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火1
誠摯的祝福: “恭喜啊,少爺,小姐?!?/br> “郎才女貌,同德同心,百年好合?!?/br> “多子多孫、振興家門啊?!?/br> 他們明顯已經知道,或許是mama有私下將這件事先跟村民們講過,也或許這里本來就是小地方、沒有事情瞞的了,于是在后面側座的佩怡不由得羞澀低下頭看著路面,只有我尷尬的回答他們:“謝謝、謝謝……” 接近正午,終于來到火車站,買了票在月臺終于等到北上的火車,meimei坐在我身邊靠窗的位置,看著窗外景色什么都沒說。 我只能小聲的先開口:“我們村子的人真的都知道了?!?/br> “嗯?!?/br> “不知臺北有什么?聽說好像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嗯?!?/br> “我們去故宮看看吧,好像所有國寶都在那里?!?/br> “嗯?!?/br> meimei一直這樣看著窗外簡單回答,我能懂,只能對她說:“對不起……” 她終于看著我:“不是哥哥的錯?!?/br> “但是我知道你不愿意,其實我也不愿意?!?/br> meimei露出尷尬靦腆的笑容:“我只是覺得很難相信,竟然會跟你結婚?!?/br> 我也露出笑容:“我也是,以前完全沒想到過?!?/br> “不過如果要說難過,我最難過的還是我不是mama親生的,mama竟然說我是這個家的童養媳……” meimei的表情,看起來是那么的黯淡。 “對不起?!碑吘谷绻皇俏业氖?,可能mama永遠都不會說。 不過雖然佩怡的表情那么的黯淡,她還是慢慢伸出溫暖的手,主動握著我,對我微笑:“只是雖然我也想為這個家留后,但我的犧牲還是很大,所以哥哥你一定要好起來?!?/br> “我一定會努力活久一點?!?/br> meimei看著我,這時才又露出真正的甜美微笑…… 傍晚時分,我牽著meimei溫暖的手離開臺北車站進到市內,發現臺北真的有夠大,有許多人和車,非常繁華的地方,我們家那邊的村鎮根本不能比。 meimei看著眼前熱鬧路況:“哇……真的好熱鬧……” 我們就這樣邊走邊問路,一路走到最繁華的西門町,然后打聽到附近一間商業旅館,里面會住宿的大都是外地來的辦公人士暫住幾晚的簡單地方,我和meimei就住進那里面。 將行李放在房間,到附近的小吃店吃晚餐,再買罐汽水就回到旅館房間,晚上九點了…… 隨著時間越來越近,我也感覺越來越緊張,相信meimei也是,畢竟這是初夜,就算是為了給家里留后也一樣。 由于房間內只有床和梳妝抬,沒有電視和其他東西,所以我們坐在床邊尷尬一會,meimei打破沉默從自己的行李袋拿出換洗衣服,小聲的說:“我先洗澡,”就獨自走進浴室關上門。 我坐在床邊,聽著浴室的水聲,心情焦慮不安起來,手腕也感覺痛的更加厲害。畢竟我是處男,沒有過經驗,meimei也是……除此之外,也是因為隱隱有一股不安的罪惡感伸起,真的好像會這樣拖累meimei的一生…… 好不容易我們都洗完澡,重新坐在床邊覺得緊張又尷尬。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meimei沒有任何反應,我也緊張的一樣。不過我知道這樣不行,該做的終究還是要作,再說meimei會這么安靜一定是在等我先有動作…… 我鼓起勇氣,努力不讓自己太緊張:“你如果真的不要的話跟我說沒關系,我不會對你怎么樣,因為其實你是被mama逼的。另外不論mama怎么說,你都是我的meimei?!?/br> “我知道。我也是希望能為這個家付出,幫哥哥留后,讓這個家能照mama希望的繼續傳下去,我才會答應?!?