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ntang而碩大的roubang幾乎將他整個人都燒灼起來,溺死在狂野的欲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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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軒數著陸岷手腕上被崩斷的繩子,慢慢地數著:“一根、兩根、三根……” 白色襯衫已經變成了破破爛爛的樣子掛在身上,其中幾個扣子也不知道飛去了哪里,胸前的小點和緊實的腹肌若隱若現。 傅軒將手伸過去,微微用了些力氣,按壓著他鼓起的肚子。 陸岷沒有管眼睛上的黑布,抓住傅軒在自己身上動作的手,喘著粗氣:“傅軒?!?/br> 房間里一片沉寂,插在后xue里的肛塞還在震動,陸岷跪直了身體,讓自己和傅軒處在同一個高度。 肚子的擠壓感更明顯了,甚至有隱隱往下墜的趨勢。 “對不起,”陸岷輕輕說,“我不應該侮辱你?!?/br> “我想我應該沒有允許你動?!备弟幒敛粍尤?,掙開被拉住的手,重新按上了陸岷的肚子,并且更加用力。 陸岷悶哼一聲,跪坐下來,陽具無精打采地垂在身前。 傅軒取出一個新的口塞,和剛才那個一模一樣,放進陸岷的手里。 “少將的學習能力很好,應該知道怎么戴吧?” 陸岷緩慢地吐出一口氣,然后張開嘴,修長的手指將口球塞進嘴里,皮帶扣在腦后。 “閉眼?!备弟幚淠孛畹?。 陸岷閉上眼睛,等了一會兒,才感覺到傅軒摘掉了覆在眼前的黑布,他的睫毛抖了抖,但還是乖順地閉緊雙眼。 傅軒又拿來一根粗繩,將陸岷的手拉到背后,向上折起,擺成在身后合掌的姿勢,漂亮的肩胛骨凸起來。 從手腕處綁起,兩頭合成一股,依次到左邊的大腿,再繞過來纏住右邊大腿,然后分開,綁住仍在顫動的陽具。 做好這個,傅軒才讓陸岷睜開了眼睛。 看到面前的鏡子,陸岷愣了一下。 實在是,這個形象太過yin糜了一些。 嘴角不斷地流出津涎,順著下巴掉落在地上,鏡子中的男人端端正正地跪坐著,雙腿分開,粗繩在雙腿中間繞出來,疲軟的yinjing上除了鎖精環,還打了一個蝴蝶結。 微微凸起的腹部上,按著一個指節分明的寬大手掌,不斷揉捏著。 “你看……”傅軒湊在陸岷耳邊低聲說著,“你現在像不像一個懷了孩子的Omega?” 肛塞突然被拿出去一截,下一瞬間便又重新狠狠地捅了回來,陸岷被頂得連呼吸都停了一拍。 “如果你執意讓我去找一個Omega,我就把你綁回家,白天cao晚上也cao,不讓你穿衣服,像狗一樣每天只能爬著走,誰也不給見。如果我有事不在,就讓你肚子里裝滿我的jingye,xiaoxue里插上假陽具,一直到你能給我生孩子為止?!?/br> 陸岷眼睛動了動,然后震驚地發現自己一直沒有動靜的前根,居然緩慢地蘇醒了過來。 傅軒笑了一聲,嘲諷意味十足。 陸岷很想搖頭,但欲望是最誠實的表現,他感到側臉有些燒紅。 傅軒抱著行動不便的男人去了衛生間,將在雙臀和大腿根部間摩擦的粗繩拉出去一些,在雙臀rou上勒出兩根明顯的凹陷痕跡。 讓人坐好后,又用冷淡的語氣要求道。 “在我面前,排出來?!?/br> 陸岷過去十年受過太多次重傷,幾乎每次都是傅軒來貼身照顧,在他眼皮子底下排泄也不是第一次了,因而并沒有過于抗拒。 “嘩嘩”聲過后,所有東西都排了出去,陸岷以為到此便真的結束了,沒想到傅軒將他抱著放在房間門口后,居然讓他膝行進去! “啊啊啊……唔……” 那兩根綁在臀部的繩子已經又回了臀間的位置,并且因為拔掉了肛塞,它們徹底抵在了后xue口,每前進一步就會摩擦著那里的嫩rou和yinnang下的皮膚,yinjing也會更硬更guntang。 陸岷沒想到他居然真的就這樣硬了起來。 陸岷后來又被按在地上灌了兩袋的溫水,肛門處插著“嗡嗡”震動的肛塞,人幾乎都要瘋掉。 傅軒還沒忘記懲罰的事,貼在跪趴在地上的陸岷耳邊:“一個小時,我就饒過你?!?/br> 陸岷被迫跪坐在鏡子前看自己挺著腹被玩弄,不論是含著口球的嘴,還是后面插著肛塞的xiaoxue,以及前根和挺立的乳尖,全都被一一蹂躪過去。 精神力依附在指尖,到最后難受到幾近崩潰也沒有做出傷害傅軒的事。 他迷迷糊糊地想:一個小時,他這樣任人索取無度,像個性奴一樣跪下來被玩弄,能讓人消氣嗎? 等到真的結束,陸岷在傅軒手里解放出來,甚至有些失神。 身體不像上次那樣到處都痛,除了敏感到發顫以外,似乎沒什么變化。 后xue涼涼的,被玩了幾乎一夜,應該足夠開闊濕潤,正好可以供傅軒發泄欲望。 但傅軒只是安靜地收拾好房間,走過來打算抱著站在一旁的陸岷去浴室,被躲開了。 陸岷看了一眼他還高翹的欲望,有些遲疑:“你……” 傅軒動了動唇,語氣突然變得冷了起來:“我如果讓你跪坐在我腳下,給我koujiao,把所有射出來的jingye都咽下去,你也愿意么?” 陸岷愣了一下,然后不再猶豫,直接跪了下去,動作生澀地想要解開傅軒的褲子。 “陸岷,”傅軒聲音里充斥著抹不掉的怒火,他掐著他的肩膀將人拉起來,“因為我給你koujiao過,所以你也給我口回來?因為我幫你度過發情期,所以你今晚毫不抗拒,是嗎?你是這樣想的嗎?” 陸岷沒說話,他確實是這樣想的。 傅軒狠狠地咬在陸岷后頸的腺體上,牙印蓋住了先前留下來的那枚。 “少將,你還記得我為什么不愿再叫你的名字么?” 陸岷有片刻的怔忪,沒有說話。 傅軒一言不發地抱著陸岷洗完澡,然后將人放在床上,脫掉洗澡后便換上的睡衣,然后赤腳跨上床,掐著陸岷的腰,將人按在腿上抽插。 “唔啊……啊啊啊,太……太深了……” 每一次都含進了最深處,陸岷徒勞地抓著傅軒的肩膀,斷斷續續地呻吟,guntang而碩大的roubang幾乎將他整個人都燒灼起來,溺死在狂野的欲望里。 到后來,他的yinjing竟然也慢慢地立了起來,雖然還是軟軟的,但也是一個很大的進步。 陷入昏睡前,他感覺自己被人用力箍在懷里,嘴里伸進來一根柔軟的舌頭,霸道地在口腔里攪動著。 他沒睡多久,第二天清早醒來便和傅軒一起去了軍部。 出戰前他們還需要做一些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