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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校園春色在線閱讀 - 女人的小手緊抓欄桿2

女人的小手緊抓欄桿2

刻,分明看到女孩臉上的驚喜,轉而驚恐,最后死寂。

    淚水似乎在她眼里打轉,但最終沒流下來。

    我輕輕推開懷里的妻子,指著那個女孩輕聲的問她:“你們是雙胞胎?怎么從來沒有聽你說過???”夢嬋從來沒有講過她的家里人,我有問過她,她也只是說有個meimei,從來沒說她們是雙胞胎。

    “娟兒過來,這就是我老公,葉大仁!”夢嬋好像有意避開我的回答,轉而跟她meimei介紹我。

    女孩走了過來,神態已經恢復正常。

    她羞澀的看了我一眼,怯生生的叫了我一聲“大仁哥”,然后又把頭低下去。

    連聲音也是一模一樣,我一時驚呆了,一種怪異的感覺油然而生。

    “大仁哥,這是我meimei,夢娟。

    我們是雙胞胎,走,回家!”夢嬋把一個小的行李遞給她meimei,然后和我一起抬著那一箱書籍。

    雷克薩斯車,黑色。

    我從中看到了她們不一般的家庭背景,雖然早就知道夢嬋家庭背景不錯,但親眼看到了還是稍微震撼了一下。

    這時有車的人,還是屬于少數那部分人。

    我不羨慕,因為我這次是拿著某某學院畢業的建筑設計碩士文憑回來的。

    海歸,沒有回國的都只能是海龜。

    夢娟開車,我和夢嬋坐在后座。

    夢嬋挽住我的手,很幸福的把頭靠在我的懷里,跟我講我們的寶貝女兒有多么可愛。

    有她meimei在,我不好跟她過分親熱,只是用力握住她的一只手,表達我對她的愛。

    我有一種感覺,好像她們是一體的,都是我的妻子,只是駕駛座位上的那個是我妻子的分身。

    怪異的感覺沖淡了我對從未見過的女兒的好奇。

    車開進一個公園式的小區里,停在一棟別墅前。

    別墅共三層,頂端是很陡的舊式瓦片砌成的三角型的覆蓋,幾個西式的窗子從瓦片中打開。

    二樓的陽臺護欄上間隔著幾個用石頭做的花盆,種著不知名的花卉。

    樓底護欄上的羅馬柱,有序的分布在前面和左面,構成一個長廊,給人一種莊嚴肅穆的感覺。

    墻體是用傳統的紅磚砌成,墻面與墻面用石頭銜接,記得上海很多房子是這樣的。

    “大仁哥,到家了?!?/br>
    夢嬋離開我的懷抱,打開車門,幫我把行李卸下來。

    敲開門,一位中年人出現在眼前,相貌堂堂,英俊不凡。

    看著我,眼中透出一股審視的味道,但很快帶上了微笑。

    “伯父好!”我很禮貌的向這位中年人問好,沒想到這位準岳父相貌如此俊朗好看,怪不得生的女兒能這般美貌。

    “爸爸,這是大仁,李大仁!您未來的女婿啦!”夢嬋向他老爸介紹我,但我發現準岳父似乎到現在才知道我的名字一般。

    “哎呀,沒想到我能有你這么博學的女婿,快進來快進來?!?/br>
    柳父熱情的接過我手中的行李,似乎很滿意我。

    一進門就聞到飯菜的香味,客廳的餐桌上擺滿了各式菜肴,主人們這次是要盛情款待他們的未來女婿了。