/br> 雖然我知道meimei一定清楚,但我還是問她:“你真知道我們必須作什么?” 她小聲的回答:“我知道?!?/br> “所以你都準備好了?” “嗯?!?/br> “那我關掉電燈?” meimei沉默點頭。 于是我從床邊站起,走去關掉天花板大燈,房間內只剩床頭小夜燈還亮著。 看著低頭坐在床邊的meimei,我對她說:“脫掉褲子上床?!?/br> 我說的這么明白,她卻沒有動作,明顯猶豫著。 ‘不要嗎?’我正想這樣問,昏暗燈光下坐在床沿的的meimei有了動作。她將雙手拉在睡褲上,抬起屁股慢慢向下脫,露出潔白干凈的雙腿然后又坐回床沿。不過這時她的腳依然緊閉,保有少女矜持。接著她將脫下來的睡褲放到地板上,直接拉開棉被慢慢躺到床上蓋在里面,才又慢慢將內褲脫下來并從棉被旁邊伸出來輕丟到床下。 我知道平躺在棉被中的meimei下半身已經全裸,緊張閉著雙眼等待就要發生的事,于是我走過去,在床邊開始脫自己的睡褲。 meimei一直動都不動,閉著眼睛什么反應都沒有。 “等等我只會作那件事,不會亂碰你的身體,所以你不必緊張,我會盡快做完。只是我不知道你們女生會有什么感覺,要是覺得不舒服的話忍耐一下?!?/br> 雖然閉著雙眼,但她還是開口:“哥哥不用擔心我,mama有跟我說過,所以我會忍耐,這是為了這個家?!?/br> “是嗎……” 我想再說些什么,但看她這樣又覺得什么都說不出來,加上我的睡褲也已經脫了,也是長大之后第一次在meimei身邊只穿著四角內褲,所以干脆拉開棉被躺進去,脫下內褲同樣丟到床邊地板。 躺在枕頭上,我看著旁邊meimei的臉,她依然緊閉著雙眼沒有反應,肯定是在等我主動,不過我沒有辦法對她有行動,因為我的鳥一直硬不起來,終究對方是從小一起長大的meimei吧,所以我只能用不痛的右手握著它,努力玩弄,希望能將它喚醒,不過好幾分鐘過去,還是沒有用…… 這時我的尷尬,真是無法形容。 meimei也一定是等太久我都沒有碰她,閉著雙眼問:“哥哥?” 我不敢回答她,只能保持靜默,她也沒有再問。 又幾分鐘過去,還適硬不起來,我只能很丟臉的先開口承認:“我的那個硬不起來,從來沒有這樣……” meimei安靜好一會,一定不知道該說什么。 這時我忽然想到曾看過的小冊本:“不然讓我先碰你,可能那樣會有用?” “碰我?” “我忽然想到的辦法,就是先用我的這個碰你那里……” 聽我這樣要求,meimei遲疑一會,還是點頭。 得到她許可,我用雙手撐著身體移過去,將一只腳伸進她因為緊張而僵硬的赤裸大腿間,她顫抖一下,讓我因此感覺到她的緊張與不安,說來終究是未經人事的年輕女孩,不過我的心情也一樣。 耐著緊張,我開口:“將腳張開?!?/br> meimei很配合的將雙腳左右張,我也移動自己雙腿架過去,看著她躺在枕頭上的緊閉雙眼的臉:“準備好了?” meimei很認真的點頭,于是我屏住氣息將自己下體壓上去,yinjing很快就觸碰到她的溫熱身體,我知道那一定是yinchun,于是將小雞完全壓在meimei那里,我們的體毛也纏卷在一起。 此時我們的下體可說完全緊貼,只差沒有插入,不過它還是沒有醒來。 另外我看著底下的meimei,知道她一定有感覺到我的小雞,所以心臟跳好快。 我開始聳動屁股,yinjing壓著meimei的陰部小規模開始亂摩,心中直想:‘現在我的yinjing真的貼在女人那里耶’,畢竟以往只能看小冊本想像。 我們的下體就這樣摩著、摩著好一會,正要開始有點感覺,meimei忽然以顫抖柔弱聲音開口問:“已經開始了?” 我知道她問我是否已進入她體內:“還沒?!?