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你過一輩子(混著糖的玻璃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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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很輕,帶著些許喑啞。 撩死人了。 白婕差點扛不住,不過這事兒是她先挑起的。 “你能叫我老婆,我不能叫你老公嗎”這話過了白婕嘴邊,覺得挑釁意味太濃了,生怕他現場收“利息”,愣生生咽回腹中。 她提醒道:“看看微信?!?/br> 王修掏出手機,收到她發的最新消息:心理治療費分10期還,還款日是每月最后一天。 他眸底的笑意滯住。 剛才見她低頭在手機上敲敲打打,還以為是在查附近有什么好吃的。 還款日。 嘖嘖嘖,挺正式的。 她是真把錢的事放在心上。 王修撇撇唇角:“漏了兩個0?!?/br> 白婕想了兩秒:“……1000期?豈不是要還一輩子?” 王修:“嗯?!?/br> 白婕被他逗笑了:“你想的挺美的!” 王修直勾勾地望著白婕:“我確實想和你過一輩子?!?/br> 白婕僵住,心跳漏了半拍。 老男人說情話,實在太要命了。 那堅如磐石的眼神,讓人根本無法質疑他的話,只能陷入深深的震撼。 一手從身后環住她的腰,稍微用力,她騰地而起,離開了手扶電梯。 要不是他眼疾手快解救她,她肯定摔倒。 以為她還在為錢的事情擔憂,王修提供了一個方案:“有個兼職做不做?” 白婕回頭看向后移的電梯,略微有點后怕,下一秒聽到他的話,眼前一亮:“什么兼職?” “每天陪我運動兩小時,那筆錢不用還了,就當陪練費?!彼聿暮軇蚍Q,該有rou的地方,一點都不少,該瘦的地方,也恰到好處,實屬老天爺賞飯吃,奈何體質實在太渣。 白婕眨巴著眼睛:“我每天都在運動啊?!?/br> 王修:“……” 白婕掰著手指數:“呼吸、走路、睡覺翻身……” 王修:“當我沒說?!?/br> 白婕趕緊挽尊:“一個小時行不行?” 王修:“……” 白婕咬牙:“一個半小時?” 王修:“……” 她步步退讓,他寸步不讓,念在他本意是為她好,白婕妥協了。 接下來半個月,白婕除了上課,其他時間都被王修逮住,運動健身,看電影,玩桌游,下廚做菜……塞得滿滿當當的,完全不給她時間胡思亂想。之前他都很忙,白婕覺得自己都沒時間進一步了解王修,這下好了,解鎖很多新認知。 兩人從射箭館里走出來,白婕時不時瞄一眼百發百中的王修。 老男人幾乎什么都會,即便不會,例如桌游接觸的少,但學習能力極強,很快掌握了竅門,把她碾壓的開始質疑人生了。 王修握住她手的掌心微微用力:“想什么?” 白婕不愿夸他,省得他飄上天,努努嘴:“你最近很有空啊,不用上班嗎?” 他解答她疑惑:“休假,所有年假一起休?!?/br> 白婕想起前幾天小丁給她發的微信:嫂子嫂子!什么時候放修哥回來??? 她還沒來得及回答,小丁撤回了消息,她再問的時候,他說發錯了。 白婕知道,他們很需要他,而他只顧著照顧她。 她險些問一句:我比你的工作更重要? 白婕說不出口。 她本是無意比較,更不希望自己成為他的負擔,他的累贅。 他應該去做自己本該做的事。 突然間,她比任何一刻都希望自己盡快康復。 