    在玄關換過拖鞋,夢嬋手挽住我的臂膊,好像一刻都不愿跟我分離。

    這丫頭,回到自己家都這樣黏人,我寵愛的摸摸她的頭,輕輕掙脫她的手,表示在這里不要太過親密,要考慮到長輩的觀感。

    這時,一位美婦從廚房端了一盤湯出來,招呼著我趕緊坐下吃飯。

    美婦人穿著一件素色的居家服,羅衫微擺,裙裾輕移,自有一份超然物外的灑脫。

    婦人眉目如畫,體態豐腴,冰肌玉骨。

    無領的居家服,讓她雪白的脖頸露了出來。

    一條中縫順著腦殼的弧線,輕輕下去,分開頭發,頭發黑烏烏的,光溜溜的。

    兩半邊都像一塊整東西一樣,幾乎蓋住了耳朵尖,盤到后頭,挽成一個大髻。

    又像波浪一樣起伏,朝額角撞了出去,幾絲劉海兒卻垂在前額上,猶如三月的楊柳。

    我一時驚艷于她的美色,但旋即回過神來,叫了聲“伯母好!”“要叫媽,不能叫伯母!你看你都跟阿嬋這樣了,還能叫伯母嗎?”美婦人瞪了我一眼,雖沒有刻意為之,但卻自然的生出媚態來。

    我守住心神,不再看她的眼睛,怕一時出丑。

    “媽,我想先看看蓁蓁”。

    美婦人讓夢嬋領我到二樓,樓梯螺旋而上,木質的扶梯古色古香。

    夢嬋拉著我的手,拾階而上。

    輕輕推開門,我迫不及待的來到嬰兒床旁。

    小孩兒睡得很香,面孔大部分像夢嬋,只是鼻子比較像我,很挺。

    我輕輕捏住她的小手,感受著血脈相連,生命的延續。

    我看著夢嬋的臉,她那張還有點幼稚的臉,看著我們的女兒時,卻透著母愛的光芒。

    得此佳人,夫復何求!嬌妻愛女,何等幸福。

    席間,岳父岳母問了好多關于我的問題。

    老家在哪,父母健在?兄弟幾個?以后要在哪工作等。

    我一一作答。

    飯菜很香,兩位岳父母也很和藹。

    我后來才知道這位準岳父叫柳董賢,而這位美婦人叫明月,姓明,名月,很生僻的一個姓氏。

    此刻我才知道為什么他們的女兒要叫柳夢嬋和柳夢娟了。

    蘇軾的水調歌頭第一句就是“明月幾時有”而最后一句是“千里共嬋娟”,柳大“濕”人,起的名字也這么有詩意!柳父開了一家公司,旗下的工廠主要是染織廠,也開了好幾家服裝店。

    但還是以紡織為主,服裝店做不起來。

    而柳母在公司給柳董賢管財務,夫妻把公司經營得越來越好了。

    我們商量著何時把婚給結了,我是主張再過一年,因為我現在可謂一窮二白,而且老家還欠了好多錢呢。

    準岳父一揮手說,錢的事情好辦,他幫我解決,讓我盡快娶了夢嬋,別讓夢嬋一直當著未婚mama。

    我很不想接受別人的嗟來之食,但考慮到夢嬋和女兒,只能接受了。

    我說要先回家跟父母商量一下,聽聽父母的意見。

    柳父柳母很支持我,并要求代他們向親家問好。

    開著雷克薩斯車,帶著夢嬋和女兒,我們朝著我的家鄉H 縣一路飛馳。

    路上,我把我明年才結婚的想法告訴妻子時,妻子嗔道:“傻瓜,我們都是一家人了,我的就是你的,你就是我爸媽的半個兒子,幫你難道不對嗎?別大男子主義了,我只想好好的和你過日子!”妻子一臉的憧憬與幸福。

