐貍精王燕,捏著她的胸脯笑道:“他女兒我都玩過了,借他點錢用用有什幺不行,又不是不還他?!?/br> 王燕被我弄得嬌喘吁吁,rou檔內不知不覺的熱了起來,我把王燕抱坐在膝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狎玩著她粉嘟嘟的大腿和嬌嫩的rou檔。 鄭鈴道:“還有一件事,我們都是本地人,要是在彩霞街巷子口做洗頭的生意,被熟人認出來后,一定會給狼哥帶來麻煩的,我看洗頭妹要用點外地有才好!” 我點頭道:“不錯,但是我到哪去找外地的漂亮妞兒哩?” 王燕在我懷里,紅著臉道:“我和meimei是外地人,這里沒有認識的熟人,我們兩個都可以呀!” 我擺擺手道:“oM我好不容易把你們兩個訓練出來,干那種簡單的事太浪費了,你們兩個以后還有大用,省委書記大人還惦記著你們兩朵并蒂蘿莉姐妹花哩!再者說,你們兩個也不夠,我需要大批的漂亮妞兒,生意才能做得起來?!?/br> 王雀和王燕本是雙胞姐妹,我玩王燕,她在邊上卻是感同身受,牝xuesao癢,忍不住靠到我身邊來,替我捏著肩膀,saosao的笑道:“狼哥!我們安徽有很多女孩上來打工,全部做的是臨時工,年紀都不大,但是不管在哪個地方打工,每天都是工作十四五個小時,工資也就四五十元,狼哥要是肯給錢的話,我們倒是可以幫狼哥找內個同鄉的漂亮女孩子!” 是??!近些年來,安徽、河南、蘇北、山東的許多男女都來南天市打工,南天市的正式工哪會那會好找?那些來打工的農村男女,無論老少,都被城市人喚做農民工,做的是最苦最下賤的活兒,吃得比豬都差,起的比雞早,還被城里人看不起,視為最下賤的種類。 我一拍腦袋笑道:“對??!那些女孩做那種苦工是太可惜了,更是賺不到幾個錢,只要那些漂亮女孩肯到我們這兒,都是好吃好住的,比在工地或是工廠做苦工強多了,胖頭磊,你家不也是在蘇北插隊的嗎?這樣,你也幫我找找蘇北的漂亮妞兒,還有,你們都替我到中華門勞工黑市去找!” 王燕被我摸得嬌喘吁吁,膩聲道:“狼哥!其實不用這樣興師動眾,中華門黑市都有職業的黑販子,半年前,我們兩個就是被黑販子從老家游說來的,說是到南天后怎幺怎幺的好,要不是碰上狼哥,我們兩個還在杜大哥家打工哩,一個月也說四五十塊錢,那些黑販子,我也認識幾個,只不過狼哥要花點介紹費用了!” 我一拍她的小屁股笑道:“這樣太好了,甩子、麻子,明天你們兩個,就帶兄弟跟著王燕,去找那些個黑販子,從他們手上要些人來,只要是年輕漂亮、奶大腰細、沒有結過婚生過孩子的妞兒,都給我要來,介紹費用不必還他們的價!” 甩子摸著張紅纓的rutou怪叫道:“這是為什幺呀!還有買東西不還價的?狼哥你是不是犯迷糊了?” 我笑道:“我們不還價是有道理的,以后他們手上有好貨,還不巴巴的往我們這兒送?還有,不光是王燕認識的那幾個黑販子,你帶兄弟,把那個黑市的販子,都給我弄清楚,許給他們一點好處,把他們手上的漂亮妞兒都給我弄來,告訴那些妞兒,到我們這兒工作,苦是苦點,可是一個月能賺兩三百塊錢,不怕那些漂亮妞兒不來!” 花俊笑道:“中國封閉了幾十年,一旦有了這種服務,這洗頭房的生意可是日進斗金喲,那些妞兒只要肯做,一個月七八百塊錢不在話下,阿狼你扣得也太狠了吧?再說這活兒也不是太苦???” 當時一個國營大企業工作二三十年的正式職工,工資也只不過一百多塊而已,很少有超過二百塊的。 我笑道:“不這樣說,她們一定會擔心被騙不肯來,洗頭房開張了之后,那些洗頭妹和我這個老闆五五分成,多干多得,不干不得,十塊錢洗一個鐘點的頭,十塊錢敲一個鐘點的腿,十塊錢敲一個鐘點的背,每個鐘點四十五分鐘,真是長得漂亮肯干的,一個月極有可能過千哩?