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湯姆 杰弗斯2
二年功夫,也未必能好得了多少?!?/br> 岳靈珊道:“嗯?!?/br> 勞德諾續道:“我回到山上,向師父呈上余觀主的回書。那封信寫得禮貌周 到,十分謙下,師父看后很是高興,問起松風觀中的情狀。我將青城群弟子夤夜 練劍的事說了,師父命我照式試演。我只記得七八式,當即演了出來。師父一看 之后,便道‘這是福威鏢局林家的辟邪劍法!’” 勞德諾又道:“當時我問師父:”林家這辟邪劍法威力很大么?青城派為甚 么這樣用心修習?‘師父不答,閉眼沉思半晌,才道:“德諾,你入我門之前, 已在江湖上闖蕩多年,可曾聽得武林之中,對福威鏢局總鏢頭林震南的武功,如 何評論?’我道:”武林中朋友們說,林震南手面闊,交朋友夠義氣,大家都買 他的帳,不去動他的鏢。至于手底下真實功夫怎樣,我不大清楚?!畮煾傅溃骸 笆橇?!福威鏢局這些年來興旺發達,倒是江湖上朋友給面子的居多。你可曾聽 說,余觀主的師父長青子少年之時,曾栽在林遠圖的辟邪劍下?’我道:”林… …林遠圖?是林震南的父親?‘師父道:“不,林遠圖是林震南的祖父,福威鏢 局是他一手創辦的。當年林遠圖以七十二路辟邪劍法開創鏢局,當真是打遍黑道 無敵手。其時白道上英雄見他太過威風,也有去找他比試武藝的,長青子便因此 而在他辟邪劍法下輸了幾招?!业溃骸比绱苏f來,辟邪劍法果然是厲害得了? ‘師父道:“長青子輸招之事,雙方都守口如瓶,因此武林中都不知道。長青子 前輩和你師祖是好朋友,曾對你師祖說起過,他自認這是他畢生的奇恥大辱,但 自忖敵不過林遠圖,此仇終于難報。你師祖曾和他拆解辟邪劍法,想助他找出這 劍法中的破綻,然而這七十二路劍法看似平平無奇,中間卻藏有許多旁人猜測不 透的奧妙,突然之間會變得迅速無比。兩人鉆研了數月,一直沒破解的把握。那 時我剛入師門,還只是個十來歲的少年,在旁斟茶侍候,看得熟了,你一試演, 便知道這是辟邪劍法。唉,歲月如流,那是許多年前的事了?!?/br> 原來林家的辟邪劍法果然非同小可,當年青城派和華山派的首腦人物尚且敵 不過。 然則林震南怎么又斗不過青城派的后生小子?多半是林震南領略不到這劍法 的奧妙厲害之處。 只聽勞德諾道:“我問師父:”長青子前輩后來報了此仇沒有?‘師父道: “比武輸招,其實也算不得是甚么仇怨。何況那時候林遠圖早已成名多年,是武 林中眾所欽服的前輩英雄,長青子卻是個剛出道的小道士。后生小子輸在前輩手 下,又算得了甚么?你師祖勸解了他一番,最好最全的資源盡在你ni去.此事也不再提了。后來長青子在三十 六歲上便即逝世,說不定心中放不開此事,以此郁郁而終。事隔數十年,余滄?!『鋈宦暑I群弟子一起練那辟邪劍法,那是甚么緣故?德諾,你想那是甚么緣故? ’”我說:“瞧著松風觀中眾人練劍情形,人人神色鄭重,難道余觀主是要大舉 去找福威鏢局的晦氣,以報上代之仇?‘師父點頭道:”我也這么想。長青子胸 襟極狹,自視又高,輸在林遠圖劍底這件事,一定令他耿耿于懷,多半臨死時對 余滄海有甚么遺命。林遠圖比長青子先死,余滄海要報師仇,只有去找林遠圖的 兒子林仲雄,但不知如何,直挨到今日才動手。余滄海城府甚深,謀定后動,這 一次青城派與福威鏢局可要有一場大斗了?!