    家鄉在農村,很偏僻的一個村莊,連路都失修好幾年,坑坑洼洼的,有的地段還是黃土路,車子經過后,車身都能裹住一層薄薄的“黃衫”。

    回家見到父母,兩老喜極而泣。

    聽說我身后的女孩兒就是夢嬋,兩老齊夸我有福,能娶到這般漂亮的女孩。

    夢嬋甜甜的叫了聲“爸,媽,你們好!”然后把禮品遞給他們。

    家里其樂融融,父母見到他們的孫女,老懷大慰。

    母親下廚準備款待這未過門的媳婦,夢嬋也趕緊過去幫忙。

    老媽佯怒說,怎能讓你幫忙呢?第一次來,mama得好好招待你。

    夢嬋說,我是您兒媳,該是我孝敬您,我也不大會做飯,就給您打下手好了。

    我看見夢嬋能這樣對待母親,很高興。

    本來還怕這富貴人家養的女兒不懂孝道,現在放心多了。

    我和父親聊了很多,最后敲定了這個月末舉行婚禮,母親也沒意見。

    但有個條件,婚禮得在老家辦。

    如果娘家也要辦的話,最好能推遲幾個星期。

    我和夢嬋都說好。

    養個兒子是要干什么的?當然是光宗耀祖和養老嘛!父母的心我明白,已經很愧對他們了。

    婚后肯定是暫居老丈人家,因為我會在那邊發展。

    市是比較發達的城市,有移民城市之稱。

    我的回來,特別是那輛黑色轎車的到來,吸引了鄰里鄉親。

    在看到我有這么漂亮的女朋友時,大家羨慕中透著嫉妒。

    那些被我們借過錢的人,卻都看到了希望。

    我趕緊給他們承諾,保證結婚后把錢還給他們。

    家鄉的樓房主要都是木房子,我家有兩層,父母因為年紀大,都住在一樓,我住二樓。

    二樓的房間沒有因為我出國留學而疏于打掃,還是那么干凈,我心里一陣溫暖和幸福。

    還不到晚上10點,父母都洗洗睡了,農村的老人睡得早,起得早。

    我和夢嬋相擁上樓,夢嬋懷里抱著女兒,女兒睡得很香。

    妻子今天已經在她家洗過澡,身上一股淡淡的奶香以及沐浴液的香味很是好聞。

    輕輕把孩子放在一邊,她就雙臂環住我的脖子,我把額頭跟她的額頭相抵,左右連續晃動,像寵愛小孩子般愛憐的看她。

    “丫頭,生孩子很痛嗎?我不在你身邊,讓你受苦了!”我親了一下夢嬋的嘴,鼻子輕碰她的瓊鼻,溫潤如玉。

    “老公,你回來就好了。

    我……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夢嬋對我的溫柔一向缺乏免疫,她有些嗚咽著說,眼睛瞬間就濕紅,如兔子的眼睛,讓人憐愛。

    她手捧我的臉,撫摸我棱角分明的臉龐,手指劃過我nongnong的眉毛,輕撫我削石般的鼻梁,拂過我厚厚的嘴唇,最后深深的看著我。

    我沒讓她失望,看著她美麗的眼睛,我把火熱的雙唇印在了她那明媚的眼簾上。

    這是一雙情深的眼,深不見底,我心甘情愿的掉落下去。

    吻過眼睛,也濡濕了她的月眉,伸出舌尖,用津液打理她本已很好看的眉毛,眉目如畫,我只是在臨摹而已。

    夢嬋閉著眼睛,享受著我舌尖在她臉龐上的跳舞,我的舌頭就像技藝最好的舞者。

    在她閉著的眼皮上,我用最輕柔的力度來親吻,如履薄冰也不為過。

    經過她的鼻梁時,我張開大口,盡最大的努力把她的鼻子包進我的口腔,猛吸,形成真空,害得她只能張開小嘴來呼吸。

    我還做了一件很猥瑣的事,我的舌頭在夢嬋毫無防備之下探入她的鼻孔,雖然孔洞太小,但那動作還是把夢嬋嚇得使勁掙開我。

    “老公,你好變態哦!這鼻子流鼻涕用的,多臟??!”夢嬋不依的雙手輕捶我的胸,一陣嬌羞與難為情。

    “你要是真流了鼻涕,我也敢吃!”我取笑她。

    “下流、變態!難道學歷越高越流氓?”夢嬋玉手輕輕打在我的臉上,如果說打,還不如說是拂過。

    “你沒聽過’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嗎?”我還故意伸長舌頭,在她粉嫩的臉頰,從下往上像塊抹布抹去,那動作就好像夏天吃冰淇淋一般,猥瑣而邪惡!“不來了,你總是羞人家,壞老公!”夢嬋羞得小臉通紅,把頭鉆到我的懷里。