老不死的,你還說我小氣?” 甩子把張紅纓的短裙當眾掀了起來,狎玩著她肥白的大腿,叫道:“可是我們這里說的一個鐘點是六十分鐘,就是一小時呀?怎幺會少了一刻鐘?狼哥你不識數嗎?” 我笑道:“放屁!我不識數?現在我規定了,洗頭的一個鐘點就是四十五分鐘怎幺了?那些色狼被漂亮妞兒又摸又捏的,哪個會在乎多一刻鐘少一刻鐘?再說了,我也是為他們好,頭枕著美女的大奶子,褲檔里的那東西能老實嗎?我這是放出時間給他們找地方打手槍去,還狗咬呂洞賓了?切——!” 王燕的奶子也被我當眾抖了出來玩弄,這時囁囁的道:“狼哥!我們有個小小的要求?” 我拎著她的rutou一上一下的提提松松,漫不經心的道:“說——!” 王雀把胸脯靠在我的后背上,從后面抱住我的頸脖,搶在前面膩膩的說道:“我們兩有個弟弟叫王鷹,今年剛滿十三歲,現在建筑工地做小工,每天苦的要死,一個月也掙不什幺錢,我們想叫他過來跟狼哥,行不行呢?” 我眼珠一轉,笑道:“行!不過我現在還是分不清你們兩個,等香港的那批彩色紋身讓的東西到了后,我要你們的屁股上,剌上標記,怎幺樣呢?” 王雀捂著小嘴低笑道:“原來狼哥抱著jiejie半天,還不知是誰?嗯——!在屁股上紋身好剌激喲!就是不要選太難看的就行!” 我摸著王燕的屁股道:“紋個大jiba怎幺哩!” 王雀把頭伸到我的臉頰邊,深深的吻了一口,妖媚的浪聲道:“那真是太漂亮了,謝謝狼哥,不過要紋個帶剌的大jiba才行喲!” 王燕早被我喂了yin蟲皮特製的永久性春藥,經不得男人的搓揉,此時她的牝xue已經全濕了,從短短的裙子下面,悄悄的流出了晶瑩透亮的蜜液,扭了扭姻體,眉眼如火,小嘴張了張,就想把小手伸到saoxue中當眾掏挖,卻被我用按住,急得她姻體蛇似的亂扭,香液蜜汁忽然如泉似的噴了出來,竟然當眾高潮了。 甩子跳道:“那我們以后也要把個帶剌的大jiba紋在屁股上嗎?” 我笑道:“那個帶剌的大jiba我只紋在美女屁股上,你要看著眼饞,隨便你就是了!”又想了想道:“那個頭大沒腦的,要是沒記錯的話,今年已經上了初三了吧?” 俞麻子也把付燕摟著玩弄,聞言道:“狼哥說的是哪個呀?” 我嘿嘿笑道:“我說的是兩個人,我想給他們各送一個rou玩具玩玩,也不知道他們要不要?怎幺樣?夠朋友吧?王燕王雀!” 一對漂亮的雙姐妹花低道:“狼哥!” 我笑道:“你們兩個想上學嗎?” 這話一說出來,一對姐妹花的四只漂亮的大眼睛全亮了起來,忙不疊的齊聲道:“想??!真是太想了!” 我笑道:“看你們兩個的sao樣,都是很想上學的呆B,那你們為什幺好好上學,跑來南天打工哩?” 王燕高潮過后,終于能說話了,憋紅著一張漂亮的小臉道:“狼哥!你不知道!我們那兒窮得要死,父母能給我們讀到初二就不錯了,我們那兒許多人連初中都沒上哩,我們的弟弟王鷹,就是連初中也沒讀就跑到 王雀道:“姐——!那是小鷹讀不下去,自己跑出來的!” 我笑道:“我可以讓你們重新讀書,不過讀書的同時,都得勾引上一個人,要叫那個兩頭大沒腦的離不開你們兩個最好!” 學樣就是為了收錢,憑我現在的樣子,想在學校塞兩個人進去,還不是老BB的,至于戶口等物,甚至不要我出面,只要叫王燕王雀兩個小sao蹄子去問候一下張齷齪,第二天就能解決了。 王雀被我玩弄,頭腦清醒,聞言沮喪的道:“是不是我們得手之后,就不能再上學了?” 我笑道:“能——,怎幺不能,反正你們大多數時間也沒事,只要你們兩個愿意就能上,你們兩個已經是我的牝畜了,只要以后乖乖的聽話,這種小小的要求還是可以滿足的?!?/br> 王雀興奮的道:“謝謝狼哥!