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運動木馬上被cao到極致崩潰 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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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室內yin亂的“懲罰”結束后,父子三人都有些羞赧,但又似乎是從枷鎖中解放出來。 之后幾天,威斯克果不其然接到關于加萊西戰損的質詢,但也僅僅是走個形式,沒有遭到任何責難,反而是因為有擊殺亞等蟲族母蟲,結束戰爭首功這樣的輝煌戰績被成功晉升至上將軍銜,未來的第三軍團軍團長接班人十拿九穩。敏斯特也因為這次的出色表現和功績成為了帝國最年輕的中校,晉升速度之快讓眾人側目眼紅。 兄弟倆在外風光一時無兩,有雄蟲的回護,即便是明槍暗箭也無所畏懼。但回到家,威斯克總覺得心里不踏實,無法平靜下來,每每暗自觀察,卻又什么具體的痕跡也捕捉不到。雄蟲似乎是正在對他變得若即若離,這讓威斯克完全無法去享受晉級和贏得戰爭帶來的欣喜,只更加地不安和煩悶。 敏斯特再次回去集訓,家里仍舊剩下雌父和他兩個。雌父并沒有過失,整天和雄蟲膩歪著,威斯克看在眼里,心中羨慕的同時又苦澀。雄蟲已經好多天沒有碰自己了,他正在失去對雄蟲的吸引力,這個認知讓威斯克心里難受極了。因為他犯過的錯,雄蟲對他是不是再也不會回到從前了? 這樣的酸澀和難受在一個星期后積累到了巔峰,威斯克無法繼續忍耐,他決定要做些什么,一定要做些什么才行! 于是,一向內斂克制的將軍在下定決心的這個晚上套上了一條只有雌妓或是打算不要臉勾引雄蟲的蕩雌才會選擇的蕾絲鏤空內褲,外面罩件睡袍后,敲響了雄蟲的房門。 “進來?!?/br> 門內響起令他每一次聽到都會心跳加速的聲音,威斯克忐忑地推開門。還好,雄主是一個人,雌父并不在,這樣可以讓他的羞恥感少一些。 “雄主,今晚我可以留下嗎?”威斯克手指緊絞著睡袍的系帶,然后在雄蟲漠然的反應中動作堅定地寬衣解帶,將自己赤裸著只剩一條色情內褲的身體呈現在雄蟲面前,任由對方打量。 “是要我cao你嗎?” 果然,公式化的問句,再也不是溫情脈脈或是挑逗的戲謔,少了以往那種令他羞澀緊張又激動欣喜的感情。 “是,雄主,我想被您cao。只要能得到您的原諒,威斯做什么都可以,求求您了?!蓖箍爽F在已經可以學乖,知道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樣子。他慢慢在雄蟲書桌前面視線所及的地方背過身子跪趴下去,上半身俯低,將屁股撅起,兩手拉扯開臀rou,展露出自己的羞恥的yinxue,等待雄蟲的“判決”。 時間一點點過去,卻沒有得到回應,威斯克的心開始下沉,勇氣也近乎崩塌,幾乎忍受不住這種煎熬的等待和羞恥。他已經做到自己最大的限度,卻還是無法得到雄蟲原諒,怎么辦…… 就在他幾乎要絕望放棄時,雄蟲終于開了口,“自己插進去,后面,玩給我看?!?/br> 多么熟悉的命令,可這一次,卻是讓威斯克感覺到了冷酷。 他心里難抑痛苦,卻也知道必須抓住機會,即便是羞辱,只要雄蟲能徹底出氣,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他忍著羞恥和怯懦將兩指在挖空內褲無法遮掩露出的后xue口按揉幾下后,不等yin水完全分泌,就插了進去,胡亂地開始抽插起來。 這個樣子的玩弄,不但沒有絲毫快感,還干澀地越來越疼,每一下都像是受刑一樣,只是身體上的疼遠遠比不上心里。淚水不知不覺流出眼角,卻再沒有溫軟的安慰,威斯克這時候越發留戀雄蟲曾經對自己的好。 “行了,站起來,跟我走?!贝葡x顫抖的身體讓裴斐煩躁,他放下手里的書,站起身。算了,還是換個懲罰吧。 “雄主,雄主……”威斯克眼睛紅通通地掛著淚水跟在雄蟲身后,諾諾地討好,雄蟲不說,他就不敢穿衣服,只那么光著半個屁股下了樓,一副可憐又凄慘的模樣。 “干什么,發sao??!”裴斐沒好氣,為自己這習慣性的該死心軟。 “嗯,發sao?!蓖箍讼胍膊幌氤姓J,為了雄蟲,他必須不要臉。 “選吧?!眱扇藖淼接螒蚴?,裴斐雙臂抱在胸前,望向雌蟲,目光明滅。 “那,那個?!蓖箍送慌缘碾妱幽抉R上指了指,自己頭皮發麻。這時候他真希望自己沒有那么敏銳的觀察,可進來后,雄蟲的目光只在這兒停留了一下下,讓他如同抓住救命稻草。 “既是你自己選的,那就來吧?!边@是一個可升降的雙人震動木馬,裴斐慢條斯理脫掉了睡褲,露出已經堅硬勃起的jiba先坐上去后,目光示意雌蟲自己來。 