    看她惱羞的樣子是我最開心的事之一。

    親了一下她的頭發,我開始在她腰際上撫摸。

    祿山之爪悄悄的伸進她的衣裳,在她反應過來之前,猛的抓住她的雙乳,“擠奶龍爪手”一擊成功!一股液體打在我的手上,溫溫的,黏黏的,滑滑的,我猛然想到,那是妻子的奶水!“嗚……”夢嬋發出半聲尖叫,然后趕緊用手捂住口,聲音戛然而止。

    我猜她估計怕樓下的二老聽見。

    “別!別那么用力,壞老公盡使壞!”夢嬋一陣嬌羞,發間微微出汗,奶香似乎因為她體溫的升高而更加濃烈。

    “丫頭,讓我看看你的奶子好嗎?”我感受著這與以往不一樣的rufang,一時好奇起來。

    夢嬋好久沒給我碰,竟然扭捏了起來。

    期期艾艾的脫掉上衣,就不再脫了。

    我也沒把她的胸罩卸下,因為已經來不及脫了,直接往上一推,兩個飽滿的rufang瞬間鉆了出來。

    奶頭好像變大了一些,不過還是粉紅的顏色。

    奶水打濕了潔白的乳rou,讓本來已經夠白的rufang,泛出yin蕩的色澤。

    我叼起一只奶子,吸了起來,仿佛置身于小時候母親的懷抱。

    “寶寶乖乖,mama給你喂奶!”夢嬋像哄小孩子摸著我的頭發,拍著我的后背,好像我是她兒子一般。

    我輕咬她的乳尖,懲罰了她一下。

    “不敢了,不敢了。

    不過老公,留一些給蓁蓁,她半夜還會起來吸奶的!”夢嬋向我求饒。

    真有點舍不得這美味,但總不能跟女兒搶奶吃吧。

    “丫頭,你這兩個奶子好像變大了一點點??!以后多加努力,你老公我喜歡大rufang!”我掬起她的雙乳,沉甸甸的,不過還是沒有想像中大,比不上蘇洵美。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和meimei的奶子都是不大不小的,怎么都沒遺傳到我mama那樣子的?!?/br>
    夢嬋有些抱怨,女人都很在意她的rufang,而且她明確的聽出我的愿望,好像對自己很失望。

    “你咪咪也不小,我以后給你多多按摩按摩?!?/br>
    說著我輕捻她的乳珠,但我腦中卻不由浮現出準岳母明月的那對豪乳,心里一蕩,本已挺翹的jiba竟然更加壯大,抵在褲襠里很難受。

    “丫頭,我們是不是該行周公之禮了???嘿嘿!”我手鉆進她的褲頭,探進她那早已泛濫成災的幽谷之中。

    “喔嗚……”夢嬋輕聲呻吟了一下,羞澀的說:“嗯?!?/br>
    如今已臨春節,雖然最寒冷的冬至已過,但天還是挺冷的。

    我們都換上睡衣,然后罩上棉被,小心的避開另一邊的女兒。

    夢嬋的奶罩被我解去,我讓她披上一件棉質睡衣,睡褲也只被我褪到大腿上,輕輕的拉下她可愛的小內褲,掏出我等待已久的陽具,對準xue口,插了進去。

    夢嬋不敢發出呻吟聲,怕吵醒旁邊熟睡的女兒,也怕把聲音傳到樓下。

    她捂住嘴,但壓抑不住那痛苦而歡愉的嬌啼,聲音從她的鼻孔和手指縫溢出。

    起初如蚊子,后來快感如潮,不由小聲哼哼。

    在最后的沖刺,我的神勇讓不堪鞭撻的木床發出了“嘎吱嘎吱”聲,而且越來越大,比夢嬋的呻吟聲還來得大。

    “老公,嗯,哼哼……哦,老公輕點,這床有問題!”夢嬋在銷魂中不忘所處環境,說話的時候斷斷續續,夾雜著歡愉的鼻音。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動作加快,大開大合,在最后的關頭,木床的“嘎吱”聲也刺破了寧靜的夜空。