/br> 本來我以為meimei會就此再恢復沉默,竟然開口又問:“對了……mama要我在這個時候跟哥哥說……” “mama?” 她羞怯怯的說:“mama說哥哥一定要將種都留在我的身體里,不然我無法幫哥哥留后?!?/br> mama和meimei一定都不知道我有偷看小冊本,怕我對這事不懂:“我知道?!?/br> 于是我又繼續磨動下體,十秒后終于開始有點性快感,yinjing也開始沖血…… 我對meimei說:“開始變硬了?!?/br> “嗯?!彼欢ㄓ懈杏X到,畢竟我的yinjing緊貼她的下體。 隨著yinjing越來越粗大,我的性快感也越來越提高。這時很奇妙的,也不知該怎么說,隨著yinjing的粗大化,meimei對我來說好像已經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meimei,而只是可以放心插進去的普通女人,想zuoai的欲望真正開始燃起…… 終于,我的yinjing完全勃起,接近十四公分,要傳種接代肯定沒問題。 調整好心情,努力不想她是meimei佩怡這件事,單純問她:“我可以了。你也已經準備好?” 佩怡沉重點頭,于是我伸下一只手抵著yinjing,讓guitou頂在yinchun上,之后就緊張的開始用guitou頂,想頂她的yindao口。 她一直沉默不語,張著雙腿默默讓我用guitou頂下體,不過我相信才十七歲的她一定比我更緊張吧? 我興奮又緊張的頂來頂去,不過對女人身體了解不夠的我近一分鐘都頂不進去,而她也以為我在亂頂就是已經進去,所以問:“開始了嗎?” 我邊頂邊以亢奮焦慮的口氣答:“還沒,找不到插進去的地方?!?/br> 又試了一分鐘,我都要開始流汗,心情也微微氣惱起來,這時忽然又想到看過的小冊本,圖片上的女人作這件事時好像兩只腳都不是平擺、而是曲起雙腿夾著男人的腰,于是我跟她說:“你的腳不要平擺,立起來靠在我的身體?!?/br> “靠在你的身體?” 已經興致當頭的我懶的解釋,停下頂她的動作,雙手搭著佩怡赤裸的雙腿抬高,她就這樣很自然的將yindao口位置帶高。 我又開始用力頂,果然頂沒幾下就感覺guitou頂到一團很軟的地方,并且有凹陷感。 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可能真的是繁殖的本能,我將guitou頂在那里,開始用力壓,很快就感覺到guitou被夾緊,并且有點刺痛…… 這時我發現自己的guitou已經塞進meimei狹窄的yindao口,于是什么都沒說,只是心中想著:‘就是這里!’然后趕緊屁股用力,壓著yinjing持續排開yindao壁插入。 我底下的meimei這時也立刻皺起眉頭,雙手緊抓床單,忍不住低聲開口發出:“啊……”也感覺的到她曲靠在我身體的雙腿因為緊張而僵硬。 短短五秒,我的yinjing就全部插入到底,自然我們的陰部緊貼在一起,yinjing也完全被一團濕潤的熱rou緊緊包圍。 這樣的感覺真的好奇妙,濕濕熱熱的,有點爽但又不會太爽,非常獨特。 看著底下緊皺眉頭閉著雙眼的meimei,看著她的臉慢慢別開,側躺在枕頭上忍耐,我知道自己的yinjing已經完全插入meimeiyindao,破壞了表示她的貞節的處女膜,我們也都不再是處男和處女,于是我忍不住激動又爽快的說:“佩怡,已經進去了?!?/br> 她依然側躺在枕頭上微皺眉頭、閉著雙眼、明顯正在忍耐:“嗯……” “我們真的已經是夫妻了……” “我知道?!?/br> 看她一直這樣,就算我再性奮還是像被潑了冷水,不由得收起笑臉,趕緊問她:“你覺得很不舒服嗎?” “我沒關系……”她停了幾秒,原本側躺在枕頭上的臉再次轉過來,張開雙眼看著我露出微笑,“只是感覺好奇怪……” 看她這么柔順乖巧,為了這個家決定將自己的身體奉獻給我,讓我又忽然覺得充滿了罪惡感,只能伸出右伸手輕撫她的臉:“對不起,感覺好像就這樣破壞你的清白?!?