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佛子分別,外出歷練救下小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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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子嘆息了一聲,目光轉而落到了白離的身上,似乎有些無奈,慢慢道出了原委。 “那日秘境之后,因為破戒之故,我功體大破,降了一個階?!?/br> “功體大破?這么說來,是我害了你?” 白離有些愧疚的看著景與,雖說那日解毒對小和尚來說是不得已而為之,但對白離卻是順水推舟的事。 因而在知道小和尚因為她降了一階之后,白離心中的愧疚還是要多于平淡的。 “不怪施主,如若未曾遇到施主,施主也未曾施救,那情毒太過強勁,我定會經脈盡斷而亡?!?/br> 景與這聲不怪罪說出來倒是讓白離突然有點心虛,她目光心虛的漂移了一下,頭一次沒有正視小和尚。 她借以償還恩情之由引誘強迫小和尚同她行男女之歡,雖說雙修對兩人都有益,但其中最大的受益者還是白離自己。 她體內揣著的幾點元陽就是最好的證明。 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白離轉了頭,含含糊糊的說出了一句。 “總歸都是……因為我……” 白離說出來的聲音很小,細微到已經聽不清楚的地步,幸好兩人的距離離得近,景與才得以把白離的話聽得去清清楚楚。 “施主無須愧疚……此事本來應該貧僧感謝才是?!?/br> “是嗎?那我逼迫你同我雙修,小和尚,你也不怪我?” 看著景與這副認真的模樣,白離又生出了調笑之心,剛才愧疚的神色已經褪得一干二凈。就好像先前那個有了愧疚之心的合歡宗女修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果然,合歡宗的妖女,都是如此無情無心之人,白離已經從原來初入宗門的青澀和懵懂已經蛻變得像一個合格的妖女了。 “……貧僧本該報恩……” 景與合上雙手,雖然沒有明晃晃的說出來并沒有怪罪,但白離已經從佛子的態度里明確知道他真的未曾生過對自己的埋怨之心。 “好了,小和尚,我們不說這些了?!?/br> 白離有些煩躁,但也不知道該如何來表達出自己的情緒,隨即又很快的換了副表情。 “你一直都說自己只是為了報恩,那對我是不是連半分情誼也沒有?你不喜歡我是嗎,小和尚?” “……” 佛子低了眉眼,抿唇一言不發。 喜歡?他身為佛門中人,何時嘗過喜歡的滋味?又怎么知道什么是喜歡? 因此他并沒有回答白離的問題,這個問題,連他自己也不清楚,又怎么能肯定的告訴對方呢? 白離看了看手腕上顯現出來的和尚紅心好感度,已經滿值,這是上善訣妖女勾搭的最高境界,只要達到了這一點。 對方就會對自己死心塌地,除非不可避免的天災人禍,否則,一輩子也忘不了她。 “你喜歡我為什么不承認呢,小和尚?” “……” 佛子沉默了,繼續沉默了。 當初白離前往大自在殿來找小和尚的時候,師兄就已經告誡過她了,大自在殿的禿驢都是無情無心之人,哪怕勾搭也得費一番時間。 就算真的上了鉤,她也要拿了元陽,得了修為,轉身就走絕對不能留戀。 可是…… 也許是雛鳥情節,小和尚是自己在秘境里遇見的第一個中了情毒的人,白離總是有點舍不得。 這詭異的沉默倒是讓白離好好的剖析了一下自己的內心。 她看了看佛子面上那副不染纖塵的模樣,倒沒像前幾次一樣咬牙切齒的把人給撲倒了,心涼了一涼。 “小和尚,既然你不回應,那就算了,合歡宗的妖女居然想為一個和尚守身如玉,這太可笑了,幸好,我也從來沒有這樣的念頭。 佛子身體一僵,抬眼看了看白離,幾度欲言又止。 白離勾了佛子棱角分明的下頜,手中是潤滑的觸感,迎上他依舊是悲憫的視線,笑得格外爛漫。 “這修仙界俊秀的男修千千萬萬,有的是人愿意我為肝腸寸斷,我不差你這一個?!?/br> “小和尚,我走了?!?/br> 白離轉了身,從水中站了起來,裸露的脊背一下一下從水波中蕩漾出來,最后走上了溫泉岸邊。 佛子倒是第一次直視著白離的裸體,連一點視線都沒有移開,他那雙時常是悲憫的眼里是些許茫然之色。 看著白離穿上了剛才的衣裙,背影被斜陽拉得長長的,一步一步的走出了景與的視線,一次也沒有回頭。 