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小菊花從此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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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三個人提著食盒進來,在張承寧面前的餐桌上擺滿了一桌。 “來吃飯吧?!苯鶓椢亩似鹜?,舀了一小勺粥吹冷了要喂給張承寧。 張承寧往后躲了躲,尷尬地說,“我…我自己來就行了,謝謝?!?/br> “我來,快點張嘴,啊~” “不了,我還是自己來吧?!碑吘勾蠹乙膊皇?,這多不好意思。 “嘖,再讓兩次,粥就要冷了,這個粥趁熱吃才鮮,冷了就不好吃了,張嘴!”靳憲文不讓他再繼續說下去,直接喂他吃了下去。 “好不好吃?”靳憲文又喂了一口。 “好…好吃?!?/br> “那我嘗嘗?!苯鶓椢恼f著一只手扣住了他的下頷,順著他脖頸的弧線慢慢的摩挲,張承寧的嘴唇被咬了一下,“張嘴?!?/br> 張承寧呆呆地張開嘴巴,露出里面淺粉色的舌尖,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舌尖就被靳憲文含住,輕輕地咬了一下,腰軟了一半,渾身像過了電似的。 “唔……不…不行……” 張承寧深深的喘息著,嘴唇被靳憲文輕咬深吻著,胸腔里的空氣被強勢的掠奪,他快要承受不住靳憲文的攻勢,身體發軟。 “真想在這里上了你……” 靳憲文親了親張承寧已經是紅腫的嘴唇,唇間呢喃著,即使張承寧現在已經被親的七葷八素,但是他也能夠聽的出來男人話中的欲望。 張承寧恍恍惚惚地反應過來,連忙去推他,“不……不行……不要這樣!” 這里可是醫院呢!要是一個不小心被人看見了,那他要怎么解釋! 不對,就算不是醫院也不行,得找辦法糊弄一下,現在已經是菊花殘了,以后……那不得滿身傷??! 張承寧咬著嘴唇,卻是被靳憲文摟進了懷里。 “乖,別這樣看著我,”湊過去親了親張承寧的眼尾,“我什么都不做?!?/br> 因為你已經做過了啊,都已經這樣了,還想做什么! 張承寧在靳憲文的懷里掙扎了一下,扭著身體想要掙開,“你先放開我!” 靳憲文沒有說話,親了親張承寧的眼皮,還想親一下嘴,就被張承寧捂住了。 “我要吃飯!”張承寧一張臉都紅了,就連耳廓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靳憲文帶著笑意松開他,繼續喂他,張承寧又不動聲色地往后面坐遠了一點,低頭悶聲繼續吃飯。 “你別喂太快了,我想吃點這個?!睆埑袑幯氏伦炖锏闹?,指了指桌上的雞絲小菜。 靳憲文用筷子夾了一點在粥里,又喂了一口。 靳憲文看到張承寧的模樣心里更是一喜,面子上卻冷靜如水,手里的動作優雅高貴。 只是還沒有持續五秒,靳憲文又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 溫熱的手掌觸碰著肌膚,張承寧只覺得整張臉又要燒起來了,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你…又…又要干什么?” 靳憲文目光溫柔的,立體的五官透著俊美,整個人都散發著成熟的氣質,嘴角噙著笑意,語氣親昵。 “沒干嘛,快吃,粥都冷了?!?/br> 靳憲文磁性的嗓音環繞在他的耳朵周圍,聽得張承寧耳朵都蘇的發麻,忍不住在心里白了他一眼,還不是你害的!老流氓! 但是當著靳憲文的面,又不好反駁。一雙烏亮烏亮的眼睛晶瑩透徹,卻蓄滿了不滿和反抗! 張承寧輕輕扭動身子掙脫來他的手,靳憲文看著張承寧的動作,頗有些小野貓氣質,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一人吃飯一人看著,一碗粥喂完,靳憲文又動作優雅的端了一盅燉湯遞給張承寧,聲音溫柔,“來,這是特意給你點的湯,放了很多補陽養精的藥材,你多喝點?!?