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被兒子看逼的尷尬 雄蟲心中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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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斯,站那么久不累么,想看的話可以近一些,塞爾這樣子你從沒見過吧?!眂ao爽快的裴斐從雌蟲身體里拔出還沒軟掉的roubang握住,拇指色情地碾了碾guitou,爽快嘆息著揉出余精后很坦然地當著威斯克的面把jiba塞回長褲,絲毫不覺羞臊。他早就發現將軍站在門外了,之所以一直沒出聲,是覺得遲早的事,沒什么可回避的。 威斯,威斯一直在外面?!身體仍沉浸在快感中的加塞爾聽到這話渾身僵硬,兩只耳朵立起,腦海里一時間想過許多,最后卻都放棄。如今再遮掩已經毫無意義,不過掩耳盜鈴罷了。更何況,他被雄蟲cao得渾身脫力虛軟,別說遮掩,就是想并攏雙腿都做不到。一想到自己方才縱情呻吟浪叫,說了那許多sao話,此時下身又汁水橫流,泥濘yin靡一片的樣子都被兒子看了去,加塞爾就更沒勇氣起身了,干脆是“裝死”繼續趴在那裝起鴕鳥。 “沒,我,我,沒,沒見過?!北恍巯x點到名字的威斯克手腳都不知道要如何安放了,仿佛做壞事被抓包的蟲是自己一樣。尤其雄蟲還朝他招手,那意思不言而喻,簡直是讓他尷尬羞臊到極點。 “那就過來,看看塞爾的小逼被雄主我cao得漂不漂亮?!痹?,裴斐沒覺得這事有什么大不了,可看加塞爾竟想靠裝昏逃遁,而威斯克更是放不開手腳,反倒起了興致,非要作弄下二人不可。 “雄,雄主,我,我那個軍部有事,就先……”威斯克羞得面皮脹紅,真想轉身就跑??尚巯x的命令和眼前自己雌父yin蕩露著xue的畫面卻讓他一邊找理由,一邊腳下生釘不得動彈,目光被牢牢鎖住。剛才有雄蟲擋著,視線還不是那么清晰,此刻被疼愛過的saoxue分毫畢現,即便威斯克一向克制,也嗓子發緊,不得不承認眼前畫面實在是勾人的yin靡又漂亮。 “有事,哦,需要我幫忙請假嗎?”雄蟲的需要是第一需要,除非戰時緊急狀態,否則只要雌蟲的雄主申請,被準假是不二結果。 “呃,不不,不用?!蓖箍诉B忙搖頭,要雄蟲替自己請假,他覺得自己還擔不起這么大的譜兒?,F在外面的流言蜚語已經認為自己很配不上雄蟲了,再扣上個恃寵而驕的帽子,威斯克覺得自己立時就會引起公憤,被雄蟲愛慕者的唾沫星子淹死。 “那就過來呀,害羞什么,下次也讓塞爾看看你的?!?/br> 雄蟲的話讓威斯克腦瓜皮都要炸裂,本能就想回絕,那畫面只想想都覺得邪惡羞恥極了??闪私庑巯x性子的威斯克嘴上絕不敢說出來,只能是硬著頭皮順從上前,看雄蟲色情地玩弄起自己雌父被cao熟的yinxue。 “是不是很漂亮,又肥又嫩,形狀完美,顏色也sao得剛剛好?!迸犰硥男牡厥终聘苍诩尤麪柨柘氯嗔艘话?,讓才有些干爽的肥嫩rou貝再次沾濕,泛著水光,像被yin汁泡透一樣。 威斯克目光定定地看著,羞恥的同時卻又無法挪開。同為雌蟲,又有了一個雄主,即便是父子,也難免會在心里產生比較。加塞爾此刻的樣子,顯然是被雄蟲cao透了,整個陰戶都因為撞擊和摩擦紅通通一片,兩片肥軟的yinchun腫脹外翻,露出內里翕合收縮著的雌花。