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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網絡約炮之yin蕩女人在線閱讀 - 他在阿霞的rou體抽送了很久,間中還轉身插一插阿梅,最后才在阿霞

他在阿霞的rou體抽送了很久,間中還轉身插一插阿梅,最后才在阿霞

    今年二十四歲的黃曉霞,已經是一個孩子的mama了。她初中畢業后,便在一家集體的小廠做工人,孩子生下來之后,她便告假在家帶孩子。她丈夫本來在一家建筑公司做工,在她來深圳的一年前,他被公司從東北的一個油田送了回來,因為在一次工傷事故中,他丈夫斷了一條腿,變成了殘廢人,回到家里吃勞保,每月七十塊錢。那時,她們的孩子還不滿一歲。

    黃曉霞已經半年沒上班了。丈夫來了家,她不得不去單位了。但單位卻給了她一個通知,說她被優化組合了,發給了她三百塊生活費,告訴她,什么時候廠里情況好了,再通知她回去。她帶著三百元人民幣回到家里,抱著丈夫哭了一場,但除了等待之外,也確實沒其他更好的辦法了。

    當丈夫的勞保費和自己的安置費都吃光的時候。廠子里還不見有起色,丈夫在門口馬路上賣書報維維持生計,日子平淡無奇。

    曉霞想︰再不能這樣呆下去了﹗聽說深圳賺錢容易,廠里陳阿姨的二女兒在深圳,每月部朝家里寄上個五百、八百的。她想了又想,出去混混吧﹗為了丈夫,為了孩子,她終于踏上了南下的列車。

    可是現實的深圳和她想的完全是兩碼事。她轉了兩天,只見有人大把大把地花錢,吃喝玩樂,可就是看不見錢從那兒來的。在內地時曾聽人說深圳一彎腰都能拾到錢,她真覺得可笑。

    彎腰撿到錢的人她倒看到一個,看樣子那人出是個剛來深圳的內地人,他提著個黑色的人造革皮包,穿著雙皮革涼鞋,在紅桂路的一個巴士站附近撿到一個銀包。還沒等到他醒過神來,就被沖上來的幾個人連推帶拉到一個建筑工地,原來這只不過是流氓布下的騙局,那人臉上臉恐懼和哀求的神色。使她不禁變得有些恐慌起來。

    一個初中畢業生,還結了婚有了小孩,去幾家工廠,人家聽了直扭頭,回去吧,她怕丟不起這個臉,親戚朋友好不容易湊了五百塊錢給她,這樣回家不是十足丟人現眼了嗎﹖還有丈夫,兒子都期待著她寄錢回去。

    她在大街漫無目的地走著,不知如何是好。在一家小食店,她花二元吃了碗云面,剛出店門,突然發現對面有家花花綠綠的房子上掛了個牌子︰招洗頭妹。

    她想了想,便猶猶疑疑地敲開了門。

    「請問,我能干洗頭妹嗎﹖」

    里面的人一陣竊笑,然后,從里間房里走出個三十歲左右滿身香水味的女人,那女人瞇瞇地笑著說︰「是你嗎﹖行呀﹗學一學就會洗嘛﹗」

    「會洗的?!顾鸬?,其實她理解的洗頭和這兒的洗頭并不是一回事。

    不過那女人顯然對這些并不太在意,她盯著黃曉霞豐滿的胸部說︰「會不會關系不大,可是先得說清楚,這兒工資不高,只有三百塊,不過管吃住?!?/br>
    曉霞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有工作了,而且有三百塊工資,而且吃住不花錢。一時間她忽然覺得自己太幸運了。

    「結婚沒有﹖」迷迷糊糊中她聽到那女人問。

    「沒有」。她脫口而出,她已經開始聰明起來。

    這間發廊面積不算?。昂蟾舫蓛纱箝g,外間是發屋,內間隔成兩個單間,放了兩張雙人床,一間一張。內間很整齊,貼著性感的女人圖像,但似乎有一種說不出的怪怪的氣味。

    那三十來歲的女人叫阿嬌,是這里的老板娘。這里連阿霞共有四個小姐,她們便是這間發廊的員工了。阿嬌待人很好,這一天,她讓阿梅教阿霞洗頭,阿梅洗得很耐心,又拔又揉的,弄得阿霞心里癢癢,舒舒服服的。

    「好了﹗」阿嬌對阿霞說,「很容易的啦,只要讓顧客舒心就得啦?!?/br>
    阿霞的第一個顧客是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他坐在那,嘴里不停地問著︰「小姐哪里人﹖何時來深圳做的﹖」

    阿霞有一句無一句地應答著,可在給他沖洗頭發時,那人竟伸手把阿霞圓圓的rufang摸捏了兩把,阿霞回頭望望阿梅,阿梅示意她別聲張,而且一臉神秘的笑。

    那人得寸進尺,又伸手去摸她的小腹。阿霞本能地躲開了,這時她見到阿梅的客人甚至已經把手伸到她的裙子里面。于是,當那男人再度伸手過來時,阿霞也不再躲避,讓他隔著裙子摸到她的陰戶。

    終于將這人打發走了。他走的時候說道︰「小姐,錢放在這兒啦?!?/br>
    他說完便出了門,阿霞收起錢一數,竟多出十塊。她拿著十塊錢竟不知所措,于是悄悄地問阿梅,阿梅笑著對她說道︰「傻小姐,那十塊是客人給的小費嘛﹗」

    環境能改變一個人想法霞的變化是在潛移默化中形成的。一次她洗完一個頭,回里間想換件衣服,正碰上阿梅和一個剛才讓她洗頭的男人赤身裸體地擁在一起,她們干得正起勁,年紀和她差不多的阿梅也是一身細皮嫩rou,她的雙腿舉得高高的,那男人的屁股一抬一壓,粗硬的大陽具頻頻地往阿梅那個毛茸茸的yindao狂抽猛插。

    阿霞羞得一捂臉。倒是阿梅見過世面,她一邊喘氣一邊說道︰「阿霞不必介意,或者你待會兒再進來吧﹗」

    阿霞再進來時,那男人已經走了,阿霞才想起來剛來時聞到的那股氣味,原來是這么回事。阿梅懶洋洋躺在床上說︰「阿霞,想開點,象我們這樣沒什么文化的的女人,在深圳要賺點錢,除此以外,還有什么路可走﹖這些客人有些是阿嬌原來的相識,她介紹過來,不就是睡一下嘛﹗,我來深圳之前老早就不是處女了,反正女人就那么回事﹗喂﹗半小時不到就行了,阿嬌給我們一百,客人還有打賞。一個星期做十來次,還求什么呢﹖誰還指望阿嬌的基本工資養人﹖三百塊在深圳,只夠吃一次大排檔哩﹗」

