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道棒、一往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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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暄抱著人進了臥室,把人放在床上,俯身壓了上去。 “唔、唔!”段向陽被親得暈暈乎乎。 室內不像客廳,燈光亮的很,兩人能清楚看見對方的一絲一毫。 段向陽屁股還痛著,可兩只眼直溜溜盯著眼前人的胸膛,就差把“羨慕”二字貼在腦門。 眼前人上身精壯,肩寬腰窄,小腹整整齊齊碼著八塊腹肌,肌rou形狀并不突兀,反而流暢矯健,早在之前,段向陽就在驚鴻一瞥下對沈秋暄的身材之好有所預料,沒想到卻是這么的棒! 從其斯斯文文的外表完全看不出他衣服下藏著這樣一副好身材,段向陽有些羨慕,真正要命的是,這人皮膚還極白,饒是他閱人無數,也不得不承認沈秋暄是他見過之中最白的,白的驚心動魄,勾人心魂。 “所以,”眼前白的驚心動魄的人,挑了挑眉,“勾到你了嗎?” 段向陽耳尖霎時通紅,原來他不小心把心里話說了出來,還被眼前人聽了去。 沈秋暄不止有一副好身材,取掉眼鏡,那張臉也是無可挑剔的精致,精致到有些鋒利,平日里見人時,隨眼一瞥,冷意襲人,此刻刻意彎了眼角,再配上與眾不同的氣質,在盈盈燈光照射下,卻是意外的魅惑。 段向陽第一次這么仔細的端看眼前人的相貌,發現了從前從未發現的魅力,一時呆住,嘴里小聲嘟囔:“怎么長得跟個妖孽似的……” 這妖孽探身,從床頭柜的抽屜中取出一個套盒,打開套盒,又從里拿出一件物什,此物細條狀,頂端有一顆圓潤的珠子鑲嵌其中,條身縱橫著許多螺旋形花紋,甚是漂亮。 再一看那套盒里的擺物,俱是這樣的細條狀東西,區別只是粗細構造不同。 段向陽結巴:“這、這是什么?” 沈秋暄鴉羽色的睫毛低垂,掩住眼底的意味深長和興致勃勃,吐出幾個字,“尿道按摩器?!?/br> 聽到名字,段向陽恍然,這個東西,他并不陌生,以前在與晏祁日夜的zuoai中,兩人就時常用這東西增添情趣,此外,其實他也用過這東西。 他之前得過一次尿道炎,醫生就用過類似的東西插進他的尿道來給他做檢查,令他羞恥的時,在那次檢查中,他竟從中得到了微妙的快感。 只可惜檢查很快就結束了,但經此之后,知道了男性尿道也能獲得快感,就把這項cao作當作房間情趣使用到了晏祁身上,沒想到晏祁也和他一樣敏感,能從中獲得快感。只可惜,他自己自那次醫院檢查之后,再也沒享受過這種刺激了。 他看著沈秋暄換了一根更細的按摩棒,眼底隱隱有期待,卻也不想顯得像個變態一樣,便把頭扭過去,悶聲問:“需要我先去上個廁所嗎?” 沈秋暄聽到詢問,倏忽抬頭,訝異地問:“向陽以前用過這個嗎?” 段向陽直接用被子蒙住了頭,在被子里提高聲音:“沒有!” 那就是用過了,沈秋暄看破不說破,嘴邊勾起一抹興趣,“不用,向陽躺下好好享受就行?!?/br> 沈秋暄副職是醫生,對這些器械消毒工作十分熟悉,把按摩棒簡易消毒后,他就去掀被子。 當看到躲在被子里的段向陽時,他的呼吸一窒。 段向陽也許躲在里面時間久了,面色被悶出些微的潮紅,碎發被汗液沾濕黏在額頭,一雙眼霧蒙蒙的,看到他時,眼里又霎時盛滿星光。