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與教主的主仆游戲(足jian 粗暴 吞精血)
自從小金跟了祁樓,池安然才發現身上突然少了一塊重量有多輕松,便將它完全丟給祁樓照顧了。上次它自己爬出去安慰祁樓,卻也沒見別個有這份榮幸,想來小金對他也是獨一份的喜歡吧。想著這些有的沒的,池安然只覺得眼皮越來越重,睡了過去。 池安然做了些稀奇古怪的夢,一覺醒來睜開眼,看到的卻不是客棧房間的床頂,而是黑黝黝的山洞,只剩小小一塊的蠟燭燈芯上微弱的燭光在床邊亮著,依稀能看到外面的月光,看來還并未天亮。 “嗯……”仔細回憶昨晚發生了什么,池安然有些困惑地想起身,才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的左手和左腳都被戴上了鐐銬,他一動便發出了聲響。下意識地往腰間一摸,玄天白玉笛不見了。 他昨夜與影在床上糾纏到半夜才沉沉睡去,衣服也是影給自己穿上的,如果他是睡著了被人擄走,到現在醒來甚至還未天亮,那人的手腳也太快了些。 從遠處傳來了腳步聲,熟悉的身影端著燭火走近,借著亮光池安然這才看清,那人可不就是肆意妄為的李尋安,而這個山洞,不就是他第二次擄走自己時帶到的地方。 “可算醒了,本座的迷魂藥可從未將人迷暈過這么久?!崩顚ぐ矊⑾灎T換掉,山洞內亮堂了起來,池安然或許以為還是昨日,然而他已經睡到了第二日的夜晚,那幾個人快把南轅城掀翻了,可惜找得到尋安教的教址,也找不到池安然所在。 “你把我鎖起來干什么,難不成我還跑得過你?!背匕踩话欀碱^,他不喜歡鐵鏈在身上磨蹭的感覺,又冰又重。 李尋安輕盈地爬上床,曖昧地在他耳邊低語:“你這不是剛跑了一整年?也不知去哪兒了,讓本座一點消息都尋不到?!彼砩嫌幸还呻y以掩蓋的血腥味,混著沐浴過后的皂香,說不出的奇怪。 “你好像沒有必要知道?!背匕踩贿@話聽起來像是撇清關系,他心里想的是反正李尋安只是為了zuoai才找他的,其他的事他不需要知道,著實是為他著想才不解釋自己去哪了。 李尋安哪知道他內心想那么多,只聽他說出來就這樣一句冰冷冷的話,有些惱火,一年來他雖然也忙于管理尋安教,但閑暇之余還是派了不少人手去尋池安然的下落,只查到他去了北國,之后的事情卻一無所知,花重金找天懸樓也探不到消息,還以為死到哪個荒郊野嶺,誰知道他和天懸樓樓主都關系匪淺,祁樓刻意隱瞞,讓他無從查起。 只見趴在自己身上的人瞬間變了臉,冷哼一聲便起身離開。 沒多會,他又親自端了些飯菜來,放到床頭柜上,翹著二郎腿坐在床邊笑道:“你餓不餓?吃點飯菜?” 什么叫翻臉如翻書,池安然算是見識到了。這么一說他還真有些餓了,明明只是睡了一覺,怎么肚子空空?想著便也不跟他客氣,端起碗大快朵頤起來,只是這鐐銬著實很煩人:“能不能給我解開,這樣戴著很重?!?/br> “不行,本座怕你又突然逃走,尋不到下落?!崩顚ぐ蚕肓讼?,將他手上的鐐銬解開,戴到他另一只腳上,笑得很是莫名,“這樣如何?” “你把笛子拿走了?”池安然想確認一下自己的武器還在不在,卻被李尋安的丹鳳眼一瞪:“本座要是想要你那笛子,當初就不會派人還給你?!闭f著話鋒一轉,“不過現在先幫你收起來,免得你拿來耍小聰明對付本座?!?