/br> 張承寧剛剛喝一口,聽到他后面那句,差點噴出來,被嗆得咳嗽到眼淚都流出來了,他才不需要喝這種湯,好嗎! 靳憲文用紙巾擦了擦張承寧的嘴,又拍了拍他的后背,“喝這么急干嘛,我又不跟你搶,都是你的?!?/br> “你愛喝自己喝個夠,我才不要喝!”張承寧把湯推開。 “今天這盅是給你的,再喝一點,你昨天……” “啊啊啊??!不準說昨天了!我喝還不行嘛!”張承寧一聽他又要提昨天的事情,立刻抱起燉盅自己乖乖喝了。 靳憲文把剩下的東西收拾好,張承寧的視線一路追隨著,生怕他又作妖。 等他收拾完,張承寧立刻開口,“我要回家了,我媽在家等急了?!?/br> “張承寧,你該吃藥了?!弊o士jiejie推著藥走進病房。 “放在那里吧,他剛吃完飯,等會再吃?!苯鶓椢氖疽庾o士把藥放到一邊。 “還有一些外用的藥,我也一并放在這里了?!弊o士一邊說一邊把藥放在桌子上。 “好的,謝謝?!苯鶓椢淖哌^去看了一下,護士跟他說完要怎么用以后,推著車去下一間病房。 “我要回家了?!睆埑袑幚^續說。 “乖,先來上藥,上完就送你回家?!苯鶓椢睦^續哄著,扶他躺下。 “不用,我自己來,我回家自己上?!睆埑袑幱帽蛔影炎约汗?,一臉防備地看著他。 “你是自己乖乖趴好,還是我叫人來把你按???”靳憲文坐在床邊,笑得一臉和熙。 張承寧心里發毛,一只手死死抓住被子,一只手緊緊勒住褲腰帶負隅頑抗。 “我不!你送我回家!” 靳憲文慢條斯理地把金邊眼鏡摘下,卷起袖子,然后把張承寧從被子里挖出來。 “我不!放開!流氓!放開!我不上藥!”張承寧扭得像一條泥鰍,掙扎著想要保住自己的小菊花。 靳憲文把人挖出來后,一巴掌拍在張承寧的屁股上,張承寧立刻痛得白著臉雙手捂住自己的屁屁。 “??!殺人啦!疼疼疼疼疼!別打了!我疼!” “知道疼還不乖乖趴好?”靳憲文一氣呵成把他翻過去趴著,把他的手拿開,扯下褲子。 白嫩的屁股上布滿了紫紅色的吻痕和青紫的指痕。 靳憲文輕輕掰開他的兩瓣臀rou,xiaoxue口已經被玩弄得有些不成樣子,xue口紅腫外翻,大概是張承寧剛剛掙扎得太過,又開始有些滲血。 張承寧痛得哼了一聲,把自己埋進枕頭里,假裝自己是一條咸魚。 靳憲文心疼極了,小心翼翼地用棉簽沾著藥涂上去。 靳憲文上完藥,在他屁股上輕輕落下一個吻,然后幫他把褲子提起來穿好。 “寶貝兒,對不起,我送你回家好不好?!苯鶓椢陌褟埑袑帍恼眍^上挖起來,張承寧咬著嘴唇,眼睛里含著兩泡淚。 “怎么還哭了?”靳憲文抱住他親了親額頭。 “誰哭了!”張承寧噘著嘴轉過去,賭氣不想搭理他。 任由靳憲文喂自己吃了藥,拿出襪子鞋子幫他穿上,又拿出大衣圍巾帽子把他包得嚴嚴實實的。 看著他又生氣,又反抗不了的樣子,簡直可愛死了!靳憲文低頭在他嘴上親了一下,張承寧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默默地把圍巾拉起來,擋住自己的下半邊臉。 靳憲文把他抱起來,張承寧嚇了一跳,雙手緊緊抱著靳憲文的脖子,埋怨地看著他。 “抱緊了,掉地下可不關我的事?!闭f完在他的額頭上又親了一下。 哎呀呀!流氓!張承寧默默地在心里豎起了一個中指,忍著怒氣,把自己的帽子拉下來,擋住了自己的額頭,然后順勢埋在靳憲文的頸窩。 張承寧一上車就把自己窩在座位上假裝睡覺,靳憲文一路上都很安分,到后面張承寧就真的睡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張承寧打開燈,發現已經回到自己的房間,心里松了一口氣。 “什么事?”韓岸接起小舅子的電話。 “我想投資五千萬給張修明的公司,你幫我引薦一下?!苯鶓椢耐铝艘粋€煙圈,走到紅酒柜拿了一瓶酒給自己倒了一杯,回到沙發上坐下。 “好,后天下午?!?