合歡宗的妖女果然絕情…… 白離離開了,她沒有回自己那間小屋去打包行李,她什么也沒有帶來,只帶來了自己。 小和尚既然把她推開了,她帶著自己走就行了,什么掛念也不需要。 她走得利落,一下了大自在殿的殿門,就遇到了一些認識白離的和尚,他們知道這個女子是跟隨在佛子身邊修行的信徒。 因此一看白離突然朝殿外的方向走去,有和尚就發出了問詢。 “這位施主,怎么快就走了?” “我修行心境不定,不敢叨擾佛子,故而想下山歷練一番再向佛子請教?!?/br> 白離合上了雙手,表情變得十分平靜,與佛子相處之時的那些肆意和嬌艷都收了起來,表現得就像一個真正的吃齋念佛的信徒。 那些和尚點了點頭,朝白離又行了一個禮。 “施主慢走?!?/br> “……” 得了佛子元精的白離通過這幾日雙修已經攀升到了元嬰期,雖然合歡宗和大自在殿相距甚遠,但白離已不是當日阿斗,幾息之間,運用法術就回到了合歡宗。 合歡宗門守著的是白離不認識的師兄師弟,她才來合歡宗沒幾日,就去了大自在殿,當然不會認識這些人。 現了一下眉心紅印,那些弟子確認白離是合歡宗的人,就把她放了進去。 她一走進宗門大殿,一個嬌俏的身影就撲了過來,伴隨著一陣香風,白離站穩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師姐——墨巧巧。 “哎呀,小師妹,我看你房門這幾天都緊閉著,還以為你出了什么事,進去一看,你人都不知道去哪兒了,幸好去問了南門西,知道你去勾引大自在殿禿驢,怎么樣?禿驢是不是很難勾引?” “師姐,這些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 墨巧巧看了看白離的臉色 發覺有些不對勁,仔細一查看,一聲嬌呼。 “師妹,你這修煉速度可謂是一日千里,怎么就才幾日的功夫就從筑基到了元嬰,莫不是……莫不是……你真勾搭上了什么了不得的大能?” “那日大自在殿的和尚身份是佛子,我以報恩之由糾纏他同我雙修,所以修煉才能這么快速?!?/br> 白離看著面前一驚一乍的師姐,忍不住就把所有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墨巧巧。 墨巧巧仔細揣摩了一下白離的神色,良久,卻突然像是聯想到什么,表情更加驚訝了。 “師妹,你不會對大自在殿的禿驢情根深種了吧?這可萬萬不行,咱們合歡宗的人,可以動身但絕對不能動情,一動情那可就完了?!?/br> “怎么可能,不過就是一個禿驢而已,我吸了幾天的精氣升了階就厭煩了?!?/br> 白離掩飾著自己的神色,不在乎的擺了擺手。 心動只是一瞬間的事,既然自己只是一廂情愿,她也不愿意當這么一個傻子了。 墨巧巧挽上了白離的手,兩人一齊往合歡宗內殿的廊道走去。 “那就好,哎呀,告訴你啊,師妹,師姐最近又找到了很多貌美的男修……居然都是合歡宗的,雖然沒了元陽,但用起來還是很有滋味的……” “……” 白離想著自己回了合歡宗,肯定得先去給師兄打一個招呼,于是就趕到了南門西的居所,然而卻吃了一個閉門羹,其他的師姐告訴她,南門西師兄外出游歷了。 白離想了一想,自己也不能因為這點修為就滿足了,還得多加努力才是。 于是和墨巧巧師姐說了一聲,自己又外出游歷了。 這日,行進到一處山村,卻詭異得什么人影都沒有,死寂得就像一座空城。 白離走進了村莊,村莊里面空蕩蕩的,連呼嘯而過的風聲都顯得格外孤單。 靈識敏銳的白離嗅到了一股妖魔的味道,絲絲縷縷的,延伸到了村莊的盡頭。 白離握緊了自己手中宗門給每名弟子配置的劍,慢慢的踏步走近了那一片妖異之地。 越近就越能看到兩旁破舊村莊繚繞而上的黑氣,白離眉心一凝,走過了一個拐角,就看見了一個黑氣正在吞噬一個瘦弱的小男孩。 她劍一揮,就飛身而去,運起自己的海潮劍法,一柄劍“嗖”的就劈開了那一道黑氣。 黑氣應聲而散,“呼”的一聲就退到了另一邊,咆哮著不死心的繼續朝小男孩沖過來,白離一把就孩子護在了身后,提著手里的劍,抵住了對面張牙舞爪的黑氣。 黑氣見到嘴的孩子給飛了,當然不甘心,怒火一下子全部集中到了白離的身上。 發出幾聲桀桀的陰沉笑聲,趁白離被他的笑聲吸引之時,黑氣分出了一縷慢慢的到了白離的身后,眼看著就要以氣為爪,一把掏空白離的后背。 白離卻突然身后有了眼睛一樣,一下子就躲開了那道黑氣,順帶把嚇得不輕的小男孩一手帶著,到了黑氣攻擊范圍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