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夢魘(微h 涉及人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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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沈家,皇商之家,雖說世道看不起商人這些末流之輩,商人做到沈家此等頂頂富貴之家,也算是在亂世之中的獨一份,家中子弟入仕,兒女入后宮,恩寵不斷,亭臺樓閣,舞姬護衛,朱樓玉宇,羨煞旁人。 沈嬌嬌便是這沈家最受寵的幼女,因著幼時沈老爺經商忙碌,沒法將嬌嬌留在身邊教養,將嬌嬌送到江南鄉下的老家過兩年,出于補償心理,待重新把嬌嬌接到京城之后,更是對自己這個小女兒嬌慣。 可謂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摔了碰了。 世人皆說,這沈家三小姐吶,是那富貴堆里出來的玉人,玉骨冰肌,又自帶一段風韻,脫俗于凡人,比之出名已久的端莊秀致的沈家二女,有過之而無不及。 又道,一位凡俗公子,據說有幸于風吹起的帷帽中驚鴻一瞥,從此日日相思消沉,終日作畫,苦于難以畫出沈三小姐的美貌,將自己鎖在家中苦練丹青,已成一代美人圖大家。那公子現為宮中秀女作畫,但提及美人,無一位能及沈三小姐半分。 這天,沈嬌嬌又一次從噩夢中驚醒,香汗淋漓,浸濕了素白中衣,腿間滑膩的質感讓她很不舒服,更讓她回想起了自己夢中的可怕場景。 她被一只異獸追趕。 密林之中,高大的樹木直達云霄,給人以壓迫感,腳下是層層交疊的粗壯樹根,以一種奇異的姿態交融在一起,仿佛有生命力一般,多次絆倒她。異獸的吼聲越來越近,多次的摔倒也讓嬌嬌的身上滿是傷痕,單薄的純白長裙也被泥土侵染,斑駁的痕跡在一片潔白上纏繞交疊,她的思緒也很亂,在自己的夢中,竟然如此無助,除了任憑那異獸追上自己,隨意欺辱自己之外,毫無反擊之力。 此獸不知是何種族,大致是一只巨蚺,頭上卻生著形似蛟龍的角,蚺身上還長著小的可憐的四爪,待它走近,便伸出分叉的舌頭貼上沈嬌嬌的臉,粗長的蛇身靠上來,無論是那巨蚺的舌還是蛇身上的鱗片,都是冰冷的質感,那雙猩紅的眼死死盯著沈嬌嬌,仿佛要將她吞吃入腹一般。 巨蚺靠上來,慢慢將蛇身纏繞在沈嬌嬌身上,雖然力度并不大,甚至還稱得上是溫柔,它冰冷的質感卻讓嬌嬌忍不住瑟瑟發抖。冰冷的舌頭舔過她臉上的每一處,留下輕柔的痕跡,蛇身緩緩磨蹭,微微收緊,再放松,掌握著她的一呼一吸。那對對于蛇身而言小的可憐的爪子,抓著她胸前的兩點茱萸,鋒利的爪子非常注意地沒有傷到她,輕攏慢捻,惹得沈嬌嬌沒有忍住讓那羞人的呻吟從喉間漏出一點。 巨蚺沒有錯過沈嬌嬌的這一點反應,隱隱鶯啼,轉瞬便消逝在廣袤密林之中,卻讓沈嬌嬌煞白了臉,只可恨自己這身子骯臟yin蕩不堪。而那巨蟒仿佛心情很好,猩紅的雙目好似嘲弄一般,讓她看出了幾分笑意,沈嬌嬌更覺羞憤欲死。 那可笑的爪子揉的更賣力了,蛇身纏繞的力度稍稍大了一些,這臭蛇看起來很興奮的樣子,沈嬌嬌卻不好受,看見美人眼中的點點淚光,蛇身松了松,那細舌還在脖頸上細細密密地舔著,惹得更多的嬌嬌鶯啼。 再往下,那條下流的蛇尾隱秘地鉆入白裙中,緩緩沿著大腿根部,蔓延到兩腿深處最私密的地方,柔軟的蛇尾用那種鈍刀子割rou般的速度入侵,在花蕊處輕輕撥弄著,連綿不絕的酥麻之感,令沈嬌嬌不禁春水潺潺,呻吟不住。 身下仿佛小溪一般,滴滴花露沿著細長的蛇尾,落在身下的青翠細草上,那本被壓垮的青草得此甘露,竟又恢復生機,掙扎著,生長著,一點點爬出來,探出更加青翠欲滴的頭來。 沈嬌嬌xiele身,那巨蚺卻并不滿足于此,那尾巴尖竟貿貿然地沖進了那狹小的入口,猝不及防,惹得嬌嬌一聲驚呼,那蛇眼里滿是惡意,繼續放那尾巴進去,侵入少女的柔軟之地,緩緩抽出,再快速插入,那對猩紅的蛇目愈發紅,盯著沈嬌嬌因情動而更加動人的面容,動作更加快了,惹得沈嬌嬌一次又一次丟了自己,那巨蚺卻好似有無窮的精力,越來越興奮,不住發出“嘶嘶”的聲音來。 沈嬌嬌雙目失神,望著頭頂高聳如云的樹,這場情事,好似那被云霧所遮蔽的樹尖,看不到盡頭,直至神情恍惚,不知今夕何夕,那巨蚺突然一陣戰栗,將那大股的濁液射到自己的里面,同時一口咬上嬌嬌精致的鎖骨,冰冷的巨蚺的jingye卻guntang無比,溫度之高令她瞬間清醒,從混沌的夢中驚醒,回到現實中來。 