/br> 兩天后,靳憲文跟著韓岸,帶著秘書走進了張修明的病房,幾個人在病房里談了兩個小時。 大致的條件已經談好,具體的協議等重新修改后兩人會在公司里簽。 靳憲文和韓岸走后,張修明激動得整個人都精神了,恨不得馬上出院,被胡冰晶按回床上休息。 “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事情辦完,韓岸一件玩味地看著他。 “之前在國外分公司擔任總經理,現在回到國內,上面讓我接任總部的總經理,肯定有很多人看著,總要做出一點成績來?!苯鶓椢耐屏送蒲坨R。 韓岸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嗤,我還不知道你,你會怕那群人?你不愿說實話就算了,今天要不要跟我回去,你姐煮了你的飯?!?/br> “好??!” 一個星期后,張修明出院。 第二天,回公司后,靳憲文就帶著人過去簽下了合同。 張承寧忐忑地在家里躺了一個多星期,雖然病也好了,后面的小菊花也好了,但是仍然有點心有余悸。 靳憲文一直沒有聯系他,張承寧有點怕靳憲文反悔,畢竟是五千萬,不是五千,不是隨隨便便說給就給的。又怕他真的投資了五千萬,自己的小菊花就從此凋零了。 就在他心驚膽戰胡思亂想的時候,他爸在晚飯的時候宣布了一件事,有人給他們公司投資了五千萬。 張承寧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但是沒過幾秒又吊了起來。 五千萬真的給了,那就意味著,他真的要被那個男人包養了。 餐桌上的每個人都一臉喜色,除了張承寧。 晚上張承寧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手機上有幾個陌生來電,都是一個號碼打來的。 打開微信,還有一個新好友:是我,接電話。 張承寧通過了他的好友申請,忐忑地回撥了那個陌生號碼。 “寶貝,怎么這么久才接電話?”性感磁性的嗓音帶著溫和從手機里傳出來。 該來的還是來了! “剛剛在洗澡?!睆埑袑幍穆曇袈牪怀鋈魏胃星?。 “這么乖?已經洗干凈在等我了?”靳憲文笑了笑,繼續打趣他。 “沒什么事,我掛了?!睆埑袑幠谛睦镓Q起了中指。 “你的要求我已經完成了,現在該履行你的義務了吧?寶貝,我在你家門口,快點出來?!?/br> “不要,現在都幾點了!我家有…有…有門禁!”今天開始有的,反正就是不能出去,打死都不能出去。 “要么你自己乖乖走出來,要么我按門鈴走進去,你選吧?!?/br> 可惡的男人!張承寧不悅地撅起嘴,分明已經很委屈了,但還是咬咬唇拔腿偷偷摸摸地走到了門口。 “出來了?”靳憲文的聲音透著輕松愉悅。 “你在哪?”張承寧站在大門外左右看了一眼,鬼影都沒有一個,這個人不會是騙自己的吧? “你往左手邊走,就可以見到我?!?/br> 夜晚寂靜無聲,暖黃色的路燈將張承寧的影子無限拉長,他一邊走一邊四處張望。周圍根本就沒有人嘛,張承寧嘟囔了一句。 下一秒,他就被人從旁邊的小門拉了進去,壓在懷里。 “寶貝,真的洗澡了???”靳憲文抱著張承寧,兩人貼在一起,近得靳憲文的鼻息間全是張承寧沐浴露的香味。 “誰是你寶貝,放開我,臭流氓!”張承寧莫名其妙被人拉了進去,差點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靳憲文抱在懷里,本來沒嚇著的,現在也簡直就要被嚇死了好嗎? “不放,想不想我?”靳憲文把他抵在墻上,毫無預兆的吻上了他的唇。 “嗯!”一點也不想!禽獸! “唔~唔!” 張承寧委屈地接受對方狂風暴雨般的熱吻,感覺呼吸都要被吃光了,他輕輕推了推身前男人的胸膛,終于在他感覺自己會被吻溺的前一秒,靳憲文喘著粗氣放開了他。 “親這么猛干嘛!我都快呼吸不了!” 張承寧臉色酡紅,瀲滟的雙唇微啟,無情的控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