拔覇枎煾福骸蹦憷先思铱磥?,這 場爭斗誰勝誰???‘師父笑道:“余滄海的武功青出于藍而勝于藍,造詣已在長 青子之上。林震南的功夫外人雖不知底細,卻多半及不上乃祖。一進一退,再加 上青城派在暗而福威鏢局在明,還沒動上手,福威鏢局已輸了七成。倘若林震南 事先得知訊息,邀得洛陽金刀王元霸相助,那么還可斗上一斗。德諾,你想不想 去瞧瞧熱鬧?’我自是欣然奉命。師父便教了我幾招青城派的得意劍法,以作防 身之用?!?/br> 勞德諾頓了一頓才又道:“事情大概就如此了?!?/br> 岳靈珊恍然大悟的道:“原來有這么一段事故,我還道是林公子為了救我才 惹來一場滅門之禍?!?/br> 勞德諾道:“林平之雖是不自量力,但一身俠骨卻令人敬佩?!?/br> 岳靈珊道:“是??!” 勞德諾道:“小師妹,福威鏢局散了,許多青城弟子到處翻箱倒篋,鉆墻挖 壁,幾乎將偌大一座福威鏢局從頭至尾都翻了一個身。鏢局中自有不少來不及攜 去的金銀財寶,但這些人找到后隨手放在一旁,并不如何重視。我當時便想:他 們是在找尋一件十分重要的東西,那是甚么呢?” 岳靈珊道:“難道是辟邪劍法的劍譜!” 勞德諾道:“不錯,我也這么想。瞧這模樣,顯然他們占了福威鏢局之后, 便即大抄而特抄。眼見他們忙得滿頭大汗,擺明了是勞而無功?!?/br> 岳靈珊道:“二師哥,這次余滄海親自出馬,你看是不是有點兒小題大作?” 勞德諾道:“余觀主的師父曾敗在林遠圖的辟邪劍下,到底林震南是不肖子 孫,還是強爺勝祖,外人不知虛實。余觀主如果單派幾名弟子來找回這個梁子, 未免過于托大,他親自出馬,事先又督率眾弟子練劍,有備而發,倒也不算小題 大作。不過我瞧他的神情,此番來到福州,報仇倒是次要,主旨卻是在得那部劍 譜?!?/br> 岳靈珊道:“二師哥,你在松風觀中見到他們齊練辟邪劍法,這路劍法既然 會使了,又何必再去找尋這劍法的劍譜?說不定是找別的東西?!?/br> 勞德諾搖頭道:“不會。以余觀主這等高人,除了武功秘訣之外,世上更有 甚么是他志在必得之物?” 遇靈珊仍是不解,搔頭道:“他們明明會使這路劍法,又去找這劍譜作甚? 真是好奇怪??!” 勞德諾道:“小師妹你倒想想,林遠圖當年既能打敗長青子,劍法自是極高 明的了??墒情L青子當時記在心中而傳下來的辟邪劍法固然平平無奇,而余觀主 今日親眼目睹,林氏父子的武功更殊不足道。這中間一定有甚么不對頭的了?!?/br> 岳靈珊問道:“甚么不對頭?” 勞德諾道:“那自然是林家的辟邪劍法之中,另有一套訣竅,劍法招式雖然 不過如此,威力卻極強大,這套訣竅,林震南就沒學到?!?/br> 岳靈珊想了一會,點頭道:“原來如此。不過劍法口訣,都是師父親口傳授 的。林遠圖死了幾十年啦,便是找到他的棺材,翻出他死尸來,也沒用了?!?/br> 勞德諾道:“本派的劍訣是師徒口傳,不落文字,別家別派的武功卻未必都 這樣?!?/br> 岳靈珊道:“二師哥,我還是不明白。倘若在從前,他們要找辟邪劍法的秘 訣是有道理的,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要勝過辟邪劍法,自須明白其中的竅訣所 在??墒茄巯虑喑桥蓪⒘终鹉戏驄D都給捉了去,福威鏢局總局分局,也一古腦兒 給他們挑得一干二凈,還有甚么仇沒報?