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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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到性玩具親口所說的“我愿意留下”之后,段偉業和錢真玩得更放開了。 yinjing的傷好透之前,拉扯白曉脖子上的狗鏈,來回在屋子里膝行就成了晚餐后解悶的樂子。 狗鏈是段偉業選的,金屬的,皮的,尼龍的,棕色的,白色的,紅色的,各種款式,不同材質和顏色,但勿論哪一種,在捆綁上白曉纖細的脖頸時,都會刻意收緊至其輕微窒息。 被拽的太急,白曉的膝蓋跟不上,累的張開嘴喘氣,他難受的抓住鏈條,一旁的段偉業立即用戒尺打著他的手腕,堅硬的木板“啪啪”的拍上腕骨,足以讓對方疼的松手。 “小白,你見過狗狗用手抓嗎?” 白曉含著眼淚,緊緊抿著嘴看著地面,不敢搖頭,也不敢辯解。 因為狗不會這些。 而“犯規的狗”需要接受主人的懲罰。 幾秒鐘后,他閉了閉眼睛,順從的以額頭靠著冰涼的地板,雙手前伸掌心向下,塌下腰,撅起屁股。 那是段偉業教他的動作,這是他曾經的薩摩耶向他撒嬌和表示臣服的模樣。 他原本白皙的臀部已經在晚餐后的一個小時里,因為各種“違犯”而被打腫了,又紅又挺,幾乎大了一圈,找不到可以落尺的地方了。 可能造成腎傷害的腰部需要避開,那么疼痛感循序漸進的臀部與大腿接壤處自然成為毆打的首選。 戒尺落下的力度沒有適應期,直接以“狗”能忍受住不躲開的最大值施加在柔嫩的皮膚上,發出叫受刑者顫栗的清脆抽擊聲。 十戒尺罰末,白曉跪不住了,膝蓋一滑摔在地上。 他迅速變紅的大腿上,肌rou還在兀自抖動,與臀部的腫痕連成一體,仿佛被沾了水的紅色水粉在白紙上暈染。 等到艱難的喘氣漸漸平息,段偉業將戒尺遞給錢真,抱住白曉的雙臂,將他自腋下架起來,扶著躺下。 白曉很瘦,并不比一只大型犬重多少,白發如同動物的毛發,甚至更為柔軟,在徹底松手之前,段偉業不自覺將鼻子探入他的發中,聞到了帶著淺淡汗味以及似有似無少年體香的好聞氣息。 這種味道像是一劑劇烈的性藥,叫他的靈魂變得陰暗而龐大,張開血盆大口,要將這美味撕咬開,劃破他的皮膚,吸允他的血液,品嘗絕望和慘叫。 而他也會那么做的,他擁有著男孩的身體,他買下了他。 他將白曉的小臂和上臂用皮帶綁在一起,打扮成面對主人,肚皮朝天,等待撫摸的小狗。 但白曉得到的不會是輕柔的撫摸。 段偉業摁著他的下顎,不讓他抬頭,但后者能感覺到錢真正站在他敞開的兩腿間,這個認知本身就讓他害怕,他下意識想并攏腿,馬上嘗到了被戒尺抽打腿根的警告,出于疼痛的應激反應以及身體的自我保護,他更緊更用力的要夾緊腿部,可膝蓋立刻被強硬的抓住了,錢真蹲下,將自己強壯的身體嵌入白曉消瘦的腿間,像對待被砍出裂縫的甜美瓜果那樣暴力的掰開他的膝蓋。 “不要,不要,不要打我……”以為要被戒尺擊打下體的恐懼,令白曉放棄理智的求饒起來。 段偉業微皺著眉頭,望著白曉嚇的慘無人色的臉孔,失望的說:“小白,狗怎么會說話呢?” 白曉毫無辦法,被壓制在兩個強大的男人的精神壓力和身體之下。 喊叫也不會有人來制止的,他知道。 “你答應過聽我們的話,也相信我會好好照顧你,對嗎?”段偉業撫摸著白曉白的可以清晰看到血管的臉龐,仿佛摸著一個精致而脆弱稍不注意就會弄壞的娃娃。 白曉看著他的眼睛,段偉業的眼神充滿了愛憐和真誠。 他垂下眼皮,順從了。 出乎意料,下身并未迎來痛苦,燙且帶著粗糙繭子的掌心覆上了白曉的yinnang,摩擦起萎靡的性器。因傷和剛剛拔管,脆弱的性器并不能正常勃起,或者說,長時間經受挑逗而極其敏感的部位在稍稍變硬就會遭遇遺留的舊創對性欲毀滅性的打擊而疲軟,接著不得不面對下一次惡劣的yin刑。 沒有人能制止這場yin虐,直至魔鬼們達到目的。 白曉的眼睛既痛苦也癡迷,他輕微的瑟縮,想躲開對方的手,可一點點的逃跑念頭都會被錢真當機立斷的掐死,錢真持續的給予他歡愉,饒有興致的觀察白色性器在脹大探出包皮后,又因疼痛而復膽小的縮回,樂此不疲的玩著他的游戲。 腰部顫栗,白曉像發情得不到饜足的狗,處在無盡的性的黑暗里。 段偉業用力握住白曉脖頸上的鏈條壓在地上,防止他因長時間處于臨界點而崩潰掙扎,帶著刻意警告的口吻:“游戲結束前不能再說話了哦?!?/br> 接著,他揮動手里的皮拍,高高舉起,快速的,均勻的,落在白曉胸口凸起的兩個小rutou上。 胸口尖銳的疼痛超越了下體搖擺不定的愉悅,白曉動彈不了,哭聲凄慘,但一個小時的畸形灌輸和苛責形成的精神壓迫和恐懼令他下意識的模仿著一只不能說話的狗,咿咿呀呀的嗚咽,始終不敢求饒出聲,難受的在地上扭動,妄圖躲開次次重擊在逐漸重彩的乳尖上的刑具。 “你現在是一只狗,”錢偉業停了幾秒鐘,在疼痛驟停下喘息中的白曉耳邊說,“小白,做錯事的狗,都會被鎖住挨打,這是主人對他嚴厲的愛,為了讓他變成更優秀更漂亮他更心愛的寵物?!?/br> 段偉業的手指撫摸上即使碰觸都釋放刺痛感的rutou,開始揉搓那里,白曉呼吸沉重,眼淚肆意流淌,然而,力度不變的按揉,使疼痛變得麻木,另一種奇異的麻癢在痛感里誕生,初始很微弱,很快的,它通過神經聯系,與yinnang持續的刺激互相疊加,欲望變得顯著而深切,仿佛自白曉苦悶禁錮的身體中開出了一朵寂寞而妖異的花朵,向主人訴求著渴望被碰觸,渴望被紓解,渴望更深的刺激。 他完全勃起了。 欲望的施與也戛然而止。 皮拍劃開空氣的可怖聲音再次響起,它對準著因為責罰和情欲已經變紫的腫大rutou。 只消一下,就讓白曉所有被性喚起的敏感神經品嘗到惡劣的疼痛……但不會只有一下,比剛才更重更快的連續抽擊像鞭笞最惡劣的犯人磨破了他rutou,細小的裂口滲出血點,白曉無法克制的哭叫,這個時候,他的膝蓋再次被牢牢摁住,戒尺緊跟著,在距離性器極近的地方,雨點一樣的落在腿根處,將白色的大腿內側打出一波波急浪。 白曉的神志被攥成了一團廢紙,失了聲,口水眼淚鼻涕一起流下。 劇烈的刺激中,已經無法回頭的脹大性器,在極度疼痛里,射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