/br> 說那么多,不還是你拿走了。池安然沒再說話,快速地把飯吃完便扔了碗筷:“謝教主大人款待?!?/br> “小子,你是不是真覺得本座不會把你如何?”李尋安甩著手里的匕首,一圈一圈地轉著掉落下來,卻總是能穩穩地接住刀柄,每次擄走池安然他總是格外的鎮靜,讓李尋安很是不爽,“你的小影衛被迷魂藥熏倒,撐著藥性也要殺本座,所以……本座給了他一刀——” 池安然聽他說這些屁話,要是影出了事系統早就提醒自己了,不過若真的捅了刀子,他還是會很生氣的,于是猛地湊近李尋安,在他裸露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直到咬出血痕:“你可不要說些沒有意思的來騙我?!?/br> “嗯啊……怎會?”李尋安沒有抵抗,被咬得低吟一聲,被池安然盯得突然有些心虛,隨手丟開了匕首,他已經許久未經情事,被池安然一刺激,胯間竟然已經有些抬頭了,不由得更加貼近池安然的身體,感覺到他身子體溫不似以前那樣冰冷,本來有些莫名地放心,卻又看見了他脖頸上帶著的項鏈,眼神一沉,“有一件事本座倒是必須要問問,你項鏈上的石頭與本座之前的那塊很是相似?!?/br> 雖然相似,但很明顯不是同一塊,池安然竟敢把他送的東西丟掉,李尋安面上看著神色如常,內心卻氣得發瘋。 “你那塊我沒扔,放在床上了?!彼幌蛴媚菈K大一些的熔巖石來暖床的。 “你是在哄騙本座?”李尋安挑眉,不置可否地挑起他的手,“這枚戒指是怎么回事?”他將人帶回來的時候便看見這枚扎眼的銀色戒指,只覺得十分礙眼。 “嗯……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意思?!背匕踩粫崦敛磺宓卣f著,他暫時不想讓李尋安知道師父的事情。 “沒有一句是真話?!崩顚ぐ怖淞四?,他怎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自己的耐性,于是不再多問,伸出玉手扒了池安然的衣服。 因為腳戴著鐐銬,所以只能把褲子脫到小腿處,精壯白皙的上半身和胯間的巨物暴露無遺。 “給本座進來?!崩顚ぐ惨矊⒆约好摿司?,卻是命令池安然道。 “一點前戲都沒有你讓我怎么硬?”池安然看了一眼自己軟踏踏的胯間,抬眼看到李尋安胸前兩顆發硬的紅豆穿著銀制的小環,一下便有些上頭,攬過李尋安吻上他的唇,舌頭伸進他嘴里肆意攪動,吻得他情不自禁地抱著自己,身體微微顫抖,才退開一些,手撫上他起伏的胸膛,捻著那被銀環穿透的rutou,低聲問道,“這是什么?嗯?” “嗯……啊……”李尋安輕喘著,rutou被捏得又痛又麻,“不是……你給本座……穿的……” 池安然沒失憶,洞是他穿的,但當時穿的是兩個暗器鐵環,李尋安自己換成了銀環,看樣子是一直戴著。 “你很喜歡?”池安然說著,狠狠地蹂躪他胸前兩個rutou,拉扯那兩個銀環,疼得李尋安又是一陣呻吟:“嗯……嗯啊……喜歡……”他的身體觸碰到池安然便敏感地酥麻了,胯間的玉莖已經挺立了起來。 池安然卻按下他的頭,沒有表情的臉看不出情緒:“想要?給我舔硬了先?!?/br> “嗯……”從未有人敢如此命令自己,可是對上池安然那冷漠的眼神,李尋安渾身說不出的戰栗,于是服從地趴在他胯間,朱唇納入池安然碩大的roubang。 