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踩roubang、跟蹤(高能:晏沈兩男友走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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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業有成,愛情美滿,段向陽的日子過得有滋有味,就連雙方知道了兩個孩子有往來的父母都暗自催著自家孩子選個好日期,早日結婚定下來。 和沈秋暄接觸多了,段向陽才搞清楚他具體是做什么職業——主職醫生,副職兼管公司,管理自家產業。 但據段向陽之前道聽途說的,從來只有夸贊過沈家公子是怎樣的經商鬼才,投資眼光如何獨到,管理水平如何高超,倒是沒聽說過對醫學行業還有涉及,想來也許是沈家為保護自家小子,對此實行保密措施吧,畢竟沈家也算是豪門貴族了,家里獨苗苗卻跑去當個小醫生,還不知道要轟動多少人呢。 沈秋暄工作忙,幾乎是公司醫院兩邊連軸轉,但再忙,他也會抽出時間來和陪家里的戀人。 其實段向陽隨著工作蒸蒸日上,休息的時間也在減少,兩人平日里相處時間要是認真追究的話,也并不多,僅僅是晚上至第二天早上的一整夜罷了,白天多半聚少離多,所以兩人心照不宣若是自己回來早的話就稍微等一會兒對方,可以隨便自己先找些事打發時間,不會主動去催促抱怨對方。 這樣的生活也讓段向陽覺得十分輕松。 最近,醫院那邊遇到了一件古怪的病癥,醫生們連續幾天加班開會討論研究,因此沈秋暄回來的也比較晚。 今天又是段向陽先到家,他從公司出來,路過街邊超市時,頓了頓,突然想到前些日子沈秋暄提到要做牛腩,雖這么說,卻總有事打斷,最后就不了了之了,他想著想著便有些饞了,于是把車停到超市附近,準備下去買些材料,等回去讓沈秋暄實現他的“諾言”。 推著小推車行穿梭在超市各個貨架中,對段向陽是個新奇的體驗,他嚴格來說就是個無憂無慮的小少爺,有過的唯二兩位戀人都是廚房好手,不需要他cao心一點庖廚之事。 根據指示牌的指示,亦步亦趨跟著人流行走在列貨區,段向陽對什么都好奇,這個看兩眼,那個摸兩下,看到自己感興趣的便直接丟進購物車里,很快,購物車便被各種“雜物”所堆滿了。 今天超市里的人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不會到擠不動的程度,也沒稀疏到零散幾人,但這稍顯熱鬧的環境對段向陽來說還是覺得蠻嘈雜,尤其是他出色的外表吸引了周圍很多人的目光,大媽們指點著他大聲議論“這小伙好俊”,姑娘們則小聲討論“小哥哥好帥”,這讓他多少有些不適應。 于是他全程木著臉推著車,直到,經過一個貨架,被一聲“向陽”喊住時,他才變了臉色。 聽著熟悉的聲音帶著驚喜喊他“向陽”,段向陽有些恍惚,覺得與這個聲音有關的一切回憶像是上輩子發生的事,遙遠又沉重。 這是晏祁的聲音,他不會認錯,晏祁說話習慣尾音拖長,像在軟綿綿撒嬌,從前他就時長沉浸在這種別樣的“撒嬌”里,如今卻今不如昔,恍如隔世了。 他轉頭,臉上還帶著未能完全掩飾好的悲傷。 晏祁提著購物籃,沖上前來,抓住他的手臂,激動道幾乎語無倫次:“向陽,向陽你還好嗎?