/br> meimei看著我,溫柔微笑:“所以哥哥必須長命百歲、負責到底?!?/br> “就算有一天我真的不在了,也還有mama照顧你?!?/br> 她又有點生氣:“哥哥不要一直這樣想啦……” 室內昏暗燈光下我只是看著meimei微笑,她也收起生氣的臉看著我溫柔微笑,我們都沒有說話,或許也是覺得都這樣了,沒什么好再說,于是我開始微微聳動屁股,照著小冊本看來的性知識進行活塞運動。 我輕輕抽出yindao中的yinjing,又慢慢推送進去。 meimei看著我,臉上的笑容又慢慢消失,別開臉,閉上雙眼,繼續忍耐這么詭異的感覺。不過除了詭異,或許也是因為覺得有點痛,肯定這是她從出生到現在一直密閉的yindao第一次有異物進入,尤其是粗大的guitou,堅硬的男性性器官…… 我一直看著佩怡忍耐的側臉,感覺guitou摩擦在濕熱yindao的快感,感覺yinjing的緊夾,知道我真的正在透過meimei的rou體進行生命傳承的行為,于是忍不住越動越快,抽出的距離也越大。 身體因為我的活塞運動而輕輕搖晃的meimei,原本抓著床單一直忍耐的雙手慢慢舉起,撫著我的手臂:“哥哥……” “嗯?” “你覺得舒服嗎?” 正在激亢的我,想都沒想就直接回答:“很舒服……難怪大家都想跟女生作這個……” 聽我這樣說,她又恢復安靜。 幾秒后,因為性快感而遲鈍的我才警覺到:“你很不舒服嗎?” meimei猶豫一會,然后沉重點頭。 我只能停下動作:“對不起……” 她知道我停下動作,緊張的抬頭又看著我:“哥哥?” “還是我抽出來,今天就這樣?反正我們已經作過,知道會怎樣,等你覺得比較好再繼續。另外我也覺得好奇怪,尤其會一直想到你是我的meimei……萬一我們真的是同一個爸爸的兄妹……?” “不是啦,mama不是說我跟爸爸一點都不像,是別人家的小孩,是哥哥的童養媳?!?/br> “但是……” meimei看我好像真的要就此打住,很緊張的雙手使力緊握我的手:“對不起,我不是要哥哥停下來啦,我一定會忍耐,所以哥哥繼續啦,不然我沒有幫哥哥留后的話我們家香火要是真的斷了,到時我該怎么跟mama交代?而且我們不是拜過祖先了?” “…………” “哥哥!”meimei看來是真的很緊張,也相信是因為孝順的她不希望mama再難過流淚吧…… 看著佩怡這樣,我忽然覺得好心痛,感覺我真的破壞了一個乖女孩的一生,會就這樣永遠綁住她。 她又以哀求的眼神看著我:“哥哥!” “對不起,我和mama真的欠你好多……” 她這才又露出微笑:“沒關系啦……” “那我繼續了?” “嗯?!?/br> 于是我又繼續聳動yinjing摩擦她的yindao獲得快感,而佩怡也一定是怕我會再停下來,就一直微笑看著我,承受我粗大的性器官在她體內進出,將所有不適感深藏在心中。 我繼續插抽的動作,單純的性交,努力不想她是meimei的事,讓我的快感繼續累積。不過其實這段時間也沒有多久,或許也是因為我同樣是第一次吧,覺得緊張又刺激,不到半分鐘就感覺高潮來到,于是忍不住動的更快。 “佩怡……” “嗯?” 由于性快感的感覺越來越激烈,知道噴精的時候就要到來,我收起笑容認真嚴肅的直接跟她說:“我要噴精種了?!?/br> 聽我說的這么明白,她也收起笑容,認真看著我,以為我要她做什么:“我該做什么?” “我只是想問,你真的不會后悔吧?” “不會。我愿意幫這個家留后?!?/br> “雖然醫生沒說,不過最久我也只能再活幾年,你真的不會后悔吧?” 她又嘟著一張生氣的臉:“哥哥!” 