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螺之夢(蘭波x海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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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br> 十七歲的阿蒂爾?蘭波順著沙灘上的細小閃光,從沙子里挖出了一只海螺。 他將這只海螺裝進金色的方塊,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中。 這只海螺非常、非常漂亮。 它仿佛擁有一種特殊的魔力,讓這個17歲的少年一眼就移不開心神。 精巧的螺紋,絢麗的色彩,柔軟而遲緩的身體。這只海螺在堅固的方塊里試探著爬行,可愛的觸角碰了壁,飛快地縮了回去。阿蒂爾將手穿過方塊摸了摸潮濕肥軟的腹足,海螺不滿地轉了一個方向,爬上了側面。 阿蒂爾的心情激動起來。他藏起這只堅硬而柔軟的海螺,像是握著某種脆弱的、依靠著他的什么東西,一本書、一朵玫瑰、或者是他從未見過的某個人。 阿蒂爾跑回家,將自己鎖進了浴室。隨著球形把手的按扭按下,門鎖鎖閉,阿蒂爾將海螺放在洗手臺上,解除了異能力。金色的光芒熄滅,異能力的波動消失,仿佛是由于不知何處而來的、微弱的歉意,又或者僅僅是不想吵醒熟睡的保羅?魏爾倫,他輕手輕腳地行動,靜靜地欣賞精美的螺紋,用手指彈拔螺殼上的幾根尖刺,撫摸黏糊遲緩的軟rou。 柔軟多汁的海螺乖巧地被蘭波捧起來,沒有縮回殼里,寬大的腹足貼在手掌上蠕動,潮濕、有力而柔軟,感覺就像…… 就像…… 一股熱流自小腹向下蔓延,極易沖動的軟rou發硬發燙,此刻本應毫無存在感的物體抬起了頭。 阿蒂爾羞愧地低下了頭,血液沖上腦門,他昏著頭,避開尖刺單手握住了螺殼,另一只空出的手去解褲子。 阿蒂爾后退一步,背部靠在了門板上,冰冷的溫度給了他一分短暫的遲疑。 真的要這么做嗎?褲襠已經解開了,手上冰涼潮濕的海螺在空中不安地扭動著身體。 阿蒂爾一把拉下了褲頭。 勃發的第一性征立刻就彈了出來,空氣中散開了輕微的風聲。 他不再猶豫,直接把海螺柔軟的rou體貼到了自己的男根上,試著滑動起來。 這只海螺非常大,是一只手捧不住的長度。握在手里時,超過二十厘米的寬大腹足幾乎將少年膨脹的柱體整個包裹起來。軟體動物冰涼的溫度、自發分泌的黏液和受驚扭動的肌rou刺激著他,詭異的快感令他興奮地加快了手上的動作,閉上了眼睛,聽覺和嗅覺變得敏感,空氣中輕有快的喘息聲、黏稠的磨擦聲、隱約的海腥味比平時更加清晰可辨。阿蒂爾的雙腿站立不穩,將身體大部分的重量倚靠在身后的門板上,全憑欲望支撐自己。 海螺被阿蒂爾抓住了殼,在他的身上徒勞地亂動,像溫順的唇舌和甬道一樣吮吸著他,讓他泡在冰涼的水里。錯亂的快慰讓他產生了一種混合著征服感的憐愛。要是他也能這么乖巧就好了。阿蒂爾模模糊糊地冒出了這樣一個想法。不過“他”又是誰呢? 這個微弱的念頭一閃而逝,又被海水的浪潮吞沒。 海螺仿佛適應了被使用的狀態,劇烈的反應平緩下來,隨著抓著殼的手的上下移動而遲鈍地蠕動著腹足。阿蒂爾不滿地抓緊了螺殼,加快了手的移動。他不敢用異能力隔絕聲音,這樣反而更容易驚醒魏爾倫。抵著門的腰肢無法向前挺動,以免發出撞擊門的劇烈聲音,年輕人對性的渴求只能通過不停上下移動的手表達出來。 快感逐漸累積,阿蒂爾卻感覺某個點遲遲沒有來臨,他仰起頭無聲地喘息,繃緊了身體,流線的肌rou線條浮現出來,卻感覺雙腳發酸,背后的門板已經變得溫熱而濡濕,包里著他的甬道也不再冰涼,染上了人類的體溫,緊緊地貼合著他腫脹的下體,乖順的軟體動物伸長了身體,仿佛要找一個支點固定,頭部彎曲包裹住了敏感的guitou。 “叩,叩?!蓖蝗坏?,震動和聲響像鼓聲一樣傳進安靜而潮濕的房間,阿蒂爾被這輕輕的敲門聲震得渾身僵硬。 “親友,你在里面做什么?” 保羅在門口轉了轉把手,發現門被反鎖了。 “你在洗澡嗎?把門打開吧,我要和你一起洗?!?/br> “——不行!”就在阿蒂爾回答的時候,海螺張開嘴刮了他一下,讓他強硬的否決變成了一個上揚的尾音。 阿蒂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保羅應付過去的,等他回過神來,自己已經洗完了澡,為了防止保羅突然闖入,也將海螺包在了自己的臟衣服里。 他無力地嘆了一口氣,用淋浴頭仔細地又沖了一遍地面,確保沒有殘留的jingye,這才放下心來,抱起換下的衣服,匆匆出了浴室,闖進雜物間翻找魚缸。 阿蒂爾鎖好雜物間的門,借著昏暗的燈光在水籠頭下清洗了積滿灰的魚缸,又從彩畫集中找出之前隨手放著的寶石碎片,為美麗的海螺姑娘布置了一個漂亮的新家。 然后他打開層層疊疊的臟衣服,準備將可愛的海螺捧出來。 他愣住了。 海螺姑娘靜靜地躺在衣服堆里,柔軟的身體縮回了一半,精致而堅硬的殼碎裂,碎片扎進了海螺的rou里,銳利的刺也斷了兩根,他用手握過的地方還殘留著痕跡。 他用手握過的地方還殘留著——明顯的裂痕。 阿蒂爾?蘭波從柔軟的床上醒來。 窗外的天氣非常晴朗,日上三竿,睡在身旁的保羅?魏爾倫已經出門了。 回想起夢中的經歷,阿蒂爾猛地掀開了被子,發出一聲無奈地嘆息。 果然又遺精了。黏稠的濁液弄濕了睡褲,好在還沒有沁濕床單,雖然讀取的人形異能力可以清洗衣物,但剛換過的床單又洗了,要向保羅解釋也是一件麻煩事。 幸好。 阿蒂爾下了床,走向浴室。他的眉頭皺著,新的重擔壓在了這個十七歲的未成年人身上。 他未雨綢繆,咬牙切齒地想著:以后絕不能再放任保羅隨便闖進浴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