那堆擠著的yinrou呼吸一樣收縮不停,卻因為被cao得實在厲害,難以閉合,形成一個小小的rou縫?;旌现诐岬膟in液不斷自縫隙內流出來,沿著大腿根兒向下淌,畫面色情得讓人臉紅心跳yuhuo灼燒。 加塞爾此刻真是欲哭無淚,萬分后悔自己為什么要裝。早知如此,還不如直面認了的好,尷尬也就是那一下子,總好過被兒子這樣“觀察”。隨著時間流逝,加塞爾只覺得一分一秒都那么難熬,直到再也受不住那有如實質的目光,他哼哼兩聲表示了一下存在。 “呦,不裝了?是不是故意露給威斯看你的小sao逼???”裴斐低頭在雌蟲耳邊調戲著小聲說到。 “雄,雄主,別說了,塞爾都沒臉了?!奔尤麪柲笾巯x的衣角,軟著腔兒討好求饒。 “哼,你們父子倆的小心思,真當我不知道,這次饒過你,下次更厲害的可就來了?!?/br> “嗯,我們知錯了,謝謝雄主,最愛您?!?/br> 雌蟲直接輕易地承認錯誤,還被示愛一臉,加之這幅被自己欺負慘的樣子,讓裴斐再要計較都不合適,只好嘴上找找場子,佯裝不爽。不過嘛,這跑了一個,還有另一個呢。 威斯克站在兩人身旁,看裴斐和自己的雌父親密耳語,旁若無人,心里酸酸脹脹。雌父那么輕易就能討得雄蟲歡心,不像他,笨嘴拙舌,一著急就只會流眼淚,還要雄蟲反過來安慰。換了自己是雄蟲,也會更喜歡雌父這樣的吧。 “威斯,我先送塞爾上去,留下陪我吃早餐吧?!卑汛葡x攙著胳膊扶起來,裴斐扭頭對威斯克笑著說到。 “沒事,我自己上去。威斯,你,你陪殿下用早餐?!奔尤麪柋恍巯x重新系上圍裙扣子,略遮了羞,總算能直面兒子。只是這樣的事情,又是第一次,他就算再放得開,也是難為情,目光依舊飄忽不定。 “雌父……”雄蟲的厲害,威斯克是領教過多次的,自己SSS級的體質尚且吃力,加塞爾哪里就真能頂得住。他知道父親在逞強,忍不住想說點什么,可雄蟲卻比他更快一步。 “還撐著,真想讓我把你cao趴在床上?”裴斐哪里給加塞爾拒絕的機會,直接是在雌蟲的驚呼聲中打橫把人給抱了起來。 “沒……”加塞爾嘴唇哆嚅兩下老實了,只這一抱他就相信雄蟲所言不虛,雖說被雄主疼愛很好,可他也不想真的爬不下床。羞澀地雙臂環住雄蟲的脖子,在兒子的目送注視下,加塞爾低頭乖順地任由雄蟲霸道抱走。 裴斐從樓上下來,因為要給雌蟲擦藥膏,所以耽擱了好一陣子,結果就看到自家將軍垂著頭雙手手指絞在一起,仍站在自己上樓時所站的位置一動不動,仿佛被主人拋棄掉的狗狗般,周身都被失落的氣息所籠罩。 “等我呢?來,吃飯?!迸犰趁碱^挑了挑,卻沒多安慰什么,只是在高大雌蟲的肩膀上拍了拍,示意其陪自己坐下。 橢圓形的桌子上擺了不少吃食,扣在保溫罩下,即便鍋里糊掉一些,也足夠三人的份。只是對于雄蟲,加塞爾一向不滿足于簡單投喂,總要做到種類齊全任其挑選才算滿意。 面對美食,又是剛運動完,裴斐胃口相當不錯,林林種種消耗了大半,一點兒沒辜負加塞爾的心意。反觀坐在他身旁的中將,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筷子動一下,停半天,沒吃幾口,不知道的還以為裴斐才是大飯量的雌蟲呢。 “威斯,來,吃這個奶糕,塞爾的手藝相當不賴?!迸犰承南掳档?,早知如此,何必當初,跟自己玩什么買一送一,現在知道后悔,知道怕了吧,就得好好嚇嚇才長記性。 雄蟲的聲音依舊溫柔寵溺,并沒有絲毫冷淡,看著面前筷子伸過來放下的食物,威斯克夾起來慢慢咬了一口,眼眶發熱,心里努力忍耐的不安和酸楚一下子就繃不住決堤了,眼淚沒出息地吧嗒吧嗒掉下來。 “又哭了?”