于是知道meimei是真的心意堅定,我也不再多說,越動越迅速,讓快感加速累積,心跳也越來越快。 佩怡一直認真看著我,緊張等著我將種射進她的肚子里。 再過幾秒,我終于突破理智的臨界點,心中滿滿的只有性愛的快感,只想將自己的精種全射進底下這名年輕女孩的yindao深處,這時我的動作也不再是溫柔插抽,而是魯莽又原始的沖撞。 我幾乎是咬著牙關說:“要射了……要射了……要射了……要射了……” 佩怡被我這么激奮態度嚇到,但她還是只能點頭,雙手緊緊搭著我的手臂。 持續沖撞meimei下體的我快要不能再忍耐,就像水壩隨時會崩潰,山洪隨時會爆發:“唔─────!” 再沖撞個幾下,完全抵達忍耐的最底線,再抵擋不住想射精的渴望與快感,終于將guitou完全撞進meimeiyindao最深處,然后動也不動,在佩怡體內噴出精種,生命的種子,這個家的后…… 雖然從我插入佩怡的yindao到現在射精,前后不過幾分鐘,但卻覺得就算這樣死了也沒關系,只想將體內濃稠精種盡數噴出,灌進meimei純潔的yindao深處,讓我的小jingzi游在她的yindao中。 我閉上雙眼,發出舒暢的:“啊………………” 黏糊的炙熱精種,從guitou一發發猛烈灌進meimei的yindao深處。 我沒有看依然平靜躺在底下的佩怡,不過我知道她一定一直看著我,什么動作都沒有,默默讓我將精種灌進體內。 精種噴了近十發,從強轉弱,終于結束,我也全身乏力,再度恢復理智。 我全身是汗,激烈喘氣,出于本能笑著看底下meimei:“已經都射進去?!?/br> meimei靦腆露出真心的微笑:“嗯……” 我抽出完全濕滑的yinjing,慢慢躺到meimei溫暖的身邊喘氣,這時已經可以聞到精種的濃厚味道從棉被中飄出,她一定也有聞到。 本來想再跟她說什么,沒想到她竟然沒有看我,雙手趕緊將自己的枕頭拿進棉被中不知道作什么,忙了一會才又平躺到沒有枕頭的床上。 雖然有棉被,但這樣看著還是可以看到她的下體部份明顯隆起。 我一邊平緩氣息邊好奇問她:“怎么了?” 她羞澀轉頭看著我:“沒有,只是擺正屁股用枕頭墊高,mama要我這樣?!?/br> 我一時搞不懂:“為什么?” 她靦腆的說:“mama要我整晚都這樣,說這樣哥哥的種才能在我肚子里留久一點,我比較可能有后。mama說當時跟爸爸結婚好久都沒有懷孕,直到聽人建議這樣做才有哥哥……” 這可以算是女性間的私密房事經驗談? 不過看著meimei她,我又感動又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她也只是害羞笑著。 我感動的側躺自己的身體伸手拉她:“躺過來,”將meimei拉到我身邊,跟我躺同一個枕頭。 這時我們躺在同一張枕頭上,臉緊靠在一起,穿著睡衣的身體靠在一起,赤裸的大腿靠在一起,才剛從她yindao內抽出的那根濕滑yinjing也自然又貼到她溫暖的大腿,不過她什么都沒有說,只是看著我。 我感動笑著,緊抱著她,差點就要流出眼淚:“對不起,這明明是你的第一次,對女生那么重要,卻必須給我,為這個家犧牲,以后也說不定會有人一直說你閑話……” 被我緊摟,meimei猶豫一會,但還是伸出雙手回抱我:“不會啦,我也喜歡哥哥,所以才會愿意。再說我們不是正式拜過祖先了,我這樣怎會不清白?” “你真的不會難過嗎?” “其實那晚聽到mama說的所有事又強迫要求我答應后、我真的在房間偷偷哭了一晚。不過想到哥哥對我一直很好,mama也一直對我很溫柔,所以如果我能像mama說的為哥哥留后,不是也很好嗎?” “那現在已經作過,你松了一口氣吧?感覺回去可以跟mama交代了?” “嗯?!?