    「反正女人就那么回事﹗」一想到殘廢的丈大、兩歲的孩子,阿霞也真的覺得自己太鄉巴佬了。她橫了橫心,就說道︰「阿梅,以后多點撥點撥我?!?/br>
    第一個男人是阿嬌帶來的,那時是凌晨一點多了,發廊也已經關了門,住在雙格床下鋪的阿梅正準備睡覺,阿嬌走了進來,對阿梅說︰「阿梅,委屈你一下,你先到隔壁呆一會兒吧﹗」

    阿梅轉身走了。阿嬌便將那個男人引進來,阿嬌和他坐在床上嘻嘻哈哈地調了一會兒情,阿嬌便讓阿霞下床來,她說道︰「阿霞,替我陪陪這個朋友?!?/br>
    阿霞下了床,立在床邊,阿嬌遞了個眼色便出了門。阿霞頭腦昏昏地被那人扒下胸罩、內褲,抱到床上,那家伙伏在她耳邊小聲地說︰「聽說你是第一次下海﹖」

    阿霞無言地躺著任他擺布,那男人從她腳踝吻起,一直吻到她陰部、rufang、脖頸。阿霞一陣又一陣麻酥酥的感覺,一陣緊張夾雜一陣快感,那男人一邊吻一邊自言自語,好像是在贊美她皮膚雪白細嫩,后來的話,她便聽不懂了。

    她第一次任丈夫之外的另一個男人占有、撫摸,在急促的喘息聲中,她再一次想起異鄉的的丈大和兒子。她覺得這樣的做法對不起他們,但是又覺得是為他們而做的。

    離開丈夫也有一段日子了,前些日子的奔波似乎使她忘記了性慾的需要,然而現在這個男人對她的撫摸親吻則燃起她熊熊的慾火,她覺得渾身都酥麻了,yindao里的分泌特別多,她甚至忘記讓那男人戴上避孕套,就讓他粗硬的大陽具插入自己的rou體。

    當那男人的往她的yindao抽送時,阿霞也情不自禁扭腰擺臀向她迎湊。直到男人在她的yindao里射精,她的高潮也稍退后,她才開始擔心會不會懷孕。

    那男人臨走時,又把阿霞親了很久。直到隔壁的阿梅走過來笑著說道︰「你們完了嗎,我要睡了呀﹗」

    那男人才連聲說道︰「行啦﹗行啦﹗」

    順手丟給阿霞一百元。小聲說︰「這是給你自己的?!?/br>
    第二天,阿嬌又遞給她一百元,依舊那副瞇瞇笑的樣子說︰「阿霞好樣的,阿坤對你贊不絕口?!?/br>
    那人原來叫阿坤,阿霞昨晚讓她干得如癡如醉,只依稀記得他的模樣,臉膛黑黑.身強力壯的。

    接著,阿嬌就不斷介紹男人和阿霞上床。每天都可以和不同的男人zuoai,初時阿霞倒覺得好刺激,她很自愿地讓男人在她身上發泄,自己也得到性慾的滿足。

    然而做了一個星期,她開始覺得這碗飯也不太容易吃。因為不是個個男人都那么溫柔體貼,有的根本不把她當人看待,她那白嫩的rufang被捏得青青紅紅,她的陰戶也有點兒腫痛了。有一次,她剛好做完一個客人,阿梅突然很神秘地對她說︰「霞姐,那個香港人想包你,你有意思嗎﹖」

    「哪個香港人﹖包我做什么﹖」

    「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第一次做你的阿坤就是那個香港人,包你就是要你不再做洗頭妹了,他租房給你住,給你衣服,給你錢花,你以后就不用再受別的男人欺負了,阿嬌也是給一個香港人包起來的,這間發屋也是那男人投資開的」。

    阿霞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別裝圣女啦,這是咱們這行求之不得的事,吃喝不愁,還有大把的錢寄回家,說不定出后還可以做個香港太太。得啦﹗要是有心,明早去酒樓,他請你喝茶。霞姐﹗以后發達了別忘了我們姐妹還在受苦受難哦﹗」

    「就會亂說﹗」阿霞擰了阿梅一把。

    「不過沒談妥之前別讓阿嬌知等,要不她又會敲阿坤的竹杠,阿坤人挺誠實的?!拱⒚非温暤卣f。

    第二天八點鐘,她們早早地起來,簡單地梳洗打扮一番,阿梅帶著一個多月來從沒上過街的阿霞去了香江酒樓。阿坤早坐在了那兒。他對阿梅千恩方謝,阿梅臨走時他還塞了了一百價錢讓她吃個早點。

    阿坤是個往返于深圳香港的貨柜車司機,三十多歲了,上有一老母,妻子在香港的安置區開一家甜品店,專賣龜齡羔,有個兒子剛上幼稚園,并非大富大貴之列。不過,他說,如果阿霞同意的話場,他會租一間公寓給她住,每月給三千港幣的生活費。

    阿霞聽了嚇著一跳,三千元,如果每月存兩千五,半年多,不就是個萬元戶嗎﹖她在心中盤算著,口頭上立即就應允了阿坤。

    三天后,阿霞寫給阿嬌一封感謝信。便瞞著她悄悄與等在不遠處的阿坤坐上的士離開嬌嬌發廊

    租的房子在布心,所謂的公寓世就是一間房、一個衛生間、一個小廚房,不過有部電話,每月一千六百元。

    阿坤告訴她,這幢樓住了不少包租的女子,因為不少香港司機開車要從附近的一條公路經過,貨柜車不給進市區,所以香港人便選擇這兒做了窩。

    公寓里的家具沒施很齊備,有煤氣,彩電和一部錄相饑。

    那天晚上,阿霞幾乎被阿坤拆騰死了,他不停地要阿霞做出各種各樣的姿勢,zuoai時咬牙切齒,恨不得一口將她吞進去,他一邊猛烈地發泄著原始的慾望,一邊死命地握著、擰著阿霞的rufang、臀部,阿霞不停地呻吟著,求他輕點,哪知這更激起他的慾火,招來他更彈烈的沖擊。如是一晚三次,最后一次高潮過去的時候,兩人都同時癱倒不動了。阿霞看著天花板,眼里盈滿淚水,她突然覺得人的命運真是說不清,自己身邊躺的是誰,他憑什么這樣對待自己﹖想到這里,她又想起斷腿的丈夫和小兒子,她心里默地禱告,什么時候能夠有十萬塊錢,什么時候回家再和丈夫、孩子過下半輩子呢﹖

