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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角色是初步敲定了下來,但離實際拍攝還有一年時間。王姐讓他好好準備,順便又給他安排了表演課。任明月每天搭夏熙樓的順風車出門上課,偶爾上完課再搭地鐵去公司,晚上跟夏熙樓一起回家。 老師讓任明月在課后錄一些自己練習的視頻,讓誰錄成了難題。讓阿姨給他錄吧,任明月不太好意思;夏熙樓日進千金,沒有這個時間;手機支架他覺得不夠用。任明月剛好最近對攝影有了興趣,他去某知識平臺搜索了一下新手該用什么牌子的相機,然后果斷地刷了夏熙樓的卡買了一臺哈蘇。 夏熙樓回來的時候,任明月正摸索完三腳架,把相機架上去,頭就湊在鏡頭前,看見他有些跌撞地進來,趕忙來扶他。 “先生怎么了?” 夏熙樓隨手扯下領結扔在床上,臉浮上一層紅,額頭上像是有汗。今天在談一筆大生意,奈何買賣不成對方也不仁義,暗暗給他下了藥。雖然藥起效慢,但一起就如山火,還好他在情潮來臨之前保留了一分意識,及時回了家。 私人醫生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他準備進浴室去沖個冷水澡,暫時按耐下身體里的燥熱。雖說家里有個小寶貝,但小寶貝不是現在碰的。 “乖寶,我去沖個澡?!?/br> 任明月沒得到他的回答,暗暗疑惑,他不知道夏熙樓為什么突然變成這樣,借著給夏熙樓拿浴巾的借口進去,看見人泡在浴缸里,襯衫只解開了扣子,西裝褲也沒脫。 他把浴巾掛在一邊,蹲在浴缸旁,像一只迷途的小鹿眨著眼睛,夏熙樓故作輕松道:“干嘛來看先生洗澡?” “先生是不是不舒服?!?/br> 夏熙樓伸手摸了摸他的臉,“被人陰了,不過沒事?!?/br> “先生這樣,會很難受的?!彼氖趾軤C,聲音也低啞又克制。任明月終于明白過來他是為什么難受了。他摸了摸浴缸里的水,冰涼的,瞥一眼夏熙樓黑色的西裝褲,突兀地頂起一塊來。 “所以乖寶要來投懷送抱了?”夏熙樓故意兇他,“明天屁股會疼?!?/br> “那先生也輕一點就好了?!比蚊髟掠媚橆a蹭著他的手心,“先生這樣也是不想我難受,對吧?!?/br> “我也心疼先生的?!?/br> - 熱流在身體里竄動,急切地要找個出口,夏熙樓低估了它的兇猛程度,哪怕泡在冷水里還是無法抑制。夏熙樓再打了一遍唐助的電話,沒有人接。他把手機放到一邊的窗臺上,從浴缸里濕淋淋地站起來,被完全打濕的衣服脫下來扔在一邊。他用溫水簡單地沖了沖,就低下頭來吻住任明月。 任明月環著他赤裸的脊背承受這個吻,屋子里的暖氣開得很足,他不覺得冷,反而腿腳發軟,小腹隱隱泛起熱來。 春藥不會通過接吻傳染吧…… 任明月腦袋里突然浮現出三個字——完蛋了。 他上個星期出現過類似發情期來臨前的癥狀,但是只持續了小半天,他沒有太在意,按照他的預測,真正的發情期還有小半個月才會到。而且任期這個月在國外,他暫時也沒有理由離開夏熙樓。 他沒有料到,發情期會在這種情況下突然提前。 夏熙樓把小朋友抱在懷里往房間走,發現他得到一個吻就能面色緋紅,卻開始不安分地掙扎起來,“先生——” “乖寶,”夏熙樓輕輕地說,“不許釣魚,我會輕一點的?!?/br> 他硬邦邦的東西正頂著任明月的屁股,不給他一絲拒絕的余地。任明月后悔了,一被放到床上就想跑,又被夏熙樓握著腳踝抓回來。 任明月整個人愈發熱起來,眼前也霧蒙蒙的。蛇性本yin,但他的靈智開的早,不想和族群里的蛇交配,從前的發情期都是在洞xue里忍耐著過去。他們是山間的精怪,有了更綿長的壽命,卻也在一定程度上保留著動物的本能。 比如發情,比如繁衍,比如遵循天性。 夏熙樓像頭強壯的雄獸,把他困在懷里,壓在身下,不允許他逃脫。