/br> 我笑著說:“我也是呢,可不想再看她哭著跪下來求我了……” meimei也笑了。 一會之后,她一定看我剛才滿身是汗又喘氣的模樣:“……哥哥很累嗎?” “還好,就像賽跑一樣,可能是因為一直動屁股吧?” 她只能害羞笑著。 原本這時的氣氛是這么的感動,但我又聞到一股濃厚的精種味道從棉被中發出,使場面又變的有點難堪:“對不起,我知道好臭,看來只能忍耐……” 沒想到佩怡她不懂:“我也有聞到,那到底是什么?” 我只能老實跟她說:“那是精種的味道,也就是大家說的洨?!保ㄒ敉盒。?/br> “喔……” “如果mama真的要你這樣一直用枕頭墊著,看來我們必須聞一整晚?!?/br> meimei跟我一樣尷尬點頭笑著。 “對了,剛才你真的覺得很不舒服嗎?” “哥哥在動的時候會痛,有時候覺得好像有很燙的火在燒?!?/br> “對不起,可能是因為你的處女膜被我弄破,以后你應該就不會痛了?!?/br> “哥哥怎么會知道是因為這樣?” 被meimei這樣問,我只能老實回答:“因為小冊本有這樣寫?!?/br> “小冊本?” “就是色情書本?!?/br> 她顯的很訝異:“哥哥有看那種書?” “有啊,房間里藏了幾本?!?/br> 她真的覺得我很下流的樣子,很認真的說:“哥哥怎么會偷藏那種書看?好變態?!?/br> “好啦,以后不會看了……”我停頓一會,“反正有你了嘛?!?/br> 聽我這樣說,meimei忽然說不出半句話,肯定在我懷中羞紅著臉。 “那你明天你有沒有想去哪里?” “我們去圓山動物園,好不好?” “想看動物嗎?” “我想看大象林旺?!?/br> “好啊,明天我們一起去……” 這之后,我們只是安靜看著對方,溫暖微笑,忽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看著她,她看著我,我們之間充滿感觸,雖然我們都沒有說出口,但對方一定完全知道。 想起來也真不可思議,幾周前我們都還只是兄妹,也這樣相信,但現在卻是有過rou體關系的妻子,只為給這個家留后…… 我就這樣思緒萬千摟著meimei,看著她,心疼她,沒多久就一起沉沉睡去,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就這樣悄悄結束…… 02兄妹類 幽暗無邊的夢中,我聽到什么聲音,于是張開雙眼,立刻進入眼簾的是敞開窗戶透進的刺眼陽光,也感到清涼的風吹撫室內。 meimei已經醒來,穿著白色單薄的長袖少女服與深藍色長裙,端坐在窗邊木椅安靜看著外面,表情有點落寞。 她沒有注意到我的蘇醒,于是我安靜躺在床上看她。 看著meimei,想起昨晚的洞房之夜,真的將自己的精種噴進她體內,我的心情再次沉重。 生命的傳承,意義到底在哪里? 如果我們都必須死,又為何要生下來? 男性活著,真的只是為了將精種射進女性的yindao,達到繁衍目的? 女性活著,真的只是為了承受男性精種,生兒育女? 所以為了達成傳承家族香火的目標,不讓這個家斷后,我真的只能與meimei結為連理? 昨晚跟meimei洞房前,幾年來我只能看著小冊本一直幻想這件事的感覺,現在跟meimei成為夫妻,發現原來做這件事的感覺雖然沒有小冊本寫的那么刺激,真的是有點爽但又不會太爽,只有將精種射進yindao時的快感比什么都棒,算是生物傳承本能的絕對滿足……不過今后該怎辦?尤其是meimei她…… 我正想著這些事,她忽然轉頭過來,正好與我四目相交。 她露出甜美笑容:“早安?!?/br> “你有睡嗎?” “有啊,我七點就醒來到現在,也洗過澡了?!?/br> 我從床上撐起上半身,微笑對她伸出手:“過來?!?/br> “哥哥?” 我對她招手:“過來這里?!?