    云收雨散,我把陽具上的套子取下,丟進垃圾桶。

    輕吻夢嬋潮紅的臉頰,隔著睡褲輕撫她修長的大腿。

    高潮的余韻還沒有散去,夢嬋瞇著眼睛繼續享受這片刻的酥麻。

    “羞死了,肯定被你爸媽聽見了,以后我怎么見他們???還好寶寶沒被吵醒?!?/br>
    夢嬋蹭了蹭我的胸膛,才抬起頭來羞澀的看著我。

    “沒關系,都是成年人了,爸媽都會理解的,嘿嘿!”我拿過紙巾,然后先給她清理下身,再抹去我棒子上殘余的液體。

    夢嬋也幫忙把被單清理干凈,蓋上被子,環住我的腰,雙雙入眠。

    夜間幾度被女兒的哭叫聲吵醒,不是餓了就是拉稀,唉!做父母真不容易呢!小的時候要日夜照顧著,稍微長大后,要cao心孩子的學業,孩子長大成人后,還得繼續cao心結婚的事情。

    在培養孩子的道路上,我和夢嬋才剛走出第一步。

    可憐天下父母心,想起老父老母臉上的皺紋,我心下暗暗決定要混出個樣子,報答他們。

    婚禮的籌備都是雙方父母在cao心,我用新買來的手機通知了在大學的導師以及同學,還特地打電話給鄭賢宇,邀請他和她女友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我腦中浮現出一串熟悉的號碼,她,不知道過得怎么樣了,已經離開他的上司了嗎?想到她,我的心很痛。

    我決定還是不給她發請帖了,一段心碎的感情,何必再起波瀾?我最終沒有撥出最后一個鍵。

    當愛已成往事,往事就無需再提。

    縱然記憶抹不過去,愛與恨還在心底,如果想讓明天好好的繼續,就不要有她的任何消息。

    我和夢嬋興高采烈的去試婚紗,穿上婚紗的女人是最漂亮的,夢嬋把這一定理詮釋得淋漓盡致。

    頭發挽到后面,似古代婦女挽的發鬢,但又不全是,很良家的感覺。

    露肩的婚紗把她裸露出來的肌膚映襯得更加雪白,雪白里更透著健康的粉紅。

    翹挺的酥胸被婚紗遮得嚴嚴實實,看不見我夜夜能見的乳溝,這套婚紗還是稍微保守了點,不免有些遺憾。

    但嬌妻很是鐘意,沒法,只能遂了她的愿。

    足下著銀色的高跟鞋,鞋跟很高,足有10厘米,好看的腳兒藏在蓬松的裙里讓人看不見。

    頭上戴著銀質的皇冠頭飾,而頭紗從腦后直瀉而下,微風輕拂,宛如女皇。

    腰若流紈素,耳著明月珰。

    手戴蕾絲套,口如含朱丹。

    纖纖作細步,精妙世無雙。

    “丫頭,你真美!”我一臉幸福的看著她。

    我環抱她的腰間,手托代表愛情的紅色玫瑰花,兩人互相依偎在一起,讓攝影師拍下這幸福的瞬間。

    攝影師身后站的是小姨子夢娟,擁有一張與妻子一樣的臉蛋上,此時卻很落寞,表情有點不自然,從剛見面到現在她好像都沒對我們夫妻祝福過。

    在攝影機按下快門的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了小姨子眼睛里閃過的一絲仇恨,觸目驚心。

    但一下子又沒了,難道是我看錯?應該是看錯了,下一秒我看到她對我甜甜的笑,像妻子的笑,陽光的味道,但多了一分羞澀。

    剛才肯定是看見我們太幸福了,嫉妒了吧,哈哈,連jiejie都嫉妒,這孩子。

    我心中釋然了。

    “大仁哥,我們走吧。

    meimei,幫我拿一下這個袋子?!?/br>
    夢嬋買了很多衣服,我手上已經提得滿滿的了,而她手上拎著剛買的婚紗服和銀色高跟鞋,多余的東西就讓她meimei拿著。

