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嘴巴都被親腫了
書迷正在閱讀:不喜歡你、夫夫感情隨手記、日常被cao哭、性別錯亂 (高r)、不惑迷情、和朋友獨處看對了眼被他cao了(1v1)、良夜、Y亂單親家族的共享J8、發現了校霸的秘密之后、【女攻/gb】女帝的禁臠
正在馳騁的靳憲文卻還沒有滿足,不顧張承寧還在高潮的余韻中,繼續大力地cao弄著他。 靳憲文撈住他脫力的身子,開始擼動起他的性器。 他極富技巧地地taonong著,用粗糙的大拇指指腹和指甲輕輕刺入還在滲水的馬眼,直到前后夾擊的刺激感讓手中之物再次硬了起來。 張承寧迷迷糊糊地在男人掌心蹭了起來,像個本能地尋求快感的小獸。男人卻狠心地撤了手,專注地干他的后面。 “好好感受我是怎么cao你的?!?/br> “嗯…嗯…嗯…嗯……” 張承寧有節奏地呻吟著,一邊聽話地感受著體內的形狀。 “shuangma?” “嗯…啊…嗯…爽的……” “還想要嗎?” “嗯…嗯……想要,想要……” 已經腫爛的腺體再次被炙熱的硬物深插,他發出一聲甜膩的哭音,軟軟地抽泣起來,“嗯……嗚……” 他哭得沒個樣子,后xue卻含著幾把吸得不停,哭叫得好似受了什么委屈。 靳憲文又重重地干了幾下。 “哼嗯!” 張承寧高潮了兩次的身體脆弱不堪,只能任由著對方兇狠地狂吸著他頎長的脖頸、揉搓他的乳粒。 張承寧連求饒的力氣都沒了,過分疊加的快感變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圍,手指無力地抓撓著桌面,被玩弄得瀕臨昏迷。 男人眸色暗了暗,再次在xiaoxue里奮力撻伐起來,每一下都命中要害,重得幾乎要把張承寧的柔軟肚腸頂破。 張承寧肆無忌憚地大聲叫,再不顧忌辦公室門外的人到底走了沒有。 靳憲文閉上眼睛,開始奮力沖刺,整個辦公室里都回蕩著汩汩的水聲和啪啪rou體拍擊聲。 快感不斷攀升,身下的xiaoxue也配合地一吸一吮,幾下格外瘋狂的重擊之后,兩人雙雙達到了高潮。 張承寧的前端和后xue同時射出一大股水樣的液體。 靳憲文在快到射的時候,把他的屁股推開,射在了他的背上。 xiaoxue沒有吃到jingye,微微扇了幾下,紅rou外翻,顯得可憐又欠cao。 張承寧身體還處在高潮余韻中,性器射無可射,軟在辦公桌上,下身一片泥濘不堪,好像被玩壞了一樣。 靳憲文滿足的坐在轉椅上,把椅背往后調低,躺在上面,摟著張承寧,讓他趴在自己身上,撿起地上的西裝外套蓋在他身上。 靳憲文一下一下的搓揉他,低頭看著他微紅的臉,眼里還掛著迷蒙的霧氣,依偎在自己懷里的樣子乖巧的一塌糊涂。 靳憲文有些情不自禁的,他低頭便輕輕的吻著他的額頭,他的眉眼,他的鼻尖,他的軟唇,雙唇在他的臉上四處的磨著。 兩人就這么擠在一張椅子上,靳憲文忍不住便將他摟的更緊,感覺到腰上圈著的力道,張承寧原本抵在他胸膛上的手干脆往上舉了下,雙手圈住了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上喘息著。 “外面的人肯定都聽到了!”張承寧輕聲軟語道,白皙的手臂自然的搭在他的脖頸后,這才想起來剛剛有人來過。 “聽到就聽到唄?!苯鶓椢陌淹嬷念^發,勾了勾唇,另一只手骨骼分明的指尖在他光滑細膩的背上漫不經心的畫著圈,臉貼著靠在自己肩膀上乖巧的小臉。 “你討厭死了,以后再也不過來了?!睆埑袑幝犃藳]好氣的輕捶了下他的胸膛,“如果那個人跟其他人說,那你全公司都知道,我跟你在辦公室做……做這么不要臉的事了!” 靳憲文聽了,低頭輕笑著喉嚨跟著微微顫抖,修長的手指撩開他臉上被汗水浸濕的頭發。 “我不介意?!苯鶓椢哪罅四笏哪?,“餓不餓,已經很晚了,帶你吃飯好不好?!?/br> 靳憲文剛說完,張承寧的肚子就應景地響了一聲,靳憲文忍不住笑出聲,張承寧臉有點熱,“都怪你,我要餓死了!” 張承寧從他身上爬下來,腳一著地,差點跪下去,被靳憲文摟住,放回皮椅上,張承寧的臉更紅了。 靳憲文從滿室凌亂的衣物中找尋到他的校服,可惜的是那些衣物沾上了不少激情時噴射出來的jingye和yin水。 “怎么辦?衣服都臟了?!苯鶓椢哪闷鹚男7o他看。 “你去給我買,我想洗澡,我身上黏得慌?!