/br> 于是她看著我伸出的手,疑惑的微笑走到床邊,伸手與我相握。 牽著meimei溫暖的手掌,我拉著她,輕輕將她拉到我懷里,她也笑著被我拉回床上坐著:“哥哥?!” 我緊抱meimei溫暖的身軀,胸膛緊貼她柔軟的雙峰,聞著meimei身體發出的肥皂香:“對不起……” 聽我這樣說,她也慢慢舉起雙手抱著我:“哥哥不要一直道歉啦?!?/br> “剛才看你坐在窗邊,好像很難過?!?/br> “哥哥想太多了,我只是在想家里的mama?!?/br> “如果你真的覺得難過,不要忍耐,知道嗎?” “我知道,不過我真的很好,只是現在都九點了,哥哥該起來刷牙洗臉再洗個澡,就一起找間豆漿店吃早餐,不然對身體不好?!?/br> meimei明顯還在關心我的身體健康,于是我只能簡單回答:“嗯,知道了,”然后放開懷中的meimei,與溫柔的她互看幾秒,沒想太多的就拉起下身蓋著的棉被準備下床,結果我的下體就在meimei面前整個裸露出來,我也這才想到昨晚辦事之后我一直沒有穿回褲子…… 這時真是非常尷尬…… 我的yinjing小小的,跟昨晚堅硬插入meimei體內的粗長模樣完全不同,另外仔細看的話還會看到黏液干掉之后的痕跡。 meimei靦腆看著幾秒,就裝作沒什么的從床上站起來,走到墻邊我的行李袋前并攏雙腿端莊蹲下,雙手忙碌在里面找東西,明顯想避開尷尬:“哥哥洗臉用的毛巾和牙刷放在哪里?” 我沒有回答,而是看著meimei的背影默默下床走到她背后,蹲下來張開我的雙腿夾著她,將我的身體緊貼在她背后,更將我的yinjing隔著她的裙子貼到她的屁股上,緊緊摟著她。 我會這樣做,或許是因為我一直想起昨晚她與我下體交合時的所有忍耐,被我的jingye灌過yindao,更乖巧的主動用枕頭將自己的屁股抬高……因此我忍不住抱著她疼惜…… 不過她的背后忽然承受我的體重,有點緊張的叫我:“哥哥?” “讓我抱一下……” 于是她恢復安靜,什么都不說。 過一會,我輕聲開口:“我不知道還能像這樣抱著你多久?” “哥哥,你又在胡思亂想了?!?/br> “我也不愿意,但我的病真的是絕癥,醫生也說只能努力不讓它繼續擴散,所以mama才會這么急著撮合我們希望你能盡快留后,你不可能不知道?!?/br> “哥哥……” “佩怡,你誠實回答我,你真有想過這些事情嗎?你的同學可以正常上學,未來更可以有個正常的生活,但你卻現在就必須跟我在一起,有小孩之后得留在家里和mama一起帶小孩,而那個時候我一定已經不在了,所以你真的能接受這樣的未來?” 她又以輕松的口氣想鼓勵我:“所以哥哥才要───” “我不想再聽這種安慰的話,真的對我沒有幫助,每次我越聽只會想到自己快要死掉的事而覺得很恐怖,所以現在我想聽到你真正的想法,我是不是真的害到你?” 佩怡沉默了。 我也跟著沉默。 我們沉默好一會。 終于,她在我懷里,平靜開口:“……哥哥真的想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真的想知道?!?/br> “就算我不跟哥哥在一起,狠心的讓mama難過,讓這個家斷后,那未來呢,我就永遠都不用嫁人,不必為他們家留后嗎?” “…………” “我知道哥哥關心我,不希望傷害我,但我也不是像哥哥想的那樣好像笨笨的什么都沒想,也是有認真思考過所有的事昨晚才愿意獻身給哥哥,你知道嗎?” “…………” “再說哥哥昨晚都已經讓我不再清白,你現在還在說這些事就對我的未來會有什么幫助嗎?” meimei很少用這樣的態度對我說話,接近責備,因此我有點意外,真的是什么都無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