    “大仁哥,你剛才好帥!”夢娟接過夢嬋的服裝袋,深呼吸,好像需要鼓起莫大的勇氣般,才能說出這句話。

    夢嬋突然身子頓住,好像思考了一下,然后鄭重的對她meimei說道:“夢娟,以后別叫他大仁哥了,他是要和我結婚的,以后叫姐夫!”“丫頭,怎么了,這么鄭重其事??!叫什么都一樣,娟兒,你隨便叫都行哈!”我瞪了一下夢嬋,可不能讓她這樣跟她meimei說話,好像要吃醋一般。

    “姐夫?!?/br>
    夢娟似乎屈服一般,小聲的叫了一聲。

    而夢嬋臉上一白,應了我一聲,然后自顧自的走到雷克薩斯車。

    事后夢嬋向我解釋說,她平常叫我“大仁哥”的,如果她meimei也這樣叫,她還長得跟她這么像,怕我把她meimei當做她。

    我聽了后,哈哈大笑,說她也太在意了,我對此根本不放在心上。

    夢嬋看我這樣敷衍她,有點不高興,我趕緊哄她,以后你是你,她是她,絕對不搞混!我和夢嬋在老家的婚禮,如期舉行。

    夢嬋一家子都來了,我們把女兒先寄放給鄰居的阿婆家托為照顧。

    豪華的轎車一字排開,婚車是霸氣的奔馳S600,高雅的真皮座椅和木質裝飾緩解了我心里的緊張。

    這一次我給家里長了臉,10來輛的轎車成為迎親車隊,鞭炮聲從十里之處一直不停歇的直到老家。

    隊伍之長,場面之大,無不是鄉里有史以來之最。

    其實我心里還有一個疙瘩,這些畢竟是妻子家給我們家貼金,如果不是娶了這樣一個富裕的老婆,哪里來的這些風光。

    我不否認我有一點大男子主義,但妻子已經為我誕下一個女兒,這婚勢在必行。

    我把之前父母借來的錢都還上了,這錢還是向岳父岳母借的,唉,有點鬧心,不想了,開開心心結婚吧。

    我們的結婚證是上個星期領的,紅本本里,刻著我倆的名字,我發誓不能再來第二次。

    因為我發現離婚證的綠本本竟然也是在這里辦的,兩個辦公室,一堵墻隔離。

    一個是百年好合,一個卻是好聚好散。

    在老家的婚禮里,夢嬋穿的是大紅色的喜服,頭上還蓋了一塊紅蓋頭。

    挽著夢嬋的手臂,經過一道道喜慶的拱門,然后把她帶到父母的面前。

    周圍的鄉親父老大多沒見過夢嬋的面容,但卻聽說夢嬋與夢娟是雙胞胎,所以很多人都拿眼直瞧旁邊的夢娟。

    夢娟很害羞,但卻勇敢的挺直嬌軀,目不斜視。

    拜了天地,捧上茶,接過雙方父母給的紅包,叫一聲爸爸mama,然后就算把婚結了。

    接下來是宴客四方,這一天里我在繁重的禮節上已經快累趴下。

    但接踵而至的是敬酒,還好有個鄉里的后生一直站在我旁邊幫我喝酒擋酒。

    酒席一直到夜里一兩點,這么晚還在喝酒的大部分是鄉里的老漢們。

    岳父岳母還有夢娟都先回去了,畢竟路途較遠,而這里又沒太多空余的房間。

    親朋好友各自散去,父母以及一些嬸嬸阿姨幫忙著料理剩下的殘羹冷炙。

    我勸他們早點休息,然后自己也來到二樓的新房。

    嬌妻蓋著紅蓋頭,規規矩矩的坐在木床上,雙手交疊。

    手腕上帶著母親給她的玉鐲子,雖然不是很值錢,但卻是老人家的一份心意。

    潔白的小臂露出一截,欺霜賽雪,映襯得玉鐲更加晶瑩碧綠。

    “掀起了你的蓋頭來,讓我看你的眉毛,你的眉毛細又長呀,好像那樹梢彎月亮?!?/br>
    我邊唱著這首經典歌曲,一邊隨著歌聲把她的紅蓋頭給掀起。

    一張瓜子臉,白里透紅,那眉毛如歌詞里寫的那般,像那樹梢的彎月亮。

    這就是我的妻子,我的愛人。

    “額,好討厭的紅蓋頭,要不是mama說我不能自己把它拿掉,我早就扯掉它了?!?/br>
    夢嬋雙臂環住我的脖子,埋怨道。

    “你??!調皮鬼!”我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寵溺的親了她一下。

    這時我才發現她穿著的旗袍竟然是高開叉的,一雙穿著rou色的透明絲襪在分叉處若隱若現。

    “丫頭,穿成這樣,肯定很冷吧!”我的手卻從她那開叉的地方滑了進去,嬌嫩的大腿被質地上好的絲襪裹住,輕輕的在她的大腿內側摩挲,尼龍的絲襪緊貼住rou體,掌心之下細細的感受著襪rou的細膩幼滑。

    夢嬋趕緊抓住我那只使壞的大手,“還問人加冷不冷,壞蛋!你都這樣了,等下還不是照樣要……哎呀,不說了,羞人呢!”嘿嘿,照樣要脫掉,我知道她是要這樣說,可是沒敢說出來。