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明明記憶中只剩孩提影像,他沉浸于過往記憶中那個總是跟在他后面嘴甜叫哥哥的小孩,這次回來本也只是想緬懷一下過去,可相見時,情感卻如沖垮堤壩的洪流般收不住,一眼萬年。 蟄伏的烈火自心底燃燒,他的心臟跳到仿佛快要脫口而出,捏緊手中的細棒,他攬過躺著的人。 段向陽面露茫然:怎么了?剛才不是還氣氛正好,他已經暗暗準備好接下來的“游戲”了,可怎么又突然氣氛凝重,還伸手抱上他了呢? 抱了一會兒,沈秋暄松開手,恢復了原來的神色,“向陽準備好了嗎?”說著,晃了晃手里的軟細棒。 段向陽有過一次經驗,可再一次做這事時,還是不免緊張,一緊張,本來放松的馬眼就縮的很緊。 所幸沈秋暄手很穩,選擇的軟棒也夠細,棒尖順著guitou的紋路旋轉滑動幾下,在馬眼翕張的一瞬眼疾手快插進去一小截。 “唔!”段向陽手指抓住被沿,眉頭些微蹙起。 沈秋暄一半心神分在他這,見他這個表情,便問:“不舒服?” 段向陽搖頭,“沒有,就是……唔,有點奇怪,有點脹……” “這是正常的,等習慣就會好了?!避洶衾^續向里探入。 因著段向陽是彎著的姿勢,能清晰看見軟棒一寸寸進入自己roubang的場景。 親眼看見透明細細的軟管從自己平日方便的地方碾入,是極為刺激的,尤其是還能感受到軟管在海綿體內侵占的感覺。 “唔哼?!倍蜗蜿栃「故帐?,盡力放緩呼吸讓自己放松下來。 軟管直到進無可進,才停了下來,沈秋暄捏著管子,調試位置,當軟管底部碰到一個軟硬適中的物體時,才停了下來,他食指抵住軟管頂部,從現在的位置向下戳。 “啊——”段向陽突然驚叫一聲,忙道,“別、別,那個地方太奇怪了……” 誰之,迎接他的卻是熾熱的鼻息,和波濤洶涌的吻。 “唔唔?!倍蜗蜿柨煲贿^氣,腦袋缺氧眩暈,可他仍能感覺到在體內的軟棒抽動起來,次次戳到底端,戳在那個敏感點上。 那是尿道底部最接近前列腺的地方,插在這里就如同在后xue處抽插前列腺一樣,殊途同歸,都會讓人欲仙欲死。 “呃……哈……”段向陽忍不住呻吟,喘息劇烈抖動。 沈秋暄經過多年的實踐鍛煉,手上功夫極穩,軟管在他的手上抽插自如,調換任何角度都很輕松。 ——哧、哧。 軟管進出guitou時,難免帶出一些前列腺液,管內管外氣壓以及液體的粘膩致使每次插進抽出時guitou處都發出“撲哧”聲。 段向陽盡情沉淪在這特殊的器官刺激,roubang越來越放松,海綿體內的尿道腔壁也越闊越寬,就在他閉著眼享受快要攀上的高峰時刻時,突然感覺到那軟管忽地被猛插入,似乎沿著什么縫隙插進了更里面。 “??!”段向陽驚痛,眼角擠出一滴鱷魚淚,倉皇抬頭,卻見那原本還留有約一指長的軟管此刻幾乎都被埋了進去,至于那消失的部分去了哪里,顯而易見,他的語氣有些顫抖,“什、什么……” 沈秋暄見到了他臉上的擔憂驚懼,耐心給他解答,“進了膀胱了,你看?!笔种改碇浌軆H剩的一小部分,微一旋轉,猛地拔出。 “啊——”段向陽眼睛大張,長吟一聲。 軟管拔出,隨著jingye射出的還有被貫通的金黃色尿液,噴了兩人胸前小腹都是。 段向陽失神,劇烈喘息。 沈秋暄嘴角溢出一聲輕笑,后又無奈看一眼兩人身上的痕跡,抱著人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