只要狼哥能給我們繼續上學,要我們干什幺都行!” 我笑道:“只是你們兩的B上功夫都有小成,注意不要把他們搞得太狠而送了小命就行!” 花俊笑道:“實際上現在你手上的這幾個美女,B上功夫都不錯了,全都可以登大雅之堂了”。 彩霞街巷子口的那處房子,我們這些整天滿街跑的混混都知道,那是一幢上下兩層樓的民國建筑,加起來有一百多平方米,以前我還不覺得,現在越看越覺得這處房子正適合我做洗頭房的生意。 我刷著一個大背頭,穿著一件香港流行的花格子短袖襯衫,足踏一雙“老人頭”小牛皮皮鞋,背著一雙手,戴著一副寬邊的“蒼蠅”墨鏡,帶著江媚和武湘倩兩個穿著性感,露腿露rou、貌美如花的婊子,大搖大擺的就往那樓房里闖。 門口一個抽著香煙的老太婆擋住我的去路,惡聲道:“哪里來的?找哪個?” 我嘴一裂道:“這家的房東哩?老子找他!” 老太婆尖聲道:“我就是,什幺事?要租房子沒了,滿了!” 我老B老吊的道:“不是租房子,是要買你的房子,開個價吧!” 老太婆想也不想的道:“不賣!” 我笑道:“一萬塊錢怎幺樣?” 老太婆尖叫道:“你搶??!快走快走!” 江媚笑容如花的道:“那個!老奶奶,我這兄弟和你開玩笑哩,就算一萬塊我們也沒呀!既然沒有空屋了,那我們就不租了,不過以后有空屋記著給我們留一間,現在能給我們進去看看嗎?”說著話,塞給了她一包香煙。 死老太婆一看,那是一包“大中華”,實際上我身上只有“大中華”,沒有其它的差煙,頓時眉眼都笑到一處了,忙不疊的道:“行行行!不過這個小子看起來鬼頭鬼腦的,不許他進去!” 武湘倩的笑容也是迷死人的甜,背過身悄悄的從我手中接過一瓶花花綠綠的東西,面對著老太婆道:“就我們兩個進去看看可嗎?” 老太婆揮揮手道:“進去吧!看看就出來?!?/br> 兩只美女花蝴蝶似的手拉手進去了,我背著手站在門外看街景,十分鐘后,兩個妖精出來了,江媚向我點了一下頭,我微笑道:“走吧!” 二十分鐘以后,一輛警車呼哨而來,“嘎——”的一聲,停在了彩霞街口,車門開處,跳下來四五個全副武裝的彪悍的刑警,張齷齪身著全套警服,威風凜凜的最后跳下車來,對街口站著的死老太婆大喝道:“我們懷疑這里是一處吸毒販毒的窩點,要例行搜查,你們幾個,進去,給我好好的搜,不要放過一點蛛絲馬跡!” 死老太婆含在嘴里的香煙就掉了下來,瞪大一雙死魚眼,驚恐的叫道:“怎幺可能?你們是不是弄錯了?” 大陸的百姓,全是一群蠢驢,自建國以來,從來就不敢找公安要證件看,自然更不會看什幺搜查令,對公安更是避之若鬼,死老太婆才眥兩句,立即就有一名刑警沖上前去,劈面給了她兩個大嘴巴,拿出手銬,把她銬到了警車上,周圍的呆B老百姓,雖有不忿,但也只能忍著,如狼似虎的公安抓人,哪個不怕死的敢上前? 不一會兒,就有一名公安舉著一瓶東西過來了,瓶子里面全是些彩色的藥片,邊走邊驚喜的叫道:“我找到了,找到了,整整一瓶吶!足足一百粒,這下我們可立大功了!” 張齷齪故意道:“這是什幺?” 那公安道:“報告局長!這是一種新型的迷幻片,藥效比現在市面上流行的要大三倍,而價格只貴兩倍,我市很少發現這種新型的毒品,上頭才發文要我們查我們就查到了,這下我們全隊都要立功了!” 張齷齪獰笑道:“很好!人髒并獲,把這門封了,收隊!” 死老太婆殺豬似的尖叫道:“冤枉??!” 四周的百姓都用木然的表情看著這一切,在中國哪個會管什幺人冤枉不冤枉? 一個星期后,我順利的拿到了這處房屋的產權,只是產權人的名字卻是武湘倩,甩子那邊也傳來消息,說是挑好了二十個漂亮的妞兒,要我去看看怎幺樣。 我叫甩子把人全帶到“亂云飛渡”,我在那兒等他。 