就算辟邪劍法之中真有秘訣,他們找了 來又干甚么?” 勞德諾道:“小師妹,青城派的武功,比之咱們五岳劍派怎么樣?” 岳靈珊道:“我不知道?!?/br> 過了一會,又道:“恐怕不及罷?” 勞德諾道:“是了??峙掠兴患?。你想,余觀主是何等心高氣傲之人,豈 不想在武林中揚眉吐氣,出人頭地?要是林家的確另有秘訣,能將招數平平的辟 邪劍法變得威力奇大,那么將這秘訣用在青城劍法之上,卻又如何?” 岳靈珊呆了半晌,突然拍掌叫道:“這才明白了!原來余滄海要青城劍法在 武林之中無人能敵!” 勞德諾道:“大有可能,看來余滄海野心不小??!” 岳靈珊道:“呸!我看這小矮子還不配呢?!?/br> 勞德諾噓聲道:“小師妹不可亂說。這一切都是咱們自個兒的猜測?!?/br> 岳靈珊道:“嗯?!?/br> 勞德諾道:“吃過飯便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呢,大師兄他們說不定已 到了衡山了?!?/br> 兩人沒再說什么,吃過飯后便吩咐小二打點客房。 想不到在此荒野小店竟聽到如此一段秘辛。 很顯然,林家滅門之禍并非偶然。 余矮子從其師長青子處得知辟邪劍譜的秘密,因而布局謀之,但似乎還沒有 得手。 岳不群也知道這個秘密,但只是暗中行事,沒有正面和余矮子作對。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看來還是岳不群稍勝一籌。 當今江湖上我最討厭的兩個人將有一番龍爭虎斗。 火已經燒起來了,看來我應該往火里再加點油,讓這趟火燒得越烈越好。 我對岳不群恨之入骨,早就想打他老婆的主意,無奈岳夫人武功高強,不在 岳不群之下,我很難找到機會下手。 沒料到今天竟碰上了他們的女兒,看來是老天給我的補償。 今夜就采了這朵鮮花,讓我這次衡山之旅再添一分秀色。 深夜,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雨仍然在下,越下越大,而且風也起了。 我在房間里休息了個多時辰,體力已然回復。 獵食的時刻已經到了。 我分別在勞德諾,岳靈珊,掌柜以及店小二的房間都吹了點迷香。 在確??蜅人腥硕歼M入昏睡狀態后,我摸進了岳靈珊的房間。 然后,我肆無忌憚的點燃了房間內的蠟燭。 丑陋的喬裝已經剝去,燈光下,我見到一張清純脫俗的臉。 兩道彎彎柳眉不濃不淡,眼睫毛很長,鼻梁挺且直,嘴很小,唇很薄,再配 上一張瓜子臉,很美。 的確很美,就如同畫圖中人。 身子平躺著,兩手疊在小腹,兩腿并得很緊。 這種睡姿并不具有誘惑力,還夠不上用海棠春睡來形容。 未經人事的處子自然沒有成熟婦人那種風情,但卻另有一種令人心動的清新 氣息。 外面,風雨交加。 風掠過緊閉的窗戶,發出一種凄厲的嗚咽聲。 雨點打在屋頂上,滴滴嗒嗒,又緊又密,而且毫無規律。 房間內,燭光閃爍。 我的心在跳,呼吸漸漸粗濁。 風聲,雨聲,心跳聲,呼吸聲漸漸地混亂成一片。 以一個yin賊的身份來說,占有一個女人可以有很多的方式。 而最常用的就有三種:強暴,迷jian,脅迫。 還有一種更高層次的,也就是妙僧無花所說的yin賊的至高境界:偷心! 