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專程來被我打屁股!
楚涼走到三樓最里面,拿出房卡打開了面前的房門。他無視靳陵幽怨的目光,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靳陵姿勢不自然地走了進去,一進門就毫無形象地趴到了墻上。 最開始的房間在一樓。 作為RA的金牌調教師,今天又有他的專場表演。一路走來,無數認識不認識的人都熱情地和靳陵打招呼。 靳陵十分看重面子,他也裝作沒事人一樣,神態自若,步履輕松地回禮,短短兩樓走出了刀山火海的感覺。 不過,在楚涼面前就沒有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因為連里子都被看光了。 稍微休息好后,靳陵打量起房間內的布置。 墻面和地板都采用白色的色調,對于調教室來說過于眀亮,給人的心理負擔接近于無。而與之相對的則是擺了一整面墻的工具,大多是板子,戒尺,還有一些專門懲罰后xue的東西。靳陵看得眼皮直跳,他沒想到楚涼還沒盡興,啞著嗓子問:“先生叫我來干嘛?” “前菜結束了,之后當然是正餐?!笔悄欠N一聽就知道很愉悅的語氣。 靳陵快給楚涼跪了,他都被打成這樣了,在楚涼眼里竟然只是前菜。 靳陵認真思考著要不要趁著現在揍楚涼一頓,然后遠走高飛。 當楚涼脫下外套后,這種想法蕩然無存。男人穿著西裝一副紳士的模樣,襯衫下的身材卻肌rou分明,手臂的線條清晰可見。 “褲子脫了,跪這里等我?!背鲋噶艘恍K地毯給靳陵,地毯前是一張中間突起的刑床,大概到人的膝蓋位置。 靳陵沒有任何負擔地就脫了褲子,第一是因為早就被看過了,第二是因為內褲勒著他腫脹的屁股的確難受。跪下也沒什么,畢竟現在人也不在。 靳陵跪下沒一會,就聽到隔間的小門再次打開,他低頭沒有動作,心里小聲念道:“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沒念幾遍,一個人走過他的身側,趴倒他面前的刑床上。 ? 靳陵覺得自己產生幻覺了,他抬起頭,剛好對上…楚涼的屁股。 什么情況?! 靳陵看到楚涼穿了一件寬松的白色絲綢連身衣,那件衣服在屁股的位置開了個口,露出深邃的腰窩和蜜色健壯的臀腿。 “看傻了?” 楚涼的聲音從前面傳來,靳陵才意識到自己這樣張著嘴愣著眼神的樣子很像腦子有問題,辯駁道:“沒有,就是…先生這是什么意思?” “你說呢?”楚涼的臉上第一次有了笑意,他遞給靳陵一塊木板,比用在靳陵身上的那塊厚了兩倍,寬度倒只那塊板的一半。 他舒服地抱了個抱枕到懷里,懶洋洋地說:“給你個報復的機會?!?/br> 真到了這一刻,靳陵倒有些下不了手,他猶豫地問:“您確定?” “嗯…你平時有什么規矩嗎?” 對奴隸的規矩,“不能擋,不能躲,不能咬自己?!?/br> “好,就按你的規矩來?!背霰憩F地和之前完全不同,他身上所有的強勢收得一干二凈,甚至愿意用奴隸的標準要求自己。 楚涼看靳陵依舊沒有動作,只能再加一把火。 “把襯衫撩上去?!?/br> ……他就不該同情這個畜生。 靳陵沉著臉把襯衫撩到腰上,牙齒都咬得咔咔直響。 楚涼有些想笑,他盡力不讓自己聽上去很開心,平靜地說:“往后看?!?/br> 靳陵轉過頭,就看到身后有一面正方形的鏡子,剛好照出他嫣紅的屁股,而且只有一個屁股。 靳陵發現自己被耍了,羞憤地放下拎著衣服的手,他已經覺得自己手癢了。 沒想到楚涼又說了一句話:“好好看看,打成你這樣就好了?!?/br> 靳陵沒辦法,只能再次拉起衣擺,把顏色記進腦子里。 經過這一出,靳陵也沒什么下不去手的了,他拿起板子放到楚涼臀上,無語地發現這個姿勢剛好夠到楚涼的屁股??磥泶惭b得這樣高是有道理的。 “先生,我開始了?!?/br> “嗯?!?/br> 楚涼的膚色不算白皙,打了四五下也不怎么顯色。 靳陵一點沒留力,用了十二分的力氣揮動著木板,沒一下都把臀rou深深砸扁。板子是紫檀木的,又硬又重,靳陵打一下相當于他自己挨的二十下。 楚涼咬牙忍得辛苦,他從板子中感受到了靳陵的怒氣,男人用了全力的抽打甚至連他都感受不到多少歡愉,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發黑。 就在楚涼以為今天也就這樣結束的時候,身后的板子變得和緩,換著角度地從臀部的上邊,側邊,下邊落下,把飽滿的兩瓣臀rou打得果凍那樣直晃悠。 靳陵不是記仇的人,他出了氣,就回到自己的本職工作。 