    想著想著,淚水便流了出來,她不敢哭,任憑淚水沾濕臉龐、枕頭。她想︰自己算是墮落了,成了個壞女人,關鍵的是,白己成為壞女人,也并沒受別人強迫,越想越恨自己。但轉念一想,每月的三千塊錢,想到自己在這個孤獨無助的異地,舉目無親。如果沒有阿坤,白己恐怕連家都回不去,自己又能選擇什么呢﹖

    聽阿梅說。在工廠做工,每天十幾個小時,所掙三、四百塊,除去吃飯花銷,幾乎所剩無幾,阿梅就是從工廠出來的,所以對于去工廠打工,阿霞便壓根沒想過。

    第二天,阿坤推著她去了國貿商業區,買了些衣服、日用品?;厝サ臅r候,他們去了嬌嬌發廊,阿嬌正在里面一臉怒色,見阿坤帶著阿霞到了,不由分說,便與阿坤用白話吵了起來。阿坤滿臉堆笑,象是說盡好話,最后塞給阿嬌一千塊錢說︰「喝個早茶,不好意思,喝個早茶﹗」

    便拉著阿霞退了出來。阿霞大惑不解,自己離開了發廊,又沒貪污,又沒盜竊,還寫了感謝信,阿僑憑什么這么兇﹗

    不多久,阿梅追了出來,站在路邊對他們說︰「你和柯坤的事,阿嬌已經懷疑是我牽的線,說她好不容易把你調教好,你一個錢沒替她賺,轉身過河拆橋,太不夠意思。另外,我可能不久也會被炒了﹗」

    「什么是被炒﹖」阿霞問。

    「就是辭退我﹗」阿梅一臉怒色。

    「不好意思啦,阿梅小姐,這二百塊錢喝個茶,有空去阿霞那坐坐啦,這是我們的電話號碼?!拱⒗とo他兩張港市,又抄了電話號碼給了她。

    阿坤下午便回了香港。臨走前,他又將阿霞的衣服剝光,兩人光著身子走進了衛生間。在浴缸里,阿坤將兩人身上涂上浴液,讓阿霞給他搓背,搓著搓著,便抱著阿霞在浴缸里發泄起來。經過昨夜一宿的折騰,阿霞的下體陣陣劇痛,大聲地喊著︰「你這混蛋,你快把我插死了﹗」

    「就要把你插死,我的寶貝﹗」柔滑的浴液增強了他的性欲,他不停地揉著她的rufang,直弄得她幾乎站不住。她雙手撐著浴缸的邊沿,喊道︰「求求你,快停一停﹗」

    她再也支持不住了,卜通一下便倒在了浴缸中。

    阿坤連忙擁她人懷,仍象第一次睡她以后那樣,不停地親著。她似乎散了架。但是心里還算有有點兒安慰。

    迭走了阿坤,她便回房倒頭大睡,一覺醒來,已是半夜,胡亂弄些吃的,整理了一下房間,心里空落落的。下體仍很痛,她脫掉內褲,看到陰部一片殷紅,不山得皺了皺眉。這個香港大老粗,太不知憐惜玉了。想想丈夫平時的樣子,總是十來分鐘完事,之后倒頭便睡,有時出遠門,半年過不上一次。想了想,便有些異樣的感覺,似乎自己從阿坤身上才第一次認識男人,自己是怎么了,就這么做了人家的二奶嗎﹖阿坤為什么見了自己便象發狂了一樣﹖

    想著想著,便起身站到梳妝鏡前面,鏡中的女人有著一身雪白的rou體,圓圓的,白饅頭一樣的rufang,平滑的小腹,修長的大腿,彎下身來細看一下,鏡子里的自己,一雙眼睛雖然倦怠,卻依然楚楚動人。她猛然意識到,白己才是個二十二歲的青春少婦。難怪阿坤要對自己契而不舍了。

    阿坤每隔一個星期大概要來一次,有時三、五天要來一次,每月見面五、六次,一般部是過夜,次日便回港。他不時地帶些東西給阿霞,多是看來廉價的衣裙。

    他還不時地勸阿霞道︰「給你的錢,要存起來,或周濟家里,將來成家的時候才不至于沒一點積蓄?!?/br>
    聽了這話,阿霞便知道他不會和自己結婚,但她已經沒所謂了,反正自己也不想嫁給他,有了錢,她還是要回家的。她覺得,深圳不是她適合呆的地方。

    阿坤還是那樣精力充沛,但已不象過去那樣粗魯了。阿霞一次又一次容納了他,但很清楚自己并沒有愛上他。他付出金錢,她付出rou體,阿霞意識到自已徹底是個妓女。

    所以只要阿坤需要,她就會脫得一絲不掛任他為所欲為。

    阿坤一走,她又閑呆在家里看看電視,逛逛街,或者郵局寄封信、寄點錢回家。她在信中說自己在一間公司聽電話、取報紙。工作清閑。待遇也不錯,叫丈夫不要給她寫信,因為她不久就可回家看看。

    日子一長,她漸漸覺得無聊。電視只能能看懂深圳臺,也不方便輿鄰居來往。樓上樓下,各人過各人的生活.誰也不不搭理誰。

    有一天大,阿霞正躺在床上出神。電話突然響了,她以為是阿坤,因為除了阿坤以外,沒入打過電話來。誰知一聽,竟是阿梅,她說晚上帶個朋友過來吃飯。她買萊,讓叫阿霞在家里等她。。

    阿霞很激動,兩個多月來,第一次有朋友來串門,而且還是一位幫過自己的朋友。

    阿梅來時,帶了萊和酒、飲料,不過身后還跟了個二三十歲左右的男人。

    「這位是我朋友陳先生」。阿梅介紹說。

    阿霞便請客人入座,自己下廚做飯,阿梅也來幫手。阿梅說,自己在阿霞走后一星期便被辭退,想想自己也已不愿去發廊,便與一同鄉合租了一套房中的一間,專職在夜店坐臺,陪人唱歌、跳舞、飲酒,當然,那個生意還在做。

    晚飯后,大家精神有些松馳,因為都喝了不少酒。那男人不是廣東人,一口的東北話,講起笑話來,逗得她們倆笑得前俯后仰。

    不多時。阿梅便讓阿霞沖涼準備休息,她說自己和朋友談會兒便告辭。

    躺在浴缸中,阿霞覺得很疲憊,但又覺得自己太呆板了,沒阿侮那么活絡,便又有些羨慕阿梅,覺得自己不如人家本事??松?,換上睡衣,便出了衛生間,突然,她怔住了,阿梅和那男人正赤條條地疊在床上,阿梅大呼小叫的,男人則手腳不閑著,屋里一股rou體的氣息。那男人看見阿霞進來了不僅未停,反而側身下來,平躺在床上。阿梅則騎在他身上,把她的yindao套上他粗硬的大陽具。所有的羞恥感全沒了。