我很想你,你怎么不接我電話,我有好多話想和你說……” “你怎么突然要提分手,之前不是好好的嗎?我們還像以前一樣好不好……”他的聲音里含雜哽咽。 段向陽最看不得別人哭,特別是晏祁,雖然已經是前情人了,但他還是狠不下心來說重話,只是低聲說了句:“我看到了?!?/br> 晏祁帶著淚花的眼摩挲抬頭茫然問:“什、什么?” 段向陽閉眼輕輕拂去用力抓著自己手臂的手,言簡意賅:“之前旅館那次,我看到了?!?/br> 晏祁霎時臉色灰敗,他向后踉蹌幾下,搖搖欲墜,幾乎站不穩的樣子,口中喃喃自語:“不、不會的、怎么會這樣……”失魂落魄的他余光看到段向陽抬腳似乎要走,猛地回過神,又撲上去,大聲懇求辯解。 “不,那只是逢場作戲,向陽,相信我??!我是愛你的,我、我一直愛的都是你啊……” 段向陽被撲得差點撞到后面的人,幸虧速度快才反應過來躲了過去,他連忙向差點撞到的人道了聲歉,再轉過身來,臉上已帶了一絲冷意,周圍又圍上很多看熱鬧的指指點點之人,這更是讓他心煩意燥。 本想雙方安靜和平分手的,卻沒想到鬧到這種難看地步,晏祁不顧形象地大喊大叫,含淚連聲懇求,倒是搞得他像個負心漢似的,可對著舊情人,他又實在狠不下心來動粗,若是別人,他可能直接就找人上手了。他原本就是個公子哥,性格好歸性格好,卻終歸帶了愛面子的劣性。 他直截了當說:“我們不可能了,一別兩寬吧?!彼K究是看顧了晏祁的臉相,沒有把出軌那種難堪的事說出來,說完直接轉身離開。 他已經拋棄過去,走向新生活,只希望對方也能如此吧。 * 晏祁恨極了這樣的自己,他沒想到自己的事情竟正好被向陽看了去。 他的身體極為yin蕩,離不了男人,在和段向陽談之前,私生活就很yin亂,經常出去約炮,后來有了戀情穩定下來后才逐步收斂本性,安分下來??汕岸螘r間澡堂的那次像個開關一樣,讓他沒注意又釋放了體內的yin獸,前情人以及約炮對象一個個都突然跳出來誘惑他,他哪里能忍住。 其實落得這個下場,也是他咎由自取,他也唾棄這樣的自己,可是他的身體忍不住啊,看到roubang就走不動路,想瘋狂舔吮那些野生roubang的味道。 可是,盡管如此,他又是確實是喜歡段向陽的,他留戀著對方的溫柔,以及對他毫無保留熾熱真誠的愛,這是他以前從未接觸過的,這種感情多么單純啊,一看就是處子初涉愛情,剛告白的時候連一句“我喜歡你”都講得磕磕絆絆,臉蛋通紅,所以他當時幾乎沒有猶豫就答應了。 這種赤誠的情感本應該是好好珍藏的,可是現在被他搞丟了…… 他不甘心,不甘心這段戀情就這樣斷了,一定可以補救的,一定有方法可以再恢復原狀的。 晏祁咬著手指,神經質地開始思考,指尖被咬出一個個牙印,可他自己仿若未覺,眉眼低垂,一臉陰郁。 過了許久,一道白光劃過他的腦海,他猛地站起,連椅子都被帶翻,側倒在地上發出刺耳的“啪”聲。 他瞪大眼:一定,一定是這樣,向陽一定是被外面的哪個人勾走了魂,否則怎么會突然變得這么絕情,連一點轉圜的余地都沒有? 一定是那個賤人在吹耳邊風,故意對向陽說自己壞話,不然以向陽對自己的情感,怎么會不顧自己的央求,狠下心說出與自己分手的話來,即使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越想,晏祁越肯定自己的猜測,他對自己的“假想敵人”豎起了高高的防備警惕性和nongnong敵意。 