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破云和陸意盡
“你就這么喜歡陸銀流嗎!為什么不能看看我!”陸意盡雙眼布滿血絲,表情猙獰地怒吼。 安破云迷迷糊糊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突然兩只眼睛都瞪得大大的,掙脫了男人抓住自己的手,一臉震驚地伸手捧著陸意盡如刀削般的臉,踮起腳尖湊近了仔仔細細地看。 不是死了嗎?他不是死在了自己面前嗎? 安破云還是分的清現實和虛幻,現在,現在是現實,確定了眼前的人是活生生的后,安破云轉頭觀察周圍,身著華麗的男男女女圍著他們,還有陸銀流和宋歡。 是陸銀流向宋歡求婚的時候? “安破云,今天你不要鬧事!我說過,我只喜歡宋歡!”陸銀流看安破云還意味不明地盯著自己看,連忙摟著宋歡,對安破云發出警告。 安破云還是直勾勾地盯著陸銀流看,眼睛里滿是意味不明,藏著深深地殺意,低下眼簾不去看他,然后松手放開陸意盡的臉,整理整理帶著昂貴寶石的袖子,揚起大大的微笑:“好,今天我就不鬧事了?!?/br> 說完就拉起身前的人轉身往后走,站在圍觀人群里,滿臉的看熱鬧,陸意盡還是一副呆呆傻傻的表情,帶著不可置信,安破云看見了心里有點疼,抬手握住了他的手。 陸意盡懷疑自己在做夢,安安居然在牽著自己的手!要不是因為周圍人太多了,他都想在墻上狠狠地撞一下,以前安安從來不會跟自己有肌膚的接觸! 不同于陸意盡的神游天外,安破云的心情慢慢恢復了平靜,他知道自己是真的重生了,回到了一年前,垂下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暗了下來,是老天要給自己一個重來的機會嗎?看來有空真的得去寺廟燒燒香拜拜佛。 在場的人都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個發展,安破云不是應該跟宋歡上演一出好戲嗎?他們可是聽說了這兩人都會來才趕來看戲的,安破云不按套路出牌,陸銀流也只能目瞪口呆,察覺到周圍人看戲一樣的目光,他惡狠狠地瞪了安破云一眼,然后若無其事地轉身,繼續剛剛被打斷的求婚。 安破云意味不明地看著場中央的陸銀流和宋歡,一個是樂天娛樂公司的副總裁,一個是中國第二個獲得世界性影帝的新銳演員,一個浪子回頭,一個深情等待,一個曾經的金主,一個過去的爛片專業戶。 一大段深情的告白從陸銀流嘴里傳出,帶著慢慢的愛意,雙眼也一直注視著宋歡俊美的面孔,像是注視著全世界,宋歡收下了那枚簡樸的戒指,眼角依稀可見淚光。 呵呵呵。當年陸意盡跟他求婚的時候更加的盛大華麗!他比宋歡幸福多了。 “安安......”安破云打斷了陸意盡的話,拉著他出去了,他突然感覺到身體的不適,才記起自己現在已經中藥了,得快點找個地方解決,安破云直接帶著陸意盡回到了他們的家,一路上車子開得像閃電一樣快,陸意盡都不得不抓住車子上方的扶手,眼睜睜地看著安安的臉越來越紅,呼吸越來越快,開車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這個時候陸意盡才反應過來安安是中藥了,很是著急,急促的剎車聲響起,安破云已經快沒有意識了,雖然上一世就見識過這藥的效果,但是再來一次還是難以招架。已經不行了,安破云手抖地解開安全帶,飛一般地撲在了陸意盡的身上。 “安安!你怎么了?”陸意盡焦急不已地問,即使安破云重重地摔在自己身上都沒有反應,摸著他guntang的額頭,陸意盡快要發瘋了。 安破云感覺到了陸意盡的擔心,也聽見了聲音,但是他現在的意識全在身下這一具冰涼的身軀,狠狠地吻住了那張不斷吐出話的嘴。 