妙僧妙語有這樣一句話:征服了一個女人的心,就等于征服了這個女人的一 切。此為yin賊之最高境界。 無花是這樣的人,盜帥楚留香也是這樣的人。 據無花說,只有楚留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yin賊,能偷心于無形。 不知道“偷心”是不是偷術的最高竟界。 香帥偷術天下第一,他偷過的女人多如天上的星,但從未有人認為香帥是yin 賊。 對于無花的話,這是我唯一不認同的。 我總認為,yin賊就是yin賊,沒有境界高低之分。 無論用什么方式,只要能偷到女人,就是一個成功的yin賊。 就yin賊的各種方式來說,我較喜歡脅迫。 在脅迫的過程中,那種貓抓老鼠的滋味最令我回味無窮。 不過,也不是一成不變的,一切都必須酌情而定。 就在此時此刻,我計量過后,還是決定迷jian這種方式。 華山派在江湖上畢竟是一個大門派,況且,五岳劍派名譽上也是一個大聯盟, 力量不可忽略。 假使我明目張膽的yin辱了岳靈珊,岳不群肯定會抓狂,傾全華山派之力來對 付我,也說不定是傾全五岳劍派之力。 那時候我真是吃不完兜著走,疲于奔命。 單是岳不群夫婦聯手,就會令我大傷腦筋。 迷jian雖然不大夠味,但好在神不知鬼不覺。 嘿嘿!一想到平白多出岳不群這個便宜岳父,我心里便偷著樂。 我一邊樂著一邊脫光了衣服,爬到了床上。 首先提起了岳靈珊的一雙腳。 對我來說,在占有一個女人的時候,品嘗一雙玉足是不可或缺的步驟。 雪一般白的一雙腳,十只腳趾的排列很標準,腳趾甲修得很整齊,很秀氣。 我近乎瘋狂地嗅著這雙腳的味道,逐個逐個的吮吸著玉蔥般的腳趾頭。 這種滋味是無法形容的,末了我更忍不住把我堅硬的話兒在在這雙腳上不?!〉啬Σ?。 解開了岳靈珊的衣服,粉紅色的肚兜包住了隆起的部分。 羊脂白玉般的雙肩令我人忍不住伸手去撫摸,很滑,很柔。 隨著均勻的呼吸,隆起的胸膛很有節奏的一起一伏。 這時,我注意到肚兜的正中心處竟繡著一只金色的狐貍。 我不禁一愕,旋即明白,原來這小妮子一顆芳心早就系在其大師兄令狐沖的 身上,在這貼身衣物上繡上一只狐貍,自然就是把情郎捧在懷里的意思,朝夕不 離。 很多情也很可愛的一個小妮子。 令狐沖艷福不淺??! 只不過,遇上我田伯光,令狐沖的艷福就只好打個折扣。 令狐沖,你的未來老婆我先借來一用,你老哥就只好穿我老田的舊鞋吧。 到了這個節骨眼上,我索性把岳靈珊身上的衣物全部脫去。 昏暗的燭光下,這具完全赤裸的少女的晍體有一種說不出的美。 一雙玉乳盈盈一握,平坦的小腹,玲瓏的香臍,豐滿的臀部,修長的腿,無 一不恰到好處。 搜索枯腸,我只想到兩個字來形容:完美。 一雙手按在一雙玉乳上,我陶醉了。 摸索中,兩乳內都有一塊硬塊在竄動,就恍如兩只頑皮的小兔子。 這是處女特有的特征,在經過男女之事后,這種特征就會慢慢消失。 我低下頭去,深深的吻在岳靈珊的兩片櫻唇上。 我很少這樣去吻一個女人。 據說,吻才是一個女人的最后防線。 卑賤如出賣rou體的妓女,她愿意出賣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就是不愿意出賣 一個香吻。 我深深的吻著岳靈珊,呼吸著這少女的清新呼吸。 手從小腹往下滑,越過肚臍,越過一片稀松的草原,到達那片未經開墾的處 女地。 