說來也奇妙,不知是心理咨詢奏效了,還是王修陪伴照顧有用,她不再依賴安眠藥也能入睡,最近一周沒有做噩夢,連同看溫筱筱都順眼多了,兩人漸漸恢復以前的關系。 狀態好轉,白婕和王修doi的念頭也漸漸冒出來。 上次doi失敗,她不敢輕易嘗試,怕關鍵時刻讓王修失望,而王修也擔心她會想起不愉快的事情,只是親親,抱抱,蹭蹭,摸摸,每次都把自己折磨的半死。 白婕想了想,這事必須得她來推進。 “阿修,有東西漏了買,你先下去開車,待會兒在商場東門見?!?/br> “要買什么?” 他的視線就像X光一樣,在她臉上逡巡著。 白婕生怕再聊下去,心思會被看穿,佯裝惱怒:“買什么都要向你交代嗎?” 王修揚眉,貧嘴道:“怕你帶的錢不夠,缺錢隨時找我,2000期起?!?/br> 2000期,他打算承包下輩子嗎? 白婕憋著笑,用力推著王修走:“快去開車啦,后面你會知道的?!?/br> 商場人流量大,來往的大多數是附近學校的學生,到處都裝了監控攝像頭,而且這帶治安很好,王修應了她要求。 見他越走越遠,白婕趕緊前往目的地——商場東門馬路對面的成人用品店。 放平常,只需看到王修香噴噴的rou體,她已經有種求他cao的沖動了,他摸兩下,yinxue開始冒水,根本用不上情趣用品。 現在情況特殊,白婕決定挑幾件嘗試一下,萬一有幫助呢。 第一次買這些,她事先沒做功課,時間緊張,快速挑選新手必備的道具,情趣內衣,跳蛋,潤滑劑。 店里老板是一個上了年紀的中年婦女,看白婕緊張羞澀的模樣,知道她是新手上路,在結賬的時候,盡情發揮“推銷員”的精神:“新來了一批貨,可以增加情趣,更加持久,來一瓶?” 我家老王持久力和忍耐力毋庸置疑,白婕內心暗暗腹誹。 她禁不住好奇心,問道:“是什么來著?” 老板打開身后的柜子,拿出一瓶深綠色的藥水瓶子,大概5毫升左右:“別看它容量小,但是藥性很大,保證服用后,十分鐘內有效果,體力至少持續五六個小時?!?/br> 不就是春藥嗎? 白婕有瞬間的窒息,臉色一點點地發白。 耳邊聽到有人在說話。 “這、這是什么?” “CY03加強版,能讓你欲仙欲死?!?/br> “春藥?還是……毒品?” “試試就知道了?!?/br> 白婕腳步不停地后退,直到背后抵住硬物,往后一看,是置物架,微微緩過神。 她朝老板連聲說:“我、我不買了?!?/br> 顧不得老板是怎么想的,白婕轉身快速離開。 這段時間被王修逼著鍛煉,體力提升了不少,此刻卻像是被注射了藥物般,身軀綿軟的厲害,使不上一點勁。 白婕一手扶著墻,踉踉蹌蹌地走出門口,險些就跪倒在地,好在路邊有一棵樹,她的手撐在樹干上,深深地吸氣,不停地強調:“一切都過去了,現在看到的,聽到的,都是幻覺,假的,假的……” 就在這時,一輛黃色的計程車停在她眼前,似乎在邀請她上車。 車窗緩緩下滑,駕駛位上的男人,一身漆黑,戴著墨鏡和黑色口罩。 是那個綁架她的司機! 他又想騙她上車! 白婕滿腦只有一個念頭——跑! 她雙腳像是灌滿了鉛,沉重得邁不出一步,只能像任人宰割的砧板魚rou,滿臉都是臨近崩潰的絕望和恐懼,含糊不清地重復:“不要……不要過來……” 可是,她的抗拒并不奏效,身后有陌生男人在靠近,還試圖觸碰自己,條件反射性地躲避,逃離。 圍觀過來的人越來越多,把她團團圍住,白婕被逼的奔潰,發出一聲比一聲尖銳的嚎叫。 她一步步地退到馬路邊,慌亂中,鞋跟踩到地磚縫隙里,身體瞬間失去平衡,往后重重地倒去。 