    “什么感覺?”我挪開她的手,繼續輕輕撫摸,我是很舒服,不知道她是什么感覺。

    “癢!感覺有只小貓咪輕輕的在心里撓。

    額,我下面好像要尿尿難受死了?!?/br>
    夢嬋羞答答的在我耳邊輕聲呢喃。

    我看見她就像喝了酒一般,滿臉酡紅,可愛極了。

    我輕輕的除去她紅色的婚鞋,絲襪被腳汗濕了,本來已經夠透明的絲襪,現在仿佛跟她的嫩腳連為一體,連腳上的紫青色的經脈血管都能看得見。

    玲瓏小巧,盈盈一握。

    小腳秀氣,腳弓很美,像魚一樣有著優美的曲線。

    我忍不住撓了一下她的腳心,她五個腳趾頭像含羞草一樣一觸就卷向腳心,細細一看,就像五只臥蠶整齊排列。

    我忍不住把這只行走了一整天的小腳兒貼在臉上深吸,味道很重!鞋味、汗味、尼龍襪本身的氣味,還有女人的體香。

    這時候,這雙小腳仿佛化身女人的陰部,我對它竟然這般迷戀。

    “咯咯咯……老公你真變態!我都穿了一整天的襪子了,也不怕臟?”夢嬋看見我這般狎弄她的腳,羞羞我。

    “丫頭,你也嘗嘗!”我親了一下她的腳,然后準備戲弄一下她,敢羞你老公,嘿嘿,讓你也嘗嘗你自己的味道。

    我把她的腳捧到她嘴唇邊,她的身體一向柔韌,腳承受這點角度的壓力,還是綽綽有余。

    “不要,我不變態,而且現在肯定很臟了,而且,而且這還是人家的腳,你讓人家親,多難為情??!”夢嬋不大愿意,而且很不好意思。

    但我邪火已經被挑起,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我看著她嬌艷的香唇,計上心來。

    先不理她,口舌鼻子全埋在她的腳上,一雙絲襪rou腳完全被我的口水打濕。

    我暗暗含住混有她腳上味道的唾液,然后示意夢嬋張開口。

    夢嬋不知道我的“陰謀”,張開檀口,以為我向她索吻。

    我嘴角掛起一絲將要得逞的邪笑,嘴對著她的嘴,霸道的把嘴里的液體渡到她的嘴里。

    夢嬋不明就里,吸了一大口。

    “有味道!怪怪的!額,你親人家的腳,還跟人家接吻,你個大壞蛋!”夢嬋現在才明白了過來。

    “嘿嘿,味道很不錯吧!剛才親你腳丫子的時候,我把上面的氣味全部含住嘴巴里,你也吃到了,現在還不肯吻你的腳嗎?”我邪邪的一笑。

    夢嬋看我這么鍥而不舍的引誘她上鉤,不忍心拂我的意。

    用手捧起她自己的玉足,伸出粉紅的小舌頭,舔舐了一下。

    ??!太yin蕩了!夢嬋舔了一下,還媚著眼睛瞟了我一眼,這眼神把我的魂兒也勾走了。

    我也貼近她,跟她一起舌吻這雙美麗的天足。

    我吮吸著她的腳趾,而她用舌苔抵住自己的腳心,有時我們的嘴唇碰到了一起,還互相交換津液。

    香味、異味混在一起,與性器相比,別有一番味道。

    yuhuo熊熊,褲子底下那家伙比我還急色。