    阿霞已不再避諱了,她坐在椅子上像看戲一樣地看著。熱血直往脖子上涌。一顆芳心卜卜地亂跳。

    兩人上上下下幾個回合,終于結束。阿梅已滿身汗晶晶的了,男人則扔下避孕套,揩了揩身上,穿上了衣服。阿梅大字形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男人丟給阿霞一百塊錢說聲「阿霞再見」便打開門先走了。

    那夜呵梅沒走,自然又是一番女人就是這么回事,一次和一千次有什么區別的道理說給呵霞聽,呵霞靜靜地聽老,她已辯不出是非好壞了。女人往往因為錢而墮落,但是高尚的女人又能得到什么呢﹖

    阿霞這么想,便覺得阿梅也并不見得多么壞了。她說白己住的地方環境不好,人太多,做這事很不方便,所以便可能有時會麻煩阿霞。阿霞說︰「別說了,掙點錢,姐兒們趕快回家吧?!?/br>
    她真他說不清楚討厭還是喜歡阿梅,就像不清楚自己是喜歡或討厭自己一樣。

    元旦將到的時候,阿坤過來一次,給了阿霞三千塊錢,又帶回來不少吃的東西,兩人晚上擺了桌酒菜,提前過了元旦。

    飯后,阿坤說要放盤錄象帶給她看,她便沖了涼,光著身躺在了床上,等阿坤洗好澡過來,這是每次例行的公事。電視屏幕閃動著,她轉頭一看,哎呀,怎么全是性交的鏡頭,兩個女人一個男人,極盡丑惡下流之能事。她突然明白過來,原來阿坤的招式都是從這里學來的。她真的是第一次看這種帶子,這是那么刺激,加上那些挑逗性極強的配音,阿霞被震住了。阿坤裹著浴巾走來,他不是像以往那樣撲過來,而是伏在一旁,不停地用手指輕揉著她的rutou。

    阿霞呆呆地看著屏幕,任憑阿坤的撫摸。接著,她主動地撲向阿昆。那一晚是她最忘形的一次。也是第一次把男人的陽具含入她的小嘴里。

    還有半個月就要過春節了。

    阿霞接到阿坤打來的電話,說他節前過來,也是春節而最后一次出車到深圳,說他會給阿霞帶來錢,問阿霞需不需要池從香港捎些什么東西回家,呵霞沉吟半晌,終于說要他裕一個變形金剛過來,送給jiejie的小孩子。

    阿坤聞言,大笑一聲,說了聲「再見」便掛上了電話。

    這邊的阿霞也開始籌劃回家的事,想該買些什么東西帶回去,轉念又想,東西怕是買不成了,因為手頭已沒有什么錢了,要買也要等到阿坤來了之后。

    幾日無事,阿霞忽然想到阿梅,不知她春節回不回家,若回去,順路也有個伴??墒前⑾疾恢涝鯓油ㄟ^電話找到阿梅,正在無計可施的當兒,阿梅卻打電話來了,她又想借阿霞住的地方來一次性交易,阿霞估計阿坤今晚不會過來,便答應她了。

    是夜,阿梅竟然帶了兩個男人來,說是要玩兩男一女的游戲。阿霞想耪避一下,卻想不出什么好的去處。只好避入睡房。

    阿梅她們就在客廳里脫光干了起來。在好奇心的驅使之下,阿霞又身不由己地從門縫里偷看出去。照阿霞的想法,阿梅一定是分別用她的嘴巴和陰戶去滿足這兩個男人,因為她在阿坤帶來的色情錄影帶里見過koujiao這回事,自己也嘗試讓阿坤在她嘴里射精??墒鞘虑閰s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只見阿梅首先是替兩個男人koujiao,然后其中一個男人仰依在沙發上,接著阿梅坐到他的懷里。

    阿霞目不轉睛地偷看著,她見到阿梅yindao吞沒那個男人的陽具。又見到另一個男人站到阿梅的背后,把他那條粗硬的大陽具刺入阿梅的肛門里。阿霞大吃一驚,她想不到那個地方也可以供男人玩。然而她見到阿梅從容自如地讓兩根yinjing同時插入她的rou體。

    過了一會兒,他們又變換了姿勢,阿梅站立著,兩個男人一前一后,一進一出,拉鋸式地輪流把粗硬的roubang往阿梅的yindao里抽插。阿梅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口里不時地發出呼叫,像是在替那兩個男人助威。不過,那兩個男人很快就在阿梅的yin呼浪叫聲中發xiele,他們緊緊地把阿梅夾在中間,兩根yinjing同時插進她的yindao和肛門里射精。

    完事之后,兩個男人先離開了。阿梅仍然留下來過夜。

    阿霞笑著說道︰「阿梅你真行,換成是我,不被那兩個男人玩死才怪哩﹗」

    阿梅嘆了口氣說道︰「我也不喜歡讓他們插屁股呀﹗但那些男人喜歡這樣,有什么法子呢﹖不過我也有條件的,就是他們要插我屁股的,就不許在插我的yindao。阿霞,以后你如果有機會讓男人插屁股,也要留心這一樣,因為會容易得病的?!?/br>
    阿霞道︰「我明白了,現在我們全靠rou體賺錢,阿梅,你也不要做得太盡呀﹗」

    阿梅笑著說道︰「那些男人,真是什么樣的人都有,有個在大陸開工廠的老□,睡過我幾次了,前天竟要求竟要求我找多一個女人和他玩兩鳳一凰,阿霞,要不是你已經有了阿坤,我找你一齊去就最合適了。那人出手好闊哩﹗每次找我都是在大酒店做的,可惜這次做不成生意了?!?/br>
    阿霞道︰「阿梅,如果不是你拉線,我也沒有現在的安定日子,不如我就陪你做一次,收入就全部歸你,作為我的一種報答吧﹗」

    阿梅道︰「你肯陪我去,我就好高興了,不能讓你白做的。況且我知道那個男人不太喜歡換口味的,如果我們讓他玩得開心,他不會一次兩次就作罷的。我們不如合作在他那里賺多一點,早日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氐轿覀兊募亦l去?!?/br>
    阿霞點了點頭道︰「也好,希望我們春節就能回去﹗」