一輛車正開過來。 危在旦夕間,手腕被一股駭人的力道牢牢攥住,緊接著,她被扯入一個溫暖熟悉的懷抱,耳后是汽車擦肩而過的呼嘯聲。 她差點被車撞了。 白婕猶然未覺,王修卻快被嚇死。 槍林彈雨,他都不曾懼怕過。 一想到自己動作再慢一秒,他就失去她,王修渾身都在顫抖,垂眸瞪向懷里的女人,有種罵她不看路的沖動,目光一觸碰她臉頰,怒火便熄滅了。 她沉浸在過去的記憶里,臉色因為恐懼變得扭曲,淚涕橫流,四肢并用,掙扎著要推開王修:“滾……不……不要碰我……” PTSD被觸發了。 他心里浮現尖銳的痛,迅速地從褲兜里掏出圓柱形的無針頭注射器,對準白婕手臂裸露的皮膚,往下一壓,鎮定劑注入她體內,她身體一顫,難以置信地仰視著王修,瞳孔微縮,漸漸失去意識,倒在他懷里。 二話不說,王修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往停車的位置走去,把她放在車里,一路開去醫院。 醫生的判斷和王修的推測一致,情趣用品店里女老板提到的春藥和路邊開過的黃色計程車喚醒她被秦故傷害過的記憶,重新陷入那段痛苦恐慌之中,這是PTSD常見的癥狀。 目前暫時沒有可以治療這種病的藥物,有效的手段還是心理治療。 不同于第一次在醫院醒來時劫后余生的激動和慶幸,白婕這一次很平靜。 聽王修提起昏迷的時候家里人來了電話,她目光才有些許波動,趕緊向家里人謊報平安。 她望著王修,懇求的語氣:“阿修,不喜歡醫院,我想回去了?!?/br> 王修看了她一會兒,柔聲道:“好?!?/br> 他準備扶她下床,伸手碰到她,白婕下意識地往另一邊躲去。 這個行為讓兩人都僵住。 白婕臉色更加慘白:“我鞋子在這邊?!?/br> 她身子往病床另一邊側去,床底下空蕩蕩的,就像她此刻心臟一樣。 下一秒,淺棕色的帆布鞋映入她眼簾。 王修直起身子,伸出手,試圖揉揉她頭發,想起什么般,倏地停在半空中,往后摸了摸自己脖子,取笑的口吻:“傻瓜,這都能忘了?!?/br> 她哪是忘了…… 明明是抗拒男性接觸,甚至連他都無意識地害怕。 他為她找了一個臺階。 接下來幾天,白婕又開始依賴安眠藥才能入睡,整個人像霜打的麻葉,垂頭喪氣,完全沒有往日的活潑勁兒,連笑容都是極少的。 一天中午,白婕在玩手機,收到溫筱筱轉發的新聞鏈接。 警察突查成人用品店,查繳了數十種假冒性保健用品,如“催情藥”、“壯陽藥”、“偉哥”、“失憶水”。 背景圖竟然就是她去的那家成人用品店,它已經被查封了。 白婕轉過身,看向在廚房里忙活的王修,他在準備她想吃的清蒸鱸魚和山藥燉粥。 王修正在將山藥切成片,察覺她走進來,輕扯唇角:“餓到等不及了?” 一邊說著,他一邊加快手速。 白婕看著粘板上菱形片的山藥,回想起剛在一起的時光,他切菜的動作都是生疏的,現在熟練到堪比五星級大廚。 拍美食視頻一定很受歡迎。 朝他展示手機里的新聞,白婕問:“你做的?” 王修瞟了一眼:“嗯?!?/br> 白婕怔怔地望著王修,面色復雜:“阿修,你對我這么好,我不知道怎么……回應你?!?/br> 王修把刀放在砧板上,洗了洗手,用毛巾擦拭干凈后,轉過身來,雙手握緊她肩膀,正色道:“這些成人用品店公然出售無生產廠名,無生產廠址,無生產衛生許可證編碼的催情產品,甚至向學生群體兜售,嚴重危害他們身心健康,早就該狠狠地整頓一番?!?/br> 白婕搖搖頭,顯然沒聽進他的話。 