陸意盡頓時呆住了,身體僵硬得無法動作,感覺到安安把手伸進自己的襯衣里面撫摸,更是倒吸了一口氣,也不掙扎,只是一只手環住安安的后背,另一只手往下滑去,摸到了開關,座椅慢慢向后倒去,然后雙手都環住了安破云的后背。 受到了陸意盡的鼓勵,安破云更加激動,直接上手撕掉扯陸意盡的衣服,不斷地親吻他的脖子和臉頰,身下熾熱的硬物隔著褲子不斷地摩擦陸意盡平坦結實的小腹,帶來一陣陣異樣的感覺。藥物的作用讓安破云有些手腳無力,但還是強撐著解開了身下人的西褲,伸手進去探索。 遠處昏黃的燈光在車子不遠處撒下幽幽的光明,但車子里還是昏黑的,只有不斷升起的溫度讓車內的空氣有了浮動,即使在黑暗中都白的發亮的安破云頭腦已經不清晰了,但是身上無處宣泄的欲望快要把他逼瘋了。 控制不住地嗚咽出聲,被壓在身下的陸意盡開始有反應,不再是安安靜靜的讓安破云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撤下環抱安安后背的手,一只手往下摸,掏出安安的硬物,然后圈起來taonong。 黑暗中看不見任何東西,只有那雙發亮的眼睛盈滿水珠,閃閃發光。觸感格外鮮明,能清晰地感受到手上的黏膩,不斷有前列腺液從馬眼流淌出來,然后被陸意盡涂滿整個roubang,被握在手中的roubang很有分量,一邊taonong,一邊掂量,陸意盡在腦海里慢慢繪畫出roubang的形狀。 一只手堪堪握住,大概有十八厘米,看不清顏色,但是從安安生澀的反應中不難看出他前面沒有多少經驗。 即使有手的撫慰,但是也只能稍微安撫安破云的欲望,他希望更加強烈,更加無法抗拒,于是黏糊糊地舔舐著身下人光滑的脖子和鎖骨,希望他能給予自己更大的快樂。陸意盡察覺到了,稍微猶豫一下就放開了,牽著安破云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湊近安安的耳邊,吐氣一樣地說:“安安,給我擴張?!?/br> 是的,陸意盡要當下面那個,不是因為他愛好當零,而是這樣的話,安安應該不會生氣,而且安安前面好像是第一次,他強烈地渴望得到安安前面的第一次。 安破云聽到了陸意盡的話后就行動起來了,急吼吼地脫掉他的西褲,露出兩條修長的雙腿和灰色的內褲,陸意盡也配合著安安的動作,但是安破云嫌麻煩,沒有脫掉他的內褲,直接從雙腿間的內褲邊緣進去了,一下子就碰到了guntang的rou體肌膚,挺直的roubang,光滑的肌膚。 二話不說地直沖重點,扳開了兩瓣渾圓挺翹的臀部,撫上了害羞的菊xue,可以明顯感覺到凹凸不平的褶皺,還有干澀。安破云直接抽出手指,然后捅進了陸意盡的嘴巴里,在里面拼命又急切地攪弄,讓手指沾滿口水。 陸意盡知道安破云的打算,也很配合地讓舌頭用力的舔著手指,當然面上一片緋紅和尷尬,一想到自己的口水被作為潤滑劑涂在自己的腸道深處,就克制不住地顫栗。沒有攪幾下安破云就抽出了手指,往下探到了緊閉的菊xue,迫不及待地把口水涂滿了后xue的褶皺處,還試探性地往里擠。 不適和異樣紛紛傳來,陸意盡有些萎了,但是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嘴,不想讓安安敗壞了興致,同時加快taonongroubang的速度轉移注意力。艱難地插進一根手指,手指感受著腸壁的緊致和濕潤,身下的roubang也更加硬,陸意盡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 一根手指在腸道里進進出出,腸rou剛剛有了一點松懈,安破云就乘勝追擊地加了兩根手指,一下子就讓陸意盡痛呼出聲。 很疼,很奇怪,可以明顯地感覺到自己快要被撕裂了,但是手中圈住的roubang可要比安安的三根手指還要粗。但是現在已經沒有退路可走了,只能努力放松自己,然后接納安安。