    第二天,阿梅就聯絡上那個老板,他叫李進。李進一聽到阿梅找多一位小姐陪他上床,立即趕到豪華大酒店租等候。并叫阿梅飛的士去找他。

    阿梅帶著阿霞到達酒店時,大約是上午十點多。一進入房間,阿霞見到有一位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仕坐在沙發上打電話。阿梅也不去打擾他,只拉住阿霞到浴室沖洗。

    阿霞第一次到這種地方,她的心里充滿好奇。在她東張西望的時候,阿梅已經脫光衣服走進浴缸。她催促阿霞也快脫,于是阿霞也脫得精赤溜光跨進浴缸里。阿梅伸手去摸阿霞的rufang,阿霞也還手摸她。正當倆人嘻嘻哈哈地打鬧時,李進也赤條條走進浴室里來了。這里的浴缸很寬大,所以當李進擠在兩個女人中間,仍然容納得了。

    李進左擁右抱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他心里非常滿足,他一會兒摸摸阿梅,一會兒捏捏阿霞,雙手忙得不樂亦乎。

    阿梅笑著說道︰「李先生,我們是老搭擋了,等一會兒你就先玩阿梅吧﹗」

    李進說道︰「不,時間多著哩﹗我要先在你身上出火,然后慢慢玩阿霞,今天我一要和你們玩個痛快淋漓﹗」

    阿梅道︰「也好,我就在這里讓你插吧﹗」

    李進笑著說道︰「你那么急,我偏又不先插你了﹗」

    阿梅道︰「我早知道你一定先試試阿霞的滋味的,阿霞,你就先讓他玩吧﹗」

    阿霞一時也不知所措。李進則問道︰「阿霞,你愿意嗎﹖」

    阿梅說道︰「那還用問,都已經脫得精赤溜光等你了,只不過不知道你想玩什么花式嘛﹗你盡管吩咐呀﹗阿霞一定聽話照做的?!?/br>
    李進笑著說道︰「阿霞,你轉過身,我從后面玩?!?/br>
    阿霞聽話地背向李進,李進雙手伸到她胸部摸捏rufang,阿梅則用纖纖玉指捏著他的guitou,把粗硬的大陽具導入阿霞的yindao里。同時也把一對豐滿白嫩的rufang貼在他背脊。

    這時的李進好不舒服,他的前后盡是接觸著女人溫軟的rou體,他的yinjing更是深入地夾在阿霞緊湊的yindao里。

    玩了一會兒,李進又變換姿勢,讓阿霞和他正面交媾。阿霞尚未試過在阿梅的面前和男人性交,這時只羞得粉面通紅,她想把臉藏到男人的胸部,但李進卻雙手捏著她的rufang。這時阿梅見到李進的yinjing在阿霞yindao抽插,也覺得十分沖動。她拉了男人的一只手放到她的陰戶上。

    又玩了一會兒,李進說道︰「好了﹗阿霞,我們上床之后再玩個夠,現在先讓我在阿梅身上發泄一次吧﹗」

    阿霞一脫離男人,阿梅立即補上。于是李進便將粗硬的大陽具往阿梅的yindao里狂抽猛插,直至在她的yindao射出jingye。

    三人沖去身上的肥皂液,抹乾身上的水珠,便離開浴室。

    上了床后,阿霞先替李進koujiao,李進的陽具很快又一柱擎天了。于是他吩咐阿霞躺在床沿讓他漢子推車。阿霞立即聽話地擺好了姿勢。李進則捉住他的腳踝,把他那粗硬的大陽具塞入yindao。阿梅也站在男人后面,把兩個飽滿的rufang壓在他的背脊。

    這一次,李進很有耐力,他在阿霞的rou體抽送了很久,間中還轉身插一插阿梅,最后才在阿霞的yindao里射精了。

    李進每個禮拜都約她們來一次,到了春節之前,她們終于結伴返鄉了。阿坤也趕來送行,他希望阿霞還會回來。夜晚十一時,在曼谷一個高尚住宅區中,已經很靜了。只有偶然有一輛汽車駛過。在一幢花園洋房的二樓,有個女人把窗戶打開。她名叫曼花,才三十歲光景,不幸就守了寡。丈夫留下大筆財產。她的下半輩子可以無慮,只可惜春心寂寞,郁郁不歡。

    她左訪右尋,找到一個江湖術士阿旺,請他算算命,看看自己今生還會不會遇到好姻緣。阿旺算了片刻,便斷言將有。而且很快就來了。曼花不信。阿旺道﹕「你今晚會做一個夢,這個夢將會告訴你一些端倪,你的睡房是面向東南,對不對﹖」

    曼花奇怪地說﹕「你怎么知道﹖」

    阿旺道﹕「這是很容易推算出來的,今晚你把窗戶打開一線。到了午夜時分,就會做一個美夢?!?/br>
    「以后呢﹖」曼花問。

    「以后你再來找我,我會指點你一條途徑?!拱⑼?。

    曼花半信半疑,這晚她推掉女友的牌局,照阿旺的話打開半邊窗戶,脫光了衣服睡下,只讓床畔一盞的燈微亮著。她聽阿旺的話,盡量想像自己心目中男人的典型,好讓夢中的他和她理想的男人相似。

    不久,曼花便覺神思困頓,在將睡末睡之間。風聲使窗門搖動了兩下,隱約覺有個人影飄了進來、她微微睜眼一望,只見是個年輕英挺的男人,神情和她想像中的男人十分相似,他一聲不出,只在床畔望著她笑。

    只是這笑容,就教她陶醉了。她不計較他是誰,只渴望他坐近身邊來。她想說話,無奈發不出聲音。那男人漸漸走近她。曼花心頭撲撲亂跳。他半坐下,把一支手搭在她肩上。曼花滿面通紅,他俯下身來吻她。用一只手觸到她的腰肢。曼花只感全身飄飄然的。將近天亮時,她才睡了,也不知他是怎樣離去的。

    直睡到十時許,曼花才醒來,昨晚那甜蜜的余韻仿佛還在身邊。她嘴角帶著笑容,不想起床。那真的是夢嗎﹖她摸一摸自己身體,不掛寸縷,內裳掉在地下,依稀記得是那男子替她脫下的,她禁不住滿臉通紅,幸虧這時候沒有人瞧見。

