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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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對方顫抖的收攏括約肌,段偉業并不著急zuoai,手指退了出來,沾著肛口邊緣的jingye,涂抹在臀縫中央整個突兀腫起的器官上,在紅的滴血幾乎沒有褶皺的光亮皮膚上輕輕按揉,讓那里放松下來,另一只手握住了白曉兩腿間垂下的小巧yinnang,揉捏撫觸那柔軟的仿佛先于主人陷入昏厥的匱乏的rou袋,強制令其蘇醒過來。 涉世不深的男孩,幾乎沒有性體驗的白子,連囊袋也是通體白色,稀疏的分布著淺紅色的小點,不但怪異,而且脆弱,仿佛一件理應出現在美術館的展品,一件描述性又過于冷淡的白玉雕刻,帶著手套的館藏工作人員小心翼翼將它擺在亞克力架子上,旁邊樹立“禁止觸摸”的黃色警告。 玩弄這樣的物件,令段偉業格外有耐心,即使被玩伴催促,仍是循序漸進的調弄。 錢真惡意的剝開白曉的包皮,似乎要逼迫疲憊縮回的纖細性器探出頭,細碎的折磨令白曉瑟瑟發抖。 白曉想起了離開很久的山村,那里有一個比他家還窮的朋友,他的mama做野味特別棒,想起來城里的同學總有吃不完的零食和新運動鞋,還有便利店交班時三句話不離游戲和女朋友的大學生同事。 而他,卻在這里。 啪的一聲,性器上傳來的劇痛令白曉驟然停止了哭聲,整個人往上躥了起來,卻被四只手壓迫在原處。 錢真笑出了聲,舉起手掌再次凌厲的擊打在白曉的會陰處,感受肩膀上驟然的失重和落下,他將膝蓋卡在對方兩腿之間,不讓他并攏,握拳用力砸在yinjing后的會陰處,白曉的腿明顯的顫抖起來。 “疼……疼,好疼……” 并沒有理睬哭的回不過氣的討饒,錢真捂住白曉隨著下身顫栗而一起抖動的白色囊袋,用力的捏了下去。 強弩之末的白曉失去了聲音,眼前的畫面晃動著變黑了。 他沉聲在白曉身后教唆著:“記住讓你舒服的那部分,你會發現身體不再難受了……小白,你只要品味和感覺,我知道你其實是喜歡的?!?/br> 也許是段偉業浸yin多年的手法,也許是他言語中“不再難受”起了作用,那柔軟虛弱的囊袋微微充盈了一些,如同被灌注了稀薄的情欲。 接著,男孩的腰下意識輕扭了一下,極低的呻吟從逐漸粗重的喘息中漏出。 那聲呻吟響起時,不但始作俑者驚訝,連等待的不耐煩的錢真也屏住了呼吸。 原先過于清亮偏向于少年的嗓音,在不斷壓榨中疲憊而慵懶,叫人動心的沙啞磁性釋放著叫人動心的情欲,勿論實戰,段偉業和錢真在GV中也沒有聽到過這么特別撩人的聲線。 男孩的yinjing在勃起中依然精致,段偉業用指腹摩擦著guitou,愉悅的聽著白曉隱忍的泣音,他大約連難受和舒服也分不清,身體卻誠實的放松了。 段偉業將中指頂入男孩的后xue,在深深淺淺的探索中,男孩的身體一顫脖頸揚起,吐出長而重的呼氣。 而他不厭其煩繼續哄騙著男孩對即將到來的一切不反抗。 “會令你舒服……不能動……這是我們的約定,你要遵守約定……好孩子……”他一邊重復上述咒語一樣的詞句催眠著情欲挑起的男孩,叫他乖乖接受,一邊沉醉在夾雜著小獸嗚咽的年輕yin叫里。 白曉的yinjing在初次手yin之下即將達到臨界,不時的自發彈動一下,他的肩頭聳動,及其努力的不讓自己從超過的,太超過的刺激中逃離,以致離水后冷卻的皮膚再次燙熱發紅,與臀部打青的那塊協調的融為一體。 段偉業想,這個小怪物是個天生的婊子。 白曉的jingye突然高高射出,錢真不及閃避被射了一脖子,罵著段偉業報復,手里卻狠狠的將射精后無比敏感的yinjing狠狠擰了一下,本來尚迷失在情欲滿足后的空虛中怔怔的白玉娃娃,面對突如其來狠戾的對待,癱軟的倒在錢真身上。 在這一刻,段偉業露出隱藏的利齒。 他撥開柔軟的臀rou,幾乎沒有遇到任何抵抗,僅僅是腫脹皮rou帶來的恰到好處的包裹力度中,他深深進入白曉早已不堪褻玩的腸道。 在男孩的前面,錢真或重或輕的拉扯著白色稀疏的恥毛,而承受者的手臂被兩個高大的施虐者禁錮。 白曉神志迷離,因為零碎折磨,也因為高潮后的脆弱而無所適從,他哭了。 在他的哭聲中,曾說著叫他忍耐的人保持了沉默,愉悅的享受著他的身體和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