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鄭老爺固定住了膝蓋，像只被掀翻的烏龜，只會敞開身體嗯嗯使勁。

    “嗯啊～嗯呀啊～”

    后腳跟因用力而來回蹬踢著床褥，沾了羊水和少許鮮血的錦緞面料在他身下皺巴成一團，兩手緊緊揪起身后的被褥，幾乎要扯破結實的緞面。

    “快，快！出來～嗯啊啊……頭在擠清之的產xue嗯咿啊～擠開產xue唔嗯呀啊～”

    臀rou間的黑色緩緩冒出，鼓起的弧面愈發寬大。

    清之皺著眉，抬起頭盯著渾圓隆起的巨腹急促地呼呼吐吸，接著又猛地瞪圓眼睛，后仰脖頸，青筋在他頸側明顯彈出，只見他微張著嘴，抬著腦袋，瞪著床頂嗯嗯呀呀地使勁兒。

    “嗯——啊～老爺！肚子！啊——”

    鄭老爺撐著他的雙腿，盯著中間忽然汩汩地涌出一大股熱液，耳邊來回激蕩著清之的痛呼：“??！??！要出來了！”

    清之猛地一個坐起，兩手掰住膝蓋，低頭看著肚子擠壓用勁：“呃——漲出來了，漲出來了……嗯啊～屁股，屁股好滿，漲……”

    鄭老爺鼓勵道：“再用力！再使勁兒呀！爺要看到他的額頭啦，腦袋出來一半啦！”

    他伸手揉了柔黑乎乎的胎頂，新奇道，“是個頭發茂密的好小子！”

    青之喘息著，伸出手繞道身前，五指摸索著碰到了胎兒的頭頂。

    這種感受格外神奇：產道清楚的感覺到胎身還塞在自己身體里，手上卻觸碰著擠出一部分的胎發。他將一點一點，由內而外地感受著一個獨立的個體脫離自己。

    他將令鄭老爺親眼見證一個胎兒從他體內娩出，從而來到這個世界，成為新的生命。

    陣痛又來襲

    “孩子！老爺！啊啊～”

    隨著腳上的蹬踢及腰臀部用力，清之的腳掌撐在床面上帶動上身高高挺起肚子憋氣用力，一口氣憋盡后又重重落下，再挺起，再落下　……波浪似的起伏扭動。

    “哈～哈嗯哦～啊……呃啊?。?！”

    半顆胎頭像黑珍珠般嵌在他腿間，隨著他的扭動而上下顛伏，緩緩地，緩緩地由蚌rou吞吐著，將黑珍珠一點點送出。

    鄭老爺激動大喊：“出來了！在出來了！爺看到他的眼睛啦！”

    “嗯呀……嗯哦哦哦——”

    鄭老爺一把抓住清之的手，道：“清之！再用勁兒??！你要給爺生下小少爺啦！”

    清之擠著五官大幅擺動頭顱喊叫，“嗯啊啊～胎頭要擠出來啦～胎頭要漲死我啦！”

    “呀啊啊……哈啊啊……”

    他晃動著腰臀，巨腹已經下垂至了腿根，xue口隱約可見胎兒小巧的鼻頭。

    “出來，??！出來～清之在給老爺生……生少爺啊啊——少爺要出啦～少爺要……呃，爬出清之產道啦～～～”

    “嗯哦哦啊～哼嗯哦哦哦啊啊啊生，我生！”

    “??！”

    他慌張地在身下摸索著，急叫道：“耳朵！鼻子！嗯啊啊～小少爺的頭……嗯嗯嗯嗯嗯嗯……”

    “要出來了……終于，要出來了！”

    希望即將來臨，他興奮地捧著出來一半的胎頭，朝鄭老爺大張開雙腿，朝前湊上自己的產門。顫抖著，呻吟著，諂媚著道：“嗯啊～接??！老爺～咿呀啊～老爺接住他……”

    鄭老爺順著他的意思伸手，他捧著半顆胎頭，鄭老爺捧著他的手。

    胎兒娩出最重要的部位即將走到盡頭，清之臉上終于泛起了希望的曙光，他梗著脖子，漲紅臉，昂起腦袋盯著自己塌下一部分的肚子，一挺，一擠，尖叫，“嗯啊啊啊啊——嗬嗯嗯嗯嗯啊啊——”

    “呃哈，嗯哦！”

    雙手一用力，掌下滑不溜秋的圓腦袋就猛地擠出了產口。

    噗噗地飆出一股熱騰騰的羊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