    難道這是真實的﹖她在想。她不穿衣,也不起床,輕輕撫摸摸陰戶,那里yin液浪汁橫溢。直到晌午,才起床硫洗。想起阿旺的話,加果做了夢,便去找他。

    她吃過午飯后驅車前住。

    「那夢是怎樣的﹖」阿旺問她。

    曼花有點局促,支吾其詞。

    「是一個很好的夢,是不是﹖」

    曼花點頭。

    「這是一個好預兆。如果連做幾晚,它便會變成事實?!拱⑼?。

    「真的﹖」曼花心頭狂跳。如果變成事實,那確太美妙了。她怯生生地問道﹕「那要怎樣才能再做夢呢﹖」

    「我可以幫你,不過要付出一點代價?!?/br>
    「錢是沒有問題的?!孤ǖ?。

    「哦﹗」阿旺說出一個數字,約等于五千美元。曼花同意。

    這天晚上,她照樣等待。午夜時分,略覺困頓,那男子又出現了。曼花一見他便心花怒放,她向他投懷送抱,兩人深深熱吻,像熟悉多時的情侶一樣。昨夜曼花還有些拘謹,今晚她更放浪了,不斷發出癡迷和熱情的聲音。反之,那男子只帶著微笑,從不發一言。

    一連三晚都是加此,與第一晚不同的是,曼花的手足能夠活動,也能說話歡笑,她喜歡怎樣就怎樣,不像第一晚,只在睡夢中任人擺布。

    第五晚,那男子忽然不來了。曼花坐立不安,整晚不能睡眠。晨早九時,她迫不及待去找阿旺。一個童子說﹕「師父在一時過后才出來?!?/br>
    曼花無奈,等到下午,又駕車去看阿旺,這一次果然見他坐在屋里。

    「昨晚不靈了,沒有做夢?!顾^一句就這樣說。

    阿旺笑笑不答。

    「為什么﹖」曼花追問。

    「其實那不是夢。那是真實的?!拱⑼扩s「他是一個住在你附近的青年男子?!?/br>
    「什么﹖」曼花心頭一震。

    「是我晚上作法,把他叫到你的房中,讓你們彼此得到滿足。但作法要花很大的心力,你那些錢,只能作五晚?!?/br>
    「他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曼花問。

    「你不能問,也不可以知道。知道了就會有嘛煩。正如他也不能問你的名字一樣。你們兩人這樣來往很安全,高興便在一起,不高興便分開。誰也不牽涉誰,這不是很好嗎﹖」

    曼花想想也覺有理。她是一個寡婦,不愿惹出閑言閑語。

    「但是怎樣才能見他呢﹖」她問道。

    「還是老方法,你花一點錢,我替你作法。你們在晚上盡情歡娛,到了白天神不知鬼不覺?!?/br>
    「好吧。費用怎樣﹖」

    阿旺表示,還是那數字。每三晚五千美元,一個月是五萬美元。曼花懇求道﹕「不可以少收一點嗎﹖」

    「你覺得不值嗎﹖加果不喜歡,隨時可終止?!拱⑼?。

    「值得的,好吧﹗?!孤ㄕf。她怕激惱了阿旺,把事情弄僵。此時,她己像上了癮一樣,不能一晚見不到她的心上人,因為每一次都兩情相悅,極盡歡娛。

    話分兩頭,卻說有一個富商名叫鄭昆,家有三四個女人,享盡齊人之福。其中有一個名叫貝貝的,膚色白膩,眼波如水,非常迷人。但日子一久,鄭昆也厭膩了,時時到外頭去另尋新歡。

    一天,貝貝無聊,和兩個女友來找阿旺相命。阿旺一見貝貝,就像前世冤家,魂兒麻了半邊,心想要怎樣把她弄上手才好。

    他為她占卜過后,便道﹕「你丈夫過幾天會有一場災禍。叫他來找我,我會助他避過禍患,并且因禍得福?!?/br>
    「他不大相信這一套的?!关愗惖?。

    「你向他說,明天黃昏他外出時,會讓一塊石子打中惱袋。如果靈驗的話,他就要信我?!?/br>
    「真有這樣的事,會不會打傷他呢﹖」貝貝關心問。

    「那倒不要緊的,這只是災禍前的一種預兆?!菇又⑼终f貝貝命帶桃花,短期內要結識第二個男人,如果沒有,她的命運反而不好。

    貝貝吐吐舌,半開玩笑道﹕「怎么可以,我丈夫會打死我﹗」

    「如若是地叫你去做的,便不怕?!拱⑼?。

    「我丈夫會叫我認識新男友﹖不可能吧?!?/br>
    「等著瞧好了?!剐g士微笑。

    這天回家,貝貝便把阿旺的言辭對丈夫說出。鄭昆不信,他沒把這事放在心上。第二天黃昏出門去赴一個宴會,還沒有出屋門,就有一塊石子掉在頭上,隱隱作疼。他還在自己家里,那石子不知是什么地方來的。鄭昆暗暗心驚,進房敷藥,他對阿旺的話不能不相信了。

    「那術士住在什么地方」他問道﹕「明天我跟你去?!?/br>
    貝貝很高興丈夫能聽她的話。

    第二天鄭昆見了阿旺,雙方說了一些「久仰大名」的話。阿旺道﹕「你命中有血光之災,十天內必應驗,但不用怕,我可以幫你避過?!?/br>
    鄭昆忙道﹕「請大師指點?!?/br>
    阿旺道﹕「從今晚起你不要在家睡眠,選一家面向西南的客店居住??偷暌?,不要驚動任何親戚朋友,晚上十時入住,早上八時出來,半月后可保無事?!?/br>
    鄭昆問道﹕「不知那一家客店適合呢﹖」

    阿旺道﹕「在你家附近有一家春月客棧應當適合。最好還有一個女親屬住在鄰房,可保無虞,就這位夫人好了?!沟刂钢愗?。

    鄭昆問﹕「不能夠同住一間房﹖」

    「縱對不能。不但不能,連見面交談也不可,要到天亮之后才可碰頭?!?/br>
    「十時便入住酒店,又無人交談,不是很悶嗎﹖」鄭昆道。

    「這個你放心,照我的方法去做,你會因禍得福?!顾朽嵗ジM房,把房門掩上,對他說道﹕「住在酒店中你會有飛來艷福?!?/br>
    「真的﹖」鄭昆心癢難搔。

    「從十時起,把房間窗戶打開半邊,你躺在床上,專心想你最喜歡的女人,她是什么樣子的容貌,怎樣的身裁,午夜就會有一個漂亮女人來到身邊侍侯?!?/br>
    「有這樣的事,要不要付錢呢﹖」

    「不用,她并不是妓女,我叫你進來說話,原因只是不想夫人聽見?!?/br>
    鄭昆滿心歡喜。就這樣一切依照計劃進行。鄭昆和貝貝當晚住進春月客店。鄭昆為保萬全,就叫兩名家丁住在右邊鄰房,左邊鄰房則讓貝貝居住。