他的身上比他還燙,一滴熱汗滴在任明月的鎖骨上。 “乖寶身上也好燙?!毕奈鯓前阉难澴觿兊酱笸壬?,手往后摸,居然感受到一點濕意,“今天怎么了,才摸摸就出水了?” 離上一次發情期已經是十幾年,任明月很少再回憶起那種難耐的滋味,更不要說是后頭會出水這個認知。夏熙樓當他已經做了潤滑,前戲做得比以往粗糙,稍稍擴張了一下就進去了,也不太痛,身體反而叫囂著要更劇烈的性愛。 他的神志有些模糊,摟著夏熙樓的脖頸,只知道張開了腿承受他的沖撞,發出小貓一樣的聲音。兩個人是不清醒的,但又是清醒的,發情是被迫的,但此時此刻在交歡的對象是心甘情愿的。 任明月無意識地摸著夏熙樓背上隆起的肌rou,他幾乎被對折過來,大腿牢牢地貼著小腹。夏熙樓的yinjing熱燙,一遍一遍往深里進,任明月不自禁地呻吟,發情期的蛇容易回歸本性,維持著人的身體已經花了他太大的力氣。 xue口被性愛澆灌成深紅色,還沾著yin水。夏熙樓扶著他的腰,讓任明月慢慢坐下來。他吮著小朋友的乳尖,察覺到正頂住一塊不同尋常的軟rou。任明月摟緊了他,閉著眼睛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本能戰勝了其他,任由夏熙樓在生殖腔外頭研磨。他渾身的感官都在感受,又酸又脹,帶點奇異的滿足感,從來沒有被進入過的生殖腔在發情期愈發纏綿,小口一點點張開,等待入侵者進入,留下他的jingye。 夏熙樓問他:“乖寶,這是什么?” “是生殖腔,嗚……” “生殖腔?zigong嗎?” 夏熙樓只當這是床上調情的話,順著說下去,“乖寶有生殖腔,就是可以生小孩了,那射進去好不好?!?/br> “好——唔?!?/br>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夏熙樓重重一頂,把自己送了進去。 里頭是多情的軟rou,豐沛的水液,射進去的都被緊緊鎖住,不流出來。 但這還不夠,任明月拿腿勾住他的腰,喘息著問他,“先生,還想要,再來一次好不好?!?/br> 夏熙樓射完很快就再硬了起來,很有存在感的在他里頭,任明月被薄被裹著,抱到露臺上。春天還沒來,院子里只有些常青喬木,在月光下隱隱約約地生長。他跪著,夏熙樓從后頭插進來,做得比以往還要兇。 浴室里又做了一次,回到床上,春藥算解了大半,夏熙樓卻發現任明月今晚格外的主動。洗干凈之后他趴在枕頭上,一只手掰開臀瓣,向他展示濕漉漉的xue口,經歷了性愛之后還沒來得及合攏,主人還要輕輕搖晃屁股,神色渴求的用它來招攬情人。 - 夏熙樓是被溫潤的觸感叫醒的,任明月醒的比他還早,居然自己爬上來吞吃他的yinjing。他里頭格外地燙,夏熙樓摸著他的額頭,也有些熱。夏熙樓想送他去醫院,但任明月不愿意,量了體溫,也只能算是低燒,卻纏著他不放。 夏熙樓想起了到現在還沒有來的醫生和唐助。這次是聯系上了,唐助去接醫生,但是路上被追尾了,反倒是兩個人一起進了醫院。唐助有些輕微腦震蕩,夏熙樓給他批了假趕他回去休息,算工傷,獎金翻倍。 他這兩天也沒有去公司,任明月一直斷斷續續地發熱,依賴著他,窩在他懷里求歡。他不忍心把小朋友一個人留下,只好趁他睡著的時候處理公務,一口一口喂他吃東西和藥片。 - 任明月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他看著鏡子里一身的痕跡,想起來前幾天斷斷續續的記憶,嘆了一口氣。第一天的需求陰差陽錯被滿足了,后頭就過得比較平穩,沒讓夏熙樓起疑。 但是—— 他捂著自己的小腹,它摸起來還是很柔軟,但他清清楚楚地記得夏熙樓射進去好幾次,他有種預感,里面已經有了一顆意外到來的蛋。 如果他沒有辦法放棄這顆蛋,就要放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