我的手就停留在這里,細細的揉動起來。 要種田就要開荒,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離開了櫻唇,我的嘴停在鮮紅的rutou上,左左右右,來來回回。 即使在昏睡中,岳靈珊的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臉泛紅霞,而我的手也已潮 濕了。 分開兩條修長的腿,我開始鑒賞這片水光粼粼的寶地。 墳起而形狀很美觀的兩片大yinchun,緊密地包著兩片小yinchun,中間鑲嵌著一顆 誘人的丹朱豆蔻。 那顆豆蔻鮮紅欲滴,正驕傲地挺立著。 分開兩片小yinchun,我伸出中指慢慢地爬進去,我不敢進入得太深,生怕弄破 了處女膜。 手指很小心地試探著里面的松緊度。 我的手指在滑嫩的玉戶中,扣扣挖挖,旋旋轉轉,玉戶內的嫩rou開始收縮, 痙攣的反應著。 yin水正潺潺的流出。 抽出手來,我毫不遲疑的伸出舌頭開始舔弄那顆豆蔻,吮吸著滿溢出來的瓊 漿玉液。 舌頭更不時地身進玉門中去。 昏睡中的處女,顯然承受不了這樣的挑逗,全身顫抖不已,喘息聲越來越大。 水到渠成了,我跨間的巨龍早已騰空而起,蓄勢待發。 我發狂似的壓在岳靈珊赤裸的嬌軀上,手持巨龍先在玉門外面擦弄一陣,嘴 唇也吻緊她那鮮紅的小嘴。 一雙椒乳與我的胸膛緊緊相貼。 巨大的龍頭在玉戶外撥弄了一會后,已完全濕潤了。 忍無可忍之下,臀部用力一挺,巨大的龍頭推開柔軟的yinchun進入里面。 “啊”的一聲嬌呼,岳靈珊全身僵直。 昏睡中的處女只能用這種方式來迎接她生命中的第一個開墾者。 我不敢再冒然挺進,慢慢的扭動著腰部。 直至感到里面已漸漸寬松,越來越潤滑,我才突然挺前,一舉刺穿處女的最 后屏障:處女膜。 強烈的疼痛令岳靈珊重重的哼了一聲,秀眉緊觸,臉色煞地發白。 我一股作氣,長軀直入,直至盡處。 處女的鮮血慢慢地滲了出來。 感受著巨龍被陰rou緊緊包圍的快慰,我開始緩緩的抽插。 隨著沾滿鮮血的龍身進進出出,我漸漸地無法控制自己最原始的獸性。 我兩手按在岳靈珊雙肩旁,撐起上身,全身挺直。 在臀部和腰部的協力作用下,我展開一輪猛烈的攻勢。 當我堅實的腹肌和岳靈珊柔軟的小腹接觸時,發出一種奇妙而悅耳的“啪啪” 聲。 這一刻,我是歡愉的。 即使就這樣一成不變地不斷地重復著相同的動作。 燭光搖動,紅燭有淚,突然爆出一點火花。 我突覺精關一松,終于一瀉如注。 我虛脫地軟倒在岳靈珊身上,手仍依依不舍的撫摸著那一身凝滑的肌膚。 良久,我慢慢地回過神來,剛剛采摘了的鮮花依然嬌嫩無比。 我匆匆的收拾殘局,盡量不留下一點痕跡。 我離開岳靈珊的房間時,一根紅燭剛剛燃盡。 我懷著一顆樂不可支的心離開這家春色無限的小客棧,繼續我的征途。 風息了,雨也停了,天邊已開始發白。 我心底深處忽然冒出一個很古怪的念頭。 岳靈珊這朵鮮花算是采過了,不知哪一天成熟的岳夫人也能讓我染上一指。 假使有一天這兩母女同樂于我,那是一種怎樣的滋味。 也許我這一生注定要和岳不群這偽君子糾纏不清,也許還有令狐沖。 我在衡山腳下一處山洞安頓下來。 一來是囊中羞澀,二來我暫時還不想太招搖。 這個山洞又大又干燥,很舒服。 說實在的,除了女人,其他的事情我一向都不太在意。 