睆埑袑幘o了緊身上的衣服外套。 “我這邊沒有浴室,先用濕紙巾給你擦一下,穿我的衣服,等會帶你去買?!?/br> 靳憲文把他抱進了辦公室休息室的床上,用濕把他擦干凈,拉開衣柜,從里邊挑選一套自己換上后,挑了一套替他穿上。 “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朋友?!苯鶓椢狞c了點他的鼻子。 “快點收拾吧?!睆埑袑幫崎_他的手,“我餓了?!?/br> 靳憲文用剩下的濕紙巾清理了一下辦公室的桌面和地板,提起張承寧的書包,伸手牽他。 “難受嗎?”靳憲文淺淺啄了下張承寧的飽滿水潤的唇瓣。 “腿有些軟?!睆埑袑幮睦锸菍嵈驅嵉奶鹈?,他揚起還有點紅的臉,雙手攀上他線條流暢的脖子,從他背后跳到他背上?!耙荒惚澄蚁氯??!?/br> “好??!”靳憲文勾起他的腳彎把他背起來。 吃過晚飯回到家已經快十一點了,要不是因為胡童堯奪命連環call,他還能磨蹭晚一點。 靳憲文非常的不爽,但是再不爽也不能不讓他回家。 “寧寧?!?/br> “???” 張承寧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正準備解安全帶,他下意識抬起腦袋。 在這個時候,靳憲文毫無預警的俯身吻住他的雙唇,攬住他的后頸,讓張承寧回應著,配合著,他深入糾纏的親吻。 張承寧被他牢牢地鎖在懷里,然而,某人卻儼然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無恥,反而駕輕就熟地攻入了他的嘴里,霸道而狂妄地擷取他口中的芬芳。 靳憲文靈活的guntang舌尖,一次次霸道地撬開 他的牙關,溜入他的口中,極盡熱烈地追逐、纏繞著他,讓他不爭氣地全身都因為那過度親密的接觸而顫抖。 靳憲文的口腔里,有一股淡淡的煙草味道,是張承寧喜歡的味道。 煙草味之后,是甘甜。 他的舌清涼甘甜,一如他干凈清冷的外表。 張承寧只覺得,自己的喉嚨里似乎也沾染上了他唇齒間的淡淡煙草味。 揮之不去地氤氳回蕩在他的口腔里,迷醉了 他的神智,蠱惑了他的心,粉嫩的雙頰也異樣地緋紅了起來。 靳憲文的動作終于溫柔了下來,輕輕地蹭著 他紅艷艷的雙唇,似是不經意地問,“明天去我家睡?” 本來沒有指望他會回答,沒想到,他微微地怔忡片刻,卻是重重地點了點頭,小臉上的緋紅格外地惹人憐愛。 不知道是靳憲文的不爽太明顯,還是張承寧對他的親吻越來越熟悉,竟然能感覺到靳憲文這個吻的性質??粗阱氤叩慕鶓椢?,張承寧眨眨眼睛,順勢摟住他的脖頸。 “好,明天晚上我在你家等你?!?/br> 靳憲文儼然是沒有想到張承寧竟然能感覺出來,勾了勾唇,“跟老公說晚安?!?/br> “晚安!”張承寧臉紅紅朝他一笑。 “叫老公”什么的實在是太過羞恥了,無論他怎么努力,“老公”兩個字都沒辦法從嘴里發出來。 靳憲文像是看穿他的心思,他雙眸微微瞇起,大手爬上他臉蛋捏了捏,啞著聲音對他說,“是不是還漏了兩個字,嗯?” “晚安,靳總!” 張承寧憋著笑,將他的魔爪從扯下。 “靳總?” 靳憲文挑眉,剛從他臉上挪開的大手順勢罩在他褲襠處,惹得張承寧立馬驚叫出聲,“啊,別捏,別捏!” 他一邊嚷一邊紅著臉伸手去推他。 簡直煩死了,能不能不要隨時隨地就耍流氓呀! “叫一聲老公來聽聽,就放過你,嗯?” 靳憲文戀戀不舍把玩著手中的綿軟,聲音愈發沙啞。 “啊……老公……” 張承寧被他撩得沒辦法,生怕再這樣下去,自己約莫會被折騰得回不了家,于是,情急之下,那聲“老公”便脫口而出了。 他眸光一沉,索性將他壓住,然后,不顧他的抗議壓著他又親了幾分鐘,靳憲文才滿意地笑了。 修長的食指托起他的下巴,又輕輕地啄了一下,竟是很自然地,旁若無人牽起他的手,語調是輕快上揚的,“我們回家?!?/br> 張承寧悄悄地拿眼角瞥了他一下,冷峻的嘴角有一絲微微彎起的弧度,濃密的劍眉間也有淡淡的笑意,靳總的心情似乎還不錯? 當他回到家時,胡童堯已在他臥室門口等他。 “呵~還說沒什么關系,沒關系還在車里親親!” “你…你怎么…知……知道我們…親…親了,你…你看見了?” 張承寧一邊說,一邊開門走進去。 胡童堯跟在他后邊,一進屋便回頭將門關上。 兩人走到床前,胡童堯才說,“我看見你們的車回來十幾分鐘了,你看看你,嘴巴都被親腫了?!?