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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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偉業看到錢真望著照片的樣子,就知道他看上眼了,這個年輕時就一起在英國紅燈區鬼混的發小最喜歡獵奇,比起自己單純覺得漂亮,錢真大概是認為自己便宜淘到了奇珍異獸。 段偉業覺得白子不健康,漂亮有什么用,他們倆兄弟的手段,這個看上去就虛弱的小孩子能受的了?他可不想惹官司上身。 “就他了!”錢真用手肘戳了戳段偉業,“別這個表情啊,這么特別的小東西,你不好奇嗎?他叫起來是像人還是動物,他的皮膚摸下去是柔軟的像棉花還是像普通人一樣?被打紅了屁眼,是不是比女孩子還要紅?” 段偉業當然是好奇的,倒不是他不想玩,他是有興趣,錢真也知道這一點,他們本來就臭味相投。 “關系也太復雜了,還有親戚,萬一有個好歹……” 翔子看著兩人的態度明白了個大概,為了將白曉賣出個好價格,他可是花了時間精力才找到這兩個年紀輕輕就在玩樂上出手大方的貿易公司老板。 “山里出來的窮jiba親戚,連點學費也不借,能有多親?”翔子生意人的給著建議,“這孩子九月就上大學,讓他跟著兩位住,不回家不就行嗎?” 一拍即合,翔子趕緊給白曉電話,約他在酒店見面。 白曉是一路跑來的,酒店離他不算遠,但還是遲到了。 翔子一臉不樂意的看著氣喘吁吁到的人,埋怨了兩句帶著他上了電梯。 “翔子哥,是,他是怎樣的人?” 白曉接到電話是快樂的,為什么不快樂,他今天讓對方滿意隔兩天就能上大學了呀,可他也還是害怕的,他像根野草一樣從墻角里長大,因為自己的特別少人親近,幾乎不了解性。 翔子一開始沒搭理他,他怕他跑了,一直到了房間門口才告訴他:“看上你的是兩個爺,但都是大老板,很有錢,你乖一點,不然再也找不到這么好的買賣了?!?/br> 白曉還想問,翔子已經刷開了門卡,把他推進了房間。 錢真和段偉業是留學歸來就一起創業的好兄弟好伙伴,高中就認識,臭味相投,很會玩也很會吃,倒手的是國外的香料和計生產品,這兩樣都是市場大需求高,從事的又早,很早就賺的盆滿缽滿,有了錢,玩的就更放肆了。 被國外食物養育了十年,加上規律的健身,以及都是極限運動愛好者,兩個人的體型在東方人中高大的少見,而出現在房間中的白曉卻遭受著長期的營養不良,并且因為白子的先天性疾病而格外脆弱。 翔子關上房門后,段偉業給僵硬的靠著門的白曉遞了一瓶水,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床:“小朋友,先坐下休息休息?!?/br> 扶著白曉坐下,他聞到了一股非常好聞的淡淡汗味,那是年輕孩子身上特有的干凈味道,離得很近,他趁機觀賞了一下甚少看到的白子,奇怪的疾病奇怪的特征,但對比網絡上或電視新聞中的白子,這個孩子漂亮太多了,因為缺乏黑色素,他像是要融化一樣既脆弱又珍貴。 段偉業很想舔一口,他想象那種冰淇淋在口中融化的感覺,在他這么想的時候,錢真也在白曉另一邊坐下,并且直接湊過頭去舔進了白曉的耳骨。 白曉驚慌的躲了一下,下意識的向段偉業那邊靠了靠,那股令段偉業心神蕩漾的味道更強烈的涌進了他的鼻腔。 “這里是五星級酒店,我們兩個的名字都有登記,如果你出事,我們兩是第一嫌疑人,所以你不用擔心,”段偉業順勢環繞著白曉消瘦的肩頭,聲音低沉而親切,就像鄰居家的哥哥,“不過我們也同樣不信任只有第一次見面的你,等一下,我們會用一些方式讓你無法傷害到我們,你同意的話,就點頭,不行的話,現在可以走,交易取消?!?/br> 這時候,錢真站了起來,拿起圓桌上的膠帶,撕下了一段,回來,舉在白曉的頭頂,饒有興趣的看著清澈如玻璃的眼睛中浮現無色的恐慌。 而段偉業繼續說著他蠱惑人心的故事。 “別害怕,我們都是做了七八年生意的正經生意人,口碑很好,熱心公益,可惜,我們有無法說出的欲望,是周圍人家人無法理解的,天生就有的,不能說丑惡,沒辦法改變,我們也就只能接受了,你能理解對嗎?你也很不同,從小到大,遇到過不理解你的人吧?