裴斐吃得也差不多了,索性放下筷子,等著吃醋不安的小蟲子跟自己坦白。 “雄主,我沒有雌父那么好的廚藝,不能將您事事照顧妥帖,床上,床上也不解風情,除了戰斗,我什么擅長的也沒有……”入口即化的食物很美味,也難怪會討得雄蟲喜歡,而自己,除了軍功,“一無是處”。以裴斐的條件,物質生活早已富足,自己的軍功既不能提升雄蟲生活的舒適度,也不能在最重要的交配上給雄蟲更多滿足。雄蟲的興致從不會在一只雌蟲身上永遠停留,而自己,連爭取雄蟲回顧的“手段”都沒有。細算下來,與裴斐在一起的這些日子,被包容寵愛的反倒是自己,這讓威斯克更加沮喪,實在想不出什么能讓自己不失寵的理由。 “嗯,我知道?!蓖箍诉@話說得中肯,還真不是自謙,就算裴斐想給自家將軍找出來些討好雄蟲方面的技能優勢都很犯難。但有一點,對于已經站在蟲族社會頂端的高階雄蟲來說,自己對雌蟲的興奮點還真就不是除了雌蟲本身的其他什么。就沖著“將蟲族殺神按在床上cao得哭唧唧”這一點,裴斐相信將軍也是十分搶手的。只不過,別的蟲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這只,是自己的,裴斐占有欲強烈地想著。 “我很想取悅您,讓您滿足,真的,可結果卻總是差強人意。比起雌父,我知道自己不是一只合格的好雌蟲,您一定更喜歡雌父是嗎……”見裴斐點頭,威斯克心下酸楚得厲害,眼淚一發不可收拾,眼中雄蟲的身影都模糊了,心慌得他忙抬起袖子粗魯地在臉上抹了一把。 “既然知道雄蟲的喜好,為什么還要這樣做呢?這是你想要的結果,如今實現了,自己卻哭得慘兮兮?!迸犰畴m然有心嚇一嚇自家將軍,看他再敢不敢自作主張把自己“送人”,可終究還是心軟,見都哭成這樣了,嘆了口氣捧過雌蟲的臉,拇指幫著他擦眼淚。 “雄主,您……都知道了?!毙巯x真的好溫柔,自己一點也不想失去,即便是面對雌父,怎么辦…… “很明顯不是嗎,還是你覺得我很笨,不知道你們父子倆這是要聯手把我套牢?”其實裴斐一開始還真就不確定,尤其那只若即若離的,可架不住加塞爾一股腦兒把自己連帶兒子都賣了。裴斐在這里小糾結自己是不是真的“不夠聰明”,卻沒想到換了別的雌蟲,他根本就不可能給對方機會。之所以還能糾結,歸根到底是因為他在意,才縱容了這兩只雌蟲。 “不,不,沒有的,殿下您是我遇到過最聰明強大仁慈正直的雄蟲,可我卻沒有那么優秀……如果,如果雌父能讓您喜歡,愿意留下來,即便您對我不再感興趣了,至少,我還能離您近些,看到?!笔碌饺缃?,威斯·卑微討好雄蟲·克,哪里還敢再有隱瞞,除了實話實說承認錯誤,別無他途。其實,如果當初雄蟲的“逼問”再堅決一些,他早就丟掉氣節交待了。 “哦,那現在呢,看見我和塞爾交配吃醋傷心了?”被猝不及防拍了一波彩虹屁,裴斐都不知道要開心還是說自家將軍傻了。 “只要您喜歡,我,我就都是愿意的。只是,您能不能……”依舊被雄蟲溫柔相待,似乎,雄蟲還是在意自己的,這讓威斯克的底氣又足了那么一些。 “能不能什么?”雌蟲可憐又期待的試探樣子,竟讓裴斐給看出了“可愛”來,他一時心癢沒忍住,揉了揉將軍整齊的頭發,慫恿他繼續說。 “能不能不要把您的喜歡都拿走,留給我一點行嗎,不用太多的,就好?!蓖箍私K于把心底的話說了,然后眼巴巴望著雄蟲,等結果。 “一點就好嗎,這么容易滿足?” “不然還能怎樣呢,雄蟲的恩寵從來都不由雌蟲左右,更何況雌父很好,您更喜歡也是自然,我理解?!崩斫?,可是真的很難受,因為曾經得到過太多,如今面臨著要失去,也就會變得分外心酸困難。 “嘖,這樣就放棄了啊,好歹爭取一下啊?!敝v真,這種哀傷認命很容易就可以滿足的樣子,一點也不適合將軍。裴斐更喜歡把這只寵得自信飛揚,無論哪個方面都很有底氣,很強力的那種才對。 “???”雄蟲的態度,讓威斯克一時間轉不過彎兒來,好像有什么和自己想得不一樣。 “如果我說我更喜歡你呢?當然,這倒不是在安慰你,也不是說塞爾不好,只是誰讓當初先吸引我的是你呢。于其他雄蟲來說,威斯,在塞爾面前你的競爭力的確差了那么一點,可誰讓你雄主我口味特別,更鐘意你這款類型呢。說真的,每每看到你這張禁欲克制的臉,就很想弄哭你,讓你露出非常yin蕩的表情。怎么樣,有沒有心情好那么一咪咪?你的雄主我非常喜歡床上哭唧唧的將軍,不是一點,是很多呦?!笔侨丝傆衅珢?,別的未必不好,但總有一個最好,而威斯克將軍,正巧踩在裴斐的那個點上,牢固不可動搖。 “雄主!我,我最愛您了,不可以不要我!”弄哭,yin蕩?威斯克在心里其實已經哭了??尚巯x如此毫不掩飾的喜愛,又讓他難以克制地竊喜不已。希望雌父能原諒他的“自私”,面對最最心愛的雄蟲,他終究還是希望最被中意的那只蟲是自己。 “嗯,咳,咳咳咳,勒……勒死了……”突然就被激動得失控的雌蟲撲過來熊抱,即便裴斐自認堅強,也要透不過氣了。 “??!怎么樣,怎么樣,雄主,您,您沒事吧?”雄蟲難受的樣子嚇得威斯克一下子清醒過來,連忙放開擁抱,扎扎著手杵在那兒,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他,他又犯錯了! “差點成為第一個被自己雌侍因為過于激動勒死的雄蟲?!痹俅潍@得順暢呼吸的自由,裴斐覺得自己真是難啊,可眼見自家將軍看起來比自己還“難”,那些再多的吐槽數落什么的就只好咽回肚子里。 “對,對不起,我總是很笨?!笨葱巯x沒事,威斯克這才放下心,他跪下身體,改為小心珍愛地慢慢將人擁住。 “怎么會,這話要讓亞等蟲族和半獸人聽到一定集體自殘,你可是帝國威名赫赫的軍神呢。再說,誰讓你的雄主我必須寵著你呢,錯誤可以被原諒,這是寵侍該有的待遇?!迸犰衬米夥虻暮贤瑮l款打趣起雌蟲,不過對于自家將軍的實力,他倒是真打心底里欽佩與有榮焉的。 “謝謝,殿下,謝謝您,威斯克的一切都愿意為您付出舍棄!”裴斐總是會讓威斯克在已經覺得最好的時候更加好,他的一顆心被雄蟲塞得滿滿當當,再也不可能有多余的空閑割舍。 “嗯哼,不要只嘴上說,拿出點誠意啊?!毕x呢,已經安撫好了,那么該好好算算的事也要提上日程了。哼,敢跟自己玩小心眼兒,可不是能輕輕松松就揭過去的。 “什么……誠意?”不能怪威斯克猶豫,實在是雄蟲每每露出這樣的神情,他都要不太好過,心里怕怕。 “今晚……”裴斐俯下身,在將軍耳邊提了一系列刷新下限的色情條件,作為被隱瞞事件的懲罰。 “雄主……”說好的錯誤可以被原諒呢,威斯克淚目。 “怎么,不愿意嗎,剛才不還說付出舍棄一切,這么快就反悔了?實在不愿意,那我找塞爾也行,子債父償?!迸犰嘲翄善饋?,激將法什么的,不怕將軍不上套。 “沒,沒有,我愿意!”威斯克哪里受得住雄蟲這個調調,作為最受雄主寵愛的雌蟲,絕對,不能說不行!不就是羞恥嗎,不要臉些就好,他可以的!為什么雌父可以,自己不行,威斯克在心里給自己打氣,絲毫沒發覺自己的關注點正在雄蟲的蠱惑下急速歪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