溫熱的口腔包裹著guitou,靈活的舌頭翻卷著那層rou刃,勾得池安然很快便起了反應,roubang在他嘴里慢慢漲大,李尋安忍不住伸手撫摸自己的胯間,他的后xue已經空虛得一張一合,期待著這根巨大陽物的進入。 池安然冰涼的腳卻踩上他的玉莖,白嫩的腳趾蹂躪著李尋安玉莖下那軟軟的yinnang:“手拿開?!?/br> “嗯……唔……”難以言喻的刺激感從胯間傳來,眼前的人說的話似乎是無法抗拒的命令,李尋安不由得松開了手,任由他用腳肆意玩弄自己的玉莖,嘴里的roubang堵住了呻吟,只發出誘人的嗚咽聲。 “唔……”李尋安眼神迷離地舔舐著roubang,好像在品嘗什么美味的佳肴,薄唇含著鈴口吮吸著,將溢出來的透明粘液全吃到嘴里,胯間的玉莖被踩得陣陣酥麻,池安然稍微收腿,他便有些不安地扭動身體,主動抬著腰向他貼近。 池安然低笑一聲,不輕不重地踩著他的玉莖:“這樣也爽得不行,教主真是比青樓女子還下賤啊?!边@種話他還只在里見過呢,也從未對床伴說過,不過這樣羞辱的話對李尋安來說是獎賞。 “嗯……”李尋安瞪了他一眼,卻難以掩飾自己在羞恥之下更加刺激的感覺。 “roubang好吃嗎?嗯?”池安然見他始終含著自己的yinjing不肯松口,掐著李尋安的脖子推開,roubang便從他嘴里彈了出來,繼續用言語刺激他的感官,“上面的嘴想吃,還是下面的嘴想吃?” “都……”李尋安囁嚅一陣,伸出舌頭舔了舔泛著水光的唇,他覺得自己真是瘋了,池安然如此侮辱他的話,為什么會讓身體更加發燙呢,嘴里也忍不住說出內心所想,“都想吃……” 被他的目光看得只想cao翻這個sao貨,池安然深吸一口氣,現在的李尋安還未完全臣服于他,這需要花一點時間。 冰涼的腳從胯間來到上半身,所到之處讓李尋安莫名地興奮,最后來到他唇邊。 “咱們來玩個游戲……”池安然低聲說著,腳趾捅入他嘴里,感受到李尋安含弄著腳趾縫,舌頭舔舐足心的戰栗,“現在開始你是我的奴隸,叫一聲主人來聽聽?” 李尋安猛地一顫,他們現在的狀況,池安然是他的奴隸才對,可是他忍不住舔舐池安然光裸的腳,忍不住在他眼底下像一個蕩婦般的羞恥和刺激,明知道不應如此,充滿欲望的大腦卻好像停止了思考一般,幾番糾結,池安然的腳一離開他便感到無比空虛,不由得抿著唇叫道:“別、別走……主人……” 反正只是床上玩的游戲,下了床他還是能掌控池安然的一切。 “拿我的笛子來?!崩顚ぐ蔡蛑蛑拖霃哪_舔到胯間來,池安然力道不重地將他踢開,沾著唾液的腳趾在他胸前的rutou上蹭了蹭。 “嗯……在山洞外面……”李尋安并不是很情愿在這旖旎的時刻跑出去浪費時間,正說著被池安然猛地踩了一腳玉莖,疼痛比快感更甚,不由得發出呻吟,“呃……呀……” “去拿?!背匕踩簧踔敛戎袂o碾了半圈,見他顫抖著想拿起衣服,池安然將內衫和里襯扔到一邊,只準許他穿著薄薄一層紅紗出去。 “你……”李尋安明知如果不反抗他只會越來越過分,可身體的戰栗卻讓他失了理智,只想被池安然更粗暴地羞辱,紅著臉穿上輕紗,在他的眼神注目下,連鞋子都未穿就走出山洞。 他將笛子放在山洞外一個隱蔽的灌木叢里,只是想看池安然焦急找它,結果是苦了自己,下半身濕得一塌糊涂,穿著薄薄一層輕紗,在明亮的月光下,獨自在野外的灌木叢中翻找著。 遠處還有待命的教徒,看他只身出來想上前詢問,被李尋安呵退:“別過來,本座無事,你繼續守著,別讓任何人靠近這里?!