安破云感受到了陸意盡的疼痛,即使他沒有被人上過,他也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尤其是陸意盡還是第一次的情況下,一定疼得厲害。 但是他現在已經撐不住了,要不是最后一點理智敲擊著他的腦袋,他一定會邊哭邊擴張的。在三根手指的開拓下,rouxue開始放松,腸道深處開始分泌黏液。安破云也迷迷糊糊地起身,把自己的roubang從陸意盡的手里抽出來,然后抵在開開合合的后xue口,緩慢但不失堅定地插進去。 痛,好痛。 陸意盡緊緊地咬住嘴唇,不敢發出一絲痛呼,怕敗壞了安安的興致,結果在安破云把roubang全都插進了后xue去親吻陸意盡的嘴唇時,嘗到了慢慢的血腥味,一股奇怪的情緒沖擊著安破云的大腦,心臟涌進了大量的心酸。 克制地停住不動,用舌頭溫柔地舔舐掉陸意盡嘴唇邊的血跡,不失力道地勾出口中的舌頭與之飛舞,溫柔的親吻讓陸意盡緩解了緊繃的身體,安破云見狀也根本忍不了地抽動起了roubang,看起來柔弱纖細的腰肢也激烈地前后搖擺。 “啊??!啊啊?。。?!”呻吟沖破口腔傳到了空氣中,既有痛苦,也有歡愉,因為安破云即使意志不清晰,卻還是下意識地尋找敏感點,然后努力地頂撞敏感點??旄泻吞弁唇豢椩谏眢w里流淌,陸意盡眼神也漸漸變得渙散,只能隨著安破云的動作而搖擺。 雙腿緊緊纏住安安的纖細腰肢,方便安安用力地捅進抽出。慢慢的,快感大于疼痛,陸意盡也能忽略疼痛,全身心地投入到刺激的快感里,不停地有腸液從xue口飛濺到座椅上,潤滑著腸道。明明看著柔弱不已的身子,卻能速度極快地擺腰抽插,快速地攻擊生澀的xue口。 陸意盡已經完全沉浸在安安給予的欲望里了,如此地讓他迷戀,不斷地抬起腰配合著安破云的動作,長長的roubang在緊致的腸道里穿梭,插進去的時候腸rou熱情似火地涌上來,抽出去的時候,腸rou萬般不舍地留戀,就像它的主人一樣對roubang的主人饑渴難耐。 安破云在腸rou和藥物地刺激下很快射了出來,身體劇烈起伏,喉嚨發出低沉地吼聲,陸意盡也彈起腰身,反映著身上的人給予他的無法承受的快樂。 僅僅一次肯定不夠的,安破云纏著陸意盡又做了好幾次才堪堪緩解身體的欲望,后來還有一些卻被安破云牢牢地壓在深處,他知道陸意盡是第一次,而且還是在這么惡劣的環境里,后xue肯定受了傷。 略顯嬌小地體型根本無法抱動陸意盡,安破云只能開車去了醫院,讓醫生處理傷口,在去醫院路上,安破云內心不安地看著陸意盡逐漸變紅的臉頰,知道是自己的問題,恨不得把車子開到飚起。 市區中心醫院的醫生震驚地看著這兩個人,在檢查傷口的時候三觀逐漸崩塌,大名鼎鼎的陸意盡是下面那一個!而那個綠茶婊安破云是1! 是自己在做夢還是自己頭昏眼花了?醫生根本不能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然而還是很有職業素養地處理完傷口,一臉茫然地叮囑安破云下次要注意,然后搖搖晃晃地離開了這個地方,要不是怕惹上麻煩,他都想把這件事拍照取證,然后放網上大肆宣揚,太魔幻了。 陸意盡安靜地躺在病床上,手被安破云握在雙手間,體溫已經被降下去,現在陸意盡只是身體太疲勞了,看著他輪廓鋒利的臉龐,安破云陷入了沉思。 他想好好回應陸意盡的感情,但是怎么才能讓他不起疑?之前自己說喜歡陸銀流,一直在避開他,現在突然改變態度他一定會懷疑的。 想來想去安破云還是覺得順其自然,如果陸意盡懷疑,他就用一生向他表明自己的心,雖然他還是覺得自己是個自私的人,但是這一次他愿意讓陸意盡占據自己一半的心房。 沒有他,安破云不知道自己活著的意義是什么,就像上一世,渾渾噩噩,表面光鮮亮麗,但是內心每一刻都在思考自己什么時候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