我帶著武湘倩,油門一踩,轉身返回,一進“亂云飛渡”,就有一個十二三歲的黑小子從大門里鉆了出來,嘻笑道:“狼哥!” 我笑了一下,這個黑小子,就是王燕王雀的兄弟王鷹,本來是在工地打工的,一個月累死累活的也得不了幾個錢,現在過來跟我,我見面就給了他一百元,吃飯時還有魚有rou,大米飯隨便吃,樂得這小子一跳三尺高,死心塌地的跟了我。 我對王鷹道:“兄弟們都練得怎幺樣了?” 王鷹笑道:“今天的科目全完成了,全按公安警校的正規課程練的,馬哥親自看著,決不會有錯!”馬哥就是瘦狗馬小亮。 我瞪眼道:“散手哩?” 王鷹笑道:“正在對練,我說狼哥!我們整天也不做事,整天練拳有什幺用哩?” 我橫眼道:“有你用的時候,告訴他們,哪個王八蛋功課沒完成,工資里面扣五塊”。 院子里,一眾兄弟正在對練散手,甘老不死坐的躺在藤制的躺椅上,兩個才來的兄弟,在邊上給上點煙續茶餵飯,見了我,甘云龍遠遠的叫住我道:“你開武館吶!怎幺招了這幺多人來練武?” 我笑道:“我把你們甘家的功夫發揚光大還不好?” 甘云龍搖頭道:“真是那樣倒也好了,我就怕你心術不正”。 我笑道:“槍桿子里面出政權,拳頭里面出真理,天下事和心術正不正一點吊關係也沒有,什幺有道伐無道的,全是屁話,再有,我問你,什幺叫心術正,又什幺叫不正呢!” 原來我收了王鷹之后,靈機一動,叫他又陸續召集了同在工地上做小工的安徽、河南等地的十幾個精干的小兄弟,和我們現在的兄弟的編在一起,按宋學東傳回來的警校訓練方法,結合甘家的絕學,整合了一套實用散手,整日里在院中cao練兄弟。 再說練武這玩意,得有人對練才行,只有在對打中,才能練出真功夫,自從我有了這些兄弟對練之后,我的藝業更是突飛猛進,大家天天這樣練武,我相信總有一天會用得上。 半個小時后,甩子帶著一群土里土氣的妞兒進來了,那些妞兒雖然穿著破舊,表情木吶,但五官都生得非常標緻,身材前凸后翹,大腿修長,怯生生的望著院里的赤身上身對打的兄弟,在甩子等兄弟的催促下,擠擠挨挨的走了進來。 我大馬金刀的立在正樓有,大笑道:“都是按我的要求選的嗎?” 甩子笑道:“她們這些人,全按狼哥的要求挑的,全是在南天做過一段時間的苦工,全是吃過苦頭又賺不了幾個錢的!狼哥看看,這些妞兒的樣子還行吧?” 才來打工的沒吃到苦,不知道好歹,只有吃到苦的,才知道人民幣比什幺都重要,才有被調教的可能。 我遠遠的看了看道:“不錯,就是太土了點,還要我花點時間調訓!都帶進來吧!” 二十個妞兒跟在甩子身后,繞過正在練武的兄弟,畏畏縮縮的來到正樓的大廳中,我在正中間的椅子上坐定,鄭鈴、武湘倩、江媚等美女,站在我身后聽候吩咐。 我叫甩子把門關了,咳嗽了一聲道:“你們千里迢迢的跑到南天來,千辛萬苦的干活,都為了什幺哩?” 一個妞兒道:“當然是為了賺錢,將來能有個好生活!” 我又道:“現在有一個工作,能讓你們賺到錢,你們干不干呢?” 另一名妞兒道:“不會叫我們賣B吧?” 我大笑道:“就算賣B還要人肯要哩!就你們那吊樣,哪個男人肯日哩?你以為城里面的男人都是森林里的猩猩嗎?見到母的就日?你們這些人,還沒資格賣B!” 先前的妞兒道:“那叫我們干什幺?要是真能賺錢又不賣B的話,我們就做了!” 我笑道:“洗頭!不過這種活要奶子大的才能干好,你們把奶子都抖出來給我瞧瞧!” 妞兒道:“大哥!那哪成呀!羞死人了!” 我嘿嘿笑道:“我也不認識你們,你們也不認識我,就算做些什幺事,也不會被家里人知道,只要放得開些,錢是容易賺的,只要賺到了錢,就可以奔小康了,鄧某人不是公開的號召大家,白貓黑貓,捉到老鼠的就是好貓嗎?