/br> 他一邊說,一邊將鏡子遞給張承寧。 張承寧接過一看,杏眸倏然瞪大,“這個是…是吃小龍蝦給辣的!” “編,你繼續編!出去吃個飯還換了套衣服,還大包小包的提回來,要不是知道咱家還有點錢,我都以為你被他包養了?!?/br> 講到這,胡童堯表情十分凝重。 張承寧聞言,抿了抿唇,沉思片刻后對他說,“額……阿堯,我實話告訴你,你別跟爸爸mama說,其實……我就是被他包養了?!?/br> 胡童堯覺得頭大,太陽xue在此時突突直跳起來,“你說什么!你再說一次!你被誰包養了!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不跟我說!還不讓我告訴爸媽!” “哎呀!你冷靜點,聽我說完,你一定不能告訴爸爸mama,除非你答應我,不然我不說了?!?/br> 張承寧緊張得不想,想去捂住他的嘴,喊這么大聲干什么,怕別人不知道么! “好,我答應你?!?/br> 張承寧猶豫了一下,把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訴了他。 胡童堯聽完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們住在一起十幾年了,居然沒看出來他這大半年隱瞞了這么多事。 “溫斯伯那個傻逼,我明天就去弄死他?!焙瘓蚝喼北粡埑袑幋浪懒?。 “他本來沒有惡意,算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而且現在都已經塵埃落定了,我現在挺好的?!睆埑袑幠闷鹱郎系囊槐緯o他扇風。 胡童堯戳了戳他的頭,沒好氣地說,“好個屁!老爸公司的副總上個月已經被抓住了!你是不是傻!你趕緊跟靳憲文結束這種不倫不類的關系,你才幾歲!” 張承寧嚇得要死,拉住他勸,“阿堯!反正這是我自己自愿的?,F在人家幫爸爸度過了難關,你這是過河拆橋!” “傻子!你這胳膊肘往外拐,都拐到西太平洋了!” 胡童堯看著張承寧瞪大了雙眼,如果他敢說一聲“不”,就要吃了他的表情,張承寧瑟縮了一下。 張承寧小心翼翼開口,“哪有!哎,你說那個副總被抓了?我怎么不知道?!?/br> “爸爸上個月說了啊,你整天渾渾噩噩都不知道在干嘛!所以說,你趕緊的跟靳憲文說清楚?!?/br> “哎,你要是看不慣,你就當我跟他在談戀愛算了,反正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已經做了,我們現在挺好的?!?/br> 胡童堯無語地瞪了他一眼,“都說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你這名分都沒有一個,就這么向著他了?” “阿堯!”張承寧不滿地嘟起嘴,“他真的對我很好的!”除了在床上。 “你??!” 胡童堯氣得直翻白眼,這哪里是胳膊肘往外拐,簡直是整個人都拐到靳憲文身上去了! “算了,他要是敢欺負你,你記得跟我說,看我不……” 胡童堯還沒說完,已經被張承寧打斷,“好啦好啦,城哥還在等你,你快去找他吧?!?/br> 張承寧推他出門,朝他微微一笑,待胡童堯離開后,他扶著酸得不行的腰,在心里把那個折騰得他快沒掉半條命的禽獸暗暗罵了一頓。 而此時,某個禽獸正帶著和煦的笑容從浴室走回房間。 張承寧躺在床上給他發了條信息,告訴他副總被抓的事,不過發出去后,他突然想起來,靳憲文應該是知道的。 還沒等他撤回,靳憲文的電話已經打了過來,“寧寧,你不會才知道這件事吧?” “???是啊,阿堯告訴我的?!睆埑袑幈凰麊柕哪涿?,他應該知道什么? “是我讓人去查的,人也是我派人抓住的,寧寧,我又幫了你們家一回,你說這次你拿什么換???” 他確實不知道靳憲文又幫了他一次,他該心靜如水地淡然處之的,可是,心里卻不知怎么地又是感激,又是惆悵。 感激靳憲文為了他自做了這么多,惆悵靳憲文做了這么多而他卻不知道靳憲文的真實想法。 過了幾秒鐘,張承寧才平靜地說,“我不知道?!?/br> 靳憲文漆黑的眸底倏地劃過一抹亮光,卻只是帶著一點笑意說, “那把你給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