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大的手掌扇在yinjing上,陸岷腳背繃直,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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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br> 低沉的聲音在身后響起,陸岷心里生出些安定。 “陸岷,”傅軒突然叫了他一聲,聲音很低地說,“我問過兩次醫生,你的精神力……” 后面的話沒有說出來,但兩個人都知道他的未盡之言是什么。 陸岷保持著跪姿,狀似平靜地說:“沒事?!?/br> 傅軒目光暗沉,垂眼看了會兒他,輕飄飄說了句:“是嗎?” 很簡單的兩個字,卻像是炸雷一般響在陸岷耳邊,他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加快了不少,此刻才終于真正明白當他跪在傅軒腳下,全身心地交出自己后,會得到一種什么樣的感受。 他為撒謊而感到心驚,甚至慌亂愧疚。 陸岷閉了閉眼,嗓子發干,輕聲回答。 “……是?!?/br> 傅軒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依然站在陸岷看不到的地方,將潤滑劑放在他的手邊,命令道:“做給我看?!?/br> 陸岷放下雙手,拿過潤滑劑,這不是他第一次被要求在傅軒面前做這些,但感覺卻截然不同。 那時候他心底依然覺得自己和傅軒是完全平等的,自身并未沉浸在將對方作為“主人”看待的情緒中,軍營里摸爬打滾這么多年,他什么傅軒沒看過?所以心里絲毫沒有羞赧。 而現在,在他發自心底地叫了對方“主人”,身份轉換之后,又一次被要求自己擴張。 陸岷捏著手里的圓柱形瓶子,在指尖涂抹,然后深吸一口氣,伸入后xue。 在主人面前,他開始覺得做任何事情都帶了色情意味,哪怕只是因為一只手伸到后面而下意識地彎了腰,翹起后臀,他都止不住地臉紅,手軟得插不進xue口。 努力了半天,他一想到傅軒就站在身后看著自己,就感到身體發軟,可后xue在之前已經被簡單擴張過,那潤滑劑里有催情的成分,陸岷被欲望折磨得幾近發瘋。 “唔……傅……” 傅軒摸了摸陸岷軟綿綿的rou根,明知故問:“怎么了?” 陸岷啞著聲音求饒:“我做不到……” 陸岷另一只手撐著發軟的身體,幾根頭發因為汗濕而粘在前額。 “少將自己說好不好?用什么交換呢……” 陸岷哪知道用什么交換?可胸前的小點也開始被修長的手指按捏折磨,幾乎瞬間就挺立起來,艷紅得似乎要滴血! 他混亂的腦子努力回憶著,斷斷續續地嘗試:“貞、貞cao帶?” 傅軒搖搖頭:“這是本來就要穿的?!?/br> 陸岷向后躲閃著傅軒的手指,整個人將將縮在他的懷里,他突然想起那顆該死的、他只適應到第二檔的跳蛋,強忍著心中的恐懼,輕聲說:“跳……跳蛋……” 傅軒失聲笑了起來,俯身親了一口陸岷:“好?!?/br> 后xue終于得到了滿足,陸岷幾乎是迫不及待地翹起雙臀,溫暖的內壁貪婪地包裹住傅軒的手指,甚至情不自禁地向里收縮了幾下。 “真乖……”傅軒贊了一句,微微彎了一下食指,在陸岷的內壁上輕輕摳了一下。 “??!”陸岷低低地叫了一聲,后xue從未受過這種刺激。 陸岷感覺自己的側臉燒得厲害,傅軒的大手按在脊背上,他只能側頭用臉撐著地,屁股高高翹起,像一個沒有思想的物件。 他還會想起那兩個雪白的屁股,心說自己也像他們一樣了么? 可他知道這不一樣。 傅軒所有的拍打、羞辱,都是溫情的。 下身的欲望已經guntang難忍。 傅軒用肛塞堵著陸岷的xue眼,俯身將人抱起,走到隔間的洗手間,用小孩把尿的姿勢,讓他屁股對著馬桶。 “自己取下來?!备弟幍拖骂^,貼在陸岷的耳朵邊,沉沉地命令。 “不……不……”巨大的羞恥感幾乎將人淹沒,陸岷搖著頭抗拒,“你出去?!?/br> 傅軒有些驚訝:“之前不是都做得很好嗎?” 