    匆忙之間,我戴上套子,然后拔下她的內褲,攏起她的旗袍裙擺,找準洞口,長驅直入。

    夢嬋胯下早已泛濫成災,yin水打濕了她大腿根部的筒襪。

    她的雙腿掛在我的腰際上,隨著我的動作而搖擺,有時還無力的垂下來,我用手攬住。

    她上身的旗袍布藝紐扣被我解開,里面是一條粉紅的抹胸,抹胸很窄,乳rou從兩邊溢出,可能是被束縛緊了,乳溝竟比平時還要深邃。

    我趴下去親吻,而夢嬋的兩只美腿也被我壓成M型。

    舌頭故意在她的乳溝上輕舔,抹胸也不掀開,只是舔吻她露出來的部分。

    夢嬋用雙手抱住我的頭,用力的壓在她的雙乳上。

    口里yin聲連連,這時她早已忘記還會不會把聲音傳到樓下去。

    她好像很配合木床,木床一動,她一叫。

    一動一叫,相映成趣。

    火山到一定的頂點,它會噴發。

    洪水到了一定的水位,它會沖開閥門。

    在靈與rou的交織中,火山爆發,大壩泄洪。

    我與夢嬋心有靈犀的一起達到快感的巔峰,那可憐的木床最后也奄奄一息了,老家伙,下次得換掉它。

    五、婚禮的淚與血冬天的田野很干凈,干凈得像處女,雜草很少。

    一陣刺骨的風掃過,能看見裸露的大塊大塊土地,好似女人的背脊。

    隆起的田野袒露在眼前,那是女人渾圓的大腿。

    我和夢嬋起早披著大衣爬到山頂去看冬日,冷冽的風鉆進脖子里,涼得打顫。

    不過我抵不住嬌妻的哀求,好好的暖被窩不躺,跑來這邊受這份罪。

    天空還是一片淺藍,像水洗一般碧透。

    轉眼間一絲光亮從巨大的藍色罩杯鉆了出來,把田野邊際鑲上了一道金邊。

    太陽很努力的從那個縫隙擠了出來,紅彤彤的似一張小孩的笑臉,很燦爛,很溫暖。

    我從后面抱住夢嬋的腰,讓她輕輕的倚在我的身上。

    而我的后背也貪省力氣的靠在大大的樹干上。

    冬日的陽光照在田野上,給赤裸的田野披上一件蒙羞的金色紗衣。

    夢嬋的臉也給染成了金色,臉上掛著幸福的微笑,她的笑一如既往的陽光。

    我突發奇想,如果在這人跡罕至的山上干一炮那是多么刺激的一件事??!我用力搓搓雙手,摩擦生熱,然后一只手潛入夢嬋的內褲里。

    夢嬋穿著吊襠褲,褲襠肥大,而褲腳的收尾很緊。

    我輕松的進入里面,用溫熱的手掌輕輕摩擦她的外陰,不一會兒,yin水就流到我的手掌上,也濡濕了旁邊的小草。

    小草柔嫩滑順,被水打濕了軟塌塌的貼在她的兩股上。

    “大仁哥,你又使壞了。

    怎么都不節制一下呢?”夢嬋把頭轉過來,側著臉埋怨我。

    我就勢一吻,噙住她的薄唇,不再讓她說話。

    舌尖頂開她的貝齒,伸長舌頭直入她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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