南岳衡山,南以衡陽回雁峰為首,北至長沙岳麓山為足,巍峨七十二峰逶迤 盤桓八百里素有“五岳獨秀”之美稱。歷來,觀客游人不絕。 衡山風光自是秀麗無比,但我卻無心欣賞。 我并不是來游山玩水的。 最令我心動的還是衡山城內最大的妓院群玉院。 聽說里面的酒和女人都賣得特別貴。 只可惜我暫時只能想想而已。 我口袋里的銀兩已越來越少,而我的心情也越來越煩躁。 狠狠地咬一口白饅頭,滿滿地喝一口酒。 饅頭又干又硬,難以下咽。 酒是劣質的燒刀子,又兇又辣。 不過,在我喝下半壇后,就不再那么難受,心情也漸漸愉快起來。 夜色蒼茫。 繁星流動。 躺在山洞外一塊大石上,我開始想接下來的事。 雖然到劉正風金盤洗手之會還有好些時日,但衡山城已漸漸熱鬧起來。 各門各派的先遣人馬都已先后到達。 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名門正派中人,其中也有一小撮企圖想渾水摸魚旁門左道 之士。 一時間,衡山城內龍蟠虎踞。 江湖人就是這副德性,什么地方有一點風吹草動,大伙就會湊到一塊,名義 上是給主人家一點面子,事實上是誰都不肯錯過一次絕好的露臉機會。 當然了,見面后相互吹捧一番才是真正的目的。 象岳不群,余滄海一類的人,每隔一段時間若不出來露露臉,那是絕對比死 還難受的。 劉正風號稱“一劍落九雁”,武功自有其獨到之處,在江湖上的名聲也是眾 口鑠金;這幾年,衡山掌門“瀟湘夜雨”莫大先生孤身漂泊江湖,衡山的事務實 際上都是劉正風處理的。 在這種節骨眼上,劉正風為何突然退隱呢? 江湖上眾說紛紜,但大都認為莫大先生與劉正風師兄弟不和,劉正風為了避 嫌,故有此舉。 我始終認為事情不會就這么簡單。 一陣夜風吹過,我機靈靈的打了個顫。 隱隱約約中,遠處傳來幾聲簫音。 荒山寂寂,何人有如此雅興? 細聽之下,簫聲斷斷續續,時而幾不可聞,其間似有一股不絕的轟鳴之聲將 簫聲掩蓋。 我心下大奇,順著聲音摸索而去。 穿過一條羊腸小道,經過一片矮林,轉過了個山坳,便聽得轟轟的水聲,又 行了一段路,水聲愈響,穿過一片樹林后,只見一條白龍也似的瀑布,從山壁上 傾瀉下來。 星光之下,這條白龍更顯得氣象萬千。 想來此處也是衡山一絕色。 我躲進樹林邊的一棵大樹上,靜觀四周。 只見瀑布前一塊草坪中有一人在吹簫。 簫聲輕柔如水,清幽動人。 流水轟轟,竟掩不住柔和的簫音,并且還能傳到那么遠,看來這吹簫之人內 力修為非同小可。 簫音慢慢低沉下去,但低而不斷,有如游絲隨風飄蕩,卻連綿不絕,更增回 腸蕩氣之意。 我不通音律,但只覺此音聽來全身舒坦無比。 此時,星光燦爛,依稀可見此人模樣。 是個矮矮胖胖、猶如財主模樣的中年人。 此人赫然便是劉正風! 簫聲停頓,劉正風抬頭仰天,一聲長嘆。 我心中充滿了疑惑,但一時間萬千思緒無從捕捉。 忽然有一個聲音道:“賢弟何事嘆息?” 分明是一把女聲,但又覺甚為粗豪。 劉正風一轉身,面向瀑布,大聲道:“師姐?!?/br> 瀑布旁的一塊大巖石后一個人走了出來。 一身僧袍,頭戴僧帽,身材甚為高大,竟然是個尼姑。 看到此人的出現更令我吃驚不以。 來人正是恒山俊逸峰白云庵庵主,恒山派掌門定閑師太的師妹定逸師太。 定逸這老尼姑不但在恒山派中威名甚盛,武林中也是誰都忌憚她三分,平生 疾惡如仇;是邪派中人的天敵。 