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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明月倒是想拔腿就跑,卻不可能把三個小孩留下來,他乖乖地跟著夏熙樓上了車,阿姨牽著兩個大的坐在后面。 回到了生活過一年多的別墅,還是李姨開的門,看到他有些訝異。還沒來得及和李姨打個招呼,夏熙樓讓兩個阿姨看著小孩,直接把任明月打橫抱上了樓。 任明月在他懷里不安分地掙扎,卻逃不掉他的禁錮,被夏熙樓扔到熟悉的床上。夏熙樓輕而易舉地制住他,壓在他身上不說話。 任明月掙扎了一會兒,實在沒有松動,停下來才發現夏熙樓正定定地看著他,眼睛一眨不眨。 鬼使神差地,他喊了出口,“先生……” 夏熙樓冷笑:“還知道叫先生?” 他此時的表情實在算不上好看,論道理也是任明月理虧,他焉焉地低下頭,閉上嘴。 夏熙樓被他放棄抵抗的表現弄得更為光火,一眨眼,看見那枚戒指還戴在他手上,抓起他的手,想把戒指摘下來。 “你干嘛!”任明月下意識地抵抗,“戒指是我的!” 夏熙樓停了動作,“這是情侶對戒,是我送給我未婚夫的?!?/br> 他分明是當訂婚戒買的,不算太隆重昂貴,此時此刻,任明月卻戴在無名指。 “啊——”任明月低著頭,過了幾秒才抬起頭問,“你訂婚了啊?!?/br> 是和那個姓林的女孩子嗎,還是另有其人,他好想問問,卻問不出口。即使夏熙樓在他走后一個月就和別人開房,他也沒有怪夏熙樓的理由,畢竟夏熙樓什么都不知道,是他自己主動離開的。 夏熙樓被他弄得好氣又好笑,臉也沒有那么冷了,誰知道任明月突然眼圈發紅,把戒指摘下來扔給他就掉了眼淚。 先是小雨,然后就變成了暴雨。是積攢了兩年多的的烏云,難過、愧疚、嫉妒、不甘一滴滴掉落。 “你訂婚了,還找我回來干什么?”任明月哭的打嗝,“你好討厭啊,我只想,留個戒指……嗝,都不行嗎?” 夏熙樓把扔到被面上的戒指拿回來,握著他的手,明確道:“誰戴著,誰就是我的未婚夫?!?/br> 任明月呆了幾秒,漸漸不哭了,白凈的臉上都是淚痕,夏熙樓給他擦掉。他很小聲地說:“不行的,不能讓你知道?!?/br> “不能讓我知道什么?” “什么都沒有——??!” - 夏熙樓直接把他翻了個面,扒了他的褲子,接著就是一巴掌落了下來,發出清脆的聲音,幾乎是立刻就留了痕跡。夏熙樓的力道比之前他們玩情趣那次狠多了,任明月感覺到火辣辣的痛感,幾乎要彈起來。 “別打了——” 夏熙樓的手狎昵地放在他另一邊的屁股瓣上,威脅道,“不能讓我知道什么?” “不行…啊——” 夏熙樓不留情面地把手揚起來,兩瓣屁股被打得通紅,像是熟透的軟桃,任明月趴在枕頭上起不了身,含糊著聲音罵夏熙樓,痛的又要流眼淚。 “不能讓我知道什么?” 夏熙樓看他還要嘴硬,找了根領帶把他的手捆起來,慢條斯理地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脫光。 夏熙樓打量了他全身,沒有亂七八糟的痕跡,摸著干澀的xue口,滿意地放輕了動作。 他輕輕吹了口氣,好久沒有做過,一根手指都十分艱難。原本柜子里的潤滑劑都過期,他和任明月碰面后才想起來要再買。不僅如此,還買了點別的東西。 當然要買,要把他的月亮抓回來關在家里,讓他只能對自己發光。夏熙樓幾乎按捺不住自己,又守了半年,終于找到好時機。沒想到抓一個大的,還帶回來一串小的。 