他們不懂的,我們改變不了這一切,這不是我們想要,但人生總會逼迫你接受,”他雙掌捧著白曉的臉,讓那張漂亮驚慌的面孔面對著他,“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誰也不能剝奪你的愿望,我們會供你上學,大學,碩士,只要你喜歡,可以一直讀下去……但你也會幫我們的對嗎?我覺得我們一定可以互相理解?!?/br> 白曉從沒遇到過這樣的境況,他心神不定,明明說給他機會選擇,他卻并不覺得自己有權利選擇,似乎拒絕對方就是在做壞事。 他的一舉一動都受到了那兩個高大男人的擺布,從身體到神志,等到心里凍結起寒冰,他開始感覺到緊迫的危險,他已經被膠帶封上了嘴,手腕在腰后被膠帶一圈圈纏繞住。 錢真將他當做物品一樣摜在床上,他的面孔撞進白色床單里,不得不從撞擊的暈眩中側過那張和床單一樣白的臉,才能用鼻孔透氣,接著,他的腰被沉重的力摁在原處,雙腿被拉開,他在壓倒性的力量前完全沒辦法掙扎,逼不得已擺出屁股高高撅起的羞恥姿勢,在他以為,他要像電影里被強jian的女孩那樣被撕開衣物,他慌了,汗水浸入了潔凈的被單里。 劃破風聲的嘶吼打碎了他的猜測,將更糟糕的事實沉重擊打在他的臀部,他的rou體代替他的舌頭發出了痛苦的求饒聲。 段偉業放開禁錮時,白曉不敢逃了,他又疼又怕。 段偉業溫柔的摸著他的頭發,擦掉他的眼淚:“你真漂亮,寶貝,怪不得錢真喜歡你?!?/br> 白曉哭的嗆著了,但膠帶封住了他的聲音,他小幅度的顫抖著,而段偉業像長輩安撫受到驚嚇的孩子那樣柔聲的安慰,撫摸,輕輕脫下他松緊帶的運動短褲,將他發紅的臀部露了出來。 由于膚色蒼白,那些紅痕顯得觸目驚心。 錢真著迷的看著白曉的臀部,手掌覆了上去,手感綿軟,溫度略高,像是剛出爐的原味棉花糖。 段偉業壓住白曉的腰身,讓他難以動彈,只能在疼痛的揉捏中獨自承受。 “換你了,”錢真將另一手的黑色窄板扔給對方,他粗暴的跨坐在白曉的上背部,愉悅的聽著漂亮的白子發出像小獸的悲鳴,不清晰,很撩人。 他伸出雙手向外掰開白的異常的臀部。 “你做的很好,小朋友,”段偉業的聲音仍是那樣親切。 他揮出窄板,直直打上臀部中央的隱秘。 白曉像只被投入沸水中的野獸,在錢真的身體下瘋狂的掙扎起來,段偉業看著那因為劇烈疼痛獨自顫動的肛口,再次揮下了窄板。 兩人都知道那個男孩在尖叫,但房間外什么都不會被聽到,他們不喜歡這樣,他們喜歡打人,也喜歡聽對方呻吟,在郊區的獨棟別墅會更適合這場游戲,段偉業看了錢真一眼,很默契的笑了。 男孩的身體非常容易染上顏色,僅僅兩板子下去,他的臀縫處已經留下重疊的兩記板痕,甚至連四方的板頭都清晰可見,而可憐的內陷的隱秘處,正因為充血而開始微微的向上腫起。 在掙扎可也無力掙脫中,男孩耗盡了力氣,他叫著什么,很輕,很模糊,這兩人也完全不在意。 段偉業舔了舔嘴唇,將板子放低了一些,這樣造成的疼痛不會那么劇烈,以免造成昏厥,接著,他一下一下沒有間斷的揮了下去。 男孩瘋狂的扭動著下肢,段偉業用膝蓋頂住他的大腿內側,一只手抵住他的一側大腿,固定受刑的軀體,用穩定的力量和速度,一下一下不間斷的摧殘著不堪重創逐漸凸起的后xue。 男孩哭的像斷氣一樣,白色的頭發沾在額頭上,沒有受到毆打的皮膚也開始發出艷紅,他的臉孔,脖頸,露出的后腰染上了一層絕望的粉紅。 再次換人的時候,男孩已經失去了自救的能力,只是斷斷續續含混不清的求饒,回應他的是膠紙纏繞住腳踝。 他被死死的捆綁住了,不能動,不能叫,他覺得要被殺死了。 露出了利齒的段偉業仍然像初始那樣撫摸著他的頭發,即使這個時候,段偉業的眼睛已經因為興奮而發紅,手心里飄出一股狂歡的酸味。 那晚最后受罪的,是白曉粉色的腳心,白曉不矮,但腳卻很秀氣,被擊中后,修長的腳趾不由自主的勾起又用力伸挺,白白粉粉,十分可愛。 錢真將柔嫩的腳心打的啪啪作響,布滿神經的腳心傳遞著超出白曉忍耐的痛楚,他搖著頭,逐漸疼的有些神志不清,可每次他將要暈過去,有一只手會撫摸著他的下體。 他沒有女朋友,沒有自慰過,少得可憐的性經驗僅僅是夢中遺精,很長時間,他沒法從段偉業熟稔的動作中獲得紓解,直到指甲在柔軟的粉紅guitou縫隙上輕輕摩擦起來,白曉屬于男性的象征略微硬了一點。 “可真是個純潔的乖孩子,”段偉業低頭親在白曉被汗浸濕的眉角上。 但他高超的手技在當晚受到了挫敗,白曉最終沒有在疼痛中勃起。 在盛宴的末尾,錢真豎起窄板,砍進白曉并攏的股縫,柄頭像最惡劣的刑具戳進腫的發硬的肛門時,白曉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