陸岷牙關緊咬,小腹已經明顯地鼓了起來,他同樣迫切地想馬上結束,可僅有的理智依然拉扯著他的腦子。 “主、主人不一樣……” 傅軒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些惱怒:“傅軒可以,主人不行?你把我當什么?” 陸岷腳背緊繃,雙手抓著他的胳膊,無論如何也下不去手。 傅軒也不動彈,靜靜地與他對峙。 “……啵?!?/br> 許久之后,陸岷敗下陣來,自己拔出了肛塞,緊接著便是一連串的水聲。 傅軒拿過紙巾擦了擦,獎勵性的親了陸岷一口,轉身去了另外的房間,輕輕地將人放在地上,自己岔開腿坐在床邊。 陸岷自覺跪好,有些出神。 “不要用嘴,”傅軒自己都舍不得,“用手解開?!?/br> 陸岷指尖發顫,慢吞吞地解開皮帶和拉鏈,拉下純白的內褲,一根粗長的陽具便彈了出來。 這是他第一次直面這人的yinjing,心里一跳,無法想象以前是怎么做到全根沒入的。 他笨拙地擼了幾下,被傅軒毫不留情地嘲笑道:“少將平時不自慰嗎?” 陸岷一點反抗心都生不起來,雙手軟綿綿地taonong著。 “啊……”臀上的軟rou突然挨了一巴掌,陸岷痛呼一聲,身體前傾,被一雙有力的胳膊攬在了懷里。 “到現在還沒勃起,”他們的游戲開始之后,傅軒就有些喜怒不定,此刻又語氣冷淡地說,“下一次我不打你,什么時候能把自己弄硬了我就放過你?!?/br> 陸岷尚且來不及思考,便感到自己被翻轉過來,緊接著一根guntang的roubang抵在了后xue,就著黏膩的液體,下一秒便全部插了進來! 幾乎將他徹底捅穿。 “痛……唔……” 陸岷痛得幾乎無法思考,全身都在抽搐,傅軒的陽具如同刑棍一般深深埋在體內,難以忍受的異物感撕扯著他的神經。 傅軒的聲音似乎是從遙遠的另一端傳來,但話的內容卻直直擊入了他的腦海深處。 冰冷而無情。 “自己動?!?/br> 陸岷癱軟在傅軒腿上,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低聲抗拒著這個命令:“不……” 傅軒不動也不說話,靜靜等待著陸岷自己適應。 這具身體的恢復力實在太強,后xue始終是緊致干澀的,每一次都要重新開發。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岷終于從疼痛中舒緩過來,按著傅軒的腿,緩慢而艱難地撐起了自己的身體。 rou棍緩慢地從最深處抽離,一寸一寸地抽出,身體隨著他的動作而顫抖。 “嗬……?。?!痛……唔……” 胳膊的脫力讓身體只撐到一半的陸岷整個人又重新坐了下去,那根又重新盡數沒入了他的體內。 他壓抑地求饒:“太……太大了……” 傅軒絲毫不為所動,俯身輕咬了咬陸岷的腺體,那上面的味道讓他沉迷。 擴張與潤滑能夠確保陸岷不會受傷,所以他并不擔心。 身體一直含著粗長的rou棍,陸岷又緩了一段時間,才慢吞吞地重新撐了起來,這次又是只抽出四分之三左右的長度,便又重新重重坐了下去。 這樣的刺激讓陸岷眼角滲出了透明的液體。 傅軒玩弄著他胸前的紅點,以及久久難以勃起的前根。 “……??!” 寬大的手掌扇在yinjing上,陸岷腳背繃直,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喘。 他低下頭,看著自己因為疼痛而逐漸蘇醒的欲望。 yinjing被扇到完全勃起,傅軒雙手扶住陸岷的腰,胳膊發力,將人從自己身上抱起,然后重新緩緩地按壓在自己腿上,如此循環幾次,陸岷終于能夠勉強適應。 陸岷幾乎無法自己動彈,只能一次又一次被迫接受那根大到可怕的性器,努力壓制著嘴里破碎的呻吟。 “少將,”傅軒咬了咬陸岷已經紅腫不堪的唇,輕聲蠱惑,“叫出來?!?/br> “唔……”陸岷閉著眼,胸前已經布滿了指痕,顫抖著勃起的性器上也全是巴掌印。 他的xuerou被一次次兇狠地cao開,yinnang拍打在臀rou上,發出yin糜的聲音。 傅軒并未計較他的違逆,雙手在前端taonong著,自己的性器安靜埋在陸岷體內,是不是大力抽插一番。 