    鄭昆自己照阿旺的吩咐,打開半邊窗戶。十時便躺在床上,幻想自己心愛的女人典型。十一時許,忽見有個女人坐在床畔。他先是一驚,既而想超阿旺的話,心頭就安定下來。想輕聲問她是誰,可惜渾身乏力。

    那女人相貌很甜、很野,她在他身邊徐徐卸下衣裳,露出豐滿迷人的身裁。褪部線條修長,這正是他喜歡的典型,心中撲樸亂跳,「飛來艷?!构坏搅?。

    女郎把右腿抬起,直伸到他的面前。這是非常大瞻的挑逗,鄭昆慾念加熾。地恨不得她快點躺到床上來??墒桥上裼行膽蚺?。不時用腳摩摩他的肩膀,摩摩胸部,又摩摩他的大腿,直把地逗得如癡如狂,她才撲到他的懷中來,讓鄭昆得償所愿。

    將近天亮,鄭昆才沉沉睡著。女郎已離去了。

    在貝貝房中,也有奇事。她在床上躺了一會,睡不著,鼻孔忽聞到淡淡幽香,全身暖洋洋的,有點意馬心猿。忽見衣櫥門自動打開,一個人影探身而出。她驚奇得張大嘴巴,細看之下,竟是術士阿旺。

    阿旺笑嘻嘻走到面前,摟著她親吻。她想抗拒,可惜手腳軟綿綿的,不聽指揮。讓他抱著,心里暖洋洋的,反而覺得無比舒服。

    阿旺得寸進尺,吻她的頸項和胸脯,貝貝全身酥軟,任憑男人輕薄。就這樣,兩個房中,各有各享受不同的艷福。事畢,貝貝噴道﹕「你好大膽,不怕阿昆住在隔鄰?!?/br>
    阿旺道﹕「他沒有空理我們,我已安排了一個女人給地?!?/br>
    「你這死鬼,原來一切都有計劃的?!?/br>
    「我對你十分仰慕。你配給地實在太糟塌了。他根本不知足,還在外拈花惹草?!?/br>
    這番話說中貝貝的心事,她幽怨道﹕「可是我已嫁了給地,有什么辦法﹗」

    「你放心,」阿旺道﹕「我會教他服服貼貼的把你交給我?!?/br>
    「真的﹖」貝貝喜道。

    「現在且莫聲張,一切聽我安排吧﹗」

    「我知道了?!关愗惐疽彩菞罨ㄋ缘呐?,把頭埋進他懷中,又親熱了一回。

    翌日午后,鄭昆單獨來見阿旺。

    「那女人太妙了,」他興奮道﹕「她好像知道我的心意,我想什么,她便作什么。從來沒有一個女人這樣使我這么滿足過﹗」

    阿旺微笑不答。

    「他到底是什么女人﹖」

    「她是我的女人?!拱⑼?。

    「什么﹖」鄭昆非常意外。他說道﹕「那怎么敢當呀﹗」

    「不要緊,」阿旺道﹕「你是貴人,讓她接近你是她的福氣。以后每天夜里她都會繼績來陪伴你的。她叫阿寶?!?/br>
    「我不知怎樣酬謝你?!灌嵗サ?。

    阿旺笑了笑﹕「你聽過西方人的換妻游戲沒有﹖」

    「你的意思是我們也交換女人﹖」

    「不錯﹗我們男人天生是喜新厭舊的。魚翅雖好,天天吃也會厭膩。我不知道你有沒有雅興,把貝貝和我那女人交換一下﹖」

    「這……..」鄭昆遲疑末決。

    「這事別人不會知道的。坦白告訴你,貝貝命中注定今年要有第二個男人,與其讓她跟了別人,不加把她和阿寶交換,便算應了命,這樣彼此都有好處呀﹗」

    「讓我考慮一下?!灌嵗サ?。

    阿旺道﹕「你不用立即答覆我。阿寶還會來陪你兩晚,讓你品評品評,看是不是值得。如果沒有必要,你可以拒絕?!?/br>
    鄭昆允諾辭去。一連兩晚,阿寶果然繼續到客店來,她溫柔體貼,新鮮花樣層出不窮,服侍得鄭昆骨節皆酥,只覺做神仙也沒有那樣舒服。

    第三天晚上,阿寶不來了。鄭昆才記起阿旺提出的限期。這一晚翻來覆去睡不著,想起阿寶的種種好嚏,起來打了兩次電話給阿旺,想告訴他同意交換條件,可惜都找不到。他那里知道,阿旺也正在客店中和他的夫人貝貝胡天胡帝,其實他們也早已暗渡陳倉,根本不需得到他的允許,不過有了他的口頭答應,更加可以明目張瞻而已。

    這一個晚上鄭昆吊足了胃口。第二天回家就悄悄和貝貝談判。他說道﹕「阿旺和我說過,你命中注定有第二個男人?!?/br>
    「什么﹖」貝貝佯裝驚訝。

    「既然是命中注定,也沒有什么好說。阿旺說他很喜歡你,與其結識別人,不如和他好,應了此劫。你說怎樣﹖」

    「你真是莫名奇妙﹗怎么可以這樣呢﹖」

    「是我要你這樣做的,我不會怪你,外面人也不會知道,保全了我的面子。這不是很好嗎﹖」

    貝貝還裝模作樣的推拒了好幾次,最后鄭昆答應送鉆石放指給她,她才默許了。

    鄭昆歡歡喜跑去找阿旺,兩人訂立君子協定,以一年為期。每天晚上阿寶都過來陪鄭昆,而貝貝則到阿旺家去,對外人來說,她們的耳份不變。一年后,假如鄭昆和阿旺感到滿意,這情況可以持續下去,不滿意則可撤銷。

    鄭昆為了不想讓家人發覺,特意在外面租一層房子給貝貝居住。這樣她每天晚上不在家中也不會有人懷疑。

    事情說好,阿寶晚上又到客店來了。鄭昆依照阿旺囑咐,在春月客棧住足半月才搬出。果然平安無事,沒有遇上任何災禍。其實當然加此,所謂「災禍」不過是阿旺制造出來的。

    另一邊,貝貝既有丈夫親口答應,自然與阿旺夜夜尋歡,風流放浪,一點兒也不讓鄭昆專美。不過,鄭昆心中也懷疑,阿寶每天晚上是怎樣進入他家來的,難道她不用經過大門就能進來嗎﹖