苯掏饺羰窃俳恍?,便能看清紅色的輕紗下他未著寸縷的身體,這樣的羞恥和刺激讓李尋安忍不住戰栗。 總算找到了玄天白玉笛,李尋安快步跑回山洞,喘著氣將笛子放到池安然手里。 “舔?!背匕踩蛔屗蛟诖策?,腳踩上李尋安因為受涼軟了下去的玉莖,不由分說地將玄天白玉笛塞到他嘴里。 山洞到處鋪著毛毯,但一直裸著的膝蓋還是被磨得發痛,李尋安嘴里含弄著玄色的笛身,只覺得那踩在自己胯間的腳如同帶有奇怪的魔力,瞬間就讓他起了反應,忍不住挺著身體,把玉莖往他腳邊送。 “嗯……”笛子被舔得水光潤澤,李尋安迷蒙帶水的眼神看得池安然咽了口口水,腳下也稍微用力往那顫顫巍巍的guitou上一踩,身下之人竟然渾身一顫,xiele些jingye:“很爽么,小奴隸……” “爽……”李尋安都不知自己在說什么了,短暫的高潮如同電閃一般一晃而過,刺激得他有些頭昏,笛子被從嘴里抽離出去了也不知道,忍不住更加投入地參與這個游戲,“主人……” 池安然將他拉到床上,把玄天白玉笛遞過去:“自己弄?!?/br> 玉手接過笛子,李尋安有片刻的茫然,然后便紅著臉在他眼前把笛子捅入自己早已等待不及的后xue,沒有經過擴張,雖然笛身不粗,但還是有些痛,他享受這樣的痛感,不管不顧地將笛子深深地捅入后xue,嘴里溢出呻吟:“嗯……啊……” 這樣子頗有殷浪的既視感,不過殷浪是上了頭才不知輕重,李尋安就是純粹的找虐了。池安然看那緊致的后xue因為他的粗暴已經流出了血液,李尋安卻反而更加興奮,動作越來越快,神色也有些癲狂,在池安然的面前猛插自己的后xue,不一會兒便痙攣著射了精。 “呼……啊……”攀上高潮之后,痛感仍然刺激著后xue,李尋安垂著眼喘氣。 “誰準你射了?”池安然笑了笑,將渾身癱軟的李尋安撈起來,把笛子從他后xue抽出來,只見笛身上沾滿了粘液和血。 “嗯……”李尋安碰到他仍然挺立的胯間,腦海里不由得想象若是如此粗大的roubang貫穿自己的后xue,帶來的痛感和刺激該有多厲害,忍不住便扭動著臀在他懷里亂蹭,他也知道池安然想聽什么,此刻早已拋棄了羞恥心,只想讓更粗更大的東西進入他的甬道,“主人……cao我,主人……” “你就是這樣求主人的?”池安然挑眉,任由他挑逗自己,卻不動作。 “啊……”李尋安抿了抿唇,“求你……求主人用、用您的roubang……cao我,cao死奴隸……”這個主仆游戲讓他上癮,池安然淡然的目光看得他渾身發燙。 說完,李尋安便背過身去,撅起了屁股,主動掰開自己的臀瓣,他想到以前看見老家伙抽那些個有特殊癖好的人,他們都是這樣說的:“主人……求主人鞭撻奴隸……”雙眼因為羞恥而微微閉起,可身體卻在不停地期待池安然的進入,李尋安被這扭曲又矛盾的刺激折磨得快瘋了。 池安然沒說話,他也忍得快受不了了,于是提著roubang粗暴地捅了進去。 “啊——!”后xue突然被貫穿了,那粗壯的roubang仿佛直接把自己捅成兩半,李尋安驚呼一聲,內壁緊緊地絞住了rou刃,它是如此的粗硬,讓自己又痛又爽,隨著池安然快速地撞擊,李尋安忍不住低聲浪叫道,“好……好爽……cao、cao死本座了……嗯——!” 