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挺拔得像一顆樹,可這棵樹卻rou眼可見地正在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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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里邊伸出兩個很白很軟的屁股,xue眼里都插著粗壯的假陽具,露出來的那一截能看到猙獰粗糙的紋路。 墻下站著一個人,手里同樣拿著一根粗長的藤鞭,破風聲響起,那倆屁股上便都多了一道鞭傷。 白皙的皮rou上瞬間高高腫起能有兩指高的鞭痕,屁股的主人情不自禁地扭動起來,被持鞭人的大手捏著臀rou使勁揉捏以及大力掌摑著。 坐在臺下的陸岷想挪開視線,可是雙眼卻不受控制地停在了臺子上。 他的后臀上也有幾道鞭笞的痕跡,雖然坐在軟墊上的感覺并不明顯,但時時刻刻都提醒著他,這具身體有多么地yin亂。 兩個被綁在墻上的屁股仍然在扭動,皮膚已經由原來的白皙變成了深紅色。 場子里某種興奮和猥瑣的情緒迅速蔓延。 持鞭者轉回來,面對著臺下的觀眾,深深鞠了一躬。 “請大家盡情享用!” 陸岷閉了閉眼,指尖冰涼,眼前開始浮現他數次在傅軒手里扭動求愛的畫面。 一開始只有兩三個人走到臺上,會場準備了各種各樣的器具,能在這種場合下享用壁尻的人自然談不上有多好的調教能力,單純憑借本能的欲望去發泄罷了。 不過片刻,那兩個屁股上便在原本艷紅的基礎上多了幾十道亂七八糟的鞭痕,假陽具早已經被拔出來扔掉了一邊,xue眼因為粗暴的對待而外翻著,露出粉紅色的xuerou。 “啪--” 這道聲音并不響亮,但似乎直接抽在了陸岷耳旁,他直直地盯著那道長鞭落下的地方。 是后xue的位置,鞭梢狠狠擊打在外翻的粉嫩xuerou上,鮮血幾乎瞬間便從傷口里流淌出來,順著臀rou一直落在地上。 陸岷嘴里生出一絲血腥味,他在這一鞭落下的瞬間便條件反射地抽回了被傅軒抓著的手,他垂眼看了看自己的大腿,心里涌上一絲絕望。 他……勃起了。 這種無法接受自我的痛苦無法自抑地擴散到全身,他身體的肌rou緊繃起來,卻不能阻止身體最誠實的欲望。 前端被掩藏在衣服里的挺立,殘忍地揭露開一個足以擊潰陸岷的事實。 不管他怎么抗拒,也無法改變這具身體的本能。 天生做性奴的好苗子。 鮮血更加刺激了人們的欲望,有人脫下褲子,早已硬到發燙的欲望直直沖著還在流血的后xue里沖了進去,那個屁股似乎真的只是一個玩意兒,徒勞地左右搖擺著,卻換來更加大力的鞭打。 壁尻的陽具也垂在了墻外,陸岷視力很好,分明看到了盡管被如此殘忍的對待依然勃起的欲望,卻被一只手伸過去硬生生掐滅了欲望。 屁股主人的聲音被隔絕在了另一側,陸岷無從得知他們的感受,但胸膛里依然跳動的心臟中卻傳來陣陣鈍痛。 理智告訴他不會這樣,但他還是忍不住會想。 以后……當他被欲望支配的時候,也會變成這么悲哀的存在么? 依然在繼續,墻上的屁股已經遍布紅腫的青紫紅痕,以及各種各樣的手印,插入xue中的陽具從一個,增加到同時兩個、三個的地步,白色jingye源源不斷地混含著血液流在地上。 傅軒感覺到重新被他握住的手溫度越來越冷,忍不住皺了下眉,臉色也有點差。 他沒想到會玩得這么過火。 能被這樣展覽出來的壁尻過后不死也會脫層皮,大多數是得罪了什么人才會這樣赤裸裸地展出。 展出者的后xue已經被輪流抽插而cao得高高腫起來,狼狽不堪的屁股還在左右搖晃著,像是在邀請下一個人。 “cao!”有人罵了一句。 腥黃的液體也從后xue里流淌出來。 傅軒一忍再忍,隨便吩咐了一聲,拉著陸岷離開了會場。 他們離開之前,是幾雙手齊齊上去,粗暴地掰開壁尻的臀rou和xue眼,黃色液體直直地泄在里面。 像是在比賽誰更準些。 傅軒一路都在說話,一直到打開住處的門,他才發覺出不對勁來。 陸岷始終沒說話,甚至沒什么反應,只是跟著自己一路回來,連他一直想要嘗試溫暖的手,也依然是冰冰涼涼的。 “陸……”關上門,傅軒只吐出了一個字,身后的人便飛快地進了洗手間,緊接著便是連綿不斷的嘔吐聲。 傅軒心都涼了半截,慌亂地跟進去,便看到陸岷彎腰站在馬桶前,低著頭,被發梢遮擋住的臉看不出情緒。 傅軒想把人抱在懷里,也被他瞬間的肌rou緊繃阻止了。 陸岷整個人顯露出來的,就是一種深沉的、難以用語言形容的消沉。 他依然挺拔得像一顆樹,可這棵樹卻rou眼可見地正在枯萎。 良久,陸岷終于站直身子,緩慢地用紙巾擦了擦嘴,接過傅軒遞來的水漱過口后,他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飛快地脫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全身赤裸地往另一個房間走。 傅軒沒說話,沉默地跟在他身后。 這個房間里有一面鏡子,陸岷站在鏡子前出了會兒神,才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項圈。 傅軒很快便反應過來,上前想幫他取掉。 但是他還不夠快。 陸岷雙手抓著項圈,猛地發力,胳膊上的青筋一根根凸起,雙肩微聳,想要暴力扯斷這根束縛著自己的項圈。 但這東西是傅軒特意定制的,材質堅韌,很難拽斷。 脖子是很脆弱的地方,看著陸岷因為大力掙扎而發紅的雙眼,傅軒心都快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 他上前一步,語速飛快:“我幫你取……我幫你取好不好?” 陸岷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他似乎是因為長久無法弄斷項圈而發怒,一拳砸在了面前的鏡子上。 鏡面迅速破碎開來,碎玻璃四處飛濺,陸岷的手上全是血和玻璃碎渣。 傅軒人都快瘋了,他心疼得厲害,壓著嗓音,用哀求的語氣叫了一聲。 “陸岷……” 他可以強行制住陸岷,但這人的另一只手始終壓在喉嚨上,傅軒生怕刺激到他,始終有些兩難。 “我……”陸岷瞳孔發散,臉上的表情有些茫然,“沒有精神力了……” 傅軒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