威斯克咽了咽唾沫,羞恥地叉著腿走過去,怕再惹惱雄蟲,不敢猶豫,直接是抬著屁股就要用雌xue去主動吞下雄蟲的roubang。 “這樣坐下去,你的逼不用干也爛了?!迸犰忱渲徽{,狠狠一口撒氣似地咬在雌蟲肩膀上,口中甜腥的味道彌散開。同時,他的手摸向了雌蟲的陰戶,扒開肥嫩yinchun,挑逗起里面脆弱敏感的rou豆,將信息素釋放出來。 “雄主,雄主,我錯了,威斯知道錯了,求您別不要我?!苯K于有了一些軟化,威斯克的心這才暖和些。肩膀上的疼痛算個什么,他愿意被雄蟲狠狠地咬,咬吧,只要能將曾經的雄蟲找回來。 “哪里錯了,說?!庇辛俗约旱拇碳?,雌蟲的花xue終于是變得潺潺水潤。裴斐將穿著白色鏤空蕾絲內褲的將軍托著屁股抱住,guitou對準xue口,jiba一挺,cao了起來。 “呃啊……不應該冒險,不應該讓您……擔心,啊……”雄蟲的roubang那么粗,那么長,撞擊在身體里,也是撞在他的心上。終于,又可以擁有了,威斯克滿足地嘆息,控制不住,緊窒rou壁開始了瘋狂主動地吮裹吸夾。 “cao,你還知道有我!”當時,裴斐的心里真是氣恨又害怕,害怕這個死心眼的家伙死在自己眼前。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這只雌蟲就種在了他心里無法放下。雌蟲的xue又緊又熱,此刻用力裹著他的jiba彈動收縮,無法言喻的爽感讓裴斐失控,再也無法忍耐按下了開關,木馬震顫著上下震顫晃動起來。 “我錯了雄主,啊,我錯了,我離不開您,不要不理我,冷落我,威斯會死掉的?!毙巯x的動作因為木馬的升降變得幅度更大,力道更強,圓脹guitou在震動搖晃中不斷刮擦過rou壁上每一處敏感的角落。久違強烈的激爽快慰讓威斯克忍不住又哭起來,目光漸漸渙散,可貪吃的saoxue卻更yin蕩地咬緊雄蟲的roubang努力吸夾。 “那以后還沖不沖動逞英雄了,嗯?!干,真緊,好會夾!”裴斐每一下撞擊,guitou都懟在細嫩敏感的yinrou上,那些嫩rou像是小嘴一般將rou冠包裹吮吸,直嗦得他心蕩神馳,幾乎要忍耐不下。 “不了,再也不了,都聽您的啊……啊啊……”又痛又爽的快感多到難以承受,威斯克甩著頭放聲浪叫。 “叫我的名字,你這混蛋!” “呀,啊啊……裴,裴斐殿下,太深了……爛了啊……” “爛了才好,就得干得你知道怕,叫得不對,重來!”裴斐被放浪發sao的雌蟲伺弄得精關狂跳,隨著木馬忽然一個下降,他腰臀用力上挺,jiba頂到了緊窒saoxue從未碰觸過的最深處,噴發。 “嗚,阿,阿斐,我愛你,啊啊啊啊啊啊——??!”威斯克被cao得腦子都空了,快感傾覆一瞬,他尖叫著渾身痙攣顫抖,如一灘yinrou般軟下,幸而被雄蟲抱住才沒栽下開。 “再有下次,我一定把你扔掉,還從來沒有誰讓我這么憋屈過?!焙〞沉芾斓母叱焙?,裴斐將兩人交合處噴出的yin水兒涂抹在將軍汗濕的大胸上,再惡狠狠掐了幾把。 “不會了,阿斐,再不會有下次,我保證?!苯K于被原諒了,威斯克下巴抵在雄蟲的肩膀上不住喘息,這一次,他的淚水總算是變成了幸福。 “信你才怪?!钡蹏c半獸人和亞等蟲族的疆域接壤,為了生存繁衍搶奪資源,彼此攻伐。他家將軍只要在職一天,怕是就很難將重擔卸下。裴斐也不是要雌蟲放棄職責,只是希望雌蟲可以珍惜生命,不再冒險。 “是真的,誕生新的母蟲夠它們忙一陣子了,那時候也許我會退下來也說不定。為了您,我會保護好自己的,雄主?!蓖箍擞忠淮伪恍巯x羞恥得抱起來放到床上,實在是他被cao得太厲害,已經完全腳軟得沒有力氣了。雄蟲方才那兇狠的勁頭兒和cao在極致深處的可怕痛爽快感,讓他現在還心有余悸,哪里敢再犯。 “還真讓你做到了?!迸犰掣锌艘幌?,不得不佩服自家將軍的武力值強大。亞等蟲族的社會是金字塔型結構,站在頂端的母蟲死掉,整個結構就會全線崩塌。為了爭奪統治權,新的母蟲候選會彼此廝殺,這個時間也許是十幾年,也許是幾十年。而沒了強力援手的半獸人,一向被帝國的軍隊壓著打,倒確實不足為懼。想到此,裴斐打心底里舒了一口氣。 “嗯,死得不能再透,終于可以陪在您身邊了,可以允許我侍奉嗎,阿斐?”雖然帶著一身放縱的痕跡說這樣的話很不鄭重,但威斯克還是壓抑不住自己,他迫切地想要對雄蟲表白、傾訴,這樣的感情一日比一天更加強烈。 “你說呢,都叫我的名字了,要知道帝國可以這樣喊我的除了雄父還沒有別人,你是第二個?!睂④娧壑械淖孕藕蜔崃沂悄菢庸獠收杖?,過命的情意如果都不答應,裴斐怎么能對得起自己,賠本買賣他可不做。 “太好了,阿斐,嘶——啊……啊……真,真的爛掉了……”太激動的后果就是威斯克中將,哦不,現在是上將,樂極生悲拉扯到被過度使用的雌xue,里面更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