有誰能相信在這深夜,劉正風竟和定逸師太在此荒野之地相會。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才真正令我目瞪口呆。 草坪中,兩人已緊緊擁抱在一起。 此時雖有星光,但畢竟夜色蒼茫,而且兩人與我相隔也比較遠,我眼睛瞪得 老大,勉強能看到兩人的舉動。 朦朧中,但見兩人的姿勢已由擁抱變為擁吻。 一支洞簫已不知去向,劉正風兩手也不知何時滑進了定逸師太寬大的僧袍中。 定逸師太兩手圍著劉正風脖子,肥臀輕扭。 原來是一對私會的狗男女! 這實在是天下間最荒謬最滑稽的事。 我幾乎忍不住笑出來。 好一個劉正風! 能人所不能者,大丈夫也! 好一個定逸師太! 好一個偷yin的老尼姑! 我抓破了頭也無法猜測得出劉正風和定逸師太這一對癡男怨女是怎樣勾搭上 的。 定逸師太平躺在草地上,兩腿屈起,微微地喘息著。 劉正風背向著我跪在定逸師太兩腿中,身子趴下,臉埋在定逸胸前,不時地 發出很曖昧的“嘖嘖”聲。 我極力地睜大雙眼,緊緊地注視著,生怕錯過了場上的任何一個細節。 很離奇,很古怪的一出活春宮。 慢慢地,劉正風頭部往下移,到了定逸兩腿間。 定逸師太腰肢向上一挺,喘息著道:“賢弟不可?!?/br> 劉正風抬頭道:“怎么啦?” 定逸師太道:“臟啊?!?/br> 劉正風yin笑道:“不臟不臟?!?/br> 定逸師太道:“賢弟,不可!這些天以來我一直在趕路,已經有好些天沒洗 澡了。啊使不得” 劉正風沒有再回答,只是把臉深深的埋進去。 定逸師太兩腿一夾,發出一連串銷魂的呻吟。 那種曖昧的“嘖嘖”聲又再度傳出。 夜風輕柔。 樹林發出沙沙聲響。 飛流傾瀉。 轟轟的流水聲竟掩不住蕩人心魄的喘息。 一對翻騰的rou蟲,在這荒野點燃了一片欲望之火。 我竟莫名地興奮起來。 我的意識也莫名其妙地回到了少年時,在多少個不眠的春夜偷窺師父師娘交 合的情景。 我想到了我師娘,那個美艷的婦人。 那個曾經令我何等蝕骨銷魂的女人。 我的左手不由自主的伸進褲襠里。 我已經很久沒干這回事。 事實上,自從有了第一個女人開始,我就再沒有試過。 我總認為,自贖,對一個男人來說,是一種無能的表現,作為男人,想女人 了,就去找女人。 但此刻我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褲襠里的手握住了堅硬的roubang,一下一下 的taonong起來。 忽聽定逸師太道:“賢弟,你累了,讓師姐來?!?/br> 劉正風抬起頭道:“好?!?/br> 說完就躺下,呈大字型。 定逸師太站直了身子,正好面對著我。 我不由得暗贊一聲,好個老尼姑! 再怎么說,定逸師太也是五十好幾的人了,想不到一副身段竟還如此有看頭。 一雙肥乳沉甸甸的掛在胸前,雖有些下垂卻未見老態。 小腹微微隆起,臀部很豐滿。 最難得的是兩腿依然修長結實。 難道說恒山派竟有什么奇門內功可以永駐青春? 我幻想著那雙肥乳正夾住我的roubang,左手的動作也漸漸地加快了。 定逸師太在劉正風身邊跪了下來,一只手在劉正風胸前摸索著,另一只手滑 到劉正風跨間。 劉正風道:“師姐,好舒服?!?/br> 定逸師太輕輕一笑,俯下身去吻住了劉正風。 