窺見地獄
書迷正在閱讀:網絡約炮之yin蕩女人、【末世】什么你也變異了!、掰彎美人老攻、一周目的總攻和二周目的受、褻玩美人師尊、全員yin欲(雙)、受難(改造/調教)、絕世耽美@情敵相見、無意引來一匹狼(又名:引狼入室)、平原大陸之青云(我在修仙世界談戀愛)
白曉哭的很悲傷,如雪膚色覆蓋著情色的粉紅,與其說會喚起惡魔的憐憫,莫如說,更像在引誘他們將他毀壞的徹底。 段偉業關掉電流和震動時,錢真雖然不過癮,但確實不想把這套他還蠻喜歡的沙發毀了。 白曉的yinjing半勃起著,即使去除了激烈刺激,依然趴在沙發上渾身顫抖。 夕陽西沉,自然光線正在逐漸消失,兩個人過于專注于新得的性奴隸,誰也沒有開燈,屋子里是灰黑色的,與原先室內灰黑的設計風格相符,好像整個別墅正向暗無天日的地獄墮去。 灰黑的房間里,唯獨沙發上留著一抹耀眼的白色,似乎,這個身體將室內所有能捕捉到的光線一起反射入了段偉業和錢真的眼睛。 錢真將痙攣減輕的白曉從沙發上拖起,打開他的手,制止他自發拉掉尾椎處蕩下的跳蛋電線,捏著纖細的脖子,將他推擠到餐廳,拽著他坐下。 突兀的動作,椅面擠壓到了肛口的跳蛋,白曉不自覺的挺起胸,倒吸了一口氣。 溫暖的黃色燈光從頭頂傾灑下來,照亮了餐廳,餐桌上用餐完畢的兩個空盤子以及殘留的紅酒,一杯滿滿的水,以及餐桌旁坐著的錢真和段偉業,還有不著一物的白曉。 下意識的環抱住自己,白曉察覺到錢真望著桌面的眼神,發現帶著自己噴濺jingye的下身在玻璃桌面下一覽無余,抬起膝蓋整個人縮了起來。 餐廳內殘留的牛rou香氣叫整個下午沒有進食的白曉肚子不自覺的叫了起來。 段偉業微微笑著,仿若未聞,將那杯水向白色睫毛上掛著晶瑩淚珠的男孩推過去,像兄長那樣的關切著:“小白,身體放松下來,把這杯水喝了,補充一下水分和能量?!?/br> 白曉依然維持著那樣蜷縮的姿勢,過了幾秒,他用一只手摸索著桌面靠近那杯水,顫巍巍的握住,不穩的舉起來淺淺喝了一口,有些甜,很好喝,接著,他舉起杯子一氣喝光了。 他不止餓了,而且很渴。 喝完之后,他還是餓,只想著段偉業之前的許諾,晚上會給他做吃的,渾然沒有想到,在這個時間點直至他可以被允許休息的期間,將會遇到什么。 段偉業站起來,牽著男孩汗津津的手,將佝僂身體的白曉拉起來。 “不用害羞,尤其不用對我們害羞,”他撥弄了一下白曉還未褪去細小結痂的淺色rutou,愉悅的看著它敏感的發抖,“把完全的你展現給我們,我們才會開心……我都向你保證那么多了,你還擔心什么嗎?” 白曉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明白‘完全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小聲的斷斷續續的問他:“我,我應該,應該怎么做?” 段偉業眼角皺起淺淺的笑紋,他將白曉擋住下體的手拉開,撫摸著對方微微起著雞皮疙瘩的皮膚,欣賞那根因為沒有外部刺激以及受到房間空調寒氣襲擊而逐漸疲軟的雪白yinjing。 “不要害羞,”他的手指劃了一下白曉的性器,眼明手快的抓住對方下意識想要去捂住的手掌,“小白,你很漂亮,是我們喜愛的寶貝,我們會為了讓你快樂而使用你的身體,你可以說出你的感受,可以哭,可以呻吟,當然可以要求更多……但任何時刻,都不要避開和逃跑?!?/br> 他微側過臉,看著斜靠在扶梯手上嘴角露出怪異笑容的錢真:“錢真也和我一樣鐘意你,但他會對逃跑的孩子很生氣也很嚴厲哦?!?/br> 白曉此刻并不能明白嚴厲的含義,即使如此,他還是打了一個寒顫。 段偉業握緊白曉冰冷柔軟的手指,領著他走上樓梯,在向上走的時候,一只燙熱的手覆上白曉略有些腫起的臀部,白曉身體僵硬著,他的手向后動了一寸,終于因為“嚴厲”的威脅忍住沒有閃躲,而那只手沒有就此放過他,變本加厲滑入了他的股間。 白曉忽然啊的叫了一聲。 在最外側的跳蛋被錢真拉了出來,擠壓肛口的那一瞬間發出輕輕的“?!钡囊宦?,段偉業不用看就知道發生了什么,一手拉住白曉的手,一手扶住他的腰,不讓他軟下去,半扶半拖的帶著他繼續向上走。 可惡行沒有終止,第二個,第三個跳蛋依次被錢真用力拔了出來,白曉全身都軟了,已經止住的眼淚又涌了出來,輕輕的委屈的喊著不要。 “小白,你的弟弟又硬了哦,”段偉業語氣很驚訝。 幾乎無法走路的白曉仍然喃喃著不要,可他低頭看了腿間,卻發現自己的yinjing誠實的勃起了。 “連續勃起會很傷身體的,”段偉業微微皺著眉,摸著白曉發燙的下體,“你太不乖了,要忍一忍知道嗎?” 白曉皺著眉垂下眼睛,他以為是自己不好,于是用盡全力對抗著從會陰一直延伸到guitou流竄的電流。 “你也不想一晚上帶著屁股里的小東西吧?” 白曉緊緊夾著腿,用力的搖著頭。 段偉業拉起白曉繼續往上走,在他們走到第二層樓梯正對的房間,他放開白曉,打開了二層的燈,在燈亮起后,白曉瞪大了眼睛。 二樓正中,是一個沒有門的三面圍攏空間,相當寬敞,地面和墻體都是白色,塞滿了他不知道用處卻叫他害怕的黑色物件。 各種黑色的鐵架子,戳起粗大棍子的機器,從上垂下的黑色鐐銬,地板上的皮帶,還有白色墻面上分門別類的長條形物件,有些像鞭子,但大多數,白曉猜不出來。 在明亮的白色空間里,白曉看到了他踏上的這條路上一些迷霧后的殘酷風景,他站在房間正中前,獨自顫栗不止,牙齒打戰,這個時候,錢真悄無聲息的走到白曉的身后,一手從腋下箍住白曉的身體,一手抓住他股間最后一個跳蛋的電線。 “不能逃哦?!彼拖骂^,咬在消瘦的人僵硬的脖頸上,仿佛要將印記刻在一段雕琢過于精美的玉石之上。 他將今晚最溫柔的玩具從白曉體內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