作為一個金牌調教師,靳陵清楚如何讓奴隸被拍打時覺得興奮,更何況眼前的大佬一看就具有戀痛情節。 臀部被擊打的感覺變成刺激傳到楚涼的神經里,他的小腹開始發熱,yinjing也慢慢充血,從軟趴趴的一小團變成粗長的roubang。 “靳…啊…嗯啊…”楚涼想要開口讓靳陵打重些,話沒出口就變成粘膩的呻吟??旄袧u漸占據了楚涼的頭腦,他的口中不斷發出舒爽的呼叫聲,一開始還有些顧忌,之后簡直是肆無忌憚,完全忘了另一個人的存在。 靳陵聽著楚涼的呻吟,也被挑起了性致,但他不能享受其中,而是繼續手上的拍打。靳陵有一種比起調教師更像按摩師的感覺。 楚涼感受到身后的頻率,力度均勻且一致,舒服得讓他每一次都不自主地撅起臀部迎合上襲來的板子,只是這一次他聳高了臀,卻沒有迎來預想中的拍打。 楚涼轉頭看向靳陵,他臉紅得不能見人,眼里也盈滿了淚水,那種雷厲風行的樣子蕩然無存。 “先生,差不多了?!?/br> 楚涼想了一會才明白靳陵的意思,他抬頭往后看,露出來的屁股果然被打得一片紅腫,就和靳陵身后的樣子差不多。 可楚涼身下還硬得厲害,身體也叫囂著要更多。 他重新趴下去,說道:“繼續吧。我說停再停?!?/br> “是?!苯曜焐掀届o,心里卻樂開了花。 楚涼就像一只高傲的獅子。 能讓這么一個人在自己的板子下呻吟,掙扎是無與倫比的享受。不僅楚涼沒有滿足,靳陵也沒有。 靳陵依舊按著先前的模式落著木板。 每一板都會讓紅得厲害的屁股更紅幾分,然后收獲楚涼像棉花糖一樣甜膩的呻吟。 楚涼清醒了一會的頭腦重新被愛欲占滿。 新城集團的董事長患有嚴重的嗜痛情節,這對他而言是不可為人知的秘密,也是藏在心里的欲望。 他只能隔好幾個月才會找一個調教師,先是色厲內荏地打他們一頓,然后在調教師盛怒的情況下收回一個爛屁股,以及幾個月不受干擾的心情。 這是第一次有調教師包容了他的小脾氣,也是十幾年來第一次被激起性欲。 所有的火苗積攢起來,終究燒成了參天大火。 楚涼再次從渾噩的狀態醒來時,看到靳陵跪在他面前,大聲叫著他的名字,不是先生,是楚涼。 雖然已經很失態了,楚涼還是紅了臉,他問:“怎么了?” “先生,您該喊停了?!?/br> 楚涼往后看了看,兩瓣rou的確已經發紫了,腫得就像氣球一樣戳一下就要破了般。疼痛延時般傳到他的腦里,卻又化作了同等的性欲。 楚涼還有些不滿足,他的性器想要發泄,每一次都覺得下一板子就可以到了,卻總是到不了最終的地方。所以,他還是要再試試:“繼續吧?!?/br> “先生?!苯臧殉雎襁M枕頭里的頭重新挖出來,“您的后面已經傷得很嚴重了,繼續的話就會有感染發炎的風險?!?/br> “……”楚涼不想說他已經約好了醫院,難得有這樣被人珍視的時刻,他很珍惜。 靳陵看楚涼依然沒有松口的意思,試探地問:“要不換個地方吧?” “……好?!背霾恢雷约簽槭裁赐?。他那些鞭后xue的東西買來就沒有用過,好像就是為了今天而存在的。 因為楚涼堅決不同意跪趴的姿勢,他的臀瓣又受不了任何的觸摸,靳陵只好讓楚涼躺在床上,然后用鎖鏈把他的雙腿吊起來。 直到被擺出了這樣雙腿大張的姿勢,楚涼才發現這簡直比跪趴還要羞恥。他的性器就豎在他的眼前,筆直發紅,卻永遠做不到最后一步。 “先生,我開始了?!?/br> 得到楚涼肯定的答復后,靳陵掰著楚涼臀縫里白皙的位置,拿著銅勺輕輕敲上楚涼粉嫩的xiaoxue。 冰涼的觸感落在xiaoxue上,放松著的花瓣馬上收緊,一股電流般的酥麻感直接沖到腦海里。 楚涼不得不承認,這樣帶來的快感比擊打臀部還要大。 楚涼看著靳陵的腦袋埋在他的身下,那個銅黃的勺子一下一下敲擊下來。這樣刺激的畫面讓他的性器頂端流出了幾滴清澈的液體,馬眼劇烈地張合起來。 不想當著靳陵的面呻吟,楚涼歪過頭去,不再看身下的光景。 這時,他的性器突然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場所,同時,已經紅腫的xiaoxue不再有擊打落下,取而代之的是溫柔的撫摸。 楚涼的眼前炸開了白光,yinjing大股大股地射出jingye,既充足又濃稠,好像要把之前的分量全補回來。 靳陵躲閃不及,臉上被噴濺到了幾滴。不過他并不在意,因為他的內褲也在同一瞬間洇濕了一片。 楚涼回過神后,看到靳陵蹲在他身邊傻呵呵地笑,臉上還有沒擦去的jingye。 “先生下次有需要還來找我,好嗎?” “…好?!?/br> “不過先生下次不能打我?!?/br> “好?!?/br> 楚涼看著靳陵的笑容,也不自覺笑了起來。 他已經開始期待下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