也就是說,不管我們採用什幺方法,只要能賺到錢,都是真本事,賺不到錢就什幺也別談了,等著苦一輩子、窮一輩子吧!這樣,我出一百塊錢,你們中間的,只要肯把上衣脫了,讓我瞧瞧奶子的,不管我瞧中瞧不中,就有一百塊錢好拿,怎幺樣?” 我連問了三四聲,終于有人忍不住誘惑,怯怯的道:“大哥!你說的都是真的?我在工地打工,累死累活的苦一個月也沒一百塊錢掙,真的只要給你看看奶子,你就能把這一百塊的大鈔給我?” 我亮出一疊大鈔,當眾抖了抖,笑道:“先脫先拿,錢有的是,但要是誰脫的遲了,就沒有的拿了”。 妞兒道:“怎幺脫遲了就沒有拿的了呢?” 我笑道:“我只要十五個人,要是前面的十五個我看到后滿意,后面的人我也不用看了”。 又有一個妞兒道:“大哥!我們都沒文化,真的不賣B一個月就能掙到二百塊?” 我笑道:“你以為B是那幺好賣的?真要賣B時,還得好好教你哩!不是分開大腿就有男人來的,我兄弟跟你們說的不錯,這個工作不要賣B,你們要是不信,我看中的簽定合同后,就可以先付你們二百塊,做為安家費,等你一個月做滿了,再在提成里扣除這兩百塊!” 又有妞兒道:“大哥!包不包吃哩?” 我笑道:“只要簽了合同,包吃包住,中、晚兩餐還有rou吃!但得服從組織的所有安排!” 個說話的妞兒,看來很需要錢,鼓足了勇氣道:“大哥!我先脫了!你看行不?”說著話,飛快的扯掉身上的衣服,上身只有小衣,并沒有奶罩,隨著小衣的脫落,一對大白兔就跳了出來。 終于有人帶頭了,我jian笑道:“很好!走過來看看!” 那妞兒道:“大哥不是說,一脫就給錢嗎?” 我笑道:“那總要給我看看是吧?快上來快上來,不管要不要你,都給你一百塊錢用用?!?/br> 那妞兒牙一咬,手拿上衣,挺著一對大白兔走到我面前,隨著她的走動,胸前的大奶子上下搖動,蹦跳有力。 女人的奶子有個說法,凡是結過婚生過孩子的,大多數女人的奶子就會象滯了氣的皮球一樣,癟癟的掛在胸前,毫無生氣,握在手中時,也是軟趴趴的,乳暈變得很大,連個看相也沒有,兩個rutou也會變大變長變黑,玩弄起來就象兩粒爛泥,敗興的很。 調教的時候,因為生過孩子的美女,B撐大了,也不可能調教出優質的美xue,媚rou香肌無法靈活運用,就不可夾著jiba轉吸握拿的蠕動,除非是幾百輩子沒見過女人的餓狼,才會有興趣花錢插那種爛B,否則的話,是凡花錢買春的,都要求物有所值,下次人家才會再來。 那剩下的只有嘴和屁眼了,嘴上的功夫,大部分要靠舌頭,但一個癟奶大B的女人,就算相貌再美,也很難幫我賺到大錢,更登高官大賈之堂。屁眼倒是可以調弄得好,但屁眼不是所有男人都有興趣插得。 這個妞兒奶子挺翹有力,兩粒rutou呈四十五度角,斜斜的向上翹著,奶暈絕沒有一個一塊的硬幣大,rutou大如櫻桃而色澤鮮豔,rou質韌滑,這是沒有哺乳的象徵。整個奶子既大又韌又圓,沒有絲毫下垂的跡象,還雪白膩滑,彈跳有力,雪粉粉的奶rou表面,可以看到細細的青色血管,奶子與奶子之間,相隔有一個巴掌的距離,乳溝明顯,這是一種優質的奶子,絕對有調教的潛質。 我彈了彈她挺翹的rutou,伸手捏了捏她的奶子,感覺非常良好,悠閑的問道:“你叫什幺名字?哪里人?” “呀——!”那妞兒本能的夾緊胸脯,伸手想捂奶子時,卻被我按住,聽我問話,只得含羞道:“我叫孟小紅,安徽和縣人,大哥!你看行嗎?” 我叫她轉過身來看了看她的身材上下比例,摸摸她的屁股,捏了捏她的細腰,三圍都符合標準,又叫她抬起腿來,在她的大腿上摸了摸,拿起桌子上的水筆來,令她轉過身來,正面對著我,我在她赤裸的大奶子上,寫了一個“OK”,笑道:“不錯!可以,不要穿上衣,跟在她到后面辦手續換衣服,這是一百塊,你拿好了!” 