王修大掌拖住她下巴,柔聲強調:“做這些事,是我的職責,不是特地為了你,懂了嗎?” 白婕臉色有了些波動,眼眸漸漸涌出淚意。 雖然沒說話,王修卻讀懂了她臉上的歉意、自卑、內疚。 他心頭劃過一縷慌張,強行鎮定,引導她換位思考:“小婕兒,如果有一天,我也出事了,你會拋棄我嗎?” 白婕想到他有意外的畫面,立即蹙起眉頭,抗拒這個話題:“不會的,你不會出事的?!?/br> 她如此在意他,王修忍不住有些欣喜,低聲誘哄:“傻瓜,我是警察,整天和壞人打交道,難保不出事,不過我向你保證過,會好好保護自己,說到做到?!?/br> 白婕質疑:“真的?” 王修頜首:“言而有信?!?/br> “真君子!”白婕露出這些天來第一個真心的笑容。 見她有興致接諺語,王修忍不住跟著笑了,補充后半句:“反復無常是小人?!?/br> 他繼續剛才的話題:“如果我有事,你會拋棄我嗎?當然,我肯定不會出事?!?/br> 有了這個補充說明,白婕毫不猶豫地答:“不會!” 王修點點頭,似乎對這個反應十分滿意,轉而表示懷疑:“會嫌棄我?” 白婕皺眉,覺得他問的都是傻瓜問題,耐著性子說:“當然不會啦!” 王修將她攬在懷中,繼而又問:“做飯給我吃,陪我做我喜歡的事呢?” “必須的?!卑祖歼^了幾秒,吶聲道,“如果你吃得下我做的飯?!?/br> 王修:“這不就結了?!?/br> 白婕呆住,不解的模樣。 小丫頭有時候聰明到不行,有時候也是真的遲鈍。 王修膝蓋半蹲,和她平視:“我對你好,你也對我好,我們都是一樣的,不需要刻意回應什么?!?/br> 他唇角蓄著溫柔的笑,剛毅的臉部弧度也隨之變得柔軟,最讓白婕心顫不已的是他的眼睛,那里盛滿了刻骨的柔情,這般赤裸,不加以掩飾。 白婕感到莫名的心酸,突然很想吻他,很想被他用roubang貫穿身體,緊密結合。 她這么想,也這么做。 柔軟的觸感覆上王修的唇,他對上她滿是淚光的雙眸。 她唇瓣溫軟濕嫩,他可以聞到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香氣,是沐浴露混合她身體的氣息,撩撥著他深深壓抑著的欲念。 就在他猶豫著到底是加深這個突如其來的吻,還是克制住,拉開距離,她表情變了,從一開始內心被觸動后的感激、深情,秒變成恐懼、痛苦,連呼吸都變得急促。 親密的舉止讓她想起秦故。 病情更嚴重了。 王修趕緊退后一步,和她保持距離,見她臉色稍霽,他趕緊又后退幾步,兩人隔得更遠了,她呼吸節奏平緩了些許。 白婕單手撐在墻上,借助外力,一路緩慢地走到客廳,幾乎是癱軟在沙發里,面無血色,額頭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顯然剛才和自己作斗爭,好不容易才冷靜下來。 哆啦A夢圖案的杯子里盛滿了水,放在茶幾上,白婕緩緩抬眸,王修已經離她有一米遠了。 這些天,她的病情非但沒有好轉,還在漸漸惡化。 她覺得這輩子都不會康復了。 白婕端起水杯,一口飲盡,想到即將要說的話,連呼吸都覺得痛。 握住杯子的手心全是冷汗,她擔心抓不穩,趕緊把它放回茶幾里,身體往后倒去,背靠沙發:“阿修,記得你曾說過,當警察哥哥的女朋友很危險,我那時候不懂,現在懂了?!?/br> 她聲音很輕很飄渺,像是對自己訴說心事。 王修想起她這段時間的遭遇,心痛如絞,苦澀地開口:“對不起,是我來晚了?!?