甬道被擴開,纏綿地吸著他的手指,任明月把臉悶在枕頭里,不去面對下頭已經誠實硬起來的事實。 他還是瞧著纖瘦,夏熙樓真的去摸,才發覺明明都有長rou,原本平坦的胸微微鼓起,屁股更是圓了些許,看來這兩年確實過得不錯,沒受苦。 他不知道,但是任明月知道,這都是生育留下來的印記,他企圖阻止自己被摸得舒服而發出的哼唧,但夏熙樓顯然已經聽到了。 手指突然抽了出去,任明月后知后覺地抬起頭看他,夏熙樓和他接了今天的第一個吻,甚至咬破了他的嘴唇。任明月感覺到痛,抬起眼睛瞪他,腰上早就被某根東西頂了許久,硬邦邦的。 但是吻好甜啊,他又有些熏熏然,含著夏熙樓的嘴唇不肯放。他在此時此刻終于明白古人說的“春宵一刻值千金”是什么意思,哪怕夏熙樓是要把他抓到手報復他,他還是會和他度過這一夜。 然后逃跑。 畢竟生命誠可貴。 是條蛇都知道,他吃不了苦。 - 但夏熙樓都沒有,他把任明月的一條腿駕到自己腿上,側著身子還算溫柔地進入了他。xue眼生澀得如同第一次,里頭那塊軟rou也一樣的敏感。 任明月很快就被cao射了一次,還處在高潮的余韻里,夏熙樓抱著他坐起來,曲起腿給他當靠背,握著他的腰慢悠悠地繼續往里頂。他長驅直入,循著那一夜的記憶頂到一個不同尋常的地方,像是一個入口。 “乖寶,這是什么?” 任明月整個人都酥下來,不知道是因為被頂著生殖腔,還是被叫了乖寶,或者兩者皆有。抵住生殖腔廝磨的感覺太要命,尤其他已經生育過,生殖腔十分成熟,即使不在發情期,也可以會被打開。 夏熙樓放低了聲音問他,“乖寶能生是不是?” “嗚……不能,不行的?!?/br> “那是去給誰當小媽了?還帶三個孩子?” 任明月急于否認,一時口不擇言,“我和…和別的女人生的?!?/br> “是嗎,我怎么覺得,你剛剛懷里抱著這個,這么像我呢?” 這絕對不是他的揣測,小的那個被任明月抱在懷里,眼睛咕嚕咕嚕地朝著他看,像極了他小時候。 夏熙樓攥住了他的yinjing,還是粉色的一根,戲謔道,“小東西原來可以cao人?” 男性的尊嚴不容被挑釁,任明月惡狠狠又瞪了他一眼,隨即被一陣暴風驟雨般的cao弄cao沒了神。 夏熙樓抱著他去浴室,不是洗澡,而是對著鏡子cao他。任明月的腳虛虛擱在冰涼的大理石臺面上,屁股懸空著,把yinjing進入后xue的樣子看得一清二楚。夏熙樓看著鏡子里他滿面潮紅的樣子,舔著他的側頸,忍住咬下去的沖動。 夏熙樓cao的比以往都兇,像是要彌補這兩年多的空白,屁股被胯骨撞得疼,任明月又求他輕一點。作為一個妖精,都快要受不住。 生殖腔還是被打開了,夏熙樓第一次在清醒時,進入這個本不應該在男性身體里存在的“zigong”,狹窄又多情,牢牢地吸住入侵者不肯放。 “乖寶,”夏熙樓喊他,“這是什么?” 任明月枕在他肩膀上,太久沒有被進入,突然到來的高潮讓他痙攣,從生殖腔里流出太多的液體,又被夏熙樓堵住。 夏熙樓問他,“射進去看能不能生,好不好?!?/br> 折騰到了半下午,夏熙樓把任明月洗干凈抱回主臥,蓋好被子。戒指被放在床頭柜上,任明月迷迷糊糊地看著人地往外走,留下一句話。 “如果你實在不愿意,我可以放你走?!?/br> 任明月摸了摸自己有些鼓起來的肚子,他直覺夏熙樓這句話是謊話,畢竟他根本沒有把里面的jingye清出去,就是不知道自己不在發情期,會不會因此受孕。 但他太累了,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