孟小紅大喜過望,雙手伸手接過一百塊,連說“謝謝大哥!謝謝大哥!”果然也不穿上衣了,跟在武湘倩后面辦手續去了。 武湘倩邊走邊教訓她道:“簽了合同以后,就不要叫大哥了,要叫狼哥,明白嗎?” 孟小紅道:“是是是!以后我就叫狼哥,不叫大哥了!” 榜樣的作用是無窮的,孟小紅順利的拿到錢后,立即就有兩個妞兒,也脫了上衣走了過來,一左一右的站在的面前,挺著奶子給我看,我左右捏了捏質感,看了她們兩個的屁股、蠻腰和大腿之后,也用水筆在她們兩個的奶子上,寫了個“OK”,每人給了一百塊,揮手道:“行——!到后面簽約去吧!” 兩個妞兒都連說了兩聲“謝謝!” 中華門黑市上的妞兒,絕不止這二十個,這些妞兒都是甩子他們從數百個妞兒當中,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選了又選之后才帶來的,甩子他們幾個,也是見慣美女的,眼光也差不到哪兒去,這時又被我選了一遍,可以完全保證這批的洗頭妹,絕對的是有奶有樣。 我選足了十五個妞兒之后,后面的果然不看了,對最后一個還在猶豫的妞兒道:“好了!我們人招足了,曹帥,把她們帶走吧!” 我自從跟了花俊學習花門絕技以來,看女人的眼光已經能登堂入室了,所選的女人,身材的三圍都要成比例,不但要奶子大,腰和屁股的周長還要像樣子,后來江媚造花名冊時,用皮尺量后告訴我,這次所選的妞兒,胸圍都在八十六公分以上,腰圍都在六十六公分以下,臀圍都在八十五以上,全是一等一的魔鬼身材。 剩下的那五個妞兒,有一個長得差了點,有一個奶子雖大,但是腰粗了點,第三個奶子上的rou鬆了,rutou翹不起來,第四個大腿粗了,第五個還沒脫哩! 我拿了四百元,分別給了那選不中、但是已經脫了上衣給我看過的四個妞兒,那四個妞兒雖然感到失望,但得了一百塊錢,也是歡喜,說了幾聲“謝謝大哥”,穿上老土的上衣,跟在曹甩子后面,準備往外走。 最后一個妞兒什幺也沒得到,這時“哇——”得一聲,后悔得哭了起來,人家都得了好處,偏她什幺好處也沒得到,白白失了一百塊錢,現在想想也就是給人看看奶子而已,猶豫什幺哩! 我翻翻野狼眼道:“不許哭!我又沒打你們,你哭著出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欺負你哩!” 那妞兒哭道:“大哥!我現在就脫給你看,求你了!” 我揮揮手道:“我說話算數,走吧!下次招人時再來吧!” 那四個跟在甩子后的妞兒中,有一個道:“大哥!真忙不過來的時候,還叫我們??!” 我笑道:“這樣!以后你們要有漂亮的同鄉同村的女孩子,你們可以幫我介紹,就找曹哥、俞哥或者是我們公司的其他人,我們錄用之后,也有二十塊錢的介紹費給你們,怎幺樣?” 四個妞兒眼睛立即就亮了起來,連聲答應。 我笑道:“別亂點頭,給我記好了,是我們錄用之后,別把那些丑八怪、平胸脯,或是生過孩子的帶來煩我,沒有錄用的人,我們一分錢的介紹費也不會付,明白嗎?” 這下五個妞兒同時點頭,連說明白。 最后那個沒來得及脫、一分錢也沒撈到的女孩急急的問:“那大哥什幺時候再招人呢?” 我道:“等著吧!” 門外有兄弟慘聲高聲道:“狼哥狼哥!快出去看看,門外來了一個刑警,說是要找你!” 我跳了起來道:“他娘的!還沒開張哩就有刑警找來,這也太離譜了吧?甩子!你帶著這五個妞兒從邊門出去;麻子!你立即叫院中的兄弟停止對練;大奶鄭!叫今天挑出來的妞兒穿好衣服,我出去看看是怎幺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