/br> 聽到他這句滿心悔恨的話,白婕趕緊垂下眼瞼,扼制噴薄的淚意,一手藏在身后,手指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帶來尖銳的痛,逼著她把話說完:“事到如今,道歉又有什么意義呢?一開始,我以為自己不會害怕的,直到遇到秦故,才發現,太天真了。你抓捕的都是些兇窮極惡的罪犯,這次,我僥幸活下來,下次難說?!?/br> “小婕兒?!蓖跣蘼曇趔E然嘶啞,眼眶微微泛紅。 他想靠近她,剛往前走了兩步,發現她不自覺地把身體縮在沙發角落里,愣生生扼住步伐。 轉眼間,王修聽到她說:“王修,難道你能確保我不會再被壞人綁架嗎?” 除了zuoai,她被他撩撥得極度生氣,她不曾正式呼喚過他全名。 王修,冷冷的兩個字,不帶一點感情。 好似他們再也回不去。 小丫頭翅膀是真的硬了。 “你想怎么樣?想我辭職?還是……”王修盯著她,臉色愈發深沉,好幾秒,咬牙擠出兩個字,“分手?” 白婕眼睫毛微微一顫,眉頭蹙緊。 她是想分手,可是這個詞硬是說不出口,驟然記起殷可人說的話——當初,我要求他辭職別當警察,他要是不答應,我就出國,至于結果……你也看到了,他熱愛他的工作勝過一切,包括我,也會包括你。 不管哪個,結果都一樣。 白婕眼眶濕潤,幽聲道:“辭職?!?/br> 王修:“好,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周慶,說我不干了?!?/br> 白婕愕然抬眸,看到他已經掏出手機,立馬從沙發里彈起來,踮起腳,試圖阻止:“你瘋了嗎?!” 伸手將她攬在懷里,她卻像被燙著了一樣,努力掙脫,依舊被他牢牢地禁錮住,王修一低頭,貼著她的臉頰,磨蹭了兩下,眼里情緒翻涌,透出一股暴戾:“想到你要離開我,恨不得立刻去牢里斃了秦故,確實是瘋了?!?/br> 聽到他的話,白婕不敢再掙扎。 不知為何,她信他真的做得出直接槍斃秦故的事。 她確實想把秦故千刀萬剮,甚至曾夢過殺了他,但她知道,秦故再怎么樣罪惡滔天,也該由法律來審判,輪不到她以暴制暴,王修作為執法人員,更不應知法犯法。 白婕抿了抿唇,說著違心的話:“這件事跟秦故沒有關系?!?/br> 王修緩聲道:“你的意思是……跟我有關?!?/br> 白婕輕輕地點頭:“沒有秦故,也會有陳故,張故……要說罪魁禍首,我能想到的只有你了,你要不是警察,我就不會被人盯上……” 察覺到他臉色煞白,幽深漆黑的瞳孔里盛滿痛楚和悔恨,她有些站立不穩,要不是被他摟在懷中,怕是會跪倒在地。 話已至此,不得不說完。 白婕眨眨眼,隱去淚意,一鼓作氣:“你是因,他才是果?!?/br> 王修沉默了一會兒,輕聲問:“你在怨我?” 白婕自認語言組織能力不差,這番話足以讓王修意識到在她心目中,他罪不可赦,可是……他的語氣微微上揚,帶著些許置疑。 是置疑,而非難以置信。 有剎那,白婕覺得王修看穿了她的把戲。 怎么會這樣呢? 她偽裝得很好的。 白婕暗暗給自己鼓氣,直接把話說絕了:“當初就不應該在一起,現在好了,懸崖勒馬,迷途知返……” 她心中一痛,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分手吧,我們不合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