星光下,一顆光頭晶瑩閃亮。 我的思緒很混亂,yuhuo卻越來越熾。 眼前的yin靡場面和零碎的回憶片段交替糾纏。 一股無法抑制的沖動在折磨著我,我幾乎忍不住就跳出去按住定逸師太干個 痛快。 可是,我不敢。 這兩人都是當世高手,我的刀再快也及不上兩人聯手,我還沒有愚蠢到去自 掘墳墓。 我的左手又再加快了速度。 定逸師太的嘴從劉正風唇上滑下,在胸前逗弄了一會,便停在了跨間,含住 了劉正風那話兒。 劉正風大聲的呻吟著。 定逸師太嘴里則不停地發出“雪雪”聲。 劉正風重重地吐了一口氣,大聲道:“師姐,別逗了,辦正事吧?!?/br> 定逸師太抬起了頭,分開兩腿,成半蹲狀,在劉正風跨間緩緩的坐了下去。 兩人同時發出“啊”的一聲,聲音極為歡愉。 劉正風兩手搭在定逸師太腰肢上。定逸師太微微地抬起肥臀,又緩緩地坐了 下去,如此重復了好幾遍;似乎是漸漸適應了,taonong的速度也就快了起來。 微風中,一雙肥乳極有節律地飛舞著。 一股股yin浪無情地向我直撲過來。 我突然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這種女上男下的姿勢,一般稱之為“觀音坐蓮”,是我師娘平素最喜歡用的 交合姿勢。 我的第一次就是用這個姿勢來完成的。 那一年,我美麗的師娘已經四十二歲了。 那一年,我還是一個懵懂無知的十六歲的少年。 在以后的所有的歲月里,我始終無法忘記那個晚上。 那個瘋狂而又銷魂的晚上。 就在那個晚上,我成為了一個真正的男人。 就在那個晚上,我踏上了yin賊之路。 多年來,我嘗試過用各種各樣的方法來得到各種各樣的女人,但我無法忘卻 我的師娘。 我的第一個女人。 那個美麗,善良而又溫柔的女人。 沉重的呻吟聲,要命的浪叫聲彌漫在夜色中。 每一下,當定逸師太用力坐下去時,劉正風便狠狠地往上一挺,定逸師太便 會發出一聲石破天驚的尖叫。 百忙中,劉正風還不時地突然出手去捕捉那兩只飛揚的肥乳,捉到了卻又隨 意地讓它們逃脫,來來回回,重重復復。 而我的左手也在簡單地重復著相同的動作。 突然,劉正風腰一挺坐了起來,兩手挽住定逸師太后腰,兩人的動作也由上 下運動變為前后運動。 兩條rou蟲貼得很緊,定逸師太兩手在劉正風背后亂抓。 “啪啪”的肚皮撞擊聲清脆而悅耳。 這樣重復了好一陣子,兩人又換了姿勢。 定逸師太上身躺在地上,兩腿搭在劉正風雙肩上,劉正風兩漆跪地,兩手托 著定逸師太后腰。 “老漢推車”是一個很老套的招式,但也最能展示男人的力量與威嚴。 這同樣是我最喜歡用的一個招式。 隨著劉正風一下又一下兇猛的進攻,定逸師太似乎已完全失去了方寸,一雙 手不停地搓揉著胸前的兩只肥乳,yin聲浪語震耳欲聾,與飛流撞擊聲相映成趣。 劉正風一口氣抽插了數十下便大聲道:“師姐,不成了,我我來了?!?/br> 定逸師太兩腿突地鉗住劉正風腰部,肥臀拼力上挺。 劉正風勉力再沖擊了數下便突然全身僵硬,幾下抽搐,然后軟軟的趴在定逸 師太身上。 我感到腰眼一酸,左手狠狠地搓弄了幾下,一股熱流從最深處傾噴而出,我 緊緊地握住roubang。 緩緩的吐出一口氣,褲襠里一片粘糊糊的。 一種難以名狀的虛無籠罩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