終于發泄出來時陸岷已經將將昏睡過去,前端的性器還在往外噴濺液體,傅軒幫他清理了身體,然后將之前的那根跳蛋放進后xue最深處,貞cao帶同樣帶好。 “唔!” 熟悉又陌生的電流又一次刺激著xuerou,陸岷猛然睜開雙眼,看向抱著自己的人。 “還是二檔,”傅軒輕聲道,“這可是少將之前答應好的,不能偷偷罵我了?!?/br> 陸岷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偷偷罵過他,皺著眉問:“你這樣我怎么睡覺?” “沒辦法,”傅軒咬著他的鎖骨,聲音有些模糊,“您太緊了,每次cao開都要費不少事……既然不能改變您這強大的恢復力,就只能讓您時時刻刻都被開發著……” 這樣的用詞讓陸岷頭皮都開始發麻,他難以置信地問:“你的意思是我要一直都帶著這些東西?” 傅軒“嗯”了一聲:“特殊時刻會給您取下的?!?/br> 陸岷松了口氣,理所當然地覺得傅軒口中的“特殊時刻”應該包括他見自己的屬下及其他一些人的時候。 后xue里含著一直在震動和發出電流的東西,陸岷的身體極其敏感,睡也睡不安穩,小小地蹙著眉,表情里全是對傅軒的不滿。 傅軒能有什么辦法呢?他也陪著自家少將,睡得比陸岷還少,稍微有一點異動就緊張得不行。 第二日起床前傅軒還緊貼著陸岷咬耳朵:“貞cao帶只是小情趣,之前就是這樣,我把鑰匙一直都放在您衣服的內兜里,只要有需要,隨時都可以打開它。 “少將,我不會真的想做您的‘主人’,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你都是我很……或者說最……敬佩的人?!?/br> 陸岷淺淺地笑了一下:“你怎么這么甜啊,傅小甜?” 傅軒也悶悶地笑:“沒辦法,天生的這么善解人意?!?/br> 說是這么說,但當陸岷洗漱好,體內跳蛋由二檔改成三檔時,他差點腿一軟,直直地跪下去。 太刺激了,他甚至聽到了電流的聲音,以及跳蛋的“嗡嗡”震動。 傅軒過來抓著他的手,敏感的身體只是因為這一個簡單的動作就顫抖不已。 臨走前見了元帥和藺行,季凜看著他們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長。陸岷沒跟藺行說上話,這是單獨相見,房間里只有四個人,而藺行兩腿分開,筆直跪在窗邊,背對著他們,纖瘦的身體呈現出柔軟的美。 季凜語氣淡淡的:“犯了錯,見笑了?!?/br> 兩人都沒有接這個話茬,跟著又說了幾句便離開了。 季凜臉上的笑意褪去,坐在大桌后的椅子上,輕聲命令:“脫了衣服,滾過來?!?/br> 藺行飛快地脫掉身上的衣服,這是因為傅軒兩人過來而特意穿上的,只穿了不到十分鐘,便又全部脫了去。 他的身體很漂亮,修長白皙,性器高高挺立著,前端不斷滲出液體,可是沒有主人的允許根本不敢發泄。后xue紅腫,xuerou翻起,幾條藤鞭打過的傷痕,yin亂地分布在臀rou上。 他長至鎖骨的黑發散散地垂落下來,精致的臉上有情欲的痕跡,嘴唇濕潤微腫。 被罰了二十鞭,在傅軒他們來之前只執行了六下。 藺行雙手著地,像一只矯健的白虎,優雅而矜持地爬向大桌,趴在主人膝蓋上。 殿內響起隱忍的痛呼。 “七……唔!” “呃啊……八!” …… 陸岷和傅軒一起上了飛行器,是個將近三個月,他終于踏上了回帝國的路。 “我之前在荒星見到一對父子,”陸岷看著外面說,“他們救了我?!?/br> 傅軒問:“那我們先去一下那顆荒星,見見他們?如果可以的話,我想他們可能也像離開?!?/br> 陸岷思索了一下,說:“還是不了,他們其實過得還可以,生活安靜祥和,沒必要再去打擾?!?/br> 還有一點,從子南的談吐見識來看,并不像荒星土生土長出來的人,而根據種種跡象,他覺得對方可能是在躲避什么人。 飛行器分成一個個小房間,傅軒和陸岷沒羞沒臊地窩在一起,陸岷下身的衣物全部除去,只有一件白色的襯衫,傅軒沒做什么,只是想小小地折騰一下他。 傅軒衣服完好,而自己卻近乎半裸,這讓陸岷的動作都有些僵硬,但當對方變成“主人”的身份時,很多要求和命令他都不敢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