回過神來,那夢中自己因為摔倒而致的滿身傷痕都不復存在,然而一照鏡子,鎖骨處那細小的傷口,那是夢中巨蚺在高潮之中咬的,那傷口卻清晰可見,還有身下的粘膩,這些都暗示著沈嬌嬌,剛才并不是簡單的夢境。 這不是這只異獸第一次造訪自己的夢境,自從去年元宵,這只異獸便隔三岔五走進自己的夢境,令沈嬌嬌異??鄲?。 “小姐,你怎么,又做惡夢了?” “我,我沒事。 沈嬌嬌匆忙回道?!?/br> 珠簾被撩動的聲音響起,是外間守夜的貼身丫鬟青雀被她起身的聲響所吵醒。 暖暖燭光亮起,是青雀點了燭燈。 她這丫鬟素來淺眠,這也是沈老爺為她指青雀為貼身丫鬟的原因之一,這樣沈嬌嬌起夜的時候要水要點燈都會方便很多。 這時只是一點聲響,便吵醒了青雀。 她的青雀體貼地為她端來一杯溫度正好的溫水,素手覆上沈嬌嬌潔白無暇的額頭,確認沒有溫度。 看著自家小姐臉上可疑的潮紅,青雀嘆一口氣。 “小姐又做那個噩夢了?” 青雀說的雖是問句,用的卻是非常篤定的語氣,她利索地打來熱水,一把掀開自家小姐死死捂住的被子,上手一摸—— 果然又是一片濕潤滑膩。 扭頭望見她小姐,一時失神,燭光暖暖,三小姐的臉一半在暗中,露出些許神秘之感,另一半在暖光中的側臉,美得令人呼吸一窒,汗珠從臉頰滑到脖頸,最后落到纖細的鎖骨窩中,鎖骨之下,松垮的中衣中豐滿的胸脯若隱若現。 青雀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青雀?” 見她晃神,突然不再動作,沈嬌嬌出言詢問。 青雀回過神,懊悔地扇了自己兩巴掌。 “小,小姐,奴婢下賤,盯著您又出神了?!?/br> “你!” 沈嬌嬌皺眉嗔怪地瞪了她一眼。 “也不知小姐這樣的玉人,將來要便宜那家的公子了?”青雀心中暗暗想到。 青雀給她家小姐披上外衣,生怕她受寒得上風寒,沈嬌嬌身體并不太好,有些先天不足,在京城和從前在江南老家也尋了不少名醫來看,卻始終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只能終日吃著藥丸,平時但凡受點涼,便要大病一場,損傷好些元氣。 此時雖然是酷暑,深夜終究是有些寒涼的,青雀不免加快了手中的動作,飛快換完了被褥,又給沈嬌嬌擦起身子來。 溫熱的巾子擦拭過沈嬌嬌無比細膩的皮膚,青雀的手也不知是故意還是不經意,總是不小心劃過嬌嫩的肌膚,微涼的手指劃過,那觸感不知為何讓沈嬌嬌回想起夢里,那蛇信子的質感,不免起了一層戰栗。 青雀發現了,擔心地問道: “是水溫太涼了嗎?奴婢這就再去打?!?/br> “不,不用,水溫正好,你不用去的,是,是我想起夢中那怪蚺?!?/br> “小姐真的不用告訴老爺嗎?奴婢覺得小姐總是做這怪夢,之后還總有這些奇怪的征兆,倒像是邪祟,不如還是告訴老爺,找寫個道士和尚的來看看?!?/br> “此等事情,要我如何開口才好,況且夢里那巨蚺雖然古怪,也未曾做出實際傷到我的事情?!?/br> “小姐!要是真等到那時候,就遲了!” 青雀很不同意自家小姐對此事的抗拒,她自小生在鄉野間,對那民間流傳的神仙精怪之類的很有自己的看法,只是自家小姐實在頑固,她已勸說多次,卻無一點作用。 “你莫要再說,此事我心里有數?!?/br> 沈嬌嬌還是搖搖頭,若是可以,就連自己的貼身丫鬟,她也不想讓她得知此事。 深閨之中的沈三小姐竟做可怕的春夢,與那可怖的巨蚺交媾,這等下流之事怎么可以被爹爹知道。 好在夢中那巨蚺雖然盡做些骯臟可惡之事,也并沒有什么惡意,自己這段時間來身體也沒有任何不適,能瞞,那就先瞞著吧。 “嘶!” 青雀擦到了自己的腿根,稍微用了一點力,腿根便紅了。 此時沈嬌嬌已換了上衣,光著下身躺在新換的褥子上,青雀低頭仔細正在為她擦拭下身,盡管已經盡力溫柔,還是傷到了腿根。 “小姐這皮膚,真是,跟豆腐似的,一點力都用不得?!?/br> 青雀小聲嘟囔道。 換洗完畢,青雀為沈嬌嬌蓋好被子,吹滅燈火,靜靜臥在榻上,等沈嬌嬌呼吸漸漸平穩,才緩緩閉上眼睡覺。 誰都未曾注意到,就在沈嬌嬌床邊的窗戶外,一雙猩紅的眼,正盯著她們的一舉一動,直到沈嬌嬌再次入眠,才心滿意足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