他開始瘋魔地開發自己身邊的關系,暗中調查段向陽身邊的那個“小妖精”是誰,即使為此利益交換獻身也在所不惜,當一次在和保鏢情人zuoai時,聽對方說出那個人的名字后,xue里還插著roubang的他一怔,神思恍惚,差點夾不住roubang,跌下床去。 男人罵罵咧咧地撈起他,繼續狠cao。 完事后,晏祁躺在床上,大張著布滿痕跡的身體,xue口還股股流出jingye,他也沒管,只是反復在嘴里咀嚼念叨那個名字,那個讓他一生也忘不了的名字,是痛苦,也是極致的歡愉。 他糾結起眉毛,苦惱地想段向陽怎么會和他搞在一起,這可讓他如何事了。 一個是他喜歡的人,一個是……他無法得到的“摯愛”。 自從聽到了熟悉的那個名字,一個想法就如雜草狂野生長在他的腦中,他忍不住又去找了那個作為保鏢的炮友,想方設法要到了名字主人的工作地址,之后便如癡漢一般開始了他的跟蹤之旅。 沈氏大樓。 沈秋暄從車里出來,看了眼手表,抬步向公司正門走去,轉身時,眼角卻瞥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他視線一凝,冷著臉看了眼身邊的保鏢,腳步不停。 保鏢高高壯壯的個子,卻被這一眼看的冷汗直流,這個雇主十分不好惹,傳聞家里從前是從黑道起家,后面又涉及白道,現在雖然洗白從商,但大家都心知肚明沈家暗地里肯定仍和兩道有聯系,他連忙跟上雇主的腳步,小聲匯報。 “近期兄弟們發覺有人跟蹤您,但因為對方沒有什么明顯動作,為避免打草驚蛇,我們就沒展開動作?!?/br> 沈秋暄視線輕飄飄略過躲藏在花壇里的那個身影,吐出幾個字,“一刻鐘,車庫隔間?!?/br> 這是要直接抓住那個心懷不軌的“小賊”了,車庫隔間通常是他們處理一些見不得人的“私事”的地方,之前很多不服管教或者惹了雇主的倒霉蛋都在那遭受過“嚴刑拷問”,看來這次的倒霉蛋只能自求多福了。 保鏢應了聲“是”后,離開著手辦事,他走后,立刻又有新的保鏢上前替補了他的工作崗位。 “你們干什么?放開我,快放開我!”瘦弱的青年被五大三粗的保鏢挾掣住,嬌弱瘦小的身子在保鏢手里簡直就像是個小雞仔似的,被提溜著往前走,“快放手!不然我要報警了啊?!?/br> 晏祁覺得自己真是倒霉,本來他一大早躲在花壇后面想看看“前男友”的近況,當看到真人后,他自覺心滿意足,之后便突覺肚子一直在咕咕叫,原來是起來蹲守得太早,連早飯也沒吃,這會兒肚子便打起仗來了。 他剛尋了個街邊座椅,拿出包里的面包剛咬了一口,旁邊就突然出現一個穿著一身黑衣的壯漢,捂住他的口鼻就向一個方向拖拽。 他恐懼的想抓撓腳踢,可是對方根本不怕,想大喊大叫,可是口鼻俱被死捂,發不出一點聲音,還因此差點閉過氣去,到了這黑布隆冬的地方,他口上的束縛才被拿開,可這四周一個人都沒有,任憑他怎么喊叫,都沒有旁人前來。 他害怕了,這讓他想起曾經的那件事來,他恐懼得痛哭流涕:“我錯了,我錯了唔,沈大哥!沈大哥,是不是你,我不該還糾纏你的,我知道錯了啊,放了我吧,嗚嗚嗚……” 保鏢驚詫地看著手里突然不再掙扎,只顧痛哭求饒的小子,再聽那含糊不清的話里的內容,搖了搖頭,嘀咕了句“原來又是個傻的”,就按原來吩咐,把人帶到“小黑屋”里去了。 雇主早就在這等著了。 門開了,燈光霎時明亮,晏祁抬頭,淚眼朦朧中,他看到了自己魂牽夢縈卻又恐懼的那個人。 他哽咽:“沈大哥?”雖然心里有些害怕這個人,但過去鮮有的“甜蜜”過往,讓他即使是在這種環境中還是忍不住興奮起來。 “沈大哥,沈大哥,我知道錯了,放過我這回吧,我再也不敢了……” 沈秋暄閑散地坐在椅子上,一雙長腿不羈地交疊,和他往常正經的樣子格外不同。 他閑閑開口:“你的眼神可不是這么說的?!?/br> 晏祁驚惶低下頭,掩去眸子里不經意間露出的渴望和迷戀。他瘋狂迷戀過眼前這個人,甚至不擇手段做了他名義上的“男朋友”,只可惜對方對他一直不溫不火,冷冷淡淡,這種求而不得的痛苦卻讓他更為瘋狂地迷戀對方,為此不惜染上了那個圈子里的“陋習”。 “你跟在我后面做什么?”沈秋暄繼續開口,斜眼諷刺:“還想耍你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嗎?” 晏祁聽著諷刺的語句和熟悉的聲音,卻仿佛回到了當初,忍不住頭皮發麻,身體漸漸興奮起來,下體若不是有褲子擋著,roubang肯定要勃起翹高,把他那些骯臟的想法赤裸裸暴露出來。 他慢慢軟倒身子,夾緊雙腿,藏起下身的異狀。 只可惜,他這動作還是被房間里的人發覺到了,沈秋暄皺眉,厭惡的“嘖”了一聲,從椅子上站起,漫步走上前來。 躺在地上的人像只狗狗一樣,鼻尖動了動,貪婪嗅著靠近的氣息,下體的異狀更加明顯,勃起的yinjing幾乎要掙脫褲子跳脫出來。 “惡心?!鄙蚯镪牙淅渫怀鰞蓚€字,語氣里帶著nongnong的厭惡,“真不知道向陽怎么會看上你這種東西?!?/br> 說完,轉身想走,不料地上的人嗚咽一聲,竟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角,聲音嫩嫩的,像是在撒嬌,卻還是化不開藏在其中的欲念,“沈大哥,cao我,哈~cao完后我發誓不再打擾你們……” 沈秋暄重重扯開被拉住的衣角,凝眉蹲下身子,湊在對方耳邊,語氣陰森;“你在和我談條件?” 晏祁感受著熱氣噴灑在耳側,興奮地呻吟了一聲,兩條腿緊緊纏在一起,大腿帶著yinjing細細的摩擦,“哈……向陽、向陽喜歡我的,只要你cao我,我就絕對不再出現在……哈……他面前……” 他感覺到身體漸漸發熱,欲念幾乎吞噬掉他的理智,此刻他只是一只求歡的yin獸,已經無法思考自己說了些什么了。 沈秋暄聽完對方挑撥離間的語句,盡管心中厭惡,但卻突然不自信了,心中埋下疑竇。根據他之前的調查,向陽確實很喜歡晏祁,但這些天來他們相處的情意也不可能作假。 他站起身,看著地上不停扭動的青年,以及那褲子都快要掩不住鼓脹的部位,厭惡地一腳碾踩在那個地方,腳尖用力的摩擦。 “啊……哦……” 晏祁yin叫一聲,把自己的下體更多的送至那個鞋底下,一雙眼享受地瞇起來,媚眼如絲。 沈秋暄腳下隨意踩著,漫不經心問道;“你怎么肯定向陽還喜歡你?” 晏祁已經快不能思考,只想捧著踩住自己yinjing的腳細細親吻,從前不敢肖想的人此刻和自己的身體如此親密接觸,這個事實幾乎讓他激動興奮到想要立刻射出來。 “向陽、向陽他幾天前還和我見過面,還說要送我房子……哈……用力踩……好舒服……”他已經無法思考說了些什么,只想要那雙腳給自己更多快感。 沈秋暄眸子完全冷下來,心中暴怒,帶有十分惡意的重重碾了下腳下的rou塊,伴隨著腳下人長長的一聲yin叫,那受盡劫難的roubang射了出來,一股股,沾濕了腿間的褲子,他厭惡地收回腳,陰沉轉頭吩咐一聲;“給你們兄弟玩玩,別玩死就行?!?/br> 說完快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