    有一天,他把矛盾向阿旺提出。阿旺笑道﹕「你不要忘記我懂得一些法術??傊?,我令她進入你家門而不使人發覺,這樣你該滿意。至于細節如何,你不必去研究?!?/br>
    鄭昆覺得他說的也是,就不再將這事放在心上了。

    兩三個月后,鄭昆漸漸顯得面色蒼白,精神頹喪,天天吃補品也無濟于事。去看醫生,醫生說地精神透支,必須好好休養。

    鄭昆減少了一些日常事務工作,但情況沒有改變。他的發萎碧華對地很是關心,她發覺他這些日子都是獨睡,除了貝貝搬出去居住之外,其余三個女都是夜夜空房,鄭昆連碰也沒有碰過、這是怎么回事,輿他平日的性格大不相符??磥碇挥幸缓越饫[,他白天在貝貝那邊搞膩了,回來便不再需要、但以前他就算不需要,也會找個女人陪地的。

    碧華和其他三個女人個商量好,有一天晚上就到他住宿的閣樓外偷看,她們在匙孔中張望。前半夜還不覺什么,到了下半夜,忽聞鄭昆發出笑聲,有時又叫一個女人的名字,而且十分熱情。

    碧華等很是驚訝。在匙孔中瞧得很清楚。床頭燈是開亮的,可并不覺有去其他人。次晚,碧華又想了一個辦法,她在鄭昆返家前,預先躺在他床底下,鄭昆后來后絲毫沒有發覺,將近中夜,窗外有風吹過。隔了不久,鄭昆的癡聲浪語又響起了,他非常親熱地見「阿寶」,無人應他,鄭昆卻悠然自得,樂在其中。

    碧華聽到,周身寒毛直豎,心想莫非他見鬼不成。為了丈夫的安危,她咬實牙根,從床底慢慢吧出,向上張望。只見鄭昆全身赤裸,在床上諸多作態,令人見了臉紅,旁邊那里有人﹖她嚇得幾乎昏過去,尖叫一聲,向房門奔去。門外三個女人也正在張望,碧華一見她們,才定下心來,叫道﹕「不好了﹗有鬼,你們瞧﹗」

    鄭昆也被她的尖叫聲驚動,呆在那里。突然地倆眼大張,向碧華和三個女人埋怨地說道﹕「你們太驚小怪干什么,明知我房中有人,怎么闖進來了﹖」

    碧華結結巴巴道﹕「你,你房中那有什么人﹖」

    鄭昆四處張望,說道﹕「阿寶,你在那里﹖」

    碧華捉道﹕「你跟什么人說話﹖」

    鄭昆道﹕「人都給你們嚇跑了,還問﹗」

    這時其他女人也同聲道﹕「我們看得清清楚楚,這房中并沒有別人?!?/br>
    碧華哭道﹕「阿昆,我怕你中了邪﹗」

    鄭昆還想發作,碧華忽然指著忱畔叫道﹕「你們看,那是什么﹖」

    眾人的目光齊望過去,見是一張紙人,長約八寸,四肢張開,紙質白色。紙上寫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文字,眾人都看不懂。

    「一定是這東西作怪﹗」碧華道。鄭昆見了這紙人,也漸漸清醒,心下吃驚﹕「難道令我加癡加醉的阿寶,竟是這紙人變出的﹖」

    他問幾位妻子,剛才他在房中的情態怎樣。碧華道﹕「你抱著薄被當是女人,又摸又親,叫人見了臉紅。你看被子部濕了一大片﹗難怪你近來精神不振,原來你晚晚都通宵達旦胡思亂想,這比三個女人陪著你還要壞身體﹗」

    幾個女人都怪他不是,說他這些日子完全冷落了她們。鄭昆心煩了,揮手叫她們出去道﹕「好,你們出去,讓我安靜一會?!?/br>
    經這么一鬧,阿寶的影子就再沒有出現了、鄭昆總算平靜地睡了半個晚上。第二天他醒來,頭腦變得非常清醒。本來地很痛恨阿旺欺騙他,用一個紙人換了他一個活生生的女人貝貝,但近日有一樣事情困擾著地,使他想出另一個主意。

    他持了紙人去找阿旺,說道﹕「你告訴我,這紙人是不是阿寶」

    阿旺神色鎮定道﹕「難怪我昨晚沒有法子把紙人召回來,原來你把我的法術給破壞了?!?/br>
    鄭昆道﹕「你用一個紙人就換了找最寵愛的女人,怎對得我住﹖」

    阿旺道﹕「你錯了,我只問你,這兩三陋月來,你晚上過得快不快樂﹖阿寶這女人夠不夠味﹖」

    「好是好的,」鄭昆道﹕「可惜只是一種幻覺?!?/br>
    阿旺笑道﹕「人世間的事情,是真是幻,有時你和我也分不清,做人只要覺得快樂就是了,何必一定要問是真和幻呢﹖再說,我把這女人送給你,是很不簡單的。每晚為你作法,你知我花了多少心力,老實說,比真正送一陋女人給你要難得多。你好好想一想,就知道應該感激我才對。

    鄭昆道﹕「我今天來倒不是向你追究這件事,我只是問你,阿寶是不是你真正用紙人變出來的﹖」

    阿旺坦承道﹕「不錯,是的?!?/br>
    鄭昆道﹕「到里面房劈間去,我和你談一宗生意經?!拱⑼阉麕У絻仁揖妥?,將房門掩上。

    鄭昆道﹕「我有一件困難的事情。加果你能幫助解決,我不但不追究阿寶這件事,還要好好酬謝你?!?/br>
    于是鄭昆說出他的遭遇,入之所以有今天的財富,當然是靠許多冒險生意得來的,他的合作者是在曼谷黑道鼎鼎有名的三爺。最近有一宗生意,為一個手下人出賣。三爺不相信鄭昆不知情,地以為鄭昆是幕后主使者。不論鄭昆怎樣解繹,他都不肯相信,一定要鄭昆賠賞,否則就要翻臉。鄭昆很傷惱筋,加果真的培償,那會影響地過半的流動資金,足以拖垮他的生意,加果不培墳,他自問不足與三爺抗沖。鬧得不好,三爺可能派人把他殺了。

    想來想去,唯一的方法就是令三爺不在人世,間題才可迎刃而解。但是這又有一個困難,在這一時期如果三爺暴斃,無論原因如何,鄭昆都有很大的嫌疑,地的手下人也不會放過他,除非有一個方法,使大家都知道三爺的死與他無關。然而這方法需要阿旺的幫助才能成功。

    阿旺是聰明人,一聽就明白了。他說道﹕「你要我用紙人作法,把三爺嚇怕﹖」

    鄭昆向四周望了望,低聲道﹕「你猜對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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