池安然猛地頂到最深處,掐著他的脖子說道:“該叫什么?” “主……主人——”呼吸有些困難,說話也不太順暢,可是窒息感帶來的刺激熟悉又讓人上癮,李尋安蹙著眉頭,紅唇微微張開,繼續用言語取悅池安然,“cao死奴隸了……主人,求主人賞賜……嗯呀……” 池安然半瞇著眼,享受這粗暴的性愛,他一點兒也沒照顧李尋安,roubang如同無情的機器一般貫穿他的后xue,內壁的嫩rou擠得他無比舒爽,血液成了異樣的潤滑,在這粘濕的后xue中橫沖直撞,頂得李尋安嬌喘連連,白嫩的脖子也被他掐出了紫紅色的淤痕。 “嗯啊……主人……快、快些cao我……”李尋安正爽得神志不清地大聲浪叫,池安然吻住了他的唇,舌頭長驅直入地侵入他的口腔,卷著李尋安的舌頭與之共舞,黏膩的水聲讓人臉紅心跳,“唔……” “嗯……唔……” “主人……cao死我了……主人……” 山洞內回蕩著李尋安難以抑制的yin叫,他聽到自己聲音的回聲,一邊覺得自己下賤如妓女,一邊又擔心遠處的教徒聽見,池安然的roubang如同打樁一般在后xue抽插,他的后xue也如同妓女的蜜xue一般,不知羞恥地吸納著他的rou刃,絲毫舍不得離去。 “要……不行——主人,要、去……嗯——!不……” 李尋安渾身痙攣著想射精,卻被池安然用手按住了鈴口,聲音都帶了些哭腔,眼角早已經濕潤,抬眼看著池安然:“主人……讓、讓我射……求——求你……” “不準?!背匕踩贿€在他后xue辛勤耕耘,當然不準他獨自享受,于是更加用力地抽插,捅得李尋安越來越難以控制,腳趾蜷縮著的雙腿緊緊地環在池安然腰上。 “主人……呃啊啊……”被cao得說不出完整的話,嘴里只能含含糊糊地叫著對方,卑微到骨子里的姿態以及身體的痛感和快感讓李尋安早已失去大半意識。 “呼……”池安然深吸一口氣,狠狠地抽插一陣后,終于射在他后xue,灼熱的jingye灌滿了整個腸道,同時松了束縛他鈴口的手,李尋安便也驚叫著xiele精。 “嗯……”李尋安腦子一片混沌,還未清醒,池安然抽出了roubang,抓著他的頭發把李尋安的頭提起來,發絲被拉扯的痛感使他一下叫出了聲,“啊……” 面前是池安然那沾了jingye和血的roubang,李尋安被他按到胯間,渾渾噩噩地舔干凈他roubang上亂七八糟的痕跡。 “呃……”李尋安嘴里滿是濃烈的jingye,還有那后xue流出的血,這味道并不好受,他想轉頭吐掉,卻被池安然用手捂著嘴,強迫他吞了下去。 “咳……咳咳……”咽得太快,李尋安有些嗆到,一陣劇烈地咳嗽之后,山洞歸于平靜。 池安然累得直接就躺著不想說話了,看著好像是他在折騰李尋安,實際上他也不想啊,一直用腳很累的,而且他們做了許久,池安然一直保持著最猛的力度和速度,腰疼得快散架了。 李尋安悄然起身,拿著藥簡單處理了一下自己亂七八糟的后xue,然后便裸著身子躺到池安然旁邊。 看著池安然沉默的背影,李尋安不知為何有些難以言喻的感情在內心發酵。 方才在床上的記憶回籠,他第一反應是殺了池安然,否則他只會變得越來越奇怪??僧斔氖钟|碰到池安然光裸的背,他又奇異地感到一陣酥麻,后xue的疼痛像螞蟻在撕咬一般,李尋安卻反復回味那被粗暴貫穿的感覺,他從未感到如此盡興。 只是在床上玩玩而已,當不得真。李尋安垂眼,他絕不可能在性事之外叫池安然“主人”,他們之間只不過是互相滿足rou欲